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犯賤是怎么犯的
“我真不知道你們在干什么!”,顧鶴卿將手中一摞文件摔到會議桌上,“我們的標書還沒投就xiele個干凈!我養(yǎng)你們是為了找氣受的嗎!” “江副總!江副總!你不能進去,顧總正在里面開會!江…!” 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推開,顧鶴卿犀利的目光射去,看清是江暮云后,沖著他身后的人擺擺手,“沒事,出去吧?!?,秘書趕緊把門合上。 “我們剛說到哪兒了?”,顧鶴卿看到江暮云的一瞬間火氣消了大半,“算了算了,都先出去吧!” 顧鶴卿一笑,拉扯到傷口,“嘶~!” “醒了?”,顧鶴卿帶著恨意的目光讓那人頓了頓手里的工作,“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江暮云,我教你的,你倒是全用在我身上了?!?/br> “卿卿,你就不能跟我說話的語氣放軟一點嗎?”,江暮云有些受傷地看著顧鶴卿,“都到現(xiàn)在了,你還端著什么架子。” “惡心?!?,顧鶴卿閉上眼,“成王敗寇,顧氏已經(jīng)在你手里了?!?/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暮云收起那副受傷的樣子,將手里的文件一放,翹起二郎腿,“顧鶴卿,沒想到會輸給我吧?我要你親眼看著你一手創(chuàng)立的顧氏毀于一旦,不僅如此,我還要毀了你?!?/br> 顧鶴卿不接話,江暮云端起手邊的杯子往顧鶴卿身上一潑。 “唔!”,顧鶴卿睜開那雙向來帶著笑意的桃花眼,“你別太得寸進尺!” 江暮云覺得有意思,蹲在顧鶴卿面前,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我偏要得寸進尺,你以為你還是原來的那個顧鶴卿嗎?” 是了,原來的顧鶴卿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顧鶴卿只不過是在江暮云腳邊匍匐的一條狗罷了,還是一條不太聽話的狗。 江暮云攥著顧鶴卿的下巴,用手指在紅腫的臉上按壓,“呃!”,顧鶴卿咬緊牙關不肯求饒。 “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江暮云坐回沙發(fā)上,“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再不聽話我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br> 聞言,顧鶴卿看向面前的等身鏡,他被木枷鎖住脖頸,一雙手也被牢牢鎖在脖頸旁的兩個小洞里,四個鐵鏈連接木枷四個角,讓他不得不跪得筆直。木枷是江暮云按照古時候的制式打造的,以他的力量根本無法掙脫。胸前的乳珠被各穿了一個環(huán),左邊環(huán)上掛著100克的砝碼,而右邊被掛了150克的,兩個乳珠被砝碼墜成長條狀,性器被黑色細繩一圈一圈捆扎,看不清內(nèi)里的皮膚,只有鈴口處留著三個線,不同顏色的線又墜著三個不同樣式的遙控器,身后的xiaoxue褶皺被完全撐開,不用靠近也能看見里面粉色的嫩rou。顧鶴卿很是狼狽,剛才被潑的水正順著頭發(fā)滴滴答答落在木枷上。 “卿卿,你還沒回答我,你像什么樣子?!?/br> 顧鶴卿閉起眼,江暮云不管過了多久,都喜歡像這樣羞辱他,“回主人話,像一條公狗…唔!”體內(nèi)深處被安裝上的機器源源不斷釋放著電流,顧鶴卿咬著牙不受控制打起擺子,可木枷吊著他,讓他連摔倒都做不到,“回、回主人話,鶴卿、鶴卿像一條母狗!啊——!”,顧鶴卿抽搐起來,沒有江暮云的允許,他連失禁的資格都沒有。 “卿卿,怎么你總還是學不會聽話呢?!?/br> 顧鶴卿笑了笑,“可能、可能是因為、因為鶴卿總學不、學不會像主人一樣犯賤?!?/br> 十四年前,顧鶴卿在街邊撿到一個快被凍死的孩子,十四年后,那個孩子將他折磨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沒錯?!?,江暮云笑起來,帶著幾分違和的天真,“你早討好我,早就不用受這些罪了,卿卿不會犯賤,那我就親自教你。” 江暮云說著,按了下手里的遙控,周圍的白墻開始滾動收起,竟是白色幕布。幕布拉開,周圍站滿了人,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正中間的顧鶴卿。 “不,求你,求你,關上關上它!”,顧鶴卿劇烈地抖動起來,比從前被虐待的時候還要抖得厲害,“不要不要?!?/br> “卿卿不是說學不會犯賤?” “是鶴卿說錯了,是鶴卿錯了,主人、主人,求你,求你了?!?,顧鶴卿承受不住地戰(zhàn)栗,連雙腿都開始打顫,“鶴卿知道錯了,鶴卿會犯賤,求主人給鶴卿一個機會。” 