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男人正仿佛吸血鬼一般激烈地吮吸著美人偏開頭的玉頸,晃一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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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床上的玉人卻不肯承認:「沒有,流氓!」 而虎哥則勝券在握的一笑,將乳罩輕輕往上一推,那挺立的櫻桃便歡快的跳 動出來,誠實地訴說著主人的愉悅。 而一旁的我卻酸酸的,由于我沒經(jīng)歷過多少女人,和妻子性愛的方式也比較 單一,每次更是妻子有一點水便進入,雖然我們都能到達高潮,但妻子每次都是 性愛中途rutou才立起來,根本不像面前這樣如此之快。 妻子彷佛也感受到了征服者的心情,只是緊緊咬著嘴唇不肯屈服。 而虎哥卻不肯放過眼下的獵物,他繼續(xù)對如玉般的蜜桃發(fā)起進攻,嘴上或舔 或含,或彈或輕咬,手上更是輕攏慢捻抹復(fù)挑,待得兩個蜜桃都占滿了侵略者的 唾液,仙子終于仍不住鼻腔的喘氣,輕輕地「哼」 了出來,雖然馬上又忍住了,但侵略者卻已經(jīng)心滿意足,開始進攻下一個堡 壘。 也許自己不知道,但我知道妻子已經(jīng)在無意識地配合「侵略者」 的角色扮演了,而她也在扮演的過程中會慢慢忽略虎哥與我的不同,而這一 切,都是我設(shè)計的,雖然我只說了「要挑起她的好勝心」,卻沒有想到虎哥會以 這樣的方式完美地達到,不,應(yīng)該是超出了我的要求。 本以為虎哥接下來會脫掉韻的裙子,可出乎我們的預(yù)料,虎哥下一個竟然攻 向了韻的玉足……虎哥跪在了韻的小腳面前,輕輕捧起了美人的黑絲玉足,然后 像捧圣物一般捧到了自己面前,韻彷佛預(yù)感到了什么,開始輕輕掙扎:「不要… …」 可是她的雙手正綁在床頭,輕微的掙扎并不能阻擋男人的惡行,反而激起了 男人的欲望。 他將女神的玉足捧在面前,然后將臉貼了上去……我從來沒有想到還有這樣 的玩法,當(dāng)虎哥貼上妻子的玉足,我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嫉妒的念頭,因為那是我 還沒有探索涉足過的處女地,那是我還沒有體驗過的妻子的神秘區(qū)域! 而最抗拒的卻是妻子:「不要,那里臟。」 同時開始劇烈掙扎,因為她本能地產(chǎn)生了一絲抗拒。 而虎哥卻等著這一刻,壓住了韻的腳:「韻,我想要給你一個特別的婚禮, 我想要讓你知道,我是最愛你的人,你身上的每一處都屬于我,你沒有什么地方 是臟的,就連你的腳,都是如此完美,它不但不臭,反而充滿了芬芳,過去的我 從未發(fā)現(xiàn)這塊美麗的地域,就讓今天的我來補償吧!」 其實從妻子的反應(yīng)就可以看出從沒被玩過玉足,而失了方寸的妻子卻從沒意 識到這一點,反而憑借這段話下意識地更加確定面前的是自己的丈夫,而想到丈 夫的「表白」,感動的妻子只好別過頭去,故作平靜道:「那你輕點,臟。」 得到許可的虎哥自然大喜,立刻將手中的三寸金蓮捧起,將舌頭伸出,開始 在韻的腳掌舔舐,伴隨著輕微「哧熘」 的聲音,在花園的中央響起……在腳掌處停留了一會兒,虎哥便將矛頭轉(zhuǎn)向 了纖纖玉趾,隔著絲襪,他強行將韻的一只拇趾吞進了嘴里,連絲襪都繃變了形, 韻的這絲襪是進口高檔貨,竟然這樣都沒有繃斷,然后他開始品嘗趾間的縫隙, 彷佛那里是他的天堂,而這還不完,他竟然將另一只玉足引向了自己的胯下,那 巨大的挺起已經(jīng)把沙灘褲撐的變了形,他把韻的腳放在上面時,韻彷佛感覺到了 那是什么,迅速收回了小腿,可虎哥不放棄地又把它「請回來」,如此反復(fù)多次, 似是感覺到了男人的決心,仙子終于輕嘆一口氣,不再收回小腳,轉(zhuǎn)而為褲襠里 的巨物隔著褲子輕輕摩擦起來。 看到這里,我的眼角劃過淚水,終于忍不住了,雖然下體依舊是在褲子里, 但我卻明白里面已經(jīng)濕了一片……在品嘗了仙子的兩個玉足,享受了仙子的的主 動服務(wù)后,虎哥終于心滿意足,開始進攻她最重要的禁區(qū)。 