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用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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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黎明之前,盧蕊趕回宮里,裝作在宮中醒來的樣子,同皇后一道用了早膳就趕忙出宮了。 她一路吩咐車夫快馬加鞭回了千歲府,薛甯被她喂了安神的藥,暫時(shí)還沒醒。她裝模作樣地去臥房轉(zhuǎn)了一圈,出來叫朝箸為他向?qū)m中告假,說九千歲今兒身體不適,不去上朝了。 “九千歲怎么突然病了?要不要請大夫?”今日輪崗的侍衛(wèi)肘了肘發(fā)愣的朝箸。 朝箸眼神直盯著盧蕊匆忙跑去藥房的背影,深覺自家千歲爺深得夫人愛重,不禁偷樂,但轉(zhuǎn)而又板起臉面對侍衛(wèi)。 “請什么大夫,沒看見夫人都打算動手了嗎?” “啊?這夫人也不是大夫啊?!?/br> “你懂個(gè)屁,”朝箸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瞥他一眼,“你知道盧首輔年輕時(shí)候什么外號嗎?盧神醫(yī)!因家中變故才入了官場,自己空有抱負(fù)無處施展,這本事他能不傳給女兒?” “噢……” 身后的這番對答盧蕊已經(jīng)聽不見了,她一心趕去藥房為薛甯制作藥丸。 她今天特意想多做幾枚藥丸,又要給薛甯熬藥湯,忙活了好一陣子,弄得午膳都沒空吃,好不容易才用半日時(shí)間趕制出來。 等她端著藥碗來到臥房,發(fā)現(xiàn)薛甯已經(jīng)起了,正要重新躺回床上。但他見了盧蕊,自尊心又上了頭,直起腰身收回動作,沒事人似的站在朝箸身邊,同朝箸好像兩尊門神。 盧蕊知道他肯定是后xue難受受不得久坐,所以才想躺下,她也不戳破,反而同朝箸問起話來。 “你家主子用午膳了嗎?” “回夫人,用了?!?/br> “好,你先下去吧,這有我就行了?!?/br> “是?!?/br> 朝箸干脆利落地退下了,只給自己的正頭主子留下了一個(gè)眼神。 ——面對夫人的關(guān)懷您不要不識抬舉,好好表現(xiàn)。 薛甯自然完全沒接收到他的暗示,尋思著是不是該找人給朝箸看看腦子,最近成天在他跟前擠眉弄眼神情扭曲,還總聽盧蕊這個(gè)女人的話。 盧蕊將做好的藥丸遞過去一顆,看他就著水吞了,便把人半拖半抱又給安置到床上去了。薛甯不想這么聽話,但繃緊身體去推拒又會扯著他后xue疼。再加上盧蕊口中求著他,給他臺階下,自然他也就半推半就躺下了。 “夫人,藥熱好了?!?/br> 盧蕊開門取藥,又將自己的婢女望春打發(fā)到外頭去了,而后回身將藥碗遞給薛甯。 薛甯后背倚著枕頭,一邊問聲“這是什么藥?”,一邊喝上一口,畢竟他不擔(dān)心盧蕊再下更復(fù)雜的毒給他。若如此,該頭疼解毒的是盧蕊才對。 “補(bǔ)藥,防治腎虛?!?/br> “噗……咳咳!咳!” 薛甯一下就嗆著了,但噴出來又會弄臟被子,只能硬著頭皮往下咽,真是好不狼狽。 盧蕊樂不可支,去拍他的背被他旋肩頂開,倒也并不氣餒。 薛甯聽著她的笑聲更氣了,好不容易止了咳,就想罵人。 可話剛到嘴邊,那碗補(bǔ)藥也被重新遞到嘴邊。 “夫君討厭妾身可以,可別和自己身子過不去,畢竟昨夜……” “閉嘴!”薛甯的臉本就在剛剛嗆藥時(shí)咳得微紅,如今更是連耳朵都紅了。他為了讓盧蕊趕緊閉嘴,一把搶過藥碗干了個(gè)底朝天。 “夫君真棒,喝得真干凈。” 盧蕊用哄小孩的語氣捧場,氣得薛甯更想給她兩刀。 “沒什么事就滾出去,別在這礙本督的眼?!?/br> “那怎么行。還有藥沒涂呢。”盧蕊掏出一個(gè)小瓷瓶在他眼前晃晃。 “涂藥?” 盧蕊頗為神秘地眨眨眼,湊近小聲說道。 “就是夫君那里,昨日我還沒回來時(shí)你對自己太過粗暴,今日難受就是因?yàn)槭軅恕V灰苛诉@藥,明日便大好了?!?/br> 薛甯其實(shí)真的不想見到這個(gè)女人,心中對她的心情極其復(fù)雜,甚至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擺出什么態(tài)度,又是否應(yīng)該提起昨日的夜行衣。自己應(yīng)該為她昨日的侵犯感到生氣,卻又沒那么生氣。 更何況還是自己主動勾搭,真是不忍回想。這一切亂麻似的思緒想到最后,只讓薛甯想和盧蕊保持距離。 “我自己涂,你出去?!?/br> “夫君,這藥你自己涂不好,畢竟要深入進(jìn)去,將深處的傷處紅腫都顧及到。否則明日上朝被人看出來異樣,你當(dāng)如何解釋?若是被朝箸他們知曉了,你又當(dāng)如何自處?” “更何況,由于昨日耽擱晚了,今夜還得……方可恢復(fù)每日一粒藥就能壓制住的情況?!?/br> 見薛甯遲遲不搭話,知他猶豫,盧蕊又下了記猛藥。 “夫君若乖乖上藥,我便同夫君說說我的事?!?/br> 薛甯訝然抬眼,昨日精元泄盡讓他臉色有些蒼白,賦予一向狂妄的九千歲一種脆弱的美。盧蕊心下一動,吻便珍重落到他眉心。 “薛甯,我絕不會做不利于你的事?!?/br> 薛甯一愣,盧蕊身上謎團(tuán)重重,但似乎并不是想從他這里討要謀算些什么。一時(shí)間他思緒萬千,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人扒了褲子。 盧蕊怕他不適,特意用軟枕放墊在他胸口,讓他整個(gè)人跪趴著,臀部撅起。 薛甯被盧蕊釣足了胃口,忍耐再三才決定不做反抗,任由她為自己上藥。 可很快他的忍耐便破了功,因?yàn)楸R蕊上來便掰開他的臀瓣。他猛得扭頭,怒瞪盧蕊,但如今這種姿勢實(shí)在對人沒有什么威懾力。 “放肆!” 盧蕊聞言,邪性一笑。 “更放肆的事我不都做過了?” 盧蕊不管他如何惱怒,將兩瓣臀分得更開,使他腿間景色一覽無余。薛甯兩腿間垂著軟趴趴的性器和頗有分量的囊袋,再上面一些,便是紅腫的xue口。 盧蕊用手指蘸藥,直接抹到xue口上。薛甯被藥膏冰得渾身一凜,xue口便將指尖含住了。 盧蕊輕笑一聲,一手頗為下流地揉了揉薛甯緊繃的臀rou令其放松。 “夫君,放松些,這樣才能快點(diǎn)涂好。” 薛甯明白這個(gè)道理,于是將臉埋在床褥上,依言放松。 但盧蕊一向是個(gè)大尾巴狼,說快些涂好確實(shí)動作利落,卻也同時(shí)有意無意地往前列腺上蹭,直讓薛甯前頭硬了起來。 薛甯身體發(fā)著顫,呻吟悶在床褥里,實(shí)在是一副誘人光景。 盧蕊把沾著藥膏的手指抽出,將手指上殘余的濕意抹到他臀瓣上,又引起一陣瑟縮。她壞心眼地沿著他的脊柱一路用手指點(diǎn)上去,俯身在他耳邊說話,熱氣全撲在他發(fā)燙的耳根上。 “九千歲怎么這么快就硬了?只能委屈您暫且忍忍,妾身晚上再來服侍您。” “滾出去!”薛甯聲音微啞,用眼刀將盧蕊碎尸萬段。 “是是是。”盧蕊眉梢眼角全是笑,仿佛看他發(fā)怒便是最令她高興的事,“夫君再睡會吧?!?/br> 或許是之前的湯藥也有安神的作用,薛甯氣了沒一會,還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