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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母嬌姨艷在線閱讀 - ,要想占領(lǐng)一個女人的心隨著對秀才和兒媳luanlun的沉迷,老蘇越來越

,要想占領(lǐng)一個女人的心隨著對秀才和兒媳luanlun的沉迷,老蘇越來越

    東北的天就是這樣,才剛剛過了十月份,就已經(jīng)開始天寒地凍,強(qiáng)勁的北風(fēng)

    比刀子還狠,凍的黑漆漆的土地比鐵都還要硬。

    每年到了這個時候,東北人就開始了他們一年一度的貓冬,肥的幾乎快要出

    油的黑土地給了他們一年的好收成,即便整個冬天,就像是躲在樹洞里的熊瞎子

    一樣什么都不干,也絕對不用擔(dān)心吃飯的問題。

    這是一個難得的晴天,蘇志軍坐在自家院子的水泥地上,將一捆捆早已曬干

    的豆桿和玉米秸抱進(jìn)緊挨著院門口的柴房,盡管家里已經(jīng)通上了從俄羅斯過來的

    天然氣,但是,生于六十年代的他,還是更喜歡用這些天然柴禾燒的大炕。

    在他的印象里,冬天與火炕的組合,絕對和電視里廣告中說的下雨天和巧克

    力那樣密不可分,在他看來,若是冬天里,不能躺在自家燒的熱烘烘燙屁股的大

    炕上睡覺,那絕對是比世界末日更可怕的事情。

    「爸,別忙了,先吃個蘋果吧?!?/br>
    清甜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抬眼望去,一個嬌小倩麗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jīng)

    來到了身前。

    那是他的兒媳舒婷,身材雖然不高,哪怕穿著高跟鞋,也絕對超不過一米六,

    但是,那小巧玲瓏的身體,卻是前凸后翹,玲瓏有致,一如春日池邊的扶柳,婀

    娜到了筆墨難以形容的地步。

    今天的她,上身穿了一件胸口帶有團(tuán)花的白襯衫,下面配著紅底黑格的雪尼

    短裙,纖和有度,曲線玲瓏的一雙美腿,緊緊的包裹在淺rou色的打底褲內(nèi),隨著

    裙底巨大的開叉,不斷的刺激著蘇志軍的視覺神經(jīng)。

    她長著一張相當(dāng)清甜可愛的娃娃臉,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會不自覺的出現(xiàn)兩

    顆相當(dāng)可愛的酒窩,長及腰際的秀發(fā),梳成了利落的單馬尾,在陽光的照耀下,

    散發(fā)著健康的油亮光芒。

    蘇志軍看的有些心旌搖蕩,心里不自覺的想起了自己當(dāng)年戰(zhàn)友秀才說過的一

    句話——身體高的女人,適合玉體橫陳在床,而身體矮小的女人,則適合抱在膝

    頭把玩。

    想到當(dāng)年戰(zhàn)友的這些帶顏色的笑話,蘇志軍的心頭不由得有些發(fā)熱,自己的

    老婆已經(jīng)死了快三年了,在這三年里,他的欲望便如被擋在大閘后面的洪水,哪

    怕只是看到電視上一些稍微過分的鏡頭,都有一種洶涌澎湃的架勢。

    用力的搖了搖頭,極力的壓抑住心里的念頭,蘇志軍重重的嘆了口氣,伸手

    接過了舒婷遞過來的蘋果。

    由于經(jīng)常做保養(yǎng)的關(guān)系,又沒有干過什么力氣活的緣故,她的手又細(xì)又白,

    透過白嫩如玉的肌膚,可以清楚的看到隱藏在下面的淺藍(lán)色血管。

    這樣的女人美則美矣,但是說實(shí)話,卻并非是蘇志軍心中最佳的兒媳人選,

    農(nóng)村人講究能生,找女人,一定要找屁股大,奶子圓的,最重要的一點(diǎn),個頭一

    定要高,只有這樣,后代才不會長成三寸丁。

    最重要的,這女人還不是東北人,而是來自于江南的水鄉(xiāng),千里迢迢來到這

    窮山惡水的地方,她真的能夠適應(yīng)的了這里的生活嗎?

