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夢春神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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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簡!” 方榮軒一聲厲喝,將方白簡從神游中拉了回來。 “你今日是怎么回事?我?guī)愠鰜恚亲屇銓W著認絲品,做生意的,不是讓你出來神游的!你這個樣子,將來如何能繼承方家的家業(yè)!” 方白簡低垂著頭,一聲不吭地任由方榮軒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指著他的鼻子痛罵;在場的那些提供絲品的商戶都看著他們父子二人,互相對視,神色古怪,嘲諷居多。 雖然方家為保顏面,不許將方白簡的真實身世外傳,只借口說方白簡出生時,算命先生算了命格后發(fā)現(xiàn)這孩子十歲之前要養(yǎng)在鄉(xiāng)下人家里,不然會影響方家的財運。然而方榮軒的風流名聲在外,多多少少都有了些方白簡真實身世的流言,其中不乏真的猜對了方白簡是方榮軒同一個沒任何身份的廚娘風流生下的野種,所以他們見到方白簡和方榮軒一點都不親近的模樣,以及方白簡被方榮軒呵斥得低頭耷腦的模樣,難免在心里暗笑:方老爺將來要將那偌大家業(yè)交給這不成事的野種,方家的大業(yè),可真是前景渺茫吶。 待方榮軒罵夠了,方白簡恭恭敬敬同方榮軒行了個道歉禮,面色平靜道:“父親教訓的是,兒子定吸取教誨,將父親的言語謹記于心,今后當更勤勉用心,努力上進,不負父親所托?!?/br> 方榮軒重重哼了一聲,眼神里是滿滿的嫌棄,仿佛方白簡就是他忍著沒咳出的一口痰。他又大聲地罵了方白簡一句“沒出息的東西”后,才重又和那些看戲已久的絲品商戶聊起來。 方白簡跟在旁邊,認認真真地聽,再有沒有半點走神。 他方才的神游,皆是因為昨夜發(fā)現(xiàn)柳逢辰翻墻去小倌館一事。 從那南風苑外回了家后,方白簡躺在床上,睜眼到半夜也沒睡著,滿腦子都是在南風苑外聽到的樓里那些yin詞穢語。 他雖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但也是做過春夢玩過自己身下那根陽物的;而還未被接回方家之前,他與做廚娘的生母一同住在房屋擁擠,魚龍混雜的市井里,那種地方,住的多是像方白簡和他生母那樣貧窮落泊的人,其中不乏年老色衰,被趕出青樓的妓女。同別家小孩玩耍時,方白簡偷聽過幾次那些妓女接生意時的墻角,也看到過攤上賣的繪制粗劣的春宮圖。所以男女之間的那些事,他多多少少還是懂的。 所以一想到柳逢辰和南風苑里的哪一個小倌是如何沒羞沒臊地說著各種不堪入耳的話,放蕩yin靡地放縱交歡,方白簡就氣得如同一條煎鍋上的魚,裹在一床錦被里翻來覆去,根本無法安睡。他不明白自己為何這么生氣,許是發(fā)現(xiàn)柳逢辰“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本質(zhì)罷了。 哼,長得好看又如何,畫技超群又如何,待人極好又如何,還不是個找小倌的浪蕩yin亂之人!不知羞恥! 但更讓方白簡生氣和驚訝的是,他竟然想著柳逢辰平日里對他展露的笑顏,還有在南風苑聽到的那些yin詞穢語,硬了。 “快點快點,cao奴家,大爺用力cao奴家?!?/br> 南風苑外聽到的話被方白簡不自覺地換成了柳逢辰的聲音,頃刻變成了一把火,點得他下身燒了起來。那柳逢辰真是個禍害,性情yin蕩,可偏偏長得那般好看,朱唇輕啟,淡淡一笑,便就像個狐媚子似的,將方白簡的魂都要勾走了。 ——其實柳逢辰的笑也沒那么大的魔力,他對方白簡的笑,同對府中其他人的笑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唯一的不同,可能是帶上了些同情和遺憾吧,畢竟長得這么好的一個公子,竟然被打壓控制得這么厲害。 還有那深夜里的觸碰,秘密的戳破,暗地塞來的藥和紗布,花箋上的那一句叮囑……方白簡就像是身處嚴酷之的草,久久等待,逢到了柳逢辰那甘霖一般的笑,調(diào)侃與關(guān)心,這株草的情根,便不受控地蠻亂生長起來。 只是此時的方白簡還沒想明白這些東西,所以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著柳逢辰硬了之后,當即又羞又惱地將被子一掀,整個人坐起來,用力揪著被子深呼吸了好幾回,痛罵了自己約莫一盞茶時間的“不要臉”,才讓那硬挺的陽物消了下去。 