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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皮囊,離卿鳶無疑是在場最美麗的,哪怕放到美人如云的娛樂圈,他也是當(dāng)之無愧的NO.1。 葉凌晃了心神。 就見離卿鳶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彎腰環(huán)抱起葉凌,毫不費勁的和他滾進大的嚇人的沙發(fā)里,“無意”的,他的分身滑進了葉凌的xue里,那里好一陣子沒插,此時又開始緊縮。 “啊……” 離卿鳶喟嘆,他并不著急,只是一下一下往上頂,尋找他的敏感點。在找到后反復(fù)研磨的時候,他惡意的叼著葉凌的耳垂,粘稠的黑泥滲進葉凌的腦?!?/br> “那家伙喜歡畫春宮畫,恭喜你,你要在這里揚名了,到時候指不定多少客人來找你呢。” “你現(xiàn)在求求我們,任何一個人,用你的身體討好我,或者飛羽哥,或者那個變態(tài),”他嫌棄的咂咂舌,“說不定我們就把你包了,免得你接觸一些惡心的人哦?” 何飛羽在旁邊剛抽完一支煙,摁滅在桌上的煙灰缸里,他都等的不耐煩了,沒等葉凌回復(fù),又是一根粗大的“棒棒糖”強硬的堵住了葉凌的嘴巴。 葉凌深陷情欲的海洋,無力回答,也無法做出任何回應(yīng)。 離卿鳶輕笑一聲,“我會給你打電話的?!?/br> 藝承畫面不改色,依舊是一副憂郁藝術(shù)家的模樣,面對沖擊力爆炸的畫面細(xì)細(xì)的描摹,他的速度很快。 能從他閃爍的眼睛里,看出他對葉凌很滿意。 混亂的一夜過去了。 葉凌欲仙欲死。那場包間里的大戰(zhàn)結(jié)尾,藝承畫也加入了cao他的行列。他koujiao、肛交、手交、腿交一夜之間就齊全了,男男姿勢大全也點亮了好幾種,那幾個人把他玩的差點精盡人亡。饒是享受如葉凌,最后也撐不住崩潰了,哭著喊著手腳并用的往前爬,低聲啜泣地嘶啞地說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們放過我,翻來倒去的說,反倒激發(fā)了那幾個畜生的暴虐欲,一個個衣冠楚楚的,到了床上卻恨不得把床伴變著花樣cao死,還一邊cao他一邊掐著脖子問他誰更大誰cao他cao的更爽,葉凌不愿意回答就被狂風(fēng)暴雨蹂躪成小白花,片片枯萎。 葉凌委屈巴巴的回答了是你又被不爽的其他兩個畜生玩的上面下面直流水,重復(fù)問題(其實葉凌很想說何飛羽最大離卿鳶最有技巧藝承畫最會玩,但他要這么品頭論足就壞了人設(shè),萬一再把畜生們激起獸欲他就完了)。 總之,經(jīng)此一夜,葉凌暫時對上床有了陰影。他開始思考,也許這就是二次元零那么少的原因…… 走之前,那三個畜生輪流往他身上扔了張名片,離卿鳶滿意的表示錢已經(jīng)打給他的銀行賬戶了,他們都很滿意,有機會下次一定會來。 彼時的葉凌雙目無神,渾身上下都是男人的jingye,臉蛋、嘴角、腿部更是重災(zāi)區(qū),還未干涸的jingye緩緩?fù)铝魅?,配上葉凌茫然無措的表情和俊秀的輪廓,說不出的無限yin靡,活像被玩壞的充氣娃娃。 他們走后,張總派人把他清理干凈,名片塞進他口袋里,將葉凌送到后方的員工休息室里。 等葉凌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了。 他迷迷糊糊的起身,還以為昨晚做了個激烈的春夢,有些心悸,結(jié)果剛想站起來,渾身就像被大象碾過一般,立馬倒回床鋪間呻吟起來。 正在他記憶回籠的時候,一個面貌清秀、個頭和他差不多的少年走了進來,他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了些流質(zhì)食物和藥膏,還有一杯水。 見他醒了,少年并不吃驚的幫他弄下桌板,將食物和水放在桌板上,“吃吧?!?/br> 他的語氣很溫柔,眼睛里閃過一絲憐憫。 “我這是……昨晚……” 葉凌頭疼欲裂,抱著頭逐漸回憶起瘋狂的一夜,不由痛苦的低聲驚叫。 他一出聲,才發(fā)現(xiàn)喉嚨腫脹,聲音嘶啞。 少年望著他,嘆了口氣。 “我叫沙霖,這里是雨城最大的男……”他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吐出那幾個字,“男妓院?!?/br> 什么?! 我真的穿到耽美里那傳奇一般、鑄造多少凄美(狗血)愛情故事的夜總會里了? “你也是急用錢,根本就沒怎么了解這里嗎?” 沙霖看著他,眼眸憂傷。 葉凌默然,神色黯淡,他的腦海里被塞入不存在的記憶,原來在平行世界,雖然他依舊是孤兒,但在孤兒院結(jié)識了一個比他小幾歲的女孩,叫張白白。后來他有了獨自生活的能力后就把女孩接了出來,認(rèn)作meimei。以他打工的微薄工資勉強夠兩個人的開銷,老板也挺欣賞他的勤懇,說下個月就給他升職加薪,可是小白突然被查出絕癥,雖能治好但需要巨大的開銷。葉凌那點加了薪的工資根本不夠,他只聽說藍(lán)夜這里能賺大錢,為了meimei他義無反顧,一頭扎進了這里,類似賣身的合約都簽了。 