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受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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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這是怎么了?”rourou見她臉頰發(fā)燙,還以為她生病了。 “我沒事,就是屁股有點疼啊,rourou。”她一邊揉著屁股,一邊抱怨著。 “??!王妃,那奴婢幫您請大夫過來。”rourou忙說道。 “不要……”她趕忙制止,又說道,“沒什么大事,就是我剛才不小心摔了個屁股蹲,你幫我揉揉就好?!?/br> rourou有些懵逼,覺得王妃跟以前好像不一樣,但又說不出哪里不一樣,愣在原地沒有動彈。 “rourou,王爺長什么樣子,我都記不清了。你記得嗎?”想著要攻略的那個男人,自己卻連面都沒有見過,頓時心里有些不安。 rourou心里嘆了口氣,王妃對待王爺向來沒有好臉色,兩人至今都還沒有圓過房,難怪王妃都不記得了。 想起王爺那張冰冷的面孔,她的心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隨即收斂神色,安慰說道,“王爺是當(dāng)今圣上的第四子,人品貴重,溫潤如玉,對待下人都很好。只是……雙腿殘疾,行動不便。您已經(jīng)嫁給王爺了,奴婢斗膽勸您收心,與王爺和好。” rourou知道原主一直喜歡太子蕭言盛,怕她做了錯事。 沈月聽了這番話,心里卻不是滋味。蕭契安再好,也跟她沒有關(guān)系。她只想好好活著,她不求蕭契安愛上她,只求最后能放她一條生路。 “rourou,你明日去打聽下王爺?shù)南埠?,回來告訴我?!闭垓v了一天,她也有點累,明天還要接受訓(xùn)練。 第二日,刑房。 今日的課程,在刑房中受教。刑房,顧名思義是為專門懲罰后院女人設(shè)置的,小則觸怒了主子,大則犯了yin戒,都要在這里受罰。前面的大廳是處罰一般侍女,丫鬟的地方,放著普通的刑具,多是打板子。后面則是王爺?shù)氖替矸葺^高的女子受罰的地方,里面的器具五花八門。 沈月頭戴面紗走進(jìn)來,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半人高的木馬,馬背上兩根又粗又長的假陽具,看的她雙腿發(fā)軟。 張嬤嬤見了,笑著說道,“王妃莫怕,您如今還用不到這個?!?/br> 密室中。 沈月乖巧的脫掉衣物,跪在地上,雙腿張到最大,露出xiaoxue和屁眼,腰肢塌到最低,rutou觸地,雙肩也貼地,雙手掰開自己的xue口。這是下賤侍奴承寵時的標(biāo)準(zhǔn)跪姿。 只見玉勢還在她的屁眼里插著,纖細(xì)的腰上正放著一杯guntang的茶水,她只能保持著這樣的跪姿,不敢動彈。因為茶杯如果掉落,她會受到嚴(yán)厲的懲罰。 張嬤嬤并不看她,而是端坐在上座,端起茶杯慢慢的細(xì)品。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她的額頭冒出密密的息汗,身體也開始顫抖,茶水也慢慢滲出滾落腰間。就連呼吸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膝蓋隔的生疼。 張嬤嬤眼見差不多了,緩緩起身走到她身后,抽插起她屁眼里的玉勢,經(jīng)過一晚的擴(kuò)張,屁眼里自動分泌出了腸液,發(fā)出滋滋的水聲。 她一個活了兩輩子,都沒有被男人碰過的人,如何能受的住,終于忍不住“啊”的一聲,癱軟在地,茶水撒落濺的滿身。 “真是yin賤,這樣也能高潮。”張嬤嬤踢了踢她的屁股,羞辱道。 只見她在地上嬌喘連連,媚眼如絲。 休息片刻,她重新跪好,“請嬤嬤責(zé)罰?!?/br> “責(zé)罰你什么?” “奴不該把茶水撒落,不該……擅自高潮。” “該怎么罰?”嬤嬤見她如此聽話,越發(fā)拿捏起來。 “全憑嬤嬤處置。”沈月知道嬤嬤是故意懲罰她,也不逃避。 張嬤嬤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小瓷瓶,扔在她腳下,“倒出兩滴,抹進(jìn)你xiaoxue,屁眼?!狈愿赖?。 沈月?lián)炱鹌孔?,輕輕打開,有股異香若隱若現(xiàn)在鼻尖縈繞。她不知道這是什么藥,心中有些忐忑,動作稍有遲疑。 “動作快一點,這可是好東西,以后你會明白?!睆垕邒呖闯隽怂闹械念櫦?,催促說道。 倒出兩滴,分別抹入xiaoxue口,屁眼內(nèi)。藥水初入xue道冰涼舒爽,緩解了她渾身的燥熱。 覺得全身舒服,想著這么好的東西,準(zhǔn)備多抹幾滴。“嬤嬤,這是什么?好舒服?!?/br> 張嬤嬤見了,連忙制止住,“你倒是知趣,第一次用多了,怕是你受不了。” 她怎么知道這藥性的厲害,往后的日子,但凡看見這藥,她都嚇的瑟瑟發(fā)抖。 小瓷瓶中裝的是“yuhuo焚身”,是青樓妓院專門調(diào)教不聽話的女子,不管你是不是貞潔烈婦,只要一滴,便會yuhuo纏身,全身猶如烈火焚燒,變成欲望的奴隸。 張嬤嬤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后,與頭發(fā)綁在一起,強(qiáng)迫她不得不抬起頭,挺起rufang。 不一會,她也察覺到了身體變化,周身開始微微發(fā)熱,尤其是xiaoxue口又熱又癢,屁眼里竟開始想念玉勢。