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開始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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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意識到什么的他立刻坐起來,懷里側躺的女孩變成平躺,兩人的被子也被他帶起來,女孩胸以下的風光再次被他看了個十分,他心里暗罵我草,我草,然后一陣手忙腳亂把自己身上被子扯下來蓋在春光外泄的女兒身上,眼看女兒翻了個身要醒,他還像拍寶寶入睡似的,隔著被子拍了拍她肚皮,見她再次沉沉睡去才穿鞋離開。 關上門后啪啪啪拍了幾下自己的臉,這兩天什么情況,怎么老是能看見諾諾的裸體。 而且今天比昨天看的更清楚,兩座山峰上面的小果子都看到了,淡棕色,很小,還沒被男人吸過,想到這又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不廢話,被男人吸過那還得了。 許楚衡胡亂抓了兩把自己頭發(fā)去洗手間洗漱,然而女兒胸前的一對燦白乳峰像是卡帶的電影畫面,不停在他腦海閃現(xiàn)。 他把洗手池里接滿冷水,然后整個頭臉都埋進去給自己降溫,等快呼吸不上來時才噗呲一聲抬起頭,舉起一只手擰了擰滿是水的鼻尖,又把濕漉漉的劉海擼到腦后,眼睛看著鏡子里已經(jīng)沒那么年輕的自己,腦子里浮現(xiàn)的卻是昨天在這里看到的女兒的身體,那么年輕,有朝氣,有活力,看著真讓人羨慕。 臥室里,其實爸爸動手摸她屁股時,許諾就已經(jīng)醒了,一直在裝睡,她喜歡爸爸,是帶著男女情愛的那種喜愛,這是肯定的,但一直以來都只是她單方面的喜歡,她和爸爸的rou體關系只存在于她的想象,就算現(xiàn)在她要付諸行動打破和爸爸固有的親人關系,也是被逼無奈。 但是今天早晨她被爸爸摸了屁股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會對和爸爸的這種rou體觸碰,如此上癮,像過電一樣,酥酥麻麻,只是被他簡單的摸了幾下,下面分泌的水已經(jīng)把內褲都打濕了。 她清晰意識到自己渴望被爸爸拿筆工作的漂亮大手帶著男女情欲一樣撫摸身體,渴望被爸爸親吻揉捏,渴望和爸爸真真切切的rou體糾纏,她要做爸爸的女人而不是女兒。 許諾起來去洗漱時,許楚衡正在刮胡子,許諾正常叫了爸爸打招呼就開始洗漱,然而許楚衡卻想起今早看到的那一幕春光,感覺渾身不自在,胡亂刮了兩下就擦臉走了。 洗手間門關上之后,許諾吐出嘴里的泡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只要爸爸有反應就行,就怕爸爸看完什么反應都沒有。 “諾諾,爸爸有事出去一趟,晚上可能不回來了,你自己在家好好照顧自己?!痹S諾擦臉的時候,許楚衡開門對她說了這么一番話,話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開門出去了。 許諾立刻追出去,圓溜溜的眼睛盯著許楚衡問:“爸爸晚上不回來去哪睡?!?/br> 許楚衡揉了揉她腦袋沒回答:“這你就別管了,在家照顧好自己,有事給爸爸打電話?!?/br> 關上門后,許諾表情立刻垮掉,再次掀起雙眼皮時,幽黑的眼神里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爸爸,這是你逼我的。 于是,晚上的時候,許楚衡就收到了一張滿是血的圖片,匆忙拋下白芷就往家趕。 許諾把手指割破了,割了一個一厘米長的大口子,淌了滿手的血,看著很嚇人。 她設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什么沖涼水澡把自己弄感冒,或者把腳扭傷,但都不如切菜把手指切出個大口子來的真實,爸爸肯定會心疼又害怕,第一時間扔下那個女人趕回來。 發(fā)完照片后,把手機裝進口袋,她低頭看著不斷流血的手指,眉眼淡定的好像在看流動的自來水,拿紙隨意包扎了兩下就去了社區(qū)診所。 爸爸到家時,她已經(jīng)包扎好并且打了破傷風回家了,兩人在電梯相遇。 許諾清楚的看到爸爸著急的表情,在見到她的那一刻變得清晰起來,一把把她拽進電梯里,握著她快被白紗布和膠帶包成蘿卜的手指左看右看,急促灼熱的鼻息打在她細嫩的手指上,癢癢的。 她看著爸爸近在咫尺的漂亮眉眼,以及剛剛那充滿霸道力道的一拽,一顆心砰砰亂跳,她喜歡被爸爸這樣略顯野蠻的粗暴對待。 “大夫怎么說的。”許楚衡皺眉問道。 “沒事,以后兩天換一次藥就行?!彼难劬€在盯著爸爸,爸爸的眼睛不大,卻弧度狹長,眼尾上翹,不工作時總帶著十二分的慵懶和漫不經(jīng)心,眼光流轉間,風流盡顯,工作時又好像盛滿了江南煙雨,溫潤多情,靈活機智,而此刻,他那雙含情眼里卻只有一種情緒,緊張。 許諾感受到他真真切切的關心,這是他給了她十幾年的東西,凜冽寒風中一點一點溫暖她那顆皴裂的心,讓它變得鮮活飽滿,敢愛敢恨。 她突然想親親他的眼睛。 “怎么這么不小心。”許楚衡輕輕抱怨著她。 “刀太快了?!彼塘丝诳谒?,忍住那股沖動,隨口胡謅。 