    這里是大興安嶺和長白山的交匯處,肥的流油的黑土地,都集中在較為平緩

    的山坡上,不遠(yuǎn)處便是遙遠(yuǎn)的原始森林,由于人跡罕至的關(guān)系,村里的人很少,

    也使得土地資源顯得空前的充裕。

    蘇家可是這村里出了名的首富,經(jīng)過多年來的自由開墾,蘇志軍名下的土地,

    已經(jīng)超過了三百畝,每年光是種玉米的收入,就在百萬元左右,先富起來的他,

    家里蓋起了二層小樓,而手里多余的錢,都交給了自己在縣城的妹夫,開了一支

    運(yùn)輸隊(duì),專門跑工業(yè)運(yùn)輸。

    兒子大學(xué)畢業(yè)后,因?yàn)椴幌牖丶覄?wù)農(nóng),曾經(jīng)在北京工作了三年,在這三年的

    時間里,他背著當(dāng)時還沒有去世的妻子和舒婷領(lǐng)了證。

    北京足夠發(fā)達(dá),卻并非所有人的立足之地,兒子兒媳兩個,看上去收入挺不

    錯,可是,就算他們不吃不喝,工資加起來,也都買不起一平米的房子。

    最終,兒子因?yàn)閴毫Υ?,工作累的原因得了胃病,正是這場大病,讓他看到

    了自己在北京的前途黯淡,出院后,直接就帶著自己的老婆回到了這塊養(yǎng)育了他

    二十多年的故土。

    他始終都是個事業(yè)心很強(qiáng)的孩子,才一回到家,立刻就去了縣城找他舅舅,

    兩人一拍即合,隨即他便留在了車隊(duì),幫忙開拓新的業(yè)務(wù),半年時間下來,車隊(duì)

    搞得紅紅火火。

    若說唯一的遺憾,那就是苦了兒媳舒婷了,她在北京的時候,據(jù)說是搞什么

    HR的,這種高端的東西,除了在北京那種老蘇覺得變態(tài)到不能再變態(tài)的地兒,

    他還真不知道在這塊黑土地上還有哪里用的上。

    既然以前的工作經(jīng)驗(yàn)都沒什么用,她也便只好賦閑在家了,好在蘇家家大業(yè)

    大,并不缺她那一雙筷子,車隊(duì)那邊的條件苦,兒子不忍心她跟著自己受苦,索

    性就把她留在了老蘇的身邊,還能夠順便幫忙照顧老蘇,絕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爸——吃水果啦。」

    眼見老蘇沉默不語,舒婷索性撒嬌般的拉起了長聲,雪白的小手,不依的拉

    住了他粗糙的大手,相當(dāng)有節(jié)奏的搖擺了起來。

    這丫頭,盡管都已經(jīng)嫁了人,可是性子,卻還是和當(dāng)閨女時一樣的天真可愛,

    最喜歡的就是在他跟前撒嬌。

    「好,好,吃水果?!?/br>
    舒婷撒嬌的聲音,讓老蘇從以前的回憶里回過了神,笑著接過她遞給自己的

    蘋果,重重的咬了一口。

    「爸,天眼看著就要換季了,多吃水果,才不會上火哦?!?/br>
    舒婷笑的特別好看,可愛的鵝蛋臉雪白細(xì)膩,配上一對相當(dāng)可愛的笑渦,縱

    然生了一副鐵石心腸,怕也是要不知不覺的沉醉其中。

    因?yàn)樘鞖庖呀?jīng)轉(zhuǎn)冷的原因,常年生活在南方的舒婷,已經(jīng)換上了白色的高領(lǐng)

