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長風色誘成功,宗主覺醒:夾緊了,一滴都不許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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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時雨被抽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聲嘶力竭,臉上滴下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他感覺下半身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那只屁股紅腫充血,體積增大了一倍,好似進入發(fā)情期等待雄性交配的母猴。 長風手中的藤條可不知心慈手軟為何物,在它的精心照顧下,時雨的兩瓣臀rou脹得油光锃亮,臀縫凸起兩指多高,xue口腫成了一個小花苞,隨著藤條的抽打一張一合,不斷漏出yin液。 伴隨著時雨的情動,誘人的龍涎香韻由內而外散發(fā)出來,與長風的沉香和流云的檀香混合在一起,三種信息素輪番刺激著龍蓮的五感,讓她不由得有些頭暈。時雨受的教訓已經(jīng)足夠,龍蓮于心不忍,便借口將長風喚了過來,中斷了這場責罰。 長風緊走幾步來到宗主身前,跪坐下來,柔聲問道:“主上有何吩咐?” 龍蓮半瞇著眼睛,慢悠悠地說:“你穿的太多了,孤看著熱得慌?!?/br> 長風這才發(fā)現(xiàn)宗主只裹了條浴巾,流云和時雨一絲不掛,整個寢殿里只有自己衣冠楚楚,確實像個另類。他急忙寬衣解帶,順便觀察對方的神色,發(fā)現(xiàn)宗主小臉通紅,神色懨懨,看起來像是發(fā)燒了。 “主上可有不適?”長風說著,以眼神示意流云。對方貼了貼宗主的額頭,搖了搖頭,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龍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總之感覺身體很不對勁。渾身燥熱不說,尤其是臍下三寸之處,仿佛有一顆guntang的種子正在生根發(fā)芽,叫囂著破土而出。她眉頭微蹙,抬起腳在長風胯下踩了踩,原本空靈清澈的嗓音透出一絲沙?。?/br> “風,過來伺候。”至于如何伺候,她也不知道,全憑對方自己理解。 長風素來聰慧過人,立刻心領神會,面帶微笑地湊過臉去,俯身趴在宗主腿間。雖然凈火宗歷代宗主多為男天乾,但也不代表他沒有學習過服侍女天乾的技藝。那里有著有他截然不同的生理結構,宛如層層疊疊的牡丹,艷蒂輕聳,嬌蕊爛漫。 鼻間充斥著淡淡的蓮華香,那是宗主信息素的味道,足以讓他意亂情迷。長風不由得拿出看家本領,以唇舌穿梭在在群花之中,吸食著每一滴花蜜。他以舌尖纏繞著花蕊,薄唇包裹著花蒂,充分體會了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滋味。當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不但牡丹嬌艷,連后方的雛菊也清秀可愛時,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調戲了一下,立刻被懲罰性地踢了兩下蛋蛋,這才遺憾作罷,規(guī)規(guī)矩矩地為宗主品玉吹簫。 龍蓮發(fā)出輕微的喘息,漸漸有了感覺。她雙手抱住流云的脖子,迫使他低下頭來與自己接吻。流云立刻配合地張開嘴巴,只覺牙關被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敲開,一條柔軟靈動的舌頭探了進來,強硬卻不失溫柔地搜刮著他的口腔,帶著攻城略地的霸道。 空氣中的蓮華香清冷不再,漸漸變得熱烈且充滿危險,這是一個很好的信號。長風和流云意識到這一點,動作更加用心,使出渾身解數(shù)撩撥著宗主,以各自的信息素挑逗著對方的每一根神經(jīng)。 變化就發(fā)生在一瞬間。在某一支燈花炸裂之時,長風的口腔突然被一根粗壯堅挺的巨物填滿,那氣勢如龍的頂端直抵他喉嚨深處,讓他措手不及地發(fā)出一陣干咳。 他緩過神來,不可置信地將口中之物抽出來欣賞端詳。就見那根玉莖傲然雁首,昂揚挺拔,表面青筋暴起,整體呈現(xiàn)出鮮亮光潔的紫紅色,如同一顆跳動的心臟。顏色稍深的蘑菇頭頂端裂為兩半,甚是惹人喜愛,沉甸甸的手感分量十足,足以在今后的每一個夜晚帶給他至高無上的歡愉。 謝天謝地,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主上終于覺醒了!