江暮云按了下遙控,木枷被打開,顧鶴卿支撐不住地摔倒在地上,“過來?!?/br> 顧鶴卿被捆了太久,手腳發(fā)麻抽筋,咬著牙一點一點挪到江暮云腳邊,江暮云用腳踢了踢被捆成粽子的性器,滿意地看著縮成一團的顧鶴卿。 “卿卿乖,跪去那,把這個瓶子放進你的xiaoxue里。”,江暮云指了指整間房里最高的位置,他只要爬上去,所以人都能清楚地通過一旁的電子屏幕看見他的xiaoxue。 “主人,求你?!?,顧鶴卿把手蜷成拳,像狗爪子一樣搭在江暮云的膝蓋上,“求你主人,鶴卿愿意在你面前犯賤。” 江暮云看看表,敲了敲表盤,“五分鐘。”,顧鶴卿蒼白的臉又白了幾分,不情不愿地用嘴叼著瓶子一步一步爬上高臺。 顧鶴卿跪在高臺上,用屁股對著鏡頭,塌下腰,扭動屁股,雙手抱著瓶子伸出舌頭一點一點舔起來,瓶子比起之前塞的東西對顧鶴卿來說并不算為難,顧鶴卿很快就舔濕了瓶子的每一處,放下瓶子,雙手掰開臀rou,像排泄一樣慢慢拉出xiaoxue里被塞入的中空管。 “當啷”一聲,中空管落地,顧鶴卿抖著手握著瓶子最粗的尾巴部分,將最細的瓶口部分緩慢插進xiaoxue,沒有潤滑劑的潤滑,進入的困難也增加不少,但顧鶴卿不敢停下手,咬著牙一點一點將瓶子全部塞入,xiaoxue被瓶子重新?lián)纬闪藳]有褶皺的模樣,顧鶴卿疼得冷汗滴落,咬著牙從高臺上爬下,跪回到江暮云腳邊。 “主、主人”,鶴卿全部塞了進去,“求你信守承諾?!?/br> 江暮云捏著抬起顧鶴卿的下巴,“犯賤是怎么犯的?” 顧鶴卿跪直,挺起背,左右開工扇自己的耳光,僅僅十下,顧鶴卿嘴角就破了流出鮮紅色的血,顧鶴卿抬起手還要再打,被江暮云攥緊手腕,“賤貨,讓我教你怎么犯賤!” 江暮云扳著顧鶴卿的肩膀,讓顧鶴卿跪在自己兩腿間,江暮云左手抬起顧鶴卿的下巴,右手三根手指插進顧鶴卿的嘴里攪動他的舌頭,摳弄他的嗓子眼,顧鶴卿直反胃,可他只能忍著,很快,顧鶴卿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得胸前一條長長的水漬。顧鶴卿看見外面有的人竟然對著玻璃把自己擼到射精,顧鶴卿想閉上眼,可他不敢。 江暮云羞辱他夠了,手一松,顧鶴卿就栽到在地上,眼淚順著眼角滑進發(fā)絲里,江暮云手一按,白幕又拉了起來,顧鶴卿撐起身子跪向江暮云磕了下去,“鶴卿謝主人仁慈?!?/br> “卿卿,害怕我成了這個樣子還敢忤逆我的意思,你果然沒把我放在眼里?!?/br> 顧鶴卿額頭頂在地上,低聲道:“鶴卿不敢?!?/br> 江暮云拍拍手,一條狗被拉了進來,“卿卿每天功課該好好學。” “是,鶴卿一定認真學。” … 晚上十點半,顧鶴卿終于被解除了所有的禁錮,顧鶴卿蹲在浴室的地上清理身體里狗的jingye,所謂的每天功課,其實就是江暮云專門找了公狗每天過來cao他,嘴上也不能閑著,要抱著地上的陽具舔到射精,陽具是特制的,里面射出的jingye是江暮云的。 “以后卿卿每天都要喝我的jingye記住我的味道。”,顧鶴卿記得江暮云當初是這么說的。 顧鶴卿洗好澡,累得根本不想再動,可是飯還沒吃,上一次沒有吃飯被江暮云折騰得兩天下不了床,從此以后他再不敢不吃飯,是的,其實他害怕他,他的命令他不敢不做,可他無論如何怎么挑釁,他還是好好地活到現(xiàn)在。 “卿卿。”,江暮云的聲音傳來,顧鶴卿渾身僵硬,“卿卿?!?/br> “主人?!?,顧鶴卿跪了下去,到門口撅著屁股迎接江暮云。江暮云很少來他住的地方,但每次來都沒有什么好事。 “卿卿幫我一個忙好不好?!?/br> 顧鶴卿木然地點點頭,“好?!?/br> “卿卿真乖?!保涸菩Φ瞄_心,“明天陪我去參加一個晚宴?!?/br> “什么?”,顧鶴卿難以置信,“你肯放我出去?” “嗯,為什么不呢?”,江暮云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前段時間卿卿要做每日功課,現(xiàn)在連老師們都說卿卿完全出師了,既然如此,沒有什么必要繼續(xù)留在這里?!?/br> 顧鶴卿有些緊張,“再也不用回這里了?” “嗯?!?/br> 顧鶴卿得到肯定答復,衷心地跪伏下去親吻江暮云的鞋,能帶他離開這里,他求之不得。 第二天一大早,顧鶴卿被兩個調(diào)教師抓著清潔整理,收拾好后就將他扣進木枷里。顧鶴卿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穿過衣服了,從前身體嬌貴得厲害,除了綢緞之外什么面料都穿不了,一穿就過敏,現(xiàn)在,身上的材質(zhì)一看就知道是便宜貨,身上半點過敏的跡象都沒有。人啊,都是賤命一條。 “走了?!?,江暮云牽起項圈鏈走在前面,“我們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