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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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灑進(jìn)廚房,沈月和rourou兩人正手忙腳亂的圍著灶臺。 “王妃,你確定這能吃?”rourou滿臉嫌棄的看著盤中的不明物體。 沈月?lián)狭藫项^,“大概,也許,應(yīng)該能吃吧?rourou,你別看它賣相不好,味道肯定不差,你來嘗一口試試?”把盤子遞到rourou面前。 “奴婢還是不試了,這樣的好東西還是留著給王爺吧。”rourou跳著跑開,吐舌頭說道。 “你打聽清楚了,王爺今天在書房?”沈月將盤中的食物裝入食盒問道。 沈月被禁足在王府中已有半月,蕭契安也沒有來看她,似乎刻意冷落她,沈月心怕他還誤會自己,決定討好一番。 她知蕭契安喜好甜食,跟著腦海中的步驟做了這道小點(diǎn)心,誰知道古代什么食材也沒有,東拼西湊的做出來好像跟預(yù)想的不一樣。 說話間,兩人來到書房前,沈月深吸一口氣,接過食盒,心中默默給自己打氣,早死晚死都是死。 她在門前反復(fù)練習(xí)表情,臉上擠出討好的笑容,“王爺,人家好想你,你都不來看人家。這樣是不是有點(diǎn)假?”“王爺,你為什么都不來看我?這樣好想又有點(diǎn)兇了……” 書房的門突然打開,沈月僵在原地,開門的是紅蓮,“王爺,讓你進(jìn)去?!?/br> 沈月一步一步移進(jìn)去,腦中想好的臺詞,一句也說不出來,木楞楞的站在原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看蕭契安。 “怎么啞巴了?”蕭契安冷清的聲音傳入耳中。 “我做了一點(diǎn)甜點(diǎn),王爺要嘗一下嗎?”突然有點(diǎn)后悔來。 “無事獻(xiàn)殷情,非jian即盜?!?/br> “我才沒有,是王爺都不來看我……” 蕭契安看著她委屈的樣子,將她拉入懷中,抬起她的下巴,“王妃原來是怪本王冷落你了?” “我怎么敢怪王爺,王爺日理萬機(jī),我在王爺心里的位置,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鄙蛟屡つ樀吐曃馈?/br> 蕭契安聽出了她語氣中埋怨,他并非有意冷落她,只是近日事務(wù)繁多,因此細(xì)語說道,“做了什么甜點(diǎn),拿出來瞧瞧。若是不好吃,當(dāng)心你的屁股?!笔捚醢采焓帜笾哪樀啊?/br> 怎么不好吃還要打屁股?早知道不來了。沈月鄒眉把盤子端出來,“要不還是別吃了,等下次我做更好的?” “王妃親自下廚,本王豈能不給面子?”待低頭看見盤中的不明物體,蕭契安面上布滿黑線,嘴角也有些抽搐,但話已經(jīng)說出口,只能勉強(qiáng)拿起一塊。 “味道如何?”沈月忐忑不安的看著他詢問道。 “尚可?!?/br> 沈月緩緩舒了一口氣,“王爺喜歡就好,也不枉費(fèi)我做了這么久。” “本王可沒說過好吃!” “王爺,您……”沈月聽了這話后,便知道自己的屁股怕是慘了。 蕭契安看著她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一副要哭的表情,就越想欺負(fù)她。 沈月認(rèn)命的跪在他腳邊,撒嬌的蹭著他的小腿,“王爺,奴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呢,再打就爛了?!?/br> “本王怎么舍得打爛月兒的屁股,只是月兒辛苦下廚,本王也要賞你一些什么才好。對了,這是西域新進(jìn)貢的葡萄,本王還沒舍得吃,就全部賞給你。”說著把一盤晶瑩剔透的葡萄遞給她。 