    羊毛衫,外面配著一身粉紅色雪花呢的繭式風(fēng)衣。

    可是,因?yàn)榕⒆訍勖赖年P(guān)系,舒婷的下面,只穿了一件黑色透明的連褲襪,

    透過薄薄的黑絲,雪白而又不失玲瓏曲線的美腿清晰可見。

    在連褲襪的外面,舒婷穿了一件米黃色帶有黑色斑點(diǎn)的套裙,整體的看起來,

    雖然服裝的樣式簡單,卻完美的將她那端莊優(yōu)雅又不失俏皮可愛的氣質(zhì),體現(xiàn)到

    了淋漓盡致的地步。

    看著好似小精靈般的舒婷,蘇志軍不由得一陣心旌搖動。

    東北是一塊養(yǎng)人的地方,只要你夠勤勞,夠強(qiáng)壯,老天爺饋贈的資源,足夠

    讓人生活富足,衣食無憂。

    但是,在衣食無憂的同時,最困擾蘇志軍的事情,恐怕就是屋里頭的那點(diǎn)事

    了。

    老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快三年了,這三年獨(dú)自一人生活的孤寂與困苦,只有

    他自己一個人知道。

    現(xiàn)在的他,依舊撞得像是一頭健壯的公牛,一米九高的個子,配上渾身比生

    鐵都還要堅(jiān)硬的肌rou,就算是大小伙子,比起立起來都不是個。

    這樣強(qiáng)壯的身體,卻偏偏少了女人的滋潤,其中的難熬之處,自然是可想而

    知的。

    也正是因?yàn)槿绱?,現(xiàn)在的蘇志軍,就像是一頭犯了群(地方話:指到了交配

    季節(jié))的公牛,只要是女人,不管好看賴看,不血紅著眼狠狠的盯上一會決不罷

    休。

    為了不讓自己的下面惹事,蘇志軍盡力的想著找些事情,用來消磨自己身上

    多余的精力,種地,下套打野物,打牌,下棋,甚至于最近,還學(xué)會了上電腦和

    自己以前的戰(zhàn)友QQ聊天,以及在網(wǎng)上用QQ游戲下象棋。

    雖然白天的生活的確讓瑣事占滿了,可是一到晚上,他的心頭,依舊像是燒

    著一團(tuán)火,從晚上上床,到第二天早上醒來,那條巨大的馬rou,始終都是硬邦邦

    的。

    蘇志軍絕對相信,自己的那話就是馬rou,因?yàn)樗?jīng)做過真實(shí)的比較。

    當(dāng)年還在部隊(duì)里的時候,因?yàn)樯硎趾蜆尫ê茫?jīng)給領(lǐng)導(dǎo)當(dāng)過警衛(wèi)員。

    那時候軍隊(duì)的條件還不怎么好,團(tuán)級以下的干部,基本上都沒有配車,而是

    以馬代步,作為團(tuán)長的親信,伺候馬的活,就落在了他蘇志軍的頭上。

    因?yàn)榻?jīng)常被人嘲笑長了一條馬rou,蘇志軍在一天夜里,索性的就把自己身上

    的那條長長的東西,和首長的那匹桃花馬做了一次比較。

    比較的結(jié)果,就是他那玩意,甚至于比馬rou還要長出一根手指指節(jié)來,不止

    是長度,就連那大如鴨蛋的guitou,也都和馬rou的粗細(xì)近乎一樣。

    「爸,你慢點(diǎn)吃?!?/br>
    蘇志軍被舒婷柔膩的聲音從以前的記憶中喚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三口兩口的就把手中的蘋果吃了個干凈。