這什么狗血劇情……還挺真實…… 主世界穿越而來的葉凌吐槽道,不過在他心里受原主沖擊,已經(jīng)把那個乖巧聽話、笑起來十分可愛的女孩當(dāng)做了自己的親meimei。 反正主世界的自己也是個光棍一條,穿越了有個親人(雖然是拖油瓶)也不錯。 沙霖說道∶“葉哥,吃吧,努力賺錢贖回自己,還是有希望的。昨晚的三個客人都對你很滿意,給了你一大筆錢,還都想包你?!?/br> 葉凌回神,沉默不語,沙霖也不多說什么,只是叮囑藥膏抹到后面,就推門離開,留他獨自消化空間。 沙霖剛一出門,就聽見門內(nèi)葉凌低低啜泣的聲音。 他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了。 他剛走,葉凌就變了臉,笑瞇瞇的撐頭,扒拉著飯,雖然沒什么味道,但是他的笑容極為燦爛。 “藍(lán)夜夜總會么……我來啦!老子一定要發(fā)揮出在三次元汲取各種零秘寶典和老子泡過的所有小零優(yōu)點,早日成為頭牌,征服所有優(yōu)質(zhì)的攻!” “……” 想到昨夜,葉凌突然菊花一痛,“當(dāng)然,昨晚的NP以后還是少來吧……再來我怕是得被cao死……這種死法老子才不要……” “我得趕緊去醫(yī)院看看小白?!比~凌自言自語道,掀開被子,捂著腰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等到門口,他深呼吸一口氣,勉強站直,推開門,順著記憶里公司的內(nèi)部人員通道出去了。 真神奇……他悄悄的想,改行賣yin的公司的“辦公區(qū)域”和員工區(qū)域竟然都沒有變。 剛一出來,他望著蔚藍(lán)的天空,忍不住想縱情呼嘯∶老子的新生活來啦!但是,扶了扶腰,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念頭。 他叫了輛車,無視司機嫌惡又略帶新奇的眼神,說出了醫(yī)院地址。 坐在座位上,葉凌的臉色微微扭曲,屁股好疼……真的是畜生…… 他撐著頭看向窗外,不過……到底要被誰包呢?何飛羽?一看就老霸道總裁了,感覺很無趣??;離卿鳶?輕浮的花花公子,總覺得要上演渣攻浪子回頭的戲碼,惡寒;藝承畫?這男的雖然很大,但是會要求他和別人做,然后他在旁邊興奮的偷窺和畫畫……噫,這男的好變態(tài),離卿鳶說得是有道理的,但姓離的自己也沒好到哪去。 一丘之貉,哼。 葉凌居高臨下的點評著。 “到了。”司機敲了敲車窗,打斷了他的沉思。 葉凌微信付了款,下車去了。 一路上,光是維持正常的姿態(tài)就已經(jīng)讓他一身冷汗,只得把臉上的表情定格成面癱,即便如此,有的護士還捂著嘴看著他笑,時不時傳來“這就小白那個哥哥吧,真挺帥的啊”之類的討論聲。 不好意思啊,我對女的沒興趣。 葉凌面癱著一張臉,頗為艱難的移動到小白的病房。 剛一推門,就見一個靠在病床上的小女孩視線刷的投向這邊,隨后小女孩眼睛亮了起來,她掀開被子下床,踢踏著脫鞋一頭撲進葉凌的懷里。 葉凌的眼神不自覺的柔和下來,他摟住張白白,伸手在她頭發(fā)上輕輕揉了一把,“小白,感覺好點了嗎?” “好多了!”張白白在他懷里拱來拱去,“見到哥哥就更好了!” 葉凌忍不住露出笑容,穿到平行世界有個可愛的meimei也不錯。 這時他才注意到,病床邊還坐了一個少年,看上去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他有些拘謹(jǐn)?shù)目粗~凌,兩只手交織在一起擰來擰去的,緩解緊張。 “這位是……” 葉凌忍不住問。 “這個是白楊哥哥,生病了也住在這里,下周他就要出院了。”張白白介紹到?!八苷疹櫸?。” 葉凌的雷達(dá)一下就豎了起來,meimei還這么小,可不能早戀! 于是他仔細(xì)端詳眼前這個少年,發(fā)現(xiàn)這個有點內(nèi)向的大男孩面部輪廓分明,目如朗星,深棕的眼睛看過來,宛若清澈的河水。 挺帥的呀這小伙,看上去心性也不壞……葉凌摸了摸下巴,放松了警惕,可惜太嫩了,哥哥我可不喜歡老牛吃嫩草,葉凌偏向成熟的男人。 況且也幫忙照顧小白了,就謝謝他吧。 他把小白抱到床上,從買來的水果里摸出兩個蘋果,細(xì)細(xì)的削好了,一個切成小塊放到碗里,遞給小白一個精致的小勺,另一個完整的大號蘋果遞給那個少年,“謝謝你照顧我家小白?!?/br> 名為白楊的少年對上他的眼睛,羞赧的接過蘋果,又低下頭去,聲音吶吶∶“謝謝?!?/br> 怎么這么靦腆啊?葉凌“噗嗤”一聲笑了,這小孩的長相和他女孩似的性格不符啊。 有點可愛……這就叫反差萌吧?葉凌心說,起了逗小孩的心思。 “哥哥!”張白白一看見葉凌含笑的眼神,就明白哥哥要干什么了?!澳阌忠{(diào)戲別人了!” “我哪有!”葉凌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你就有!” “我才沒有!” …… 白楊在旁邊靜靜的聽著兄妹溫馨的打鬧,許是沒人注意,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葉凌,那眼神…… 活像把獵物抽筋剝皮、吃干抹凈的獵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