主上,亦安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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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云遮日,瞬間風(fēng)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味。 一場宮變,至高無上的權(quán)柄交接,越昭國的皇帝也就換了個(gè)人。 經(jīng)歷過殺伐和血腥的皇宮一片殘?jiān)珨啾?,在這狂風(fēng)乍起,陰沉沉的天氣里顯得無限凄涼。 大雨噼里啪啦的下,洗刷著地面上的血污,死狀凄慘的尸體都被活著的士兵用草席子一卷,那剛被雨水洗刷干凈的路上,拖延出稀釋的血水痕跡來。 皇宮獵場的后山之中,有一錦衣華服的男人在大雨里東躲西藏。 他一路躲過了巡邏搜索山頭的士兵,等他們離開了,又頭也不回的往更深處奔跑。 草葉子鋒利得劃破了他的皮膚,帶來細(xì)微的刺痛感,這個(gè)男人卻連停都不敢停,奔跑在泥濘的山野中。 “咻——”一只利箭劃破長空,從他的耳邊傳過去,死死定在他不遠(yuǎn)處的樹干上,箭尾翎還在顫抖。 慕言那一瞬間渾身涌上一股涼意,他站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身后有馬蹄聲傳來。 慕言知道剛剛那一箭不是箭術(shù)不佳,而是故意射偏警告他不要再逃。 果然,聽得那句雨中模糊的警告,“你再敢跑一步試試。” 他一個(gè)攝政王被抓住的下場,顯而易現(xiàn)。 可他不跑,也難逃一死。 在這樣兩條都是絕路的情況下,人的本能大多都是選擇有飄渺希望的那一條。 他還是咬牙繼續(xù)往前跑,瘋了一樣不管不顧,就算下一秒被亂箭射死,他也認(rèn)了! 山間路本就不平,又是大雨,泥土濕滑,石頭硌腳,慕言沒注意腳下,狠狠摔了個(gè)跟頭。 只是這一步之差,回頭一看,一匹馬朝他奔來,慕言那一瞬間無法動彈,他仿佛看到自己慘死在馬蹄之下的情景! 騎馬的人勒緊了僵繩,縱馬一越,從慕言身上跳躍過去—— 驚魂未定的慕言回過神來,頭也不回的往回跑。 那騎馬的男子立刻下馬追他,兩個(gè)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慕言為了活路,只得拔刀對戰(zhàn)! 雙方交上手來,過不了幾招,慕言就落下風(fēng),只因他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怠倦習(xí)武。 那人一箭就挑落慕言的手中劍,在他慌亂的那一刻,找到破綻,將人壓在身下。 這一切是在短短的時(shí)間內(nèi)發(fā)生,慕言耳邊聽見一陣粗喘的咬牙切齒,“你能跑那去,嗯?” 慕言并不甘心就這般被捉住,還在垂死掙扎。 但是很快他被打暈過去,不省人事。 * “嘩啦——” 熱水劈頭蓋臉的落下,慕言立刻醒來,被熱水刺激得睜不開眼睛。 他在一池?zé)崴校⒉环€(wěn)身形,腰間被人一把攬住,雙腿被人捏著朝兩邊分開,慕言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下一刻他發(fā)出一聲悶哼。 身體被猝不及防的破開,guntang的性器捅進(jìn)慕言體內(nèi)。 “放肆,滾開……!”他奮力掙扎,將一池的水漬甩得飛濺。 “主上,你太不乖了,怎么能跑呢,你不要我了嗎?”男人禁錮著慕言的雙手,一邊抓著他的頭發(fā)逼迫他昂起頭來,他看著那修長漂亮的長頸,得償所愿的去放肆的親吻,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慕言因?yàn)閼嵟つw泛紅,吃痛的罵道:“滾開,你這雜種……” “主上,您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 “你這下三濫的……騙子……畜牲!”他罵一句就被狠狠的撞一回,次次都進(jìn)到最深處,那種快被撞碎的錯(cuò)覺讓慕言渾身顫抖,聲音破碎。 “主上……”褚奕安發(fā)出一聲嘆息,堵住了慕言的謾罵,下一刻就遽然分開,他摸了摸唇上的血跡。 “啪!”慕言咬了他一口,又甩了他一巴掌。 這種行為已經(jīng)算得上是挑釁。 “褚亦安,你這個(gè)卑賤的雜種,有種殺了我,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慕言胸膛激烈起伏,本該是氣勢洶洶的模樣,卻因?yàn)橐律啦徽?,渾身濕透而不那么“端莊”。 褚亦安被打偏了臉,臉頰泛紅,他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左邊臉,眼神陰沉沉的的看向慕言,粗暴的一把將慕言往水里按。 慕言出于求生的本能在水里撲騰,直到他快死了才被提上水面。 褚亦安捏住他的腮幫子惡狠狠道,“你這蠢貨,一口一個(gè)卑賤,雜種……還當(dāng)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認(rèn)清楚現(xiàn)實(shí),眼下你不過是個(gè)階下囚,生死都在我的手里!但凡識相一點(diǎn),就該知道,能保下你的,只有我!” 慕言咳嗽著,譏諷道,“你這個(gè)背棄忘義,賣主求榮的小人,若非本王當(dāng)初救你,你如今還是路邊的乞丐!