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春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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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過后,錦瑟小口喘息著,臉上的紅暈還未消褪,裹著被子翻身過去背對著他,理智與羞恥糾纏在一起,腦子里亂嗡嗡的。 “你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對不對?”身后的男人緊緊貼上來,嘴唇來回摩擦著他的耳垂,呼吸間的熱氣全部噴灑在他的耳畔,音色低沉富有磁性,言語間情欲滿滿,曖昧至極。 錦瑟猛得瑟縮了一下,那人竟又貼在他的下頜上細(xì)碎地吻起來,嚇得錦瑟一把推開他,掀開被子就跑下床。 秦子贏挑挑眉毛,看戲似的單手撐起腦袋,定眼看著那副赤裸的玉體慌亂地拾起衣物套上身,急匆匆地拿起外衫,連榻板上的鞋子都不要了,唯恐不及地赤著腳就跑了出去,走之前還不忘關(guān)上房門,不由得大笑出聲。翻過身仰躺在床,秦子贏長舒一口氣,只覺得從未有過的身心舒暢,原來錦瑟并沒有其他男人,如此看來,簡兒應(yīng)該是他的孩子。 錦瑟在門外聽到那人爽朗的笑聲,臉上蹭地一下燒起來,逃也似的跑回西廂房,見兩個(gè)孩子都睡得安寧,便小心翼翼地退到客室,躺到窗邊的椅榻上。 他不該對這種事有感覺的,可身體像是烙下了那人的印記,那人一貼近接觸,他就忍不住地憶起那些荒唐往事,明明都是受辱的記憶,在那一刻卻像是最烈的春藥一樣,不斷地激起他深埋的欲望。 錦瑟抱著自己縮起身子,像只小貓一樣蜷在椅塌上,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是為了盡早醫(yī)治瑟兒的病癥,他必須盡快懷上孩子,不管怎么樣,只要可以治好瑟兒就好。 隔日早上,紅豆連同著另外兩個(gè)丫鬟先后踏入西廂房,每人手里都捧著一個(gè)托盤,盛放的全是衣服鞋子,放在客室的圓桌上就退下了。 錦瑟這才悠悠地清醒過來,坐起身來,發(fā)覺身上的衣服還松松垮垮地未穿好,沒想到會(huì)被人撞見自己這個(gè)模樣,趕忙伸手系好衣帶理好衣服,看到前方桌子上擺放整齊的錦衣絲履,錦瑟赤腳走過去,拿起一雙白色錦履穿上。 昨晚走得急,也不敢去拿放在床榻上的鞋子,紅豆說他的包袱是按照秦子贏的吩咐拿去正房了,他總不能現(xiàn)在就去找他,也不能光著腳。 又是夜晚,兩個(gè)孩子并排躺著,睡得香甜,錦瑟掖好他們的被角,轉(zhuǎn)身下了床。 正房,黃花梨雕瑞獸架子床上。 “你做什么?” 錦瑟半撐起身子,一臉驚恐地望著從他身上退下去,伏到自己腿間的男人,正伸手握起錦瑟的青莖揉搓,又張開口含進(jìn)去挑弄吸吮,錦瑟一聲驚呼,連忙掙扎推著他的肩膀大叫:“不要!不要!別這樣,我不要!啊……” 聽到他這聲嬌吟,秦子贏頓時(shí)得到了鼓舞,一手抓著他不停伸過來干擾的雙手束在他的小腹前,一手按在他白嫩的大腿根部支撐著,身下壓制著他亂動(dòng)的雙腿,不停地上下移動(dòng)吞吐著身下人的命根,又不時(shí)地舔弄頂部的洞眼。 錦瑟哪里受過這種刺激,這種事情從前都是他為秦子贏做的??