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興奮地分開了雙腿,把粗大的陽具插進了我微微開啟的櫻唇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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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進衛(wèi)生間洗澡去了,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拿著遙控器不斷地變換著頻道, 液晶電視的屏幕閃來閃去讓我有點頭暈,我把遙控器放在茶幾上,雙手按住了自 己的太陽xue使勁地揉捏著,一閉上雙眼,幾小時以前發(fā)生的那一幕又從我腦海里 涌了上來,子陽那猙獰的面孔,那粗暴的動作,以及我在他身下瑟瑟發(fā)抖的屈辱, 想起他逼迫我抬起頭來,看著我和丈夫的婚紗照凌辱我時得意忘形的笑聲,我忍 不住握緊拳頭在沙發(fā)墊子上發(fā)瘋似的捶打著。 " mama?您在干嘛?" 兒子的聲音把我從混亂的思緒一下子拽了出來,我猛 然睜開雙眼,兒子站在衛(wèi)生間的門口疑惑地注視著我。 " 沒事沒事,剛才有個電視節(jié)目里的壞蛋讓人太氣憤了。" 在兒子面前如此 失態(tài)是我預想不到的,編造的借口也有點蒼白無力。 " 什么壞蛋惹mama生這么大的氣???" " 一個……一個強jian犯。" 我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剛說完就后悔了,趕緊把話 題岔開了,邊站起身來邊問兒子:" 晚飯又是吃麥當勞吧?這些洋快餐沒什么營 養(yǎng),mama給你煮碗面吧?" 我已經(jīng)開始往廚房走了,這時候我才想起來自己也還沒吃晚飯。 " mama,是不是我在您眼里永遠都是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樂樂在我 身后突然說道。 " 當然不是,我兒子這么聰明,要不然怎么會每次考試都排前三名,為什么 這么問呢?" 我站在廚房門口轉(zhuǎn)身看著兒子。 " 您今晚有點反常,一定有事情瞞著我,但是您又不想讓我知道,對不對?" " 真的沒事啊,難道m(xù)ama今晚對你表現(xiàn)得太熱情了,把你嚇到了?" " 我不是說這個,我覺得,您今晚一定受了什么委屈。" 我吃驚地微微張開了嘴巴,兒子的思路這么冷靜清晰實在有點出乎我意料之外, 難不成他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蛛絲馬跡?我跟子陽的私情一直都處理得很小心,跟他 鬧翻也是今晚剛發(fā)生的事情,他還不至于失去理智到強jian了我還要去跟樂樂炫耀吧? " 小傻瓜,你想多了,mama真的沒事。" 我心虛地沖兒子擠出一絲笑容。 " mama,我不是小孩子了,別騙我了。" 兒子走到我面前,睜大雙眼緊緊地 盯著我看。 " 我……mama哪有騙你,你說什么呀?" 我一下子心慌起來,心想完了,兒 子一定知道了一些事情。 " 一定是爸爸又惹您生氣了,對不對?" 兒子牽住了我雙手,一副肯定的表 情。 原來如此,兒子以為我跟丈夫又吵架了,自從丈夫戒了賭以后最近兩年我們 夫妻倆的關系有所改善,雖說是比以前好了很多,但是為了夫妻長期分開的事情 我沒少抱怨,偶爾也會爆發(fā)一些小吵小鬧,好幾次兒子是看在眼里的,每次跟丈 夫吵完架以后我都去兒子那里找一些安慰,今晚我情不自禁流露出來的軟弱,讓 兒子想當然地認定為我又被丈夫欺負了。 " 沒什么,反正你爸出遠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mama都習慣了,還好 有你陪著mama。" 我暗自松了口氣,順勢把兒子摟進了懷里,一只手溫柔地撫摸 著他半濕半干的頭發(fā)。 " mama,您是不是覺得寂寞了?爸爸經(jīng)常一走就是十多天甚至幾個月。" "mama不寂寞,這不還有你嘛。" " 可我又不是爸爸,有的東西是代替不了的,您也不讓我代替爸爸。" 兒子歪著腦袋,我看見他的雙眼閃爍著一絲狡黠,一下子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 臉上一紅,用手指擰住了他的耳朵。 " 我還以為你那么好心安慰mama,原來一肚子壞水哪?" " 我說的是事實,人家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說的可不就是mama您這個 年齡段嗎,實際上,爸爸能做到的我不也一樣可以做到嘛。" 兒子縮著頭,朝我擠 了擠眼睛。 " 呸呸呸,誰教你的這個?" 我臉更紅了。 兒子從我懷里掙了出來,反過來摟住了我纖細的腰肢,把臉湊了上來就勢要 吻我,我條件反射地往后縮了一下,但是在經(jīng)歷了今晚子陽的施暴以后,一種無 助感從心底涌起,在兒子面前,女人的軟弱再也隱藏不住了,當兒子再度不依不 饒地把嘴貼上來時,我把頭往后仰起,讓兒子的雙唇重重地壓在了我的櫻唇上。 母子間的吻是熱烈而沖動的,兒子是因為對母親純粹的依戀,而我則是迫切 地想找一種安慰。 " mama,別傷心,不管爸爸怎么欺負您,我永遠都愛您。" 在努力地把舌尖 伸進我的嘴里之前,兒子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 " 嗯……唔……" 我只是輕輕地發(fā)出幾聲低低的呻吟聲,但對兒子卻是一種 再明確不過的鼓勵,他的舌尖一下子竄進了我的嘴里,攪動著找尋到它的另一半, 我們的舌頭像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人一樣糾纏在一起,恨不得把對方的每一滴甜蜜 的甘露都吸吮得一干二凈。 我被兒子的熱吻弄得滿臉通紅,按著他的肩膀氣喘吁吁地說:" 樂樂,mama 要喘不過氣來了。" " mama,親不夠,怎么親都親不夠,好香好甜。" 兒子松開嘴唇緩了口氣,把 鼻子頂在我的額頭上輕輕摩挲著,嘴里呼出的熱氣噴在我的臉頰上一陣酥癢,剛刷 過牙的薄荷牙膏味混合著他身上的阿迪達斯運動沐浴露香味,讓我一陣暈眩,太喜 歡男人身上這種干凈清新的味道了。 " 小傻瓜,mama一肚子氣,晚飯都還沒吃,你總得讓mama先煮個面啊,mama 又跑不掉,你急什么。" 我低了頭,嘴唇滑到兒子的耳垂輕輕地呵了口熱氣。 " 那我也要吃,我陪mama吃,給我加兩個雞蛋。" " 好好,兩個雞蛋,給你好好補補身子。" " 把身子補好了,好好孝敬您,對吧?" 兒子輕輕笑了。 兒子的話外之音我怎會不明白,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下,趁著兒子身子后縮 的時候,我扭著腰掙脫了他的摟抱轉(zhuǎn)身跑開了。 我在廚房煮面的時候兒子回到了他的房間里,我繃緊的神經(jīng)總算是暫時松弛 了下來,在跟兒子的一番嬉戲之后,被子陽施暴而產(chǎn)生的怨恨和羞恥感減輕了很 多。 仔細想想,對我傷害最深的并不是他用一種強制的方式跟我發(fā)生了關系,而 是我對他的信任被完全摧毀了,我怎么能想到一個14歲的少年內(nèi)心會如此復雜, 這種被欺騙的痛苦更甚于強jian本身,當然這跟被一個陌生人強jian是有天壤之別的, 畢竟之前我跟子陽早已有過這種關系,今晚他違背我的意愿更接近于婚內(nèi)強jian, 就像妻子不想zuoai,丈夫通過強硬的手段迫使她就范,傷害的程度并沒有那么深 刻,簡而言之,我對子陽只是反感,到如今也算不上一種真正的恨。 