許楚衡也沒再說什么,畢竟確實是他把女兒自己一個人丟在家不管的,她餓了總要自己做飯吃。 都是他的錯。 晚上時,許諾手指不能沾水,許楚衡只能沾濕一條熱毛巾給她擦臉。 “爸爸,我要洗澡?!痹S諾舉著一根胖蘿卜似的手指,面色無辜要求道。 家里沒有浴缸,她一只手淋浴會非常不方便。 許楚衡把濕毛巾扔到洗手臺上轉身去調水溫。 許諾就在身后靜靜等他反應,內心忐忑,爸爸會幫她洗澡嗎? “水溫調好了,去洗吧?!痹S楚衡開門要走。 許諾現(xiàn)在無比后悔沒把自己兩只手都弄傷,但最后她還是叫住了許楚衡,并裝作不解的模樣:“我一只手,怎么洗?” 許楚衡扭頭看她,眼底風流,多情,緊張都沒有了,只有嚴肅和一絲不耐,有那么一瞬間,許諾都擔心他識破了自己的伎倆,立刻膽戰(zhàn)心驚。 “不然你想讓我?guī)湍阆础!眴栐挼木涫剑Z氣卻是嚴肅帶著一絲批評的,說完開門就走。 “爸爸幫我洗?!痹S諾在做死的邊緣瘋狂徘徊,手卻緊緊抓住許楚衡的手腕,毫不放松,不留余地。 “嘶。” “許諾,你已經(jīng)十六歲是個大姑娘了,兒大避母女大避父知不知道?!痹S楚衡斜眼看她,語氣陰冷。 “可是,我一只手沒法洗?!?/br> “那就不洗?!?/br> “不干凈會生病的。”許諾今天是誓死反抗到底了,圓溜溜的大眼睛里只有執(zhí)拗和無辜,宛如兩汪深湖,清澈見底。 讓許楚衡一度覺得自己想多了,思想齷齪,甚至還深刻檢討了下自己,并最終妥協(xié),女兒這手沒幾天是好不了的,一只手洗澡確實不太方便,只能他幫忙洗。 許諾轉身后嘴角微翹,眼底是得逞的喜悅,舉起手來,被爸爸脫的光溜溜帶到花灑下面打濕身體,看到爸爸一臉隱忍克制到極致的表情就在心里偷笑,壞壞的想,這是屬于爸爸的身體,爸爸摸著可還喜歡? 許楚衡只覺手底的一切都軟綿綿滑溜溜的,像條觸感柔軟的魚,他幫人洗澡也像刮魚似的快速利索,擠了一坨沐浴乳在手心,隨意揉搓兩下就糊在了女孩身上,上下一頓劃拉,這就好了,再次打開花灑幫她沖掉身上泡沫,眼睛只盯著女孩鎖骨,絕不亂瞄下面三點。 許諾面色不顯,自己伸手下去借著流下來的水扣洗下邊,眼角余光看到爸爸喉結上下動了動,心底一陣得意,她發(fā)育的這么好,才不相信爸爸完全沒感覺。 許楚衡幫她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最后把浴巾往她頭上一罩,打開洗手間門往外一推,簡而淡定的說了句:“好了。” 狹小的洗手間里終于只剩他一人,不知道是不是水蒸氣太多的原因,他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暢,雙手叉腰甩了甩腦袋,抬頭又看到鏡子里面色潮紅的自己,順手抄起洗手臺上的毛巾扔上去,罵了句草。 花灑嘩啦啦的水流聲再次響起,只不過流的是冷水,許楚衡閉眼站在下面任冷水從頭淋到腳,企圖以這種物理方式滅掉自己心里的火,可身下那名為欲望的利器卻只大不小,甚至還勃動了兩下,上面環(huán)繞虬節(jié)的青筋脈脈跳動,顯示出欲望的強烈。 許楚衡睜開眼睛,眼底幽深一片,他竟然被自己女兒勾起了欲望,簡直妄為人師,眼看跨間的老二卻越來越精神,他不得已離了花灑,單手撐在墻上開始擼,腦海里不斷回憶和白芷上床的場景,以及金槍入進那幽xue的緊致美味,以前這方法屢試不爽,今天腦海里卻不停閃現(xiàn)另一具更年輕更白皙更優(yōu)美的酮體。 “草?!痹S楚衡連罵數(shù)聲,然而管控自己想法的結果就是久久射不出來,最后還是想著女兒的身體和手底仿佛還在的綿軟手感,哼呲一聲射了出來。 有了這件事之后,許楚衡再見許諾的時候就有意避著她,且一句話能說完的事絕不說兩句,兩人之間之前父慈子孝的畫面儼然已經(jīng)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尷尬的隨時能摳出三室一廳的奇怪氣氛。 許諾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往前一步,兩人關系很快會恢復到從前,她不要那樣,即使往前是南墻,她這次也要撞的頭破血流。 在一次上學之前,她在門口換完鞋招手叫許楚衡過去。 許楚衡一臉疑惑:“怎么了。” 許諾繼續(xù)招手示意他矮一下身子,許楚衡不明所以,盯著她微微彎下腰。 ‘波’許諾踮腳對著他的唇飛快親了一口。 許楚衡腦子直接炸開,剛剛,諾諾和他親嘴了,軟軟的,香香的,一觸即離。 親父女之間親一下也無可厚非,但問題是他和女兒的關系并沒親昵到這種程度,即使她小時候,兩人也沒嘴對嘴親過,現(xiàn)在長大了,更不行了。 不知是真生氣還是為了掩蓋自己心底那點不自在,他突然皺眉火大的兇了一嘴:“誰教你的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許諾不怕他,彎眉一挑,得意的說了句:“我本來就會?!比缓蟛坏仍S楚衡反應轉身就走。 許楚衡慍怒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以后再這樣,小心我收拾你?!?/br> 聽著爸爸生氣的話,許諾心情卻前所未有好起來,這樣兇殘又充滿生活氣息的話語,在以前,爸爸是從來不會對她說的,這說明兩人關系比原來又親了那么一丟丟,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