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劍上滴著血，魔物已經(jīng)倒地，而他漆黑的眼珠沒有一絲波瀾，這對他不過是一場熱身運動。他為長劍附上一個清潔魔法，接著走向那一直含笑望著他的人。阿爾特莉娜的鞭子一直垂在她的裙擺邊，說明她對他的表現(xiàn)很滿意，非常滿意。他不懂為什么今天的訓(xùn)練這么輕松，不過他并不想問。這位身著素白長裙的教廷貞女身材高挑，但他已經(jīng)成長到能與她平視的高度，再過幾年，相信他會更高。他把頭垂下去。

    阿爾特莉娜的手揉揉他的短發(fā)。

    “做得好，”她說，“我真為你驕傲，阿奇?！?/br>
    他始終面無表情，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的裙擺。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聽到她的夸贊時，他感覺到多么大的快慰。阿爾特莉娜的手從他的臉側(cè)滑下去，指尖輕輕捋著他訓(xùn)練時穿的軟甲。似乎她用了什么魔法，他那些繁復(fù)的扣子和帶子紛紛松開，幾個眨眼的功夫，他已赤身裸體。阿爾特莉娜收回了手。他們站在他的休息室里，燈絲燃燒發(fā)著耀眼的光，照亮這里每一個角落。一切都被記錄在水晶球里，他知道。他假裝不知道。他渴望著他的導(dǎo)師接下來的那個指令。

    “躺到床上去，阿奇。”

    一種類似于饑餓的感覺在他小腹蓄積，令他想要咬住或抓住什么。他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口水充盈在他的齒間。他吞咽，接著更加覺得躁動。他躺在鋪了薄薄一層床墊的金屬板上，在阿爾特莉娜碰他前，yinjing已經(jīng)勃起了。那條純白的皮鞭的鞭梢落在他yinjing的頂端，倏然滑落，蹭過莖身。他在阿爾特莉娜的輕笑聲中深呼吸。

    半精靈白銀色的頭發(fā)落在他的胸口。他閉上眼睛。他靈敏的五感已經(jīng)為他在頭腦中構(gòu)建阿爾特莉娜的一切動作——她把持鞭的手背在背后，另一只沒帶手套的手握住他的yinjing。她側(cè)著頭，把面頰貼在他的胸口上。他們彼此的心跳聲都對對方一覽無余。

    他深深地吸氣，吸氣，終于抑制不住，呻吟聲從喉嚨里泄漏出來。他的手指攥緊了床單。攥緊，放松，撓，摩擦。他抬起一只手，放在阿爾特莉娜的頭上，輕輕地，盡他最大的自制力輕輕地，把手指埋進她流銀般柔順冰冷的發(fā)絲間。她的頭動了動——嘴唇輕輕吻了一下他的皮膚。

    他忍不住微微抬了一下他的大腿。

    阿爾特莉娜重新直起她的腰。粘稠的jingye黏在她的手心上，緩緩地向下流。他坐起來，照例想為她清理她的手，她卻在他張開嘴前告訴他：

    “別急，阿奇，還沒結(jié)束呢?！?/br>
    她讓他翻過身，跪趴下來。

    他的jingye涂在他后xue的入口處。慢慢抹開，慢慢入侵。他張開嘴，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還在發(fā)熱。她的手指填滿他，幸福填滿他。他把臉埋進自己的雙手。他想：他今天做了什么，配得上這等幸福呢？

    他睜開眼睛，呼吸的節(jié)奏因他的清醒而逐漸恢復(fù)如常。他伸手撫摸自己射精后疲軟下來的yinjing，從自己小腹上揩下那些冰冷濕滑的液體。他的舌頭裹住自己的手指，想象那是阿爾特莉娜的手，他在做夢中未做完之事。

    他松開嘴，去拿床邊的手絹清理自己。將近十年不用魔法后，求助于外物已經(jīng)成了他的第一選擇。他坐起來，整理床鋪，穿衣，簡單地洗漱。他走出這間低矮的破房，天剛破曉。

    “阿奇?！币粋€同樣在此時走出房門的人向他打招呼?？諝庵酗h著污水和垃圾的臭氣。

    “早上好?！彼f。右半張臉上大片暗紅的舊傷疤跟著他的微笑一起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