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調(diào)教,掌嘴,刑具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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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被鐵環(huán)束縛在石床上,細脖上的鐵環(huán),讓她幾乎窒息,手腳,細腰同樣鎖在三指寬的鐵環(huán)內(nèi),動彈不得。 一夜都在半夢半醒間,身旁的心兒也是一樣,兩人口中塞有粗長的玉石陽具,直抵喉頭,每咽一次唾液,都是煎熬。 夜間佩戴陽具,是為了讓奴隸時刻適應(yīng)陽具,自動用喉頭擠壓陽具,成為習(xí)慣,當主人的陽具在口中時候,自動討好陽具。 密室石門打開,女使解開她們身上的鐵環(huán),口中陽具。 “咳咳……”沈月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她的手腳麻木,冰冷刺痛,輕微活動下,才有些好轉(zhuǎn)。 女使命她們在地上跪好,拿出兩個小桶放在兩人面前,沈月不解的看著木桶。 “主人,請小解。”自己先做示范。 “啊,在這里?我解不出來……”被鎖尿棒折磨一晚上,她也很想小解,當著這么多人面,她很羞恥。 “主人,如果現(xiàn)在不解,下次要等到午后了?!毙膬阂荒槗鷳n的看著她。 沈月心里有些絕望。 “主人,沒關(guān)系的,不用緊張。”心兒繼續(xù)安慰。 她全身顫抖著,終于釋放出來。 訓(xùn)奴室。 “為奴者,身體和心一切歸屬于主人所有,自己不得碰觸身體,不得……不得……”教鞭毫不留情的抽在后背,接著心兒也被抽了兩鞭。 她背誦錯一字,挨一鞭子,而心兒要挨兩鞭。 她心里滿是愧疚,越是著急,越是出錯,后背連著挨了好幾鞭,心兒更慘,后背早已鮮血淋漓。 “嬤嬤,求您別打心兒了,是我,是我偷懶,沒有背熟,您要打要罰只沖我一人,不要連累他人?!毖垡娊瘫抻忠湎拢话炎プ?,護在心兒身前。 “月奴,在你主子面前也是這般沒有規(guī)矩嗎?”夏嬤嬤拿教鞭的手僵持在空中,厲聲喝道。 “月奴不敢,求嬤嬤饒了心兒吧?!彼焐锨箴垼瑓s不肯松手,仍舊將心兒護在身后,眼神堅定,與夏嬤嬤對視,不肯讓分毫。 “主人……您讓開,奴沒事的。”心兒見她如此,第一次被人護著,眼眶一熱。 “不要……”沈月的性子上來,任誰說也無濟于事,今天就是打死她,她也不讓。 夏嬤嬤是何等人,什么人沒見過,早看出她外表柔弱,內(nèi)心卻是桀驁不馴。這次若是不把她制服,以后怕是無法管教。 如果是普通人,有的是法子讓她屈服,奈何沈月身份到底不同,有些投鼠忌器。 “來人,賤奴心兒行為不軌,教唆主子,帶去罪奴所?!毕膵邒咝纳挥?,喚人前來。 心兒聽了,全身不由顫抖,不停的磕頭,“嬤嬤,求您饒了賤奴?!?/br> 沈月見她身體發(fā)抖,額頭上紅了一片,仍然不停磕頭,便知罪奴所定不是好地方。 心知夏嬤嬤明面是罰心兒,實際上是要她屈服。 罷了,反正他們要羞辱,折磨的是她,又何必連累別人。 她松開手中的教鞭,跪直身子,“嬤嬤,息怒,千錯萬錯都在月奴一人,月奴甘愿受罰,求您開恩,饒了心兒,月奴保證再也不會頂撞嬤嬤?!?/br> 夏嬤嬤見她低眉順眼,知道暫時讓她馴服了。