    「爸,人家可是親自下廚,做了我們四川的美食毛血旺呢,來嘗嘗人家的手

    藝如何吧?!?/br>
    舒婷笑著拉起蘇志軍的大手,歡快的就像是一只飛翔在天空的小鳥,連蹦帶

    跳的去了餐廳。

    第二章、不倫

    坐在酒精爐上的銅鍋冒著氤氳的熱氣,鮮紅的湯汁,混合著各色的毛肚蔬菜,

    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

    蘇志軍吃的滿頭大汗,一邊吃,一邊不斷的夸獎著自家兒媳婦手藝好,半天

    的勞累,也似乎伴隨著這美食,一同消失在了身體的深處。

    「爸,多吃點(diǎn)啦,天氣這么冷,多吃點(diǎn)熱的辣的,體內(nèi)才不會積累陰氣?!?/br>
    舒婷一邊勸著蘇志軍,一邊用柔白好似聰根般的小手,不斷的把已經(jīng)煮好的

    夾到蘇志軍面前的碗里,溫婉賢淑的樣子,像極了自己去世的妻子。

    蘇志軍感覺心頭暖暖的,大口大口的吃著碗里的rou菜,一邊吃,一邊不斷的

    夸獎著媳婦手藝好,又知道心疼人,真不知道是自己兒子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居

    然能娶到這么懂事的媳婦。

    舒婷被蘇志軍夸的俏臉羞紅,雪白的小手,不安的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爸,人家哪有你說的那么好啊,說實(shí)話,浩明可不喜歡吃這些東西,要不

    是您,我這手藝,根本就沒處賣弄呢?!?/br>
    自己的兒子,實(shí)在是被從小寵壞了,除了讀書,他的身體異常虛弱,口也是

    相當(dāng)?shù)牡?,很多市面上常見的蔬菜,他都根本連看都懶得去看上一眼。

    由于脾胃太弱的關(guān)系,這小家伙對于辣的東西特別反感,每一次吃,總要拉

    個兩三天的稀,沒辦法,天生嗜辣如命老蘇在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也只好盡量

    的不去吃辣,就算是吃,也只能是準(zhǔn)備上一罐炸好的辣椒油提味。

    這一頓飯,老蘇吃的相當(dāng)?shù)氖娣?,隨著每頓飯至少半斤的小酒下肚,老蘇黝

    黑的老臉上,頓時泛起了一片酒醉的潮紅。

    按照他生活的習(xí)慣,每天午飯后,他總是會回到自己的屋里,和自己的老戰(zhàn)

    友通過電腦下上一盤象棋,食消的差不多之后,順勢的躺在床上睡上一個小時,

    酒也就自然的醒了。

    「爸,你去睡吧,收拾餐桌和刷碗的活,就交給我好了?!?/br>
    舒婷自告奮勇的對老蘇說道。

    老蘇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最開始的時候,因?yàn)閮合钡纳砀?,他曾?jīng)極力的反對