柘聜鱽肀惶蚴车哪嫣炜旄校眢w遏制不住地輕顫,極力地扭動(dòng)身體想逃卻被人一一制止,錦瑟只能迷失了焦距,醉紅了臉頰仰在床上無力地左右挪動(dòng),一聲聲的嬌喘浪吟直聽得人臉紅心跳。 “啊……啊……不……別這樣……別……不要……啊……不行……不行,放開……不……啊啊……” 秦子贏緊緊地包裹著幼嫩的青莖,越動(dòng)越快速,直吸地錦瑟拼命扭動(dòng)放聲大叫,最后狠狠地挺起小腹全部射進(jìn)秦子贏的嘴里,下腹止不住地抽動(dòng)痙攣,已是爽到了極點(diǎn)。 “唔……”那人強(qiáng)勢地趴上來封住嘴唇,剛剛經(jīng)歷高潮的身體酥軟無力,錦瑟被迫張開了小嘴,又被輕易地挑開牙關(guān),濕滑濡熱的舌頭侵入進(jìn)來翻滾掃蕩著,不留一絲凈土,攪弄著喂錦瑟吃下自己的東西,唇舌交纏間,口腔里滿是腥咸的男性氣息。 貪婪地占有吸吮著錦瑟的朱唇,秦子贏根本不愿意放開,身下是他魂?duì)繅艨M的人,昨晚卻一直不給他親,現(xiàn)在逮到機(jī)會(huì)了一定要親個(gè)暢快。 錦瑟漸漸找回雙手,抵在秦子贏胸前推他,他快要喘不過來氣了,可秦子贏依舊狠狠地親吻著,錦瑟捏起拳頭敲打了幾錘,秦子贏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剛離開兩寸,又占有欲十足地返回去舔了舔他的雙唇,像是兇猛的雄獸舔弄著雌獸配偶那樣,又一路細(xì)吻著頸間鎖骨,直向下移到胸前,張嘴包住一顆因?yàn)椴溉檫^孩子而變得盈潤飽滿的葡萄,嘬吸起來。 “啊……”男人頂在腿根的火熱分身緊接著闖進(jìn)來,錦瑟捏緊了虛扶在他肩上的雙手,身體在他的頂送下不停地上下晃動(dòng),又嫌不夠的深入最底處,大力開合起來,直頂?shù)劐\瑟不住地向后挪移屁股想要逃開,秦子贏當(dāng)然不會(huì)允許,拽起身下人的兩條大腿在他腰間大大地分開按住,不許他逃,腰下使了狠勁,拼命地直搗黃龍,直到兩人一同逐上欲海中的滔天大浪。 臉上的酡紅還未淡去,錦瑟就掀了被子走下床,剛剛注入體內(nèi)的白濁液體順著大腿根部流出來,秦子贏凝眸望著那誘人的股間,眼色變得灼熱,才釋放過的欲望又硬挺起來,喉結(jié)滾了又滾,腦中翻來覆去地想了各種拖他回來壓在身下的場景,卻又不能付諸行動(dòng),只看著他拿起扔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上,頭也不回地默默離開這里。 之后的夜晚也是如此,錦瑟只許秦子贏每晚一次,一結(jié)束就逃荒似的離開正房,秦子贏也并沒有對他強(qiáng)迫施壓,每晚都默許他離開,只是存了心地拉長戰(zhàn)線,欺負(fù)錦瑟不會(huì)再梨花帶淚地向他求饒。 直到這天晚上,秦子贏早早地回到房中休息,踏進(jìn)臥室,發(fā)現(xiàn)床上躺著的人似乎很不尋常,不等他來便褪去了外衣,只著中衣背對著側(cè)臥在床,雙腿不停地屈伸摩擦,似乎很是難受。 秦子贏走過去坐下,看到他紅彤彤的側(cè)臉,伸手撫上他的肩膀驚覺燙得厲害,眉間一皺,以為他是受了風(fēng)寒,卻意外聽到一聲春意盎然的呻吟,扳正他guntang的身體一看,美人已是滿面潮紅,星眸半閉,檀口微張,小口小口地喘著香氣,循跡抬起眼簾望過來,鳳眼水潤又迷離。 哪里是發(fā)燒?分明是發(fā)s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