“心奴,看在月奴的份上便饒過你,下次若再教唆月奴,直接打死。” “謝嬤嬤開恩,謝主人?!毙膬嚎念^謝恩。 “月奴,你可知以下犯上,頂撞嬤嬤,該如何罰?”夏嬤嬤話鋒一轉(zhuǎn),直問沈月。 “月奴不知?!?/br> “心奴,你來說?!毕膵邒呙膬簛碚f。 “頂撞嬤嬤,該罰……罰……用檀木板子……掌嘴……二十?!毙膬阂痪湓捳f的斷斷續(xù)續(xù)。 “心奴,你來掌罰。”夏嬤嬤讓心兒來罰,是存心羞辱沈月。 “嬤嬤,求您罰賤奴吧,主人初來,她受不住的?!毙膬貉壑泻瑴I,忙求道。 “哼,倒是主仆情深,你以為你逃的掉。”夏嬤嬤冷笑道。 “心兒,別說了,我受的住?!鄙蛟掠醚凵裰浦剐膬?,生怕她再次惹惱夏嬤嬤。 夏嬤嬤從背后的刑具架上,拿出一塊紫黑色的檀木板子,仍在地上,示意心兒開始。 心兒顫抖的拾起板子,悄悄的看了眼夏嬤嬤,見夏嬤嬤也在面色不善的看著她,心中一抖。 板子打在沈月的嘴上,她感到嘴唇一陣疼痛,幾乎快暈過去。 原來秦風(fēng)樓的刑罰,掌嘴并不是扇巴掌,而是用檀木板子抽嘴巴,一頓罰下來嘴巴要血rou模糊,再也不敢犯上。 “心奴,你是沒有吃飯嗎?月奴,你的規(guī)矩都忘了嗎?”夏嬤嬤在旁提醒。 心兒見沈月嘴唇周圍紅了一片,不敢再下手。 “一。謝……嬤嬤責(zé)罰?!鄙蛟挛⑽堊欤空f一個字都感到嘴唇疼痛。 “心兒,繼續(xù),我沒事?!?/br> “二。謝……嬤嬤……責(zé)罰?!碧茨景遄雍裰兀樵谧焐虾孟窀顁ou一樣,疼的她眼淚飛濺。 “三。謝嬤嬤……責(zé)……罰?!?/br> …… 夏嬤嬤不肯放過她,“心奴,你若再放水,就由我親自掌罰!” 心兒不敢再手下留情,檀木板子重重抽下。 沈月五官都快扭曲了,只見她眉頭緊皺,雙眼緊閉,咬緊牙關(guān),鮮血從嘴角流出,疼的倒吸冷氣。 “二十……謝嬤嬤……責(zé)罰。”沈月說完最后一個字,再也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唇,血跡從指縫間流出。 “主人,您怎么樣?”心兒也是淚眼婆娑。 沈月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我沒事?!睆姄沃参啃膬骸?/br> “月奴,暗樓的規(guī)矩就是這樣,你若乖乖聽話,接受調(diào)教,自然少吃點苦頭。你若是存心和我對著干,有的是法子搓磨你。”夏嬤嬤不忘在一旁繼續(xù)敲打她。 “月奴會好好聽話,接受調(diào)教,不敢再犯?!鄙蛟碌皖^,強忍著疼痛答道。 夏嬤嬤這才滿意,命她們?nèi)枪蛑词 ?/br> 反省也不是簡單的罰跪,兩人赤身裸體,下面兩xue插著玉勢,跪在一片鵝暖石上,頭頂空碗。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沈月就覺得膝蓋疼痛難忍,卻不敢動分毫,碗若是落下,更嚴厲的懲罰等著她們。 “主人,謝謝您,要不是您,奴婢肯定會死在罪奴所?!毙膬涸谂赃呎f道。 “是我連累你,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受罰?!鄙蛟虏⒉缓蠡?,她寧愿自己受罰,也不愿看著她因為自己受罰。 “奴天生賤命,沒有您,也會去伺候其他主人?!?/br> 心兒是秦風(fēng)樓的家生妓,只能做奴下奴,伺候樓內(nèi)女子。 “心兒,沒有誰天生命賤,我們一定可以活的很好?!鄙蛟掳参康?。 