    他們的婚事,但是,隨著這將近一個多月的相處,他發(fā)現(xiàn)兒媳不僅美麗端莊,而

    且也是溫柔懂事,總是不遺余力的幫著自己做家務(wù),反而在不知不覺間,對她有

    了一種深深的好感。

    但是,今天的老戰(zhàn)友秀才,卻并沒有如約的出現(xiàn)在電腦上,QQ的頭像一片

    灰色。

    老蘇閑的無聊,索性便學(xué)著剛和兒媳學(xué)的方法,進(jìn)入了秀才的個人空間。

    讓他感覺頗為懊惱的是,這該死的老貨,居然給自己的空間加上了密碼。

    「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鬼扯,以為設(shè)置個破密碼,老子就看

    不到里面的東西了?!?/br>
    不屑的冷哼一聲,老蘇隨即便開始熟練的在里面輸入了一排數(shù)字。

    作為幾十年前的老搭檔,他和秀才之間,已經(jīng)不知道玩過多少次類似的游戲

    了。

    那時候的秀才,還是軍隊(duì)上的指導(dǎo)員,與他這個團(tuán)長算是正負(fù)搭檔。

    那時候的秀才,總是神神叨叨的,很多所謂上峰下發(fā)的絕密文件,都會慎之

    又慎的鎖進(jìn)保險(xiǎn)柜。

    只不過,這貨有個毛病,那就是設(shè)置的六位密碼,總是有跡可循的,作為他

    的老搭檔,蘇志軍最喜歡的,就是暗中破解掉秀才的密碼,然后把保險(xiǎn)柜打開。

    就為了這些事,秀才已經(jīng)不知道和他發(fā)了多少次火,甚至威脅要把他送軍法

    處查辦,可他卻依舊樂此不疲。

    不過,這次秀才的密碼設(shè)置的的確是夠隱秘的,老蘇試了好幾組秀才常用的

    密碼,都沒有辦法成功。

    突然之間,老蘇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了秀才當(dāng)年和自己媳婦通信時所用的

    信箱號碼。

    這信箱的號碼同樣是六位,秀才這家伙,最喜歡在自己的家書和家庭有關(guān)的

    文件里使用。

    蘇志軍把這密碼輸入了進(jìn)去,秀才的QQ空間,立刻呈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出

    現(xiàn)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一段視頻。

    蘇志軍把視頻點(diǎn)開,視頻的內(nèi)容,震驚的他幾乎快要合不攏嘴。

    燈光幽暗的臥室里,秀才一絲不掛的半坐在床上,在他的身上,一個渾身赤

    裸的女人,瘋狂的扭動著腰肢,歡快的呻吟聲不絕于耳。

    「爸,人家簡直美死了,給我,給我,快給我!」

    那女人看樣子,不過也就二十五六歲,正是女人這一輩子最風(fēng)sao,也最美麗

    的時候,她身材纖秀,膚色瑩白透亮好似完美無暇的白玉,腰肢更是細(xì)的不盈一

    握,長長的秀發(fā),好似扶風(fēng)的柳枝,相當(dāng)有節(jié)奏的配合著秀才腰部瘋狂的動作。

    看著秀才在女人的柔情下,變得就像是一臺不知疲倦的打樁機(jī),蘇志軍猛然

    間感覺到酒氣上沖,渾身上下一片燥熱,連忙把視頻關(guān)掉。

    雖然視頻被關(guān)了,但是,視頻里的情景,卻依舊像是過電影一樣,不斷的在

    蘇志軍的腦海中一幕幕的閃過,弄得他口干舌燥,下面的馬rou,幾乎把褲子頂?shù)?/br>
    了極限。

    大口大口的喘了半天的粗氣,蘇志軍這才緩過神,揉了揉有些惺忪的醉眼,

    繼續(xù)的看著秀才的空間。

    除了這段視頻之外,秀才的空間里,幾乎全部都是文字性的記錄,其中記載

    的,都是自己說話時的心情。

    仔細(xì)的讀著秀才的說說,老蘇越讀心越驚,到了最后,一身的酒氣,都隨著

    頭頂?shù)拇蠛姑傲顺鰜怼?/br>
    秀才這個老家伙,不僅是老牛吃嫩草,最讓人難以置信的,這嫩草居然還是

    他的親兒媳!

    秀才這家伙,即便都已經(jīng)這個歲數(shù)了,依舊無法改變自己凡事都喜歡用文字

    當(dāng)作日記記錄下來的習(xí)慣,自己和兒媳勾搭到一起的全部過程,都用文字在說說

    里記錄了下來,可以毫不夸張的說,秀才的這些說說,基本上就是一部活生生的

    公媳luanlun史。

    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記錄,老蘇只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比老牛還要粗

