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②桌角自慰(彩蛋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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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大小姐,晚宴還有一個小時就開始了,請您盡快整理好妝容下樓,先生夫人還有小小姐都在等您呢……” 林顏卿被吵醒了,恍恍惚惚地往看向窗外。少女的面容足以勾人心魄,濕漉漉的眼中帶著些迷惘,讓她看起來像一只被人遺棄的小奶貓,沒有一點攻擊性。 窗戶開的很大,外面天色已暗,暮秋的晚風(fēng)已經(jīng)帶了一些刺骨的涼意,吹的林顏卿清醒了不少。 她撐著胳膊從床上坐了起來,下床打算把窗戶關(guān)上,卻無意間看到了床頭柜上的藥膏似乎被挪動了,拿起來就發(fā)現(xiàn)里面的蓋子已經(jīng)被打開過了。 林顏卿臉色一變,她的房間是從不允許女傭和管家進來的,她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 換好晚宴的禮服后,林顏卿沒有急忙下樓招待賓客,而是徑直去了林宅后院的監(jiān)控室。 監(jiān)控室的管理員劉敬見她來驚訝地問好:“大小姐好!” “你好,方便幫我看看今天中午12點至現(xiàn)在的后門的監(jiān)控嘛?” “啊,當(dāng)然!”劉敬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大小姐明明人美心善脾氣這么好,為什么同事們都議論紛紛的……一定是他們忽悠我,劉敬暗暗想道 他熟練的調(diào)出監(jiān)控,眉頭卻逐漸蹙起,眼底閃過一絲奇怪的神情,想說什么卻不知如何開口。 林顏卿觀察著他的神情,還沒等他開口,便打斷他的欲言又止。 “監(jiān)控被人動手腳了對吧。” “大小姐您……您怎么……” “行了,不用說了,繼續(xù)工作吧” “誒,好的,大小姐慢走。” 林顏卿禮貌的微笑在轉(zhuǎn)身的瞬間就消弭殆盡,讓人看了忍不住脊背發(fā)涼。 劉敬見她逐漸走遠(yuǎn),心里一顆大石頭終于落地,兩個手掌已經(jīng)汗涔涔。 上周末晚上,有個男人在他回家的路上攔住了他—— “劉敬對吧,下周五是林家大小姐的生日,你要做的只是把當(dāng)天中午到下午的監(jiān)控刪掉,如果她問起,就只用告訴她監(jiān)控被人動了手腳,她不會懷疑你的,事成之后我會給你一大筆錢,足夠治好你母親的病?!?/br> “……好” 劉敬走遠(yuǎn)后,男人走到一個隱蔽的拐角,那里有一輛賓利,他打開了駕駛位車門,看向頭頂?shù)姆垂忡R注視著后座那位銀發(fā)少年。 “他用了多長時間答應(yīng)你的?”少年的嗓音不似長相一般清透,像是被打磨了許久的銅器,帶有幾分神秘感。 “……即刻” “那便幫不了他了,順帶幫她處理掉算了……她最討厭欺騙了……”少年忿忿不平的有些孩子氣,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語氣忽然低落了下來。 “她最討厭欺騙了……所以她不要我了”少年隔著車窗望向那扇讓他魂牽夢繞的窗,他的聲音很小,像是說給自己聽,散到空中就消弭殆盡了。 男人看著后座的少年神情漸漸萎靡下來,趕忙打斷他“那他的母親……” “……治。” “是。” 林顏卿不慌不忙地從正門走進宴廳,東南角的鐘樓剛好敲了六下——晚宴剛剛開始。 銀色的流蘇從右胸繞到左腰,一字魚尾裙將少女豐腴的體態(tài)勾勒地完完整整,林顏卿一改從前的嫵媚多姿,直發(fā)櫻唇讓她盡顯優(yōu)雅清純。 盡管知道林顏卿并非池中之物,喬向琛還是看的有些癡了,一旁的林顏歆看到喬向琛發(fā)直的雙眼后咬牙切齒,恨不得當(dāng)場扒了她那jiejie的皮 林顏卿上前挽住喬向琛的胳膊,露出從容的微笑向賓客們致意 無人注意的角落里,一名服務(wù)生裝扮的男人胸口的鋼筆閃爍著紅光,將宴會的全部過程記錄了下來 屏幕前的晏詞盯著那只被林顏卿挽住的胳膊不知看了有多久,他妒忌那個能接近他的男人,嫉妒的快要瘋掉。 直到林顏卿借口不舒服上樓休息他才逐漸挪開了視線,迷戀地追隨著那個窈窕的背影,呼吸逐漸沉重了起來,突然,林顏卿回頭看向了他—— 林顏卿一直覺得有視線注視著自己,她憑直覺回頭望,卻只看見了一個拿著托盤的服務(wù)生,只好壓下心里的疑惑上樓,她還有更重要的事…… 與林顏卿對視的瞬間,晏詞條件反射般的雙頰緋紅,那雙纖纖玉手不由自主的向下摸去,整個人像是被控制了一般,微微顫抖,遲遲沒有撫上guntang的硬物,直到眼中盈起的水霧模糊了女人的身影,才緩緩從沙發(fā)上滑落,像是經(jīng)過了一場愉悅的性事。 晏詞無力的癱在地上,下身的難耐從脊柱傳來,他覺得全身都像是有螞蟻在撕咬,他渴望想有什么東西進入他的身體,把他全身貫穿,給他止止癢,自己的雙手卻詭異的背在身后,活脫脫像一條脫水的魚。 他是屬于主人的,沒有經(jīng)過允許,妄想撫慰自己,因為這個規(guī)矩,他不知被林顏卿懲罰放置了多少次。 她總是縛住他的雙手,充滿愛意的撫著他的發(fā)端,用無奈的語氣在耳邊嗔怪道:“我也不想懲罰阿詞的啊,可為什么阿詞總是記不住規(guī)矩呢,必須要讓阿詞徹底記住,才能不被懲罰,對不對?” 然后他的全身會被固定在一把特制的皮椅上,雙腳綁在扶手上不得不擺出M形,身體里的東西快要把他逼瘋,碩大的口球讓他所有的痛苦,都不得不轉(zhuǎn)變成嬌媚的呻吟和晶瑩剔透的涎水,眼罩遮住了所有光亮,他即將墮入永恒的黑夜和無盡的快感。 晏詞被自己的回憶逼的愈加敏感,全身的細(xì)胞都在叫囂,他實在忍不住爬了起來,蹭起了離他最近的桌角,透明液體順著桌角流到紅木地板上,在燈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正如他身上的汗液,儼然一副被cao熟的模樣 ——嗯啊……哈……怎么……還不到……不夠…… 全身粉紅的少年急的快要哭出來,反復(fù)調(diào)整姿勢,卻又不敢坐太狠。 地板上的yin液流到腳邊,晏詞突然腳底一滑,尖銳的桌角狠狠闖入粉嫩的女xue。 啊啊啊啊——太深了啊……被刺激的少年仰著頭無聲尖叫,嫩xue終于盛放,甜蜜的汁液爭相噴涌而出,褲子被染成深色,晏詞無力的躺倒在地板上輕輕抽搐著,品味余下的快感。 過了好一會才漸漸平復(fù)呼吸,回過神來,拎起發(fā)軟的自己向沙發(fā)扔去,褲子襠部已經(jīng)全濕透,房間安靜的像凝固了一般,只剩窗外夏日的蟬鳴,他突然好想見她。 酸澀又涌上眼眶,少年蜷縮在沙發(fā)一角,伴著流不完的淚昏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