終于恢復正常了,方白簡賭氣似的在心里咒罵了一通柳逢辰“不知羞恥”后,才拉著被子躺下睡著了。 一夜春夢亂,醒來神恍惚,方白簡狀態(tài)不佳,所以才招致了方榮軒的那一頓罵。 看完絲品,談完生意,已是申時末,方白簡陪同方榮軒以及一眾絲品商戶在外吃完飯回到府中時,已經(jīng)是亥時了。方榮軒在正堂里又教訓了一頓方白簡才放過他。方白簡心里不痛快,但仍是畢恭畢敬地道了不是,表了態(tài)度,才離開正堂回房。 洗去一身塵土和疲憊時,早過了亥時中,府中已是一片靜寂。方白簡正想吹燈睡下,才發(fā)現(xiàn)昨夜本該交給柳逢辰,托他轉(zhuǎn)交給meimei的那本算術(shù)冊子還放在床頭,是他昨夜回了房后隨手扔在那處的。 方白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小冊子看了一會兒,最后鬼使神差地換了身衣服,拿著那冊子出了房門。他要去東院找柳逢辰,主要是為了將這算術(shù)冊子交給柳逢辰,那樣meimei第二天一早就能得到;順便再看看柳逢辰今夜是不是又翻墻出去了,如果是,那他也不跟,就將那算術(shù)冊子塞門縫了事。 等方白簡到了東院時,發(fā)現(xiàn)柳逢辰屋里的燈還亮著,站著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到柳逢辰吹燈出去,心里有那么些高興,走到柳逢辰房門外敲了敲。 柳逢辰正在專心畫著龍陽春宮圖,圖上繪的,正是昨夜歡好之景。 臨安不愧是本朝都城,匯集了全天下的東西,就連小倌的模樣,也有許多柳逢辰之前從未見過的。昨夜在南風苑,他看中了一個高鼻深目,膚色古銅,自異邦而來的小倌。那小倌十分直接,被柳逢辰點中之后,二話不說就抱著柳逢辰上了樓入了房。門一關(guān),將柳逢辰往床上一扔,干脆利落地剝了柳逢辰的衣服,掏出那顏色深暗,又粗又長的陽物就往柳逢辰的嘴里塞。 那異邦小倌的粗魯,是柳逢辰從未見過的,可并不讓柳逢辰惱怒,反而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他的嘴巴被小倌那粗長巨大的陽物塞得幾乎無法喘息,小倌在他嘴巴里的抽插讓他涎水眼淚一起流,自己的陽物也因為太過興奮而立起,后xue濕潤潤地分泌出粘液。 待那小倌在柳逢辰嘴里射出來后,柳逢辰一陣干嘔,將他的精吐了出來。 “為什么要吐掉?”那小倌講的漢話口音很重,但聲音卻低沉渾厚,十分好聽,“不好吃嗎?” 柳逢辰兩頰緋紅,咳嗽著答:“太多了……喝不完?!?/br> “不吃完是要懲罰的?!毙≠恼f完,將柳逢辰打橫一抱,讓他趴在了自己肌rou結(jié)實,毛發(fā)濃密的大腿上,揚起巴掌打柳逢辰的臀,啪啪啪,聲音清脆響亮,很快柳逢辰那兩瓣雪白的臀就變得紅紅的。 然而柳逢辰一點都沒有因為被小倌這樣對待而生氣,反而興奮地大叫起來,扯著那小倌腿上的毛發(fā),啊啊叫著求那小倌打得更用力些。 “用力,再用點力,喜歡,好喜歡……” 那小倌啪啪啪打得柳逢辰那兩瓣臀都要腫起來了,問:“你習慣被打這里嗎?” “喜歡,好喜歡,用力打,啊啊啊?!绷瓿脚d奮大叫,在那小倌腿上扭成了一條泥鰍。 小倌分出一只手,在繼續(xù)打柳逢辰的臀的同時,摳挖柳逢辰的后xue,直讓那本就濕了的后xue越發(fā)濕漉漉黏糊糊的。 待那兩個白饅頭紅腫成了兩個熟桃子后,小倌將柳逢成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粗長巨大的硬物直接由下而上插入了柳逢辰的后xue里,柳逢辰失聲大叫,抱著那小倌的脖子,被上上下下的猛烈進攻抽插得渾身顫抖,欲仙欲死。 那一場性事太爽快,讓柳逢辰回味了一整天,最后還是忍不住提筆畫了下來,畫著畫著,這身子竟然又躁熱了起來。要不是答應了方婉兒明日要早起一起畫初陽,饑渴如他,今夜定是要翻墻出去再找那異邦小倌風流快活的。 聽到敲門聲,柳逢辰嚇了一跳,差點在春宮圖上留下團墨跡。 “誰呀?”他問。 “是我?!狈桨缀喕卮?。 柳逢辰心中疑惑:這么晚了這方少爺來找他做什么。 他本是不想開門的,但一想到方白簡在這方家的處境,便以為方白簡出了什么事想找自己幫忙,便打消了拒絕的想法,扯了張紙過來將那未畫完的春宮圖虛虛掩住,放下筆,去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