沈月嘴角略微抽搐,心里罵道,什么西域貢品,昨天管家還說是新買的葡萄。心里雖然這么想,嘴上卻說道,“謝王爺賞賜,這葡萄真甜。我突然想到廚房的火好像沒關(guān),我先回去了?!彼活w葡萄塞進(jìn)嘴里。 “月奴……”聲音冷清帶著無形的壓迫。 沈月便知裝傻充愣不管用,輕咬嘴唇,嘆了一口氣。 “快點(diǎn)?!笔捚醢材托挠邢蓿叽俚?。 沈月緩緩脫掉外衣,露出似雪道肌膚,全身赤裸的暴露在冷空氣中,不由得起雞皮疙瘩,打了個冷顫,雙手抱在胸前。 蕭契安并非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但沈月的身子總讓他食髓知味,竟不知到底是貪戀她的人還是她的身子,只覺得這身子確實(shí)讓他很受用,仿佛天生就是為他造的。嬌嫩細(xì)膩的肌膚,配上鮮紅的鞭痕,賞心悅目,無論他怎么折騰,過幾日總能完好如初。 沈月不知蕭契安在想什么,見他有些出神,小聲說道,“王爺……” “開始吧?!笔捚醢菜菩Ψ切Φ目粗制擦搜燮咸?。 沈月當(dāng)然知道蕭契安賞她葡萄是什么意思,這是兩人經(jīng)常玩的小游戲,這些水果最后多是被她的xiaoxue,屁眼吃掉。 她跪趴在地上,將后xue全部暴露在蕭契安眼前,粉色的屁眼依舊緊嫩如初,讓人忍不住把玩,因?yàn)槊咳斩家夥髢?nèi)用秘藥養(yǎng)xue,身子也越發(fā)敏感。 蕭契安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白嫩的屁股,指尖輕擰,便留下了一道紅印。 “啊……”伴隨著一聲嬌喘,蕭契安的手指進(jìn)入她的后xue,雖然每日都要灌腸,保持后xue干凈,此刻被手指入侵,還是覺得羞恥,本能的想將異物排出。 “ 不要……很臟……臟……”沈月臉上蒙上了一層粉紅,身體微微顫抖。 入侵的手指沒有出去,反而繼續(xù)摳弄她敏感的腸rou,“本王從不覺得月兒臟,反倒覺得月兒此刻是最美的?!?/br> 聽了蕭契安的話,她的身體慢慢放松,不再緊繃,不再拒絕手指的入侵,反而努力允吸著手指,像是貪吃的小嘴般。 “sao貨,發(fā)sao了?”蕭契安早已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 “奴發(fā)sao了,求王爺玩弄奴的屁眼。”如今這些sao話浪語也能流利的說出,只因她知蕭契安喜歡聽,她便愿意說。 “下賤,本王不想玩,你自己玩給本王看?!笔捚醢埠敛涣羟榈某槌鍪种?,在她屁股上抹擦粘液。 “是,王爺?!?/br> 沈月緩緩將葡萄推入后xue,有了剛才手指的擴(kuò)張,并沒有太難。一顆,兩顆,三顆……她記不清塞了幾顆,只覺得屁眼漲的難受,葡萄的汁液不停的從屁眼流出,屁眼周圍一片黏膩。 “王爺,奴受不了……”她小聲乞求道,聲音又軟又媚。 “sao貨,越來越?jīng)]用,這才吃了幾顆,繼續(xù)?!笔捚醢膊粸樗鶆?,冷言命令,隨手在屁股上拍上一巴掌。 沈月屁股挨了巴掌,又勉強(qiáng)塞了兩顆,實(shí)在是脹痛難忍,轉(zhuǎn)過身來,抱著蕭契安的大腿,“王爺,真的吃不下了,饒了奴吧,您打奴屁股吧?!?/br> “上來,趴好?!迸牧伺乃钠ü?,示意她趴在雙膝上。 沈月聽了,感覺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都紅透了,渾身也熱的難受,只見蕭契安衣冠整齊沒有一絲凌亂,而她全身赤裸,屁眼里還夾著葡萄。 剛顫巍著趴好,巴掌便招呼上來,力道雖不算太大,但這樣被打屁股確是為羞恥,好似她真的是犯了錯,正在被教訓(xùn)一樣,不一會慘叫聲就變成呻吟。 “不用報(bào)數(shù),不準(zhǔn)亂叫,不準(zhǔn)躲?!笔捚醢舱f著規(guī)矩。 