    重,心臟跳動的聲音,都能夠清楚的聽到。

    或許是由于酒精的作用,老蘇的腦海里,猛然間出現(xiàn)了一個他在平常時連想

    都不敢想的念頭。

    按照兒子之前教他用來制作TT電子書的方法,老蘇把秀才的記錄,按照

    從早到晚的順序,一一的復(fù)制到了電腦上的文檔文件里,然后把手機(jī)插上SB

    數(shù)據(jù)線,將復(fù)制完畢的文檔,復(fù)制進(jìn)了自己的手機(jī)。

    他平時就喜歡看老書,不管是,還是那些類似,

    之類的紅色經(jīng)典,都是百看不厭,儼然已經(jīng)快要到了手不釋卷的程度。

    兒子浩明,也是覺得他屋里擺滿書不方便,索性的就為他把這些書都錄入了

    手機(jī)里面,為了不至于總打擾兒子,老蘇最終和他學(xué)會了把書錄入到手機(jī)里面的

    方法。

    躺在自己的床上,老蘇舉著手機(jī),仔細(xì)的著這部公媳luanlun史,心潮不自

    覺的熱到了頂峰。

    秀才本就是玩筆桿子的出身,對于文字的把握,可以說已經(jīng)到了如臂使指的

    地步,對于公媳間一些情趣的描寫,簡直就是活靈活現(xiàn),惟妙惟肖,即便老蘇的

    腦袋被酒氣所熏染的有些不清楚,依舊看的仿佛身臨其境。

    他下面的馬rou,更是已經(jīng)徹底的隨著心底壓抑的情欲,爆發(fā)到了極點(diǎn),被緊

    緊的褲子束縛的生痛。

    既然已經(jīng)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那他干脆就不要再忍,飛快的脫下了自己的

    褲子,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早已一柱擎天的馬rou,重重的上下taonong了起來。

    感受到自己的馬rou,在手掌中已經(jīng)快要膨脹到了極限,蘇志軍干脆閉上眼,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現(xiàn)了一幅香艷到了無法再香艷的畫面。

    一具嬌小可人的玉體,肌膚雪白透亮的就像是一座完美的玉雕,嫩的幾乎能

    夠掐出水來,正跨坐在他的身上,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美人的肌膚柔滑細(xì)膩,身體下面的桃園洞口,已然雨水潺潺,隨著他馬rou好

    似長槍般猛然刺入,柔嫩緊致的xiaoxue,沒有任何縫隙的包裹住了他那幾乎比鴨蛋

    還要粗的guitou,而那嬌嫩似乎不堪撻伐的身體,也隨著他的身體,如風(fēng)雨飄搖中

    的扶柳般瘋狂的擺動著。

    越是在腦海中回憶著秀才的文字,這種感覺就變得越加真實(shí),到了最后,老

    蘇再也忍受不住,一股帶著酒氣的濃精,重重的隨著手上的動作噴射了出來。

    或許是由于那話實(shí)在太大,老蘇盡管已經(jīng)快六十歲了,jingye的量依舊比普通

    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一次射出來的jingye量,足以灌滿半個搪瓷的茶杯。

    隨著那濃郁的jingye噴發(fā),老蘇的身體虛弱無力的倒在了床上,而在他的腦海

    里,猛然間閃過了一張嫵媚中帶著調(diào)皮的俏臉。

    第三章、缺口

    想到那張俏臉居然屬于自己的兒媳婦舒婷,老蘇猛然間打了個激靈,渾身的

    酒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個老不正經(jīng)的,到底在胡思亂想什么,那可是你的兒媳婦,親兒媳婦兒

    啊。」

    重重的在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老蘇不住的在心里惡狠狠的罵著自己,心

    中充滿了對兒媳的愧疚,以及對于自己可恥念頭的羞愧。

    「爸,您睡了嗎,看您中午酒喝的有點(diǎn)多,我特意給您泡了茶?!?/br>
    兒媳溫柔甜美的聲音,恰好此時在老蘇的門口響起,聽得老蘇心中更加羞愧

    的同時,之前那罪惡的念頭,也悄然的再度升了起來。

    兒媳長相甜美清純,性子又是那么的溫柔大方,如果自己晚生二十年的話,

    那么,說不定還要和自己的兒子好好的爭上一番呢。

    「爸,您睡著了嗎?」

    兒媳甜美可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就像是春天的微風(fēng),瘋狂的撩動著老蘇已經(jīng)

