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吻我于城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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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逢辰抬頭,便對上了一對盈滿了愛慕與擔憂的眸子。其實不用看,他也從聲音中聽出拽著自己的那人是方白簡,但對視的那一瞬間,心跳能變得有多快,只有柳逢辰自己知道了。 少爺長得可真好看。柳逢辰看得癡了一瞬,接著又被方白簡抱著躲開了一個掄著火棍的異族跳舞小廝,那小廝喊著邊蹦邊喊著誰也聽不懂的異族話,看到方白簡抱著柳逢辰后,便擠眉弄眼地笑著,用口音濃重,極其生硬的漢話說了一句:“有情人,成眷屬?!?/br> 柳逢辰聽得哈哈大笑,從方白簡的懷里擠出一只手,指著柳逢辰同那異族小廝道:“他,我的少爺,不是情人?!?/br> 可也不知道那異族小廝是聽不懂還是聽不清抑或是不贊同柳逢辰的話,搖頭笑著將“有情人,成眷屬”這一句話重復了幾次,順手從隊伍里捧花的異族姑娘里抓了一朵他們本族栽培的花,塞進了方白簡手里,腳往前走,頭往回看,沖著方白簡吹口哨:“送他,送他,有情人,成眷屬?!?/br> 方白簡看著那朵花遲疑了一下,然后插到了柳逢辰的耳后。 “這花,真好看?!狈桨缀喰⌒牡貙⒘瓿降囊豢|亂發(fā)整理好,看著柳逢辰耳戴紅花的模樣迷醉又羞澀地笑。 那花的莖桿上,生著些細密的刺,扎在耳后,其實算不得舒服??墒欠桨缀喌脑捳Z那么溫柔,動作那么體貼,眼神亦是那般繾綣,讓柳逢辰根本生不出一點不滿。除了在床榻上被人cao干時情動難耐,臉皮厚如城墻的柳逢辰已經許多年不曾面紅了,可是此刻的他,耳根子卻是罕見地在發(fā)熱。 但羞澀也只是那么一瞬,畢竟他可是風月老手,怎么可能因為方白簡這種乳臭未干的少年的一點撩撥就飄忽得失了本色。心緒一穩(wěn),柳逢辰便反過來挑逗方白簡:“少爺,花好看,那先生我,好看不好看?” 他抬手碰花,指尖觸瓣,一紅一白,一豐盈一修長,艷的是花,美的是人。 方白簡看得眼也癡了,心也醉了,不由自主地將柳逢辰抱得更緊,胸膛貼著后背,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熾熱的身體如火,幾乎將溫熱的柳逢辰燒在懷中。 “好看,先生是這世間,最好看的。” 他的唇和柳逢辰的側臉湊得很近很近,只要他稍微再伸伸嘴,便能吻上柳逢辰的臉,那一張芙蓉面上有著他日思夜想的觸感。 “那少爺,想不想吻我?” 方白簡呼吸一滯,因為太過激動,幾乎要暈厥過去,顫抖地回了一聲:“想。” 柳逢辰輕笑一聲,卻是拽緊方白簡的胳膊,一個轉身,將方白簡往后一頂,自己也后退兩步,恰恰躲開了那異族隊伍中一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馬。 隨后,柳逢辰拉著方白簡從人堆中擠了出來,走入了街道旁的一個小巷中。那小巷盡頭臨著河,河道上是一排青青垂柳。 “少爺可緩過來了?” 方白簡驚魂未定,一拉柳逢辰的胳膊,將柳逢辰拽入了懷中:“先生,我,我要被嚇壞了……” “嗯,理解,那異族養(yǎng)的馬,可比本朝的馬要大上不少,被它撞到,再一踩,那可就冤死了。臨安實在是好,什么東西都能包容,但是這市井管轄,到底還是該加強一些,要是這樣的大東西撞到老人小孩可怎么辦?!?/br> “嗯,先生說得對,”方白簡將柳逢辰抱得更緊,覺得這人怎么能這么善良,“先生,其實我不是害怕那馬,我是怕先生為了救我,被那馬傷了?!?/br> 柳逢辰悶悶地回答:“其實……若少爺那時舍得挪一下尊步……我們都會平安無事…….當然,現在也是…….” 方白簡一愣,終于意識到是那時的自己太忘了情,只知道抱著柳逢辰,心里想著如何與懷里的那人親近一些,再親近一些,卻是忘了,那時的兩人,幾乎是站在大道之中,倒是擋了別人的路,若真出了什么事,過錯大的反而是他二人。 想到因為自己的動情,差點連累柳逢辰受了害,方白簡便慚愧不已:“先生說得對,是我愚鈍又魯莽了。” “少爺也只是……年少忘情……先生我……自然不氣……只是少爺,可否松松勁……先生我一把老骨頭,快要被少爺你……擠爆了……” 方白簡趕緊松開了些:“先生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 柳逢辰連連咳嗽,后背倚著墻,一張芙蓉面已是紅成了桃花模樣,眼中嗆出了幾滴淚,如清晨花瓣上的露珠點點。 