煮好了面,我把兒子叫了出來,母子倆在餐桌上面對面坐著吃面,好像很久 都沒有這樣安安靜靜地跟兒子享受飯桌上的二人世界了,想起兒子以前吃飯的時 候故意把筷子調(diào)羹之類的小物件掉到地板上,然后鉆到餐桌下偷窺我裙底春光的 那些情景,我嘴角不禁泛出一絲微笑。 " mama,您笑什么?" 兒子哧溜哧溜地把面吸得很大聲。 " 嗯?我笑了嗎?" 我抬頭看了看兒子。 " 笑了,而且笑得很甜蜜,想起什么了?" " 想起你以前的傻樣。" 我邊說邊把碗里的一根火腿腸夾到兒子的碗里,看他 吃面吃得很急,額頭上冒出一層晶瑩的汗珠,我又趕緊扯了幾張紙巾替他把汗擦干 凈了。 " 什么傻樣?" 兒子撓了撓頭。 " 你還記得以前吃飯老被mama罵嗎?說你老是吃飯的時候把筷子什么的掉到 地板上,沒點規(guī)矩,那時候我想啊,怎么樂樂鉆到桌子底下老半天都找不到筷子 呢?" 我邊說邊朝兒子抿著嘴微微一笑。 兒子直愣愣地看著我,表情竟然有幾分癡了,喃喃道:" mama,您笑的時候 真是太美了。" " 油嘴滑舌,mama都快40歲的人了,老了,還有什么美不美的。" 我被兒子 那火熱的眼神盯得兩頰發(fā)熱,低下頭用筷子在碗里胡亂地攪拌著面湯。 " 哪里老了,在我眼里,mama永遠都那么美。" 兒子固執(zhí)地說著。 我剛想說話,只聽得兩聲脆響,抬頭一看,兒子手上的筷子又掉到了地板上, 他的臉上掛著賊兮兮的笑容,一下子從我對面消失了。 " 剛剛才說你……啊……" 我只說了幾個字,小腿肚就被兒子的雙手緊緊抱 住了,我往后靠在了椅背上,看著兒子的腦袋從餐桌底下冒了出來,就在我白嫩 的大腿中間。 " 我就說呢,以前我每天吃晚飯的樂趣就在于猜測mama今天又穿的什么顏色 的內(nèi)褲,每一次筷子掉到地上,我都能看到您裙子里的色彩,原來那是您故意讓 我看到的。" 兒子壞笑著把我的短睡裙一點點地往上撩著,粉紅色的蕾絲裙擺每 縮上去一分,大腿的白膩便增加一分。 我的心跳得很快,兒子的餐桌小把戲如今已經(jīng)演變成更直接的挑逗,從偷窺 到直接的觸摸,這當中經(jīng)歷的過程也正是我和兒子的母子關系轉(zhuǎn)變的微妙過程。 " 小壞蛋……吃個面也不安分……好討厭。" 我軟綿綿地說著。 " mama,讓我再看看您的維納斯之丘,我突然好想看。" 兒子喘著粗氣,他 的手指已經(jīng)把我的睡裙裙擺撩到了大腿根部,因為坐姿的關系,白嫩的大腿交匯 的地方,黑色蕾絲內(nèi)褲鼓起一個小饅頭。 兒子赤裸裸的要求讓我的臉一下子紅了,想起第一次讓他觀看我這隱秘的部 位的時候,他沖動得幾乎插進去的情景,我內(nèi)心不再懼怕,反而涌起一絲興奮, 這桃源圣地今晚剛被他的同學粗暴地進入過,我竟然迫切地想讓兒子窺看這受辱 的部位,我怎么這么yin蕩了。 " 不要,你又要使壞。" 我故意逗著兒子。 " mama,好mama,求您了,我好想看。" 兒子抱住我豐滿的大腿不住地搖晃 著。 " 那說好了哦,就只準看看。" 我急促地喘息著,再也按捺不住,微微抬起 屁股把黑色內(nèi)褲拉了下去,從右腳腳踝處脫了出來,并沒有完全脫掉,而是讓黑 色的蕾絲鉤掛在左腳的腳踝上,我往后靠在椅背上,兩條豐滿白膩的大腿抬了起 來,雙腳踩在椅子的邊角,呈一個大大的" M" 字面對著兒子的臉。 小腹下茂密的黑色倒三角,飽滿而富有彈性的rou丘毫不保留地袒露在兒子的 眼前,不知什么時候,兩片暗紅色的肥嫩yinchun竟然已經(jīng)微微張開了,上面是薄薄 的一層晶瑩的液體,早在跟兒子一番糾纏中甜蜜地濕了。 " 這地方,是不是只有老公才能碰?" 兒子喘著粗氣問,這小傻瓜的雙手居 然很安分,倒是讓我很意外。 " 嗯……" 我猶豫了一下,按理說是只有老公才能碰,但是如今我早已經(jīng)失 陷了,兒子的問話讓我一陣羞愧,但我又果斷地說:" 當然只有老公才能碰。" " 那我不要做兒子,我也要做老公。" " 壞蛋,mama怎么能嫁兩個男人……" 話還沒說完,我已經(jīng)忍不住笑出聲了, 看著兒子那傻乎乎的樣子,我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臉往我的兩腿中間一 拉,喘息著說:" 今晚mama的這個地方對兒子也開放,來……" 兒子驚喜得身體不住地顫抖著,柔軟的嘴唇輕輕地貼在了我敏感的yinchun上。 " 啊……" 我的腦袋往后一仰,兩條白嫩的大腿軟弱無力架在了兒子的肩膀 上。 兒子的嘴唇在我的rou丘上貪婪地吸吮著,動作雖然生澀,但是這畢竟是一張 男人guntang的熱唇啊,我的身體在小小的椅子上難受地扭來扭去,一只手按著兒子 的頭發(fā),一只手從順著我平坦的小腹滑了下去,從黑色的森林中間穿過,放蕩地 用手指把自己肥嫩的yinchun朝兩邊撐開了。 " 寶貝,用你的舌頭,伸進來……" 我用嬌嗲的聲音誘惑著兒子。 兒子真是個聰明的好學生,舌尖一下子就無師自通地伸進了我的yindao里,在 我滿是褶皺的yindao內(nèi)壁來回舔弄著。 " 啊……對……就是這里,用力點,再深入一點……" 我已經(jīng)完全失控了,哪里 還管什么倫理道德,我只知道兒子的舌尖此刻讓我很快樂。 兒子一邊替我koujiao一邊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短褲脫掉了,他猛然站起身來, 餐桌被他掀了起來翻倒在地,桌上的兩個海碗嘩啦啦地在地板上摔成了碎片。 他叉開腿站著,胯下的陽具直挺挺地上下晃蕩,那嫩紅的guitou膨脹著像是要 噴出火來,他再次俯下身來,挺著胯就要把粗大的陽具往我陰戶上頂,我趕緊把 原本分開得老大的雙腿并攏起來,一邊伸手頂住了兒子的小腹一邊說:" 停下, 先停下,樂樂,今晚不行,還不可以,后天就是你十四歲生日,mama把自己當做 生日禮物送給你,好不好?" " 真的?" 兒子半信半疑地看著我," 隨便我怎么樣都可以嗎?" " 嗯,隨便你怎么樣,那晚上,mama整個人都是你的。" " 那我要您先給我一點保證。" " 什么保證?" " 我不要做兒子,我要做老公,我要您叫我老公。" 兒子依舊沖動地用粗大的 guitou頂在我大腿上來回蹭著。 聽到兒子的要求,我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雙手握成拳頭在他的胸膛上輕輕 地捶著。 " 小壞蛋,你……得寸進尺。" " 快點叫,快點,mama,我要做老公,我做夢都想。" 兒子把我的雙手緊緊抓 住,把我往他懷里使勁一拽,我從椅子上失去了重心,摔進了他的懷抱里。 兒子對我的愛是絕對不容置疑的,我心底再也沒有半分顧慮,把臉緊緊地貼在兒子 寬厚的胸膛上,嬌羞著輕輕喊了一聲:" 老公……" 這一聲嗲到骨子里的老公把兒子的魂都勾沒了,他捧起我的臉在我的嘴唇上瘋 狂地親吻著,直到我喘不過氣來。 " mama,不對,老婆,要后天才能洞房,但是現(xiàn)在我這個怎么辦?" 兒子一 副苦惱的樣子,雙眼盯著自己胯下那雄赳赳的大roubang。 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伸手輕輕握住這根寶貝,把臉貼在兒子的耳根咬了 咬他的耳垂。 " 別那么心急嘛,今晚先用嘴,好不好?" 我邊說邊抱著兒子的大腿蹲跪在他的 面前,兒子興奮地分開了雙腿,把粗大的陽具插進了我微微開啟的櫻唇中間。 