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下高潮,背上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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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燈火忽明忽暗,蕭契安輕解沈月的外衫,一段紅色的綢帶從懷中掉落,他彎腰撿起,在手中摩挲,好像在哪里見過。 “還給我……”沈月一把奪過,藏在身后,好像她的心事被發(fā)現(xiàn)一樣。 蕭契安表情略微有些尷尬。 “月兒,你為何變得這么不聽話?你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他質(zhì)問著沈月。 答應(yīng)過他什么?而他蕭契安又對她的承諾呢?“王爺,您不會當(dāng)真吧,床上的話,你也會信?不過是你騙騙我,我騙騙你而已!”她笑出聲,眼中盡是嘲弄,看著蕭契安的臉色,忽然有種報復(fù)的快感。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蕭契安面色陰郁,手掌大力的掐著她的下顎。 “我說我討厭你,以前都是騙你,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以后我也不會聽你的話。”沈月一股腦的全部說出口,想讓他也嘗到被欺騙的滋味,全然沒有想到激怒他的后果。 “你再說一遍!”蕭契安并沒有她設(shè)想的那般,反而一臉平靜的看著她,只是那眼中的墨深的讓人不寒而栗,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 沈月偏過頭,不再看他。 “你是不是覺得我寵愛你,就可以越來越放肆,忘記自己的身份?”蕭契安真的不喜歡眼前這個倔強,不肯服軟的沈月,他要的是那個聽話,再他手指下顫抖,為他哭為他笑的沈月。 他不介意再將她調(diào)教的聽話。 蕭契安撕碎她的外衣,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眼前,“你放開我,別碰我!”她極力反抗著。 “不想讓我碰,是想為誰守身如玉?是十四?還是太子?”蕭契安又一次捏住她的臉頰,逼問著她。 原來他從來都沒有信任過她,沈月猛的甩開他的手,“不管為誰?都不會是你?!辈豢鲜救?。 “啪?!鄙蛟履樕习ち艘话驼疲夷槀鱽砘鹄崩钡奶弁?。 “這巴掌是讓你認(rèn)清楚自己的身份?!?/br> “我的身份?我不過是你養(yǎng)的小貓小狗,你想要三妻四妾,卻想要我為你守三貞九烈。憑什么?”沈月怒目相對。 “啪?!弊竽樣职ち艘话驼?,腦中嗡嗡作響,她終于恢復(fù)了些理智。 她知道不該激怒蕭契安,那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想必你是恨極了我。不管你是愛也好,恨也好。只是你記住,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不管是身子還是心,都只能是屬于我的?!笔捚醢惨蛔忠活D的說道,手指看似親昵的摩挲著她紅腫的臉頰。 沈月不知他為何要假惺惺的說這些話,只覺得他是想玩弄她于股掌,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肯輕易流下眼淚。 “月兒,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你記住你是誰的女人?” 蕭契安用帶子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的架子上?!澳阋墒裁??放開我,你混蛋。” “很快你就知道了?!闭f罷便轉(zhuǎn)身離開,只留她被綁著雙手,赤裸著身體趴在床上。 整個房間歸于平靜,只剩下她的喘息聲與心跳聲,她不知道蕭契安要干什么,心里卻明白定不會輕易饒了她,她有些后悔剛才只圖一時之快。