長風一腔激動之情無以言表,直勾勾地盯著宗主的龍根,恨不得立刻吞下去細細品嘗。 龍蓮身上的不適感終于消失,此時通體舒暢,精神百倍,不由得心情大好。洶涌澎湃的靈力在氣海中翻滾,她以指尖彈出一枚蓮焰,果不其然,召喚出的蓮焰已經(jīng)變成了紫色。雙修不愧為提升修為的最佳途徑,才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就讓她邁入五色蓮華的第三層——無相紫蓮的境界了。 龍蓮已經(jīng)坦然地接受了自己作為天乾覺醒的事實,只是兩腿之間多出來的東西,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好丑。”她不開心地說著,十分嫌棄地扭過頭,胯下的玉莖不聽話地晃來晃去,“啪”地一聲甩到了長風的臉上。 長風倒無所謂被宗主的龍根打臉,那寶貝他愛不釋手還來不及呢。他只是很想去請教一下姜家二老,宗主的審美為什么會被帶歪成這樣?按理說像四大氏族這種世家出身的天乾,十三四歲就應該有通房的地坤寵侍伺候枕席,專門指導他們房中之術,以便他們對自己的生理結構建立起清醒的認知。而絕大多數(shù)天乾也都是在初試云雨的時候覺醒,從而褪去青澀,走向成熟。 然而宗主那個年紀在做什么呢?她被送去靈隱寺出家,心如止水,四大皆空。長風雖然不知道宗主當時有沒有念經(jīng)、敲木魚,但他敢肯定寺廟里絕對沒有大和尚向她傳授生理知識。起初遇到宗主時他還以為對方性冷淡,后來知道她沒覺醒以為對方發(fā)育遲緩,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她根本就是錯過了一個正常天乾的青春期!長風簡直要當空噴出一口凌霄血,宗主的雙親怎么舍得如此暴殄天物! 不行,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他必須親自上陣,做宗主成長道路上的引路人,讓對方認識到自身的價值所在,體會天地合一的樂趣! 長風捧著宗主的龍根,嘴巴含著guitou,從上到下輕輕舔舐,粉紅的舌尖在鈴口畫著圈圈,“風能夠明白,主上一時還無法適應,不過平心而論,您這里可一點兒都不丑?!?/br> “真的?”龍蓮看了眼身側的流云,就見對方望著自己的下身,喉結滾動,似乎在不斷地咽下口水。 流云聽到宗主想他詢問意見,立刻豎起大拇指,由衷地稱贊道:“雄偉壯觀。” 龍蓮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隨即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這么大一根支在這里,不會影響走路么?” “現(xiàn)在是勃起狀態(tài),只要不碰它,慢慢就會軟下去的?!绷髟颇托牡亟忉屩?,生怕宗主憂思過重,“日后主上小解時若有任何不便,屬下隨時聽候差遣。” “我怎么感覺它變得更硬了?!饼埳徣嘀夹?,突然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風,你為什么一直舔?” “因為風心里喜歡得緊呢?!遍L風戀戀不舍地吐出口中之物,回味無窮地舔了舔嘴角,狹長的丹鳳眼仰望過來,勾魂攝魄,“主上,我們來雙修吧?!?/br> “你確定?”龍蓮挑了挑眉毛,嚴肅地提醒對方,“會懷孕的?!?/br> “只要不射在生殖腔里,就沒有受孕的風險?!遍L風說著曲起膝蓋,亮出兩腿之間的粉嫩rou縫,“主上要不要先進來,待風向您細細秉明生殖腔的位置。” 宗主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危險地瞇起了眼睛,目光犀利,暗藏殺機。長風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正在引誘一只猛獸來捕食自己。然而當他發(fā)現(xiàn)宗主的信息素變得濃郁且具有攻擊性時,頓時一股振奮人心的戰(zhàn)栗感席卷全身,下身不受控制地濡濕一片。 他無藥可救了,什么封建禮教統(tǒng)統(tǒng)拋之腦后,燃燒的情欲讓他情不自禁地開始作死。長風不斷摩擦著大腿內側,以手指撐開牝戶的兩瓣花唇,露出里面布滿鮮紅褶皺的roudong,“看,這里很有趣的。柔軟濕滑,還會動呢,主上要不要試一試?” 太sao了,太浪了,太yin蕩了!流云覺得眼睛要瞎了,無奈地起身回避。 宗主動了。對方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每一距離的縮短都會帶來無以倫比的壓迫感,讓他緊張得心跳加速,呼吸困難。