柳逢辰是半點不會因為方白簡的所作所為而生氣的,上半身殘留的擠壓感清楚分明地告訴了他,眼前這個局促不安站著的少爺,心里是如何念著他,想著他,顧著他。他身上是有些疼,可心里是十分暖。 他朝方白簡勾勾手:“少爺,你過來,退那么遠做什么?” 方白簡搓著手,一寸一寸地向柳逢辰挪去,仍是為將柳逢辰抱得直咳嗽而內疚著,被柳逢辰搭上雙肩后,身子一抖:“先生……你要打我么?” 其實要打也是可以的,他不會反抗,也不會埋怨,因為是柳逢辰,不是方榮軒或者方家的別的什么人。 “少爺對我一片體貼擔憂,我又怎么會舍得打少爺?少爺忘了么,我心里頭,可是一直牽掛著少爺的?!闭f話間,柳逢辰的手已經觸上了方白簡的唇,饒有趣味地摸來摸去,“只是少爺是不是忘了,方才在那大街正中,少爺同我說了什么?” “說了……什么?” 柳逢辰踮了踮腳,側臉貼上了方白簡的側臉,輕輕蹭,呼吸吹紅了方白簡的耳垂,說:“我問少爺想不想吻我,少爺說,想。少爺既然想要,先生我自然會給,更何況,先生我,也很想要?!?/br> 方白簡身子僵了一瞬,下一刻,便將柳逢辰壓在了墻上,如猛獸撲食般,吻上了柳逢辰的唇。這是他同柳逢辰上床之后的第一次親吻,青澀如他,親吻仍舊是笨拙的,唇壓著柳逢辰的唇,牙齒也多次撞到柳逢辰的牙,舌頭在柳逢辰的口中如颶風亂卷。濕潤,溫柔,糾纏,甜蜜,恍惚,迷離,這就是方白簡迷戀并期盼了許久的同柳逢辰的親密之一。 柳逢辰起初還想著引導方白簡如何親吻,可方白簡比他高,也比他力氣大,咬著他的唇,卷著他的舌,壓著他的胸,貼著他的身。他無力地掙扎了一陣后,就順從地任由方白簡將他的雙手高舉著壓在了墻上,任由方白簡粗魯蠻橫地撬開自己的唇舌,風卷殘云般的,吸走自己的神魂。 兩唇分開的時候,巷子里都是兩人粗重急促的喘息,方白簡的那物隔著層褲子,yingying地頂在柳逢辰的肚子上,直讓柳逢辰發(fā)笑:“少爺這里,也是蠢蠢欲動了。” 方白簡咽了咽嗓子,忍不住晃了晃腰在柳逢辰肚子上頂了一下,問:“先生,我……我難受……” 柳逢辰抬頭看他,挑眉:“那可如何如何?” “我不知道……先生能不能幫幫我…….”方白簡求助一般看著柳逢辰。 柳逢辰笑:“這光天化日的,我該怎么幫少爺?” 方才同方白簡互相親吻的時候,他可是用眼睛余光瞟到,一個抱著孩子從巷子經過的婦人看到他們這有傷風化的事后,捂著孩子的眼睛驚慌失措地跑了。 “我不知道……先生,你幫幫我……”方白簡難受得眼里都噙出了淚。 柳逢辰輕輕嘆了口氣,道:“少爺,我教你個法子,深呼吸一會兒就能消下去了,來,一——二——三——” 方白簡委屈地看著他,心道自己并不是很想讓那玩意兒消下去的,但依舊是照做了。過了好一陣后,那硬起來的玩意兒終于消了下去。 “好了么?” 方白簡悶悶不樂地回答:“好了?!?/br> “那既然好了,我們便走吧,那兩位小兄弟找不著我們,現下不知急成什么樣了?!?/br> “嗯。” 方白簡跟著柳逢辰出了巷子,一路不說話,看著也不是十分開心,但柳逢辰像是沒注意到一般,只顧著在人群中找那兩個下人的身影。 那吹拉彈唱,載歌載舞的異族舞蹈團已經離開,百姓們要么散了要么跟著繼續(xù)游街,所以柳逢辰只花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便在人堆中找到了那兩個下人。 “少爺!先生!” 那兩個下人見了方白簡和柳逢辰,都是一副急得要哭出來的模樣,亂七八糟地說了一通,才讓柳逢辰聽明白了,這兩人同柳逢辰和方白簡走散了之后,找了許久,又弄丟了幾樣東西,怕得不行。 “你們也不是有意的,沒了的那些東西,再買便是了,人沒事,就是最好的了。”柳逢辰安慰他們。 兩個下人這才好受了一些。 隨后,柳逢辰同方白簡借了些銀子,將兩個下人弄丟的自己之前買的東西重新買了一份,又在方白簡和兩個下人去買點心的時候找了個借口離開了一陣,回來時春風滿面。 方白簡看他那模樣,覺得奇怪,趁著兩個下人打包點心和付賬,問柳逢辰:“先生方才去了何處,為何如此開心?” 柳逢辰用長袖掩著兩人的手,將一盒什么東西塞進了方白簡的手里,低聲說了一句:“今日七夕,若少爺敢,那今夜便帶著這東西來我屋中,到時候你便知道,我方才去了何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