蘇蘅和王行之在一條狹窄的土路上走著。王行之攙著mama,仿佛她是三歲小 孩。兩人的腳步聲中夾雜著路邊碎草的悉簌聲響,顏色青白的路面上疊印著數(shù)不 清的花瓣蹄印和半圓蹄印,各色的糞有的像干萎的蘋果,有的像被啃過的薄餅, 那稀拉拉癟癟的黑豆似乎是羊兒們的遺留物。 「應該到了?!固K蘅手搭涼棚,看著掩在樹中的村落,豐饒的丘陵峰峰綽約 有致,夕陽鋪陳了一片金黃,真是壯美?。?/br> 村口稀稀拉拉站著些人,走近了便有一個老漢迎上來,殷勤問道:「兩位是 來寫生還是旅游?我家便宜的很,四十快一晚。」蘇蘅看他樸實的臉誠摯熱情, 皺紋縱橫交錯,讓人覺得質(zhì)樸可信,點點頭:「好吧?!?/br> 「張開口除了吃喝還要笑, 一閉眼都在黑里就睡美?!?/br> 蘇蘅覺得這個貼在門邊的對聯(lián)實在是意味雋永,就不由得多看幾眼。這是一 戶普通人家,進了院門,老漢就喊老婆燒開水,說城里的講究不喝生的。高大的 老婆婆把開水端來,老漢打開柜子抓了一把冰糖放到碗里,看著蘇蘅母子倆痛痛 快快的輕抿一口,臉上舒意的笑了。蘇蘅發(fā)覺水是溫的,解渴得很,感激地看了 老婆婆一眼,說謝謝。 忙完這些,老漢就坐下聊起來,什么李家的為了治病,把自家的椽子拆了賣 錢;王家的老光棍窮得四十歲才娶了個女人,那女人帶了三個孩子,熱鬧得很; 老陳家的兒女爭家產(chǎn)打起來,把老陳氣病了。 「想不到鄉(xiāng)村里還這么苦。」蘇蘅嘆道。老漢說以前生兒子是老蔣的,現(xiàn)在 生下的兒子姑娘都是城里人的!又說妹子苦瓜不苦怎么叫苦瓜呢? 蘇蘅就覺得肩上添了很重的擔子,自己該做的要做的還有很多。等他說完, 又問了問村干部鄉(xiāng)干部的情況,老漢一頓,問道妹子你是領導干部吧?蘇蘅不置 可否,老漢接著說我看你就不像是一般的干部,你要往那群村干部里一站,那就 是土豆筐里的蘋果,鴨群里的天鵝呢。把蘇蘅逗得笑起來。 王行之坐不住了,和蘇蘅說了聲,獨自出去亂走。沿著河翻過幾道丘,看到 一座黃土墳,低矮簡陋。豎直的碑石后邊似乎有個恍惚的黑影,發(fā)出「嗚嗚嗚」 的聲響,聽起來像狐貍的興奮鳴叫。王行之低著身子走近,那動物早跑了, 王行之一看碑上僅刻著「去病」二字,隸書寫成,凄慘悲涼。他想起自己的偶像, 那封狼居胥的十九歲的霍去病,心潮起伏,雙手合什拜了拜,幻想自己有一天也 能像他一般,有氣敢任,聞名天下。 正神思不屬間,王行之突然聽到一聲低吼,他吃了一驚,抬頭一看,我的媽 呀!一只似狼似狗的野獸就伏在他的幾步外,青色的毛發(fā),張開的血口齜著利牙, 腹部貼著草地,肩寬腰窄,大眼冒著野性的兇光,狠狠地瞪著他!王行之慌得四 處找石頭,偏偏只有一地的野花青草。他看著那四條修長有力的腿,心想跑是跑 不過的,正急得不行,突然想到剛才就是這東西在碑后打轉(zhuǎn),眼角掃到碑上的字, 急中生智的對著野獸喊道:「去病去??!」 那野獸眼里多了一些困惑的神色,耳朵支楞起來,脖子伸得老長,粗粗的尾 巴尖來回動。王行之去病去病叫個不停,那野獸眼里竟露出依戀的光,柔柔的掃 了王行之一眼,轉(zhuǎn)身而去,王行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濕透了,趕緊往回走。 在老漢家吃過晚飯,蘇蘅就想洗澡??蛇@戶人家連洗澡間都沒有,更別提什 么熱水器了,只得拿自己帶來的毛巾擦臉擦手,她看到外頭天已經(jīng)黑透了,兒子 王行之白天走得累乏,睡得正香;再仔細聆聽,對面房間老漢夫妻的說話聲依舊 聽得見,她抬頭看著繁星璀璨,就想出去走走。 夜靜謐肅穆,弦月冷冷勾在天的一角,一張看似吝嗇的瘦扁臉,偏偏把大地 都浸在瑩白月光里。成熟的麥被沉甸甸的穗壓彎,由內(nèi)而外的喜悅。