她想用手指去摸摸,但雙手早已被綁起來,根本無法動彈。 “嬤嬤,我難受?!彼曇魦傻蔚危浘d綿,讓人聽了就快蘇了。 張嬤嬤早就知道她的反應(yīng),她手下調(diào)教的女人多了,無人能逃過這“yuhuo焚身”。 “忍著。”張嬤嬤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根鮮紅的小牛皮鞭子,一下抽到她左邊的rutou上,左邊的rutou瞬間腫起來,比右邊高了一指。 rutou的疼痛,轉(zhuǎn)移了屁眼里的sao癢,但也只是暫時,不一會又開始瘙癢難受。她悄悄地在地上摩擦屁眼,希望可以緩解,卻沒有實質(zhì)的效果,屁眼里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里面爬,嘴中發(fā)出低低的呻吟。 “啪。”右rutou又挨了一鞭子,張嬤嬤手很穩(wěn),每次都能準(zhǔn)確無誤的抽到她的rutou,可憐的rutou,不一會都又紅又腫。 “繼續(xù)忍著,一會就讓你舒服?!睆垕邒哂幸幌聸]一下的抽著她的rutou。 她實在無法忍受,膝行到張嬤嬤腳下,求道,“嬤嬤,求求您給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br> “罷了,我給你兩條選擇,一是繼續(xù)忍著,二是讓你現(xiàn)在解脫,但懲罰要加倍?!?/br> “我選第二條,選第二條?!彪m然知道現(xiàn)在解脫,可能會受到更嚴(yán)厲的懲罰,但是她實在無法忍受屁眼和xiaoxue的瘙癢,yin水早已流了一地。 張嬤嬤露出輕蔑的笑容,像是早知道她會這么選。起身出外面,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盒子進(jìn)來。 打開盒子,里面冒出絲絲白氣,冰冷之氣撲面迎來。原來盒子中裝了三根冰雕的假陽具,那冰陽具比一般的玉勢要粗壯,長出一截,正冒著冷氣。 張嬤嬤隨手拿出一根,固定在一個特殊的架子上,扶著沈月跪了上去,“屁眼對準(zhǔn),自己插,要把整根冰陽具都插進(jìn)屁眼,融化完。” 不需要潤滑,她的屁眼早已分泌出了黏液,早已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只聽見“噗嗤”一聲,屁眼就緊緊的吸出了冰陽具。冰陽具的冰冷,瞬間緩解了她屁眼里的瘙癢,她自虐似的來回抽插起來,冰冷的氣息立馬席卷了全身,忍不住發(fā)出舒爽的呻吟。 張嬤嬤見了她yin蕩的樣子,繼續(xù)用皮鞭抽打著她的rufang,面無表情的說道,“本來只需要融化一根,現(xiàn)在你選了第二條,那就改為融化三根?!?/br> 冰陽具接觸到屁眼里的熱度,立馬融化了大半,這種刑罰叫做冰火兩重天,在兩種感覺的沖擊下,她很快的就高潮,噴出大量yin液。 她直直的挺著身子,嘴巴張到最大,大口的喘著氣,汗水額頭滴落,半天沒有動彈。 張嬤嬤讓她緩了一刻鐘,才命令道,“繼續(xù)抽插,賤貨?!?/br> 藥力已經(jīng)完全釋放,屁眼內(nèi)只剩下一片冰冷,但xiaoxue依然瘙癢,因為沒有被破身,xiaoxue不能用器具調(diào)教,能忍著,而接下來的就是真正的懲罰了。 屁眼里的溫度下降,冰陽具的融化速度開始變慢。她只能加快速度,上下抽插,靠著摩擦將冰陽具一點點的融化。她動作稍微慢一點,rufang,背上就會立即挨一鞭子,催促她快一點。 好不容易終于融化完一根冰陽具,沈月坐在一片yin水,冰水中喘息著。 張嬤嬤又拿出一根冰陽具固定好,笑著說道,“繼續(xù),還有兩根?!?/br> 沈月看了眼透明的冰陽具,剛才的快感早已沒了,極不情愿的坐了上去。如果說剛才是滅頂?shù)目旄校敲船F(xiàn)在就是痛苦的折磨。冰陽具貫穿了她的屁眼,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的理智,卻還是不得不繼續(xù)接受懲罰。 一時間她有些生氣,張嬤嬤肯定是故意的,她在心里狠狠的罵了一句,面上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張嬤嬤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您不用在心里罵老奴,老奴也是為了你好,這樣可以讓你的屁眼更加緊致,有彈性。” “奴不敢?!彼^續(xù)上下抽插,有血絲隨著冰水流了出來,屁眼周圍又腫又疼。 “臉上是什么表情。笑,嫵媚一點。” 沈月在心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隨即rutou就又狠狠挨了一鞭。 就在她覺得自己屁眼快爛掉的時候,第三根冰陽具終于全部都融化完了,她趴在水中,翻著白眼,覺得自己就這樣死了算了。 “王妃,進(jìn)步的很快。相信一定會挽回王爺?shù)男??!睆垕邒哔潎@道,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嬌小姐,能做到這樣,實在是不容易。 她哪里知道,沈月也是為了保命,不然落入蕭契安手中,只怕受的折磨更多。 從刑房出來,她的雙腿已經(jīng)站不直了,不過幾百米的路,她愣是走了一個時辰,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回到房中,命rourou準(zhǔn)備了熱水,泡在熱水中,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