    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春心。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才剛剛噴發(fā)的馬rou,居然在聽到兒媳的聲音后,就高高的挺了

    起來。

    為了掩蓋自己的尷尬,老蘇連忙手疾眼快的取過放在炕頭另外一邊的棉被,

    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蓋住,這才甕聲甕氣的說道。

    「好,你進(jìn)來吧?!?/br>
    聽到老蘇的聲音,舒婷用雪白的小手推開了房門,端著茶盤走了進(jìn)來。

    午后的天氣依舊很熱,此時的舒婷,已經(jīng)換下了身上的毛衣和束身褲,上身

    穿著一件雪白的休閑襯衣,上臂和領(lǐng)口處,帶著鏤空的蕾絲,雪白的肌膚隱約可

    見,配上印花的短裙,活脫脫就是一位端莊卻又不失柔美的仙女。

    老蘇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喉嚨中一陣的干渴,好不容易安撫下去的馬rou,又

    在這一刻高高的抬起了頭。

    「今天的酒太烈了,我有點(diǎn)頭暈,還要再躺一會,你就先出去吧?!?/br>
    為了不至于讓兒媳看到自己的丑態(tài),老蘇只能聲音無比僵硬的想要把她趕出

    自己的屋子。

    「爸,您年紀(jì)也不小了,東北的糧食酒酒性又烈,以后啊,您就少喝點(diǎn)吧?!?/br>
    舒婷柔聲的勸慰著他,那可心的模樣,讓老蘇不自覺的想起了自己的亡妻。