松樹肅然挺 立,衛(wèi)士一般默然不語,針狀葉子蘸過水銀一般,汩汩生輝。蘇蘅站在田埂上, 周圍的麥香松香泥土香聚過來,散開去,待到玩膩了,便相互嬉笑著,扭成麻花 狀;或組成黃綠相間的飄帶,悠悠起舞。 夜蟲壓根就受不了靜默中的別扭,感覺氣氛到了,便在令人微醺的夜香中賣 力的摩擦起堅硬的翅膀,嫻熟用起那像銼樣的短刺,像刀一樣的硬棘——左右兩 翅一張一合,相互摩擦,振動起來。先是寥寥幾聲,猶帶著幾分羞怯的試探,隨 后大家都按捺不住蠢動的心,「唧唧吱、唧唧吱」在沁涼的月色里此起彼伏,互 相應和。 蘇蘅俏立星空下,白嫩皮膚散發(fā)出一種瑩瑩的光澤,玉做的一般。夜風徐徐, 她素手一攏柔發(fā),瞇了眼輕聲漫吟:「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 夜色涼如水,坐看牽??椗??!?/br> 回到房里,蘇蘅又洗了臉沖了腿,靜臥床上,很久不能入睡,她是個愛清潔 的人,一天不洗澡就覺得全身不自在。又想到今天走了許多路,背上頓時起了一 陣癢。她忍耐不住,小心翼翼起身,到院子里地井邊打了兩桶水,一試,溫溫的, 很是舒服。換盆端到房中,走到王行之床前低聲喚了喚,毫無反應。蘇蘅輕輕一 笑,連燈也不開,就著月華的清輝輕手輕腳把自己褪的只剩內(nèi)衣褲,洗滌起來。 蘇蘅三十二歲,正是女人風情最盛的時刻,豐腴的身軀如同熟透的果實,散 著媚人的氣息,雖然還穿著內(nèi)衣褲,那嫵媚誘人的風韻在不能盡覽的遺憾中,更 加顯得誘人無比。她雖然是個公務員,可平時愛好鍛煉,那渾圓的肩和緊致的腰 身,修長結實的腿,使得嬌軀在柔美豐膩中,另有一股子英姿颯爽的婀娜。 蘇蘅仔細濯洗,心中舒適無比。她原先就想洗洗腰背,這時卻停不下來了, 想要徹底洗一番。轉(zhuǎn)頭看看兒子靠外的睡臉,蘇蘅把胸罩解下,那一對白嫩飽滿, 大小適中的翹乳登時彈跳而出,乳尖因為觸到冷空氣而變硬,翹得更高了。蘇蘅 做賊似地快速而輕柔的擦拭,再回頭看看兒子,沉沉而睡,她左思右想,終究忍 不住,索性脫下內(nèi)褲,露出豐聳渾圓的臀和堅實平坦的小腹,那迷人的維納斯之 丘像對半剖開的白梨,光華玉致,讓人想起那「造就羅丹」的卡米爾。 蘇蘅此時正拿起另一條毛巾,緩緩擦拭腿間的私密之處??旖Y束之時,忽然 屋外頭起了一陣風,月亮登時隱沒云后,隨后「啪!」的一聲響,窗戶突然關上, 蘇蘅嚇得一跳,拿毛巾掩住自己的腿間羞處,屋里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知兒子醒 了沒有。 「行行,行行?」蘇蘅輕聲試探,王行之沒有回答,蘇蘅手摸到干凈的內(nèi)褲, 快手快腳換上,躡手躡腳就著微曦的星光走到窗下,踮腳關窗。如水月光重新灑 進屋,王行之的眼賊光四射,恰巧看到mama踮著腳尖,拉直身體。喔!那腿兒并 得緊緊,光潔白凈;聳翹的圓臀兒包著一條內(nèi)褲,脂rou分外的嫩白光滑;腰兒纖 長柔韌,扭得美極了;最銷魂的是,在臀腰之間,有一對可愛至極的rou窩窩,仿 佛是酒窩挪到了這里,小而深,如同水波中的旋渦,瞅得他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蘇蘅搭了窗勾回來躺倒床上,不久就想起均勻的呼吸聲,苦了王行之,一夜 翻身不知翻了多少遍。 第二天,母子倆在村民的指引下來到紅磡小學,這個學校離村有些距離,在 大山腳下。孩子們?nèi)チ俗陟羯险n,諾大的學?;氖徏拍?。蘇蘅與王行之走走停停, 蘇蘅拿相機「咔嚓咔嚓」拍了幾張。塌方的墻,斑駁的門,生銹的鐵栓,帶著裂 縫的柱子,磚塊瓦礫堆了足有一層樓房高。王行之心驚膽跳,一步不拉的保護著 蘇蘅,剩下的磚都是碎磚,好的估計被人撿走了。 「吱吱吱吱!」