當對方的身影霸占了他的整個視野時,他的一條腿被拽起來壓到頭頂,隨后一根guntang的巨物擠了進來,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龍蓮第一次體會到了身為天乾的樂趣。陰陽交合的感覺很新鮮,也很美妙,玉莖一經(jīng)插入,便被層層褶皺熱情地包圍在其中。那些溫暖的內壁緊緊含著她,只要稍微轉個圈,立刻引得鮮紅的媚rou外翻,仿佛有無數(shù)蠕動的細小觸手纏繞上來。 “啊~~主上,慢、慢一點……”長風抱著自己的一條腿,抬起腰臀迎合著宗主的抽送。 龍蓮的手指劃過對方的腹肌,又捏了捏他的腰側和手臂,贊賞道:“最近鍛煉得不錯,不知今晚能堅持多久?” 長風微微一笑,在她耳邊氣吐如蘭,“主上盡管享用,若風不能讓您盡興,狠狠責罰便好?!?/br> “噓?!饼埳徤斐鍪持傅衷陂L風的下唇,點漆一般的瞳孔黑得發(fā)亮,“找到了?!?/br> 胯下的玉莖在長風體內不停探索,終于在甬道上方某處發(fā)現(xiàn)了一個岔路口。那里生有一層厚厚的膜,guitou每次只要輕輕刮過,都會讓長風痛得弓起身子。 “沒錯,那里面就是生殖腔,只要射進去……”長風突然說不下去了,畢竟世上絕大多數(shù)天乾與地坤就是如此結契的。天乾以陽具捅破那層保護膜,通過反復蹂躪脆弱的生殖腔,讓身下的地坤在痛苦與恐懼中臣服,最后灌入自己的jingye,讓對方記住他的味道,懷上他的孩子,變得再也離不開自己,完成侵略與占有的全過程。 僅僅看到長風瞬間失去血色的臉,龍蓮便可判斷出這生殖腔存在的意義有多么無趣。她無法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當對方表現(xiàn)出痛苦的時候,她根本感受不到快樂。她堅信,只要自己足夠優(yōu)秀,自然會有人追隨,依賴恐懼建立起來的臣服無法永久,而她也從來不屑于去占有任何人。想到這里,她抽身而退。 覺察到宗主的體溫正在離去,長風頓時慌了神,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是多么失禮,想必惹了宗主不快。他剛想出言挽救,誰知整個人被對方翻轉過去,宗主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剛才已經(jīng)確定了位置,孤以后不會再碰?!?/br> “主上,您不必……”長風的聲音頓時哽咽。下一秒,一雙素手掰開了他的臀瓣,那昂揚的玉莖再一次擠了進來,只不過這次走了后門。 甬道被粗壯的rou刃沖開,完全不同于玉勢的冰冷,空虛的身體被塞得滿滿當當,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宗主的尺寸和形狀,這全新的體驗讓長風興奮得幾乎發(fā)狂。他雙手撐著地面,以跪趴的姿勢享受著宗主的cao弄,屁股高高翹起,汗水自額角滑落,從兩人連接的位置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龍蓮一手握著他的腰,另一手來到對方胸前,將長風的胸肌揉捏成各種形狀。修長的手指蹂躪著那對已經(jīng)腫脹成櫻桃大小的rutou,稍一用力,便擠出了白花花的乳汁。沾滿奶水的手指伸進長風嘴里,不斷攪動著對方的舌頭和口腔。 “風的水還是那么多呢,瞧瞧,下面都濕成這樣了。剛才也不知是誰指責別人yin亂不堪,嗯?”龍蓮朱唇微啟,咬住長風的耳垂,舌尖在對方的耳廓里轉了個圈,換來身下之人嬌聲喘息。 “是風yin亂……身下這些不聽話的小洞xiaoxue,除非含著主上的龍根,否則就會……水流不止啊~~”長風不斷扭動著腰臀迎合宗主抽插的節(jié)奏,口中說著夢囈般的yin詞浪語,每一次頂弄都會讓他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呻吟。直到龍蓮抽出分身一插到底,長風由呻吟轉變?yōu)槔私?,仿佛有一股暖流從尾椎通向四肢百骸,令他渾身的肌rou都快樂地顫抖起來。 敞開的大腿之間,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的牝戶驟然縮緊,涌出一小簇水花,好似噴薄的泉眼。長風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深情陶醉,目光迷離。等他好不容易找回了理智,才發(fā)現(xiàn)宗主正在用手拍他的屁股,清脆的打擊聲回蕩在殿宇內,讓人聽了好不羞恥。 “夾緊了,一滴都不許漏出來?!?/br> 耳邊響起宗主的命令,長風突然意識到剛剛射在體內的是主上的初精。體液交換是雙修中傳遞靈力的秘法,宗主覺醒之后首當其沖澆灌給了他,足以見得對自己的看重。長風心中感動不已,連忙夾好屁股,小心翼翼地跪坐到一邊,閉目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