她雙手撐地,腹部貼在蕭契安的腿上,整個屁股又紅又腫,像是成熟水蜜桃正等待主人采摘,巴掌如雨點(diǎn)般的落下,并不比板子好挨。 “啊……王爺……不要了……疼……” “sao貨,沒讓你求饒,叫點(diǎn)好聽的?!?/br> 屁眼里的漲疼,臀rou又麻又疼,已經(jīng)讓她的腦袋開始混亂,“賤奴好喜歡,……賤奴的屁股好痛,賤奴喜歡被王爺打……” 蕭契安見她亂叫,心中yuhuo也被激起。 “sao貨,打兩下屁股就濕透了,還說不要,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shí)。”說著在她xiaoxue摸了一把,yin水早已流出,濕了一大片。 沈月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起來,卻又不無法反駁。 “自己的東西,自己舔干凈?!惫枪?jié)分明的手指沾滿黏液。 沈月討好的舔著手指,蕭契安夾起她的舌頭往外拽,“舌頭倒是靈活?!闭f著兩指并入她的小嘴中攪弄。 “好吃嗎?” 手指插入到喉嚨深處,引起一陣不適,沈月只能含糊的說道,“好……吃?!?/br> “和roubang比,拿個好吃?!笔捚醢渤椴辶艘粫柕馈?/br> 沈月紅著臉,“都好吃?!?/br> “那現(xiàn)在想吃哪一個?” 蕭契安手指在她的rutou上輕輕劃圈,她全身忍不住顫抖,xiaoxue內(nèi)也sao癢難忍。 “都……都想吃?!鄙蛟碌皖^不敢看他。 “貪心的yin奴,自己選一個?!笔捚醢蚕矚g看她發(fā)sao的樣子。 她遲疑了一下,隨后熟練的趴在蕭契安兩腿之間,用小嘴去尋找roubang。她的心噗噗的亂跳,眼神也愈加迷離,只想服從并執(zhí)行蕭契安的每一個命令。 蕭契安的眼中同樣的有著深沉的欲望,卻還沒有失去理智,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沈月突然很想讓他如自己一般沉淪,不再有該死的理智。 她自虐般的將roubang送到喉嚨深處,為蕭契安做著深喉,喉嚨火辣辣的疼痛,還有窒息的感覺。 蕭契安終于也按耐不住,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沈月更加難受起來,連喉嚨都開始變得麻木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蕭契安拔出roubang,射在了她的臉上。 沈月呆呆的跪在地上,閉著眼睛,jingye從臉上一滴滴流下,這是第一次被蕭契安射在臉上,比讓她吃jingye更加羞辱。 蕭契安抱著她起來,細(xì)細(xì)為她擦干凈臉上的jingye,她這才回過神來。 “王爺……恕罪,奴幫您清理。”沈月起身準(zhǔn)備重新跪下幫他清理,雖然蕭契安比較驕縱她,但是她也不敢拿喬。 蕭契安攔住她,“先穿上衣服。” 沈月著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全身赤裸,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只是屁眼里的葡萄,蕭契安沒說讓她排出來,她也不敢隨意弄出來,只能繼續(xù)留在屁眼。 “說吧,今日來送吃食,又這般聽話,可是有事?” 沈月知道機(jī)不可失,剛伺候完他,想必是有求必應(yīng),“王爺,您已經(jīng)罰我在王府中禁足半月有余了,我都快憋出病了。” 蕭契安拍了拍她的臉,笑道,“明日便解了你的禁足,只有一點(diǎn),不準(zhǔn)出去惹是生非,出府必須帶著侍衛(wèi)?!?/br> “謝王爺,王爺最好了?!?/br> 原來后日便是京城一年一度的最熱鬧的日子,沈月早就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