兩只兩只短尾巴的、臟兮兮的灰鼠從腳邊竄過,蘇蘅嚇得叫 起來,王行之抱住她,灰鼠并不怎么吃驚地望他們一會兒,消失在洞里。 「還要照嗎,mama?」王行之看著臉色發(fā)白的蘇蘅,蘇蘅點頭,兩人來到唯 一完整的教室里。王行之看蘇蘅低頭拍照,他依然聽得見老鼠在某個角落窸窸窣 窣,攪得石沙嘩嘩響。王行之側耳聽著,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正惶恐間,講 臺正對的一面墻出現(xiàn)裂縫,整面墻體迅速變得歪斜,就要傾倒下來!他一瞬間覺 得時間靜止了,一切都變得忽遠忽近,四周靜極了,他的心臟像水泵一樣把血液 輸送至四肢,砰砰直響。 逃??!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他怕死!怕極了!可朝門口飛出一大步的他轉(zhuǎn) 頭一看,mama依舊呆立在講臺下,似乎毫無所知!王行之一聲嘶吼,恐懼像渺小 的蟲豸一般飛散,他獵豹似地飛身撲向蘇蘅,右手護住她的后腦勺,左手墊在她 身后,把她壓倒在地,死死抱在懷里。就在這一剎那,整面墻嘩啦啦傾倒,嗆人 的灰塵騰起,王行之背上挨了幾下,強忍著沒出聲。 幸好兩個人靠著水泥制的講臺,大的石塊磚頭沒砸到身上。蘇蘅眩暈中睜開 眼,恰好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泥塊搖搖欲墜,就要呼嘯而來!蘇蘅來不及尖叫,抱 住身上一百三十多斤的兒子往講臺內(nèi)一滾,把他壓在身下,像老母雞保護雞仔一 樣掩蓋住王行之的身體,王行之透過涅白的塵灰看到一大塊石頭往蘇蘅頭上直墜 下來,鼓起一股勁,一挺腰一翻身再次把蘇蘅壓在身下,把她的頭摟在胸口。與 此同時,偌大的水泥塊狠狠地撞在講臺的邊緣,距離王行之那毫無保護,裸露而 脆弱的腦袋只有幾厘米!泥塊像碰到礁石的浪花一般四處飛濺,然后水泥塊砰得 彈開打著滾兒,劃著曲線栽到離母子倆半米外的地上。王行之只覺得腦袋上挨了 一下狠的,眼一黑登時失去知覺…… 也不知昏了多久,幾分鐘,幾小時?王行之張開眼,覺得頭輕腳重,腦后悶 悶的疼。他定定神,就看見mama哭紅了眼睛鼻子,在他身上清理著碎石和泥塊。 「mama——」王行之聲音虛弱。 「行行!」蘇蘅驚喜的一扭頭:「你終于醒了!mama當心死了!你要是出事 了,mama也——」說完泣不成聲。王行之看到蘇蘅臉上黑灰相間,被淚水沖了兩 道小溝般的淚痕,柔嫩的嘴唇也破了,就想抬手摸摸她的唇瓣:「mama,你嘴巴 疼么?」 「mama不疼——行行你腦袋疼么——」蘇蘅情緒激動,一時哽咽的說不出話 來。王行之左右一瞧,他們還在講臺底下狹小空間內(nèi),蘇蘅用木頭和磚塊支撐加 固有些裂縫的講臺,兩人都沒受什么傷,不過四周都是瓦礫磚塊,看來是挖不出 去了,王行之心有些涼,偏偏轉(zhuǎn)頭看著蘇蘅,攢住她冰涼細滑的手,擠出笑容: 「mama我們一定會出去的!村里人會來救我們的?!?/br> 蘇蘅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行行,都是mama害了你。你要是不跟來就好 了?!乖捨凑f完淚如雨下。她自責不已,心如刀割。兒子在危難之時的舉動讓她 切切實實感受到男子漢的無畏和堅強,她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王行之的頭發(fā),又驕 傲又內(nèi)疚。 「沒事的mama,我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的呀。」王行之正安慰mama,忽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