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再次被打開,她聽見有人抬了什么東西進(jìn)來。 “月奴,知道我要做什么嗎?”蕭契安的手指從她的后頸沿著頸椎滑至屁股,手指所到之處,無不顫栗,輕微抖動,蕭契安對她的反應(yīng)很滿意。 沈月抬頭只見桌子上多了許多瓶瓶罐罐,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月奴這么不聽話,那么在你身上留下些標(biāo)記,好讓你清楚的記得你是誰的女人,可好?” 沈月心中一動,恐懼浮上心頭,身體劇烈的掙扎著,“不要……” “要不要由不得你?!北涞穆曇粼俣呿懫稹?/br> 液體被潑在后背,感到后背一涼,身體不由的抖動起來,“你要干什么?放開我?!?/br> “這是酒。刺青前要先涂遍酒,皮膚才不會腐爛?!北涞囊后w在他手指的揉搓下漸漸變得溫?zé)?,酒液沿著后背被推到臀上,沿著臀峰流進(jìn)后xue,最后流進(jìn)xiaoxue。 沈月死死的夾著雙腿?!拔义e了,饒了我吧,不要刺青?!?/br> “你聽話一點,便少受一些罪?!彪p腿被無情的分開。 “我以后都聽話,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沈月是真的怕了。 “晚了?,F(xiàn)在乖一點,別亂動。”手指無情的劃進(jìn)嬌嫩的xiaoxue,xuerou被酒液灼燒的疼痛。 “不要弄那里……”沈月拼命的掙扎。 “啪?!逼ü杀缓莺莸呐牧艘话驼啤?/br> “老實點。” 隨即她感到xiaoxue內(nèi)插進(jìn)了一根柔軟又帶刺的物體,她扭動著身體,想阻止異物的入侵,卻被插入了更深處。 “刺青要先作畫為底,月奴知道我要什么吧!” 蕭契安竟然把毛筆插進(jìn)了她的xiaoxue內(nèi),毛筆頭不停的摩擦著xuerou,又疼又癢。 是讓她含著毛筆,流出yin水,弄濕毛筆。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你盡可以拖著,什么時候濕了,什么時候再幫你作畫。”毛筆狠狠在xue內(nèi)抽插,針尖般的軟毛摩擦著花心。 沈月被折磨的死去活來,xiaoxue還是沒有濕。 蕭契安最終失去耐心,迅速找到她最敏感的一點,手指大力的揉搓,摳弄起來,她的身體慢慢又了感覺,她極力想與對抗這種感覺。 可蕭契安對她身體的敏感部位太了解了,一手摳弄著小豆,一手掐上了她的rutou,附身再她耳邊,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sao貨,你的rutou都立起來了,身子是不是很想要?” 沈月死死咬住嘴唇,想要忍住呻吟聲,雙腿被分開到最大,最嬌嫩的一點被無情的揉搓,玩弄,讓她在高潮邊緣來回徘徊。每次再她想要高潮的時候,蕭契安就會狠狠的掐住花心,將她拉回現(xiàn)實。 幾次折磨下來,沈月已經(jīng)無力反抗,她只想要高潮。 “想要的話,就求我,叫的yin蕩一些?!笔捚醢部粗磺橛勰サ臉幼樱瑧蚺暗恼f道。 “啊……王爺,求您了……” “求我什么?”蕭契安不肯罷休。 “求您……求您……讓賤奴……高潮……奴受不了了……”她做出最yin蕩的回應(yīng)。 蕭契安的手指連同毛筆一起插進(jìn)了她的xiaoxue內(nèi),攪動,抽插。 沈月在疼痛和快感的折磨下終于高潮,大量液體涌出了xiaoxue。 “你真的……好yin蕩!這樣也能高潮!”蕭契安一把拔出毛筆,yin水被帶出xiaoxue拉成絲。 沈月經(jīng)歷了剛才了折磨,脫了力躺在床上,全身疲憊不已。 任蕭契安在她后背作畫,她已經(jīng)無力反抗,筆尖觸及肌膚,癢癢的很難受,直到她感到筆尖觸及雙臀,掙扎著扭動著屁股,“那里不要……不要畫在那里……” 蕭契安哪里肯聽她的,只是靜靜的畫著,好像在打磨一件物體一樣。 筆尖還在向下,抬起她的腿,筆尖最終移到了她的xiaoxue上。 那里也要被刺上印記嗎? 沈月絕望的哭出來,任憑她怎么求,蕭契安都不為所動,依然在xiaoxue上畫上墨跡。 “月兒,你好美?!彼K于放下筆,滿意的看著這幅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