沈月不知道跪了多久,只感到膝蓋像是跪在鐵釘上,從rou到骨頭都是刺痛,頭上空碗幾次要掉下,幸而心兒在一旁扶著她。 夏嬤嬤回來,見沈月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到底是小姐的身子,這點苦都受不了。 “月奴,心奴。過來?!毕膵邒邌緝扇诉^去。 沈月眼前有兩個奇怪的刑具,上面插著兩根粗大的鐵制陽具,看的她心里發(fā)怵。 “心奴,你先示范?!?/br> “是,嬤嬤?!毙膬汗郧傻墓蛟诩茏由希驖裣旅娴年柧?,xiaoxue對準陽具,全身放松,全部插進xue內(nèi),嘴巴張開,裹住上面的陽具。 隨著下身的抽插,嘴上也被陽具同時抽插,好像真的被人cao弄嘴一樣。 沈月看的全身發(fā)熱,臉色發(fā)紅。 “月奴,你來試試?!毕膵邒呙畹?。 “是,嬤嬤?!?/br> 沈月學(xué)著心兒的樣子,先是伸出小舌頭仔細的舔濕鐵制的陽具,這普通的動作,她做出來卻媚態(tài)十足。 夏嬤嬤見她雙乳傲立,蜜xue肥美,心道,真是天生的尤物。 沈月狠了狠心,讓陽具貫穿自己下身,又張開小嘴,含住上面的陽具。 “全部含進去?!?/br> 她只有一次失敗的口侍經(jīng)歷,全部含進去,讓她幾乎又要窒息。 “saoxue自己動起來?!毕膵邒咴谂灾笇?dǎo),教鞭抽在她屁股上。 她學(xué)著心兒,上下動起來,嘴上也同時被陽具抽插。 夏嬤嬤拿出一個沙漏,“等沙漏滴完才可以下來。不要想著偷懶,這陽具上摸有養(yǎng)xue秘藥,若是一會發(fā)現(xiàn),藥物沒有被你的saoxue全部吸收,就重新來過,仔細你的xue還要不要。” 命女使在身后監(jiān)督,若是動作稍慢,便要挨上一鞭子。 “啪?!北拮雍敛涣羟榈某樵谄ü伞?/br> 痛苦的抽插沒有任何快感,只有錐心的疼痛,她腳下一軟,失去支撐,跌坐在陽具上,被整根陽具貫穿身體,疼的她眼淚一瞬間就流出。 難道自己要被一根鐵棒干死了? 夏嬤嬤眼光一閃,笑著說道,“月奴,你下面那么干澀,如何能不疼。我勸你不如變通一下,把那陽具想成你家主人,學(xué)會享受,或許有不一樣的感覺?!?/br> 蕭契安?他那次不是以折磨,羞辱她為樂,會憐惜她? 想到蕭契安,她不由得心中一陣難受。 緊閉雙眼,想著他的容貌,下身果真不似剛才那般疼痛,yin液從xiaoxue內(nèi)緩緩流出。 “滋滋?!钡乃曉诳帐幨幍拿苁野l(fā)出聲響。 想著蕭契安cao弄自己的xiaoxue,cao弄她的嘴巴,她的身體開始發(fā)軟,只覺得saoxue癢的難受。 不由得加快速度,自己cao弄起來,口中發(fā)出低低呻吟。 沒多久竟xiele身子,動了情。 有了yin水的潤澤,抽插并不困難。 “月奴,怎么自己干自己,還能高潮呢?真是天生的yinxue?!毕膵邒咴谂孕呷璧?。 “奴沒有……”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想起剛才抽插之時,想到蕭契安每次折磨,羞辱她,一半憤怒一半又渴望,她xiaoxue竟?jié)窳恕?/br> 她的心思又豈能逃過夏嬤嬤的眼。 “你剛才是想著被你家主子cao弄才濕的,你saoxue流下的水就是證據(jù)?!毕膵邒咧钢厣系囊恍偹疂n。 “不是的,奴……” 難道她真的喜歡被蕭契安羞辱,折磨? 其實也不能怪她,陽具之上本就摸了秘藥,她動了情,在藥物刺激下自然會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