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喂藥,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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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來。 蕭契安看著身旁的沈月,只見她蜷縮成一小團,好像一個受傷的小獸,伸手摟住她,這才覺察到她的不對勁。 她呼吸沉重,渾身發(fā)熱,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蕭契安在她額頭上摸了摸,手下guntang,臉色更紅,唇色發(fā)白,意識也有些模糊。 為她蓋好被子,不敢耽擱,喚人去請大夫。 沈月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樣。 她的身體一陣冷一陣熱,沒有一處不是疼痛的。 她努力想睜開眼睛,卻怎么也睜不開,身體好像在冰窟,又好像在巖漿。 突然她感到冰冷的手指再她額頭上一撫,有人將她包裹在溫暖的懷抱中。 有熟悉的氣味,讓她覺得有安全感。 蕭契安看著她難受的樣子,有些許動容。 只見她在昏迷中,緊緊握住他的衣角,“我聽話,求你不要……不要……打我了?!弊熘姓f著求饒的話語。 他伸手撫平她的額頭,又將她攬入懷中,撫摸著她軟糯的臉頰。 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晚上。 “王妃,您醒了,太好了?!眗ourou的聲音再耳邊響起。 “rourou,我這是怎么了,頭好痛?!彼嘀~頭,全身痛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樣。 她想了想,確實昨晚挨了一頓打。 “大夫說您是感染風寒,加上累著了,所以才會昏迷?!眗ourou將大夫的診斷告訴她,讓她不要擔心。 “哦,我這是在哪里???”她看著周圍的一切,有些陌生,不是她的寢室。 “這是王爺的寢室啊,您忘了嗎?”rourou笑著問她。 她回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頓時臉就又紅了起來。 “王爺今天守了您一整天,寸步不離,后面有事情才出去了。您昨晚和王爺……” 她忙打斷rourou的話,“rourou,今天你怎么這么多話?!编凉种f道。 rourou以為她害羞了,便不再多說。 端來一碗中藥放在她面前,“王爺,吩咐奴婢,等您醒了,讓您喝了?!?/br> 她聞了聞藥,差點吐出來,擺手道,“我才不要喝,難聞死了,我沒事?!?/br> rourou知道她向來不喜歡喝藥,“可是您剛醒來,不喝藥怎么行,再說王爺也會怪罪奴婢的?!?/br> “你去把藥倒掉,我不說,你不說,王爺不會知道的?!彼桓贝蛩酪膊缓鹊膽B(tài)度。 rourou一臉難為。 “誰說我不知道?”蕭契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沈月心中一慌,只見門被推開,冷風夾雜著吹進來,她抖了一下,不知是冷的,還是見了蕭契安嚇的。 蕭契安身穿黑色華服,劍眉星目,周身散發(fā)生人勿近的氣場。 沈月每次見了他都很緊張,低著頭,沒有說話。 他伸手接過rourou手中的藥碗,rourou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rourou……”她心里吐槽道,rourou太不講義氣了。 “是想讓我喂你喝嗎?”蕭契安來到她身旁。 “不用麻煩王爺了,我自己來。”沈月討好的笑著,搶過藥碗,捏著鼻子,一口氣全都灌進肚子,她的臉被苦的變了形。 “王爺,我喝完了……”她皺著臉。 蕭契安從袖中取出一個布袋扔給她。 “給我的嗎?”她手指摸索著,圓圓的,摸不出是什么。 蕭契安沒有理她。 她小心打開包裹,一粒粒的糖漬烏梅,顆粒飽滿。 輕輕拿起一顆,塞進嘴里,甜甜的,嘴里很甜,連心里也甜了,臉上也露出甜甜的笑容。 “謝謝你,王爺?!?/br> 蕭契安看著她笑的像個小孩子一樣,想不到她這么容易滿足,她似乎忘了,她身上的傷,都是他親手所為。 “只要你以后乖乖聽話,以前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以后也不會輕易罰你。”他輕聲說道。 沈月聽了,愣了一下,不再追究,也不會再罰她,那是不是說明自己攻略成功一大半,“真的嗎?”睜大眼睛望著他。 “當然。不過我最討厭撒謊,永遠不要對我說謊,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彼哉Z透出狠戾。 “我保證,永遠不會對王爺說謊?!鄙焓謸ё∈捚醢驳牟弊?,親吻了他的側臉。 蕭契安被她突然對親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躺好,我?guī)湍闵纤帯!?/br> 沈月嬌羞的脫下衣服,趴在床上,小腳趾都繃直了,與受罰時候的羞恥的感覺是全然不同的。 