就算披上了人皮,你如今再身居高位,在本王眼里,一樣卑賤!” 褚亦安生氣的掐著他的脖頸,“好,你自翔高貴,那就讓你這個(gè)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好好感受被我這個(gè)卑賤的小人壓在身下cao干……”他惡意的抽插進(jìn)出,“你從前不肯讓我看你摸你,如今可由不得你說了算?!?/br> 他狠狠咬了慕言一口,以牙還牙,水中捏著那柔軟的臀部用力分開,“sao貨,屁股抬起來!” “啊!”慕言怎么也想不到他如今會淪為自己昔日下屬的玩物,被如此羞辱。 在水里cao干了好一會,他被拖出水池,冷冰冰的地面讓他渾身起了一層疙瘩,像狗一樣跪趴著被人從身后cao干。 不可置信,難以啟齒。 他這個(gè)樣子,哪里還有平日的尊貴? “滾……啊啊……滾開……畜牲……”慕言徒勞的掙扎,臉色羞紅,既難堪又憤怒。 他從未遭受如此羞辱,能將他的自尊心擊碎至此。 褚亦安就像壓抑許久的野獸,一朝將自己的真面目完全釋放,壓著慕言為所欲為,平日里的恭順都是假象,不復(fù)存在。 他稱呼慕言為“主上”,明明是尊稱,言行舉止卻截然相反。 充滿了以下犯上的放肆和囂張,以及身份顛倒的掌控欲。 他將慕言翻過身來,將他的雙腿放在肩上,一下一下,習(xí)武之人有勁的腰腹重重的撞擊那柔軟的rouxue。 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竟然是雙性之身,世人唾棄的麒麟子,而他這個(gè)新晉的元帥也是麒麟子…… 麒麟為雙性之身,外表與尋常男子無異,唯一的不同是他們下身的身體結(jié)構(gòu)有男子性器,也有女子的rouxue。 可超脫世人認(rèn)知的存在都會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麒麟是比下九流還要低賤的,一旦發(fā)現(xiàn)命運(yùn)大多悲慘,少部分運(yùn)氣好,能靠著身體鳳凰騰達(dá),說好聽點(diǎn)也不過是淪為貴族的玩物。 麒麟數(shù)量稀少,民間稱為不詳之人,身體怪異,還能生育,只是比之女子,生育并不容易,這種身體變化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化,大多數(shù)麒麟子并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是個(gè)怪胎,兩性之間抉擇,多數(shù)將自己視作為男子,并如正常人那般成親生子,若尋不到女子,那就只能麒麟與麒麟湊在一起過日子,在世人偏見中,他們只能小心翼翼隱藏身體而活。 慕言雖是麒麟,卻生在皇室,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比其他人運(yùn)氣好多了,只是他身居高位一朝落敗,下場也好不到哪里去。 性器被軟rou緊緊包裹的感覺太舒服,褚亦安的rouxue都溢出液體…… 慕言潔白的腳踝被他握在手中把玩,時(shí)不時(shí)的揉捏,去咬他大腿根部的軟rou。 他是如此的享受這場盛宴。 從前那些交媾對他來說,難以滿足,慕言不準(zhǔn)他主動抽插,不準(zhǔn)他看,不準(zhǔn)他摸……忍得十分辛苦。 如今他可以放開自己去親吻,用眼神看過他因自己而泛紅的身軀,用手和唇舌去感受他的體溫和柔軟…… 得到這個(gè)人的喜悅占有欲的滿足感,褚亦安感到非常痛快。 慕言在徒勞的掙扎里耗費(fèi)了太多力氣,氣喘吁吁,在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逃脫之后,就抬手擋住了眼睛,自欺欺人的不想面對褚亦安那張臉。 “主上,好好看著,是誰在cao你。”褚亦安拿開他遮擋眼睛的手,加快了速度,rou體拍打著,發(fā)出清晰的聲音。 “啊……啊??!”慕言粗喘著如垂死掙扎的魚兒那般在褚亦安身下掙扎扭動起來。 褚亦安卻將下身一沉,用力的擠壓,在慕言的謾罵聲里射在那軟rou中去。 冰涼的液體隨著性器的拔出,被cao開而微微張合的小口含不住那么多白濁,從中流出,有一種情色的艷麗。 慕言一臉麻木。 他那副表情讓褚亦安心驚膽顫,“主上……” 他費(fèi)盡心思才得到這個(gè)人,想要的絕不是一響貪歡。 在欲望的驅(qū)使下他強(qiáng)迫了慕言,日后可還能……重歸于好? 不可能了,更遑論這個(gè)人從頭到尾只把他當(dāng)做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主上……亦安伺候您?!瘪乙喟部粗窖赃€沒有釋放的欲望,他抬手摸了摸自己濕漉漉的rouxue,指尖分開rou瓣,跪坐在慕言身上緩緩下坐。 幾次打滑之下,他只能握著那性器,一點(diǎn)一點(diǎn)塞入體內(nèi),他的rouxue不自覺的收縮幾下,竟是十分懷念以前被cao的滋味。 兩個(gè)zuoai方式都很舒服,褚亦安沒有什么接受和不接受的。 曾經(jīng)的慕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褚亦安身為他的貼身侍衛(wèi),又是麒麟,被主人用來暖床再正常不過。 慕言自尊心很強(qiáng),極少接受被褚亦安插入,偶爾一次,也不準(zhǔn)褚亦安自己動,全程只能由他掌控,更不能看不能摸。 大部分還是慕言處在上位cao干褚亦安。 褚亦安如今不同往日那般卑微,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