    曾幾何時,亡妻也是如同舒婷這般的溫柔,柔聲的勸著自己,不要去做那些

    對自己身體不好的事情。

    只可惜,他的性子實(shí)在是太執(zhí)拗了,總是有得沒得的惹她傷心,知道她最終

    病重離開,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多年來,真的虧欠她實(shí)在是太多了。

    就在這一瞬間,老蘇猛然間感覺到舒婷和當(dāng)年亡妻的身影,似乎完全的重合

    在了一起。

    「你放心,以后,我絕對不會再喝酒了?!?/br>
    老蘇一字一句的對舒婷說著,似乎是在向她宣說這一個今生都不會改變的誓

    言。

    「爸,你看你,怎么人越老,性子就變得越幼稚了呢?!?/br>
    舒婷以為他是在和自己賭氣,連忙半是撒嬌,半是責(zé)備的將手中的茶盤放在

    了老蘇的跟前,身體就勢的湊到了他的身邊坐下。

    或許是由于早年出身于軍隊(duì)的關(guān)系,老蘇的身上,有著一種自然的不怒自威

    的威嚴(yán),配上他雄健的身軀,使得舒婷對他有著一種天然的恐懼。

    也正因?yàn)槿绱?,本來就有著小女孩一樣歡脫性子的舒婷,總是會在他板起臉

    的時候,用小女兒撒嬌的聲音同他講話,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老蘇的面色,頓時就

    會舒緩很多。

    但是,和他在一起生活久了,舒婷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位公公,簡直就把自己

    當(dāng)成了自己小女兒一樣的寵愛著,在他跟前撒嬌,也就成了她的習(xí)慣。

    柔嫩的身體,輕輕的靠在老蘇的腿上,嬌軀貓兒似的趴在了他蓋著被子的膝

    蓋上面。

    「丫頭,爸可沒和你開玩笑,而是說的是真的?!?/br>
    老蘇無比寵溺的揉著舒婷綢緞般光滑的頭發(fā),聲音里不自覺的多了一抹感傷。

    「不瞞你說,為了喝酒這事,你媽當(dāng)年活著的時候,不知道和我吵過多少次

    了,都是我自己不爭氣,就是管不住這張嘴。」

    「爸,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以后最重要的是向前看,以后的日子還

    長,就算媽沒了,你還有我。」

    舒婷伸出雪白的小手,溫柔的摩挲著老蘇長滿胡茬的老臉,明亮的眸子里蒙

    上了一層淺淺的水霧。

    她的手很軟,軟的就像是春天里隨風(fēng)輕擺的柳枝,讓老蘇徹底的陷入了一場

    深深的迷霧之中。

    緩緩的閉上眼,入鼻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氣,老蘇知道,這股香氣正是來自于

    自己的兒媳。

    感受著舒婷玉掌的柔軟,聞著她身體的香氣,老蘇下面的分身,再度不受控

    制的膨脹到了極限,經(jīng)過酒精熏染的空寂心頭,更像是有著一團(tuán)熊熊的烈火在燃

    燒。

    那團(tuán)火越燒越旺,最終讓老蘇徹底的被欲望所征服,不顧一切的把舒婷柔嫩

    的嬌軀抱入了懷里,老臉緊緊的貼住了她柔滑細(xì)膩的臉蛋,瘋狂的在上面摩擦了

    起來。

    「丫頭,你真好?!?/br>
    「爸,我知道媽沒了,你的心里苦,畢竟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以后啊,你

    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就都和我說好了?!?/br>
    心地善良的舒婷只當(dāng)他是酒入愁腸,沒來由的思念起了亡妻,雪白的一雙藕

    臂,連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嬌軀靠入他的懷里,柔聲的對他安慰了起來。

    隨著兒媳的嬌軀入懷,老蘇明顯感覺到自己本來已經(jīng)軟化下去的巨棒再度昂

    起了頭,分明有著一種隨時將要突破身體限制,完全爆裂開來的架勢,之前積聚

    在體內(nèi)的酒精,瘋狂的在身體里發(fā)酵著,似乎要化作烈火,徹底將他燒成灰燼。

    為了減緩身體的痛苦,老蘇把自己的頭枕在舒婷的肩膀上,肆無忌憚的嗅著

    舒婷身體上那淡淡的幽香,巨大的馬rou隔著蓋在上面的棉被,重重的與坐在上面

    的緊致翹臀摩擦著。

    「爸……你……」

    舒婷感受到了老蘇下體的異樣,俏臉羞得通紅如血,雪白的雙臂抱緊了老蘇

    的身體,胸前一雙雖然不大,但是卻絕對渾圓,又充滿了彈性的鴿乳,不斷在老

    蘇健壯的胸前摩擦著。

    老蘇被她摩擦的yuhuo完全釋放了出來,不由分說的將舒婷的嬌軀壓倒在了身

    下,粗糙的大手,瘋狂的在她穿著rou色絲襪的大腿上摩擦著。

    「我要,我想要……」

    老蘇瘋狂的叫喊著,滿是老繭的大手用力一抓,便直接在舒婷輕薄透亮的rou

    色絲襪上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爸,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你的兒媳婦啊?!?/br>
    舒婷驚慌失措的叫嚷著,瘋狂的推開了老蘇的大手,捂著被撕開的連褲襪,

    哭喊著奪門而出,只留老蘇一個人在屋里呆呆的發(fā)愣。

    身體內(nèi)的酒精,都化作guntang的汗珠,順著毛孔排放了出來,老蘇的頭腦,也

    變的無比清醒,心中無法言喻的深深悔恨,讓他忍不住重重打了自己一記響亮的

    耳光。

    蘇志軍啊蘇志軍,你怎么就這么糊涂,舒婷作為兒媳婦,為人開朗,溫柔,

    大方,調(diào)皮,懂事,孝順,幾乎具備了所有好兒媳必要的一切優(yōu)點(diǎn),這么好的女

    人,你怎么會對她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作為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的富戶,老蘇同樣是大家心中德高望重的象征,他很享

    受那種被所有人頂禮膜拜,高高在上的感覺,真要是這樣的丑事被傳揚(yáng)出去,他

    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面對身邊的人。

    由于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恐懼,整個的一個下午,老蘇都躲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