他的手指總是冰冷的,撫在光滑的皮膚上,她的心也隨著手指而跳動。 “放松,緊張什么?”看著她的身體繃的緊緊的,拍了下她的屁股。 “我……我沒有?!彼龑㈩^埋進枕頭里。 “轉過身來,抱起雙腿?!笔捚醢裁钪?/br> “啊……好……” 她照著做,露出光潔無毛的xiaoxue,蕭契安將藥膏一點點的抹在她的xue上。 “嗯……啊……”她嘴中無意識的發(fā)出呻吟聲。 “發(fā)什么sao,sao貨,是不是打的太輕了。” 蕭契安瞥見桌上的話梅,拿起來一顆,塞進她的屁眼。 “睡覺?!?/br> 屁眼里的糖漬話梅被xuerou包裹,慢慢開始分泌出糖,屁眼里又癢又難受。 她有意無意的扭動著身體,磨蹭著蕭契安。 除了為自己贏得幾個巴掌外,蕭契安并不為所動。 她心里有些挫敗感,不禁懷疑自己真的沒有魅力嗎? 生病的這幾天,蕭契安都對她很好,她也喜歡日日賴到他房里,直到蕭契安受不了她每晚睡覺不老實,就被趕回了自己的寢室。 蕭契安最近真的很少罰她,最多只是將糕點,水果塞進她的后xue,又讓她自己排出來。 “rourou,好無聊啊。”沈月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數著房梁上的花紋。 “王妃,您若是覺得無聊,您可以找張家小姐來陪您解悶?!?/br> rourou說的張家小姐,是原主的好朋友,算是狐朋狗友,但她并不熟。 “rourou,王爺今天再府里嗎?” “管家今天來說,王爺讓您晚飯不必等他?!眗ourou回道。 不用等他,就是不在府里嘍。 “rourou,收拾一下,我們出府?!鄙蛟略缦氤鋈ネ?,但又怕被蕭契安發(fā)現,挨罰。 “啊?王妃,王爺沒準您出去?!眗ourou有些遲疑。 “別擔心了,王爺也沒不準我出府,再說今天王爺又不在府里?!?/br> rourou她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紫梁河上,人聲鼎沸,小販絡繹不絕,今日格外熱鬧。 “秦風樓今日選花魁,聽說是一票難求。”一個小販正炫耀的對旁邊的人講。 “這位老板,請問秦風樓是什么地方?”沈月上前一步問道。 “這位公子是外來的吧,秦風樓是京城第一青樓,里面全是才藝雙絕的美人,今日選花魁,門票一百兩都買不到?!毙∝溙咸喜唤^的說著,唾沫星子都快噴到她臉上了。 因為怕太招搖,兩人今天換上男裝才出門。 沈月謝過,拉著rourou跑了出來。 青樓,可是穿越者必去打卡的地方之一,今日又選花魁,擇日不如撞日,她決定去見識見識。 “rourou,我們去秦風樓?!?/br> “王……月jiejie,不能去啊,被王爺發(fā)現我們就完了?!眗ourou驚道。 “噓,小聲一點,我們就去看一眼,然后就回去,我保證?!彼龑χ鴕ourou撒嬌。 京城最大的銷魂窟,處處透著奢靡的富貴。正虹的朱漆大門上面懸著紫金色的木匾,上面龍飛鳳舞的刻著三個大字。 秦風樓。 “對不起,公子。我們今日客滿,不再接受客人?!遍T口的侍童將沈月擋在門外。 “我出二百兩,有沒有位置?”沈月伸出兩根手指比劃著。 “真的沒有位置了,您下次再來吧。”做了個請的手勢。 “三百兩?!?/br> “五百兩?!眗ourou急的在旁邊直拉扯她。 侍童依然不為所動。 沈月悻悻的打算離開。 “阿月!是你嗎?”清脆的男聲響起。 “十四?”原來是她新交的朋友,沒想到在這里碰到,心中也有幾分開心。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認錯人了?!笔囊娝簧砟醒b,英氣中帶著一絲媚態(tài),像是哪家的風流小公子。 “你也來看花魁嗎?可惜沒有位置。”她一臉惋惜。 十四一笑,“跟我來?!?/br> 他隨手拿出一塊玉牌,侍童看了忙躬身將他們迎進去。 沈月一臉不可思議,“我剛才出五百兩,他們都不讓我進去,你那玉牌這么管用?” 幾人進入,立刻就有小廝帶他們去包間。 包間內視野很好,整個大廳盡收眼底,白玉為欄,水晶為燈,中間搭著一個圓形的臺子,頂上懸掛著寶珠。 “我也是狐假虎威,托我家主人的福?!笔慕忉尅?/br> “哦,那你家主人一定很厲害嘍?!彼潎@不已。 十四笑而不語。 “上次你請我吃飯,今天就由我作東,這秦風樓的酒可是一絕?!钡沽艘槐七f給她。 聽見酒這個字,她全身不由的顫了一下,突然覺得屁股有點疼,“不了。今天就不喝了。”忙擺手。 十四不解的問道,“上次我們不是喝的很好。” 無論他怎么勸,沈月都不肯喝一口,他也不再勉強。 “我還從未見過怎么選花魁呢!你呢?十四?!?/br> “秦風樓規(guī)矩甚嚴,花魁的評選,除了容貌,神態(tài),言語之外,還有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排名也分為一二三甲?!笔馁┵┒?。 “十四,你是不是經常來這里???”她八卦的問道。 “沒……沒有?!?/br> “那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沈月不肯放過他。 “我……我也是聽我家主人說的?!笔幕艁y的解釋道,生怕她誤會。 其實那日相見后,他每日都很想再見到她,沒想到今日真的會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