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哄了好一會,師尊的情緒才穩(wěn)定下來。大師兄心軟成一片,忽而覺得下方有什么東西直戳戳頂著他的下腹部,低頭一看,原來是師尊的情欲之火再次燃起。 師尊察覺到了自身的異樣,看過那本書后,他已經(jīng)明白這生理反應(yīng)意味著什么。他忸怩不安,淚眼汪汪地看著大師兄。 惹美人不安,著實讓大師兄心生愧疚。 為防生變,大師兄再次催動陣法,將師尊重新困住。果不其然,艷紅色再次爬上師尊的眼尾,給師尊突增一分魅色,眼瞳化為紅色,隱約有暴走的跡象。 師尊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用略帶無力而沙啞的聲調(diào)吶吶自語道:“哥哥……” 他閉上雙眼,有淚自眼角滑落,明明答應(yīng)過不哭的。 金色的符文如藤蔓般沿著師尊的四肢纏繞其全身,符文開始了運轉(zhuǎn),陣法再次將師尊牢牢束縛。 師尊僅剩的理智已經(jīng)被情欲支配,金色陣法內(nèi),狂化的紅衣美人竭力掙扎,大有誓不罷休之意。 一道淺藍靈光自大師兄指尖滑過,一小瓶脂膏出現(xiàn)在他手中。這是大師兄根據(jù)書中所載的配方,用納戒中適宜的材料,在師尊昏睡期間,臨時趕制出來的。 狂化狀態(tài)下的師尊決計是不能強行用這個的。權(quán)衡利弊后,大師兄不知從哪拿來條墨黑錦帶,將之覆于師尊雙目之上,繞于發(fā)后系好。 其實大師兄明白,就算將書給師尊看過,于師尊而言,也是并無多大用處的。情欲峰值暴漲的狂化后的師尊,一切反應(yīng)全憑本能。待到雙修時,需得大師兄悉心引導(dǎo),方能使兩人身體和神魂達到正確的結(jié)合。 大師兄將層層衣物盡數(shù)褪去,蜜色肌膚顯露出來,瘦削的肌rou線條流暢。 金色符文映于大師兄異于平靜的臉側(cè),他挖出一大塊脂膏置于手心將其溫化,帶著熱度的脂膏當(dāng)即變軟。他按著圖中所描繪的步驟,一指沾滿已軟化的脂膏,向下探入。 這滋味著實不好受,大師兄平靜的面容生出波瀾,身下的手指卻未停。一指,兩指……時間的沙漏無限放緩節(jié)奏,指間泥濘不堪,大師兄膝蓋骨幾乎要軟下去,好在大師兄平時練體未曾松懈,不至于抵抗不住。 蒙住雙眼的師尊還在掙扎,目不能視的情形讓他更加暴躁不安。大師兄擔(dān)心師尊再次消磨了神魂,不敢耽誤了時間。 雖毫無經(jīng)驗可言,但大師兄覺得自己應(yīng)當(dāng)是準(zhǔn)備好了的。大師兄不知懷著何種心情褪下了師尊的紅衣。 金色符文流動于師尊四肢百骸間,墨黑錦帶覆蓋在師尊雙眸之上,如困于荊棘間被剝奪了自由的神靈。 他不愿師尊目睹這一切。 仿佛如此,事情結(jié)束,又可悉數(shù)如常。 可真是,自欺欺人。 師尊分明是不想用此等方式修復(fù)神魂的,他身為師尊的弟子,因一己私欲,陷師尊于不仁不義,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大師兄雙腿跨跪于師尊腰側(cè),虛虛抵著師尊那猙獰的巨物,單手輔助著往下坐。 硬物擠入的不適,師尊的不配合,讓大師兄額間冒出細密的汗珠,頸部青筋猙獰,身體仿佛被人用刀劍從中破開,生生要一分為二。 徹底坐下后,大師兄才喘過氣來。 幸好,沒讓師尊承受這些。 隨著兩人身體緊密貼合的加深,師尊的掙扎逐漸放緩。 剝奪視覺,讓師尊對觸覺的感知尤為敏感,溫暖環(huán)繞間安撫了狂躁。輕柔之物飄過額間、發(fā)梢、臉頰、唇瓣,落在胸膛,奇異的酥麻感于其間漫延,師尊在這撫慰中安靜下來,挺立于大師兄體內(nèi)之物卻興奮無比。 大師兄呼吸沉重,勁瘦的腰肢上下擺動,借著這動作研磨頂弄著腸壁的敏感處,快感幾乎要叫他有一瞬間的迷失,金色倒影于眼底泛起yin靡之色。也因如此,大師兄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師尊的變化,他不禁開始懷疑cao作過程是否出了什么問題,不然為何師尊到現(xiàn)在只是情緒趨于平穩(wěn)而情欲絲毫未消? 幸而,師尊此時識海有所放松,大師兄的神魂乘機進入。 黑暗。 師尊的識海內(nèi)沒有一絲光亮,大師兄在識海內(nèi)尋了許久,才找到師尊殘破的神魂。 師尊為木靈根,大師兄為水靈根,木靈根生長若能夠得水靈根潤澤,靈力增長甚至能達到一日千里的地步。于神魂而言,這個法則也同樣適用。 遺憾的是,師尊神魂損傷過重,需得細細調(diào)養(yǎng),不得急于一時。故而大師兄只為師尊修補了一小部分,待到其長好,才能進行下一個療程。 神魂相交時,身體感官會被無限放大。 這使得治療神魂的過程更為耗時耗力。 神魂重新回到大師兄識海內(nèi),第一個療程總算是結(jié)束了。大師兄長發(fā)散落,眼睛與身軀隱于其間,似遮未遮,看不出是什么神情。師尊已經(jīng)熟睡,大師兄小心翼翼退出身來,白色的濁液盡數(shù)自股間蜿蜒而下,在一道符咒下轉(zhuǎn)瞬消失蹤影。 洞府昏暗不知日月,時間還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