他溫柔的從腳背舔到小腿,又從小腿滑到了大腿,本以為他又要玩什么花樣, 可他這次卻似乎不準備搞什么,直接讓韻配合,退掉了韻的短裙,而當(dāng)韻的短裙 褪下,我才明白,他根本不需要搞什么了,因為韻的短裙下面已經(jīng)濕了,不是普 通的濕,而是下面一灘巨大的濕痕……我震驚了,印象中從沒見過女人流出過這 么多的水,何況那還是我最心愛的韻,那個總是嫻靜平澹的韻…… 雙頰微紅的韻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之前的過程中流出了多少水,不僅有這 家席夢思床墊特制吸水效果外,應(yīng)該還與她的蜜汁是在持續(xù)不斷的過程中一點點 產(chǎn)生的,所以她還以為自己的蜜汁不是很多,,而床前的攝像機卻清楚地記下了 這一切……記下這一點的,還有接近失神,并且下體已經(jīng)再次火熱起來的我。 虎哥用意味深長的微笑看了韻一眼,便開始了最后的前戲…… (五) 在一個如花園般的房間里,一臺攝影機正對著床鋪中央,昏黃的燈光照耀下, 一個美麗纖細的身體被雙手交叉綁在了床頭,那是一個仙子,玉體橫陳的仙子被 蒙住了眼睛,帶著一絲邪惡的誘惑,仿佛在誘人墮落,而順著仙子的身體望下去, 并沒有看到一雙筆直的美腿,反而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陰影,仿佛一頭巨獸,正埋 頭在仙子雙腿根部,探尋著絕世的珍寶。而仙子的雙腿,正無奈地打開,形成了 一個大大的「M」,仿佛在對冒險的勇士發(fā)出邀請……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在看到韻的那灘蜜汁后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 擊,然后迷迷糊糊地看到虎哥和韻說了什么,韻激烈地搖頭,不論男人怎么說都 是搖頭,然后男人開始玩弄她的腳掌,與之前不一樣,是一種挑逗撓癢似得玩弄, 我看到了韻激烈地掙扎,然后,再然后,在朦朦朧朧中,韻似乎張開了雙腿,然 后…… 當(dāng)我回過神來,麻木地發(fā)現(xiàn)我的妻子似乎在以我不能理解的方式犒賞著身下 的男人:她主動張開了雙腿,那黑絲包裹住的渾圓玉腿呈「M」型散開,似乎在 歡迎男人的探訪,不,應(yīng)該是把玩,而男人的頭深埋在腿根間,隱約可以看到紫 色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撥到了一旁,男人的嘴與那幽秘的山谷中間只有一層薄薄的絲襪, 不,應(yīng)該說什么也沒有隔,那透明的黑絲什么也阻擋不了,反而為男人的舔舐增 加了無窮的樂趣,對,就是舔舐,那胯間傳來的「哧溜」聲是如此巨大,仿佛是 老牛在飲水,又似巨猿飲液,很難想像那深谷中藏納著如此多的溪水,而野獸則 在瘋狂地吸吮溪流中的蜜汁,似要將溪中之水一飲而盡方才罷休…… 我眼睜睜地看著虎哥對著韻的溪谷又舔又吸,他愛撫著玉人的溪谷,熟練并 有節(jié)奏地撥弄著yinhe,如在彈奏肖邦的夜曲,手指隔著黑絲刺入,在里面深入淺 出,偶爾得到仙子的一聲贊揚,便會更加賣力地辛勤耕耘,以換得仙子的下一次 褒獎……當(dāng)又一次「哼」聲過后,仙子的身軀迎來了一次激烈地顫栗,而身下的 男人敏銳地發(fā)覺了這一點,壞心眼地停止了動作,仙子若有所失,雙腿開始不規(guī) 則地擺動,似在尋找著什么…… 到這里,虎哥對我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什么,身體開始了前所未有的顫栗, 仿佛冬天寒風(fēng)中的鳥兒,瑟瑟發(fā)抖。 虎哥摸了摸韻的臉頰,韻也仿佛知道了什么,臉上開始出現(xiàn)了絲絲紅暈…… 虎哥退下了褲子,把邊上的我下了一跳,那是多么大的一條陽具啊,我的算 是正常水準,而虎哥卻有十七八公分,黝黑無比,宛如一條丑陋的巨龍,這么大 的一條插進去,韻不是直接就懷疑了嗎,沒想到居然在這里出了差錯,不過我失 望的同時也呼了一口氣,仿佛輕松了許多,這樣計劃就不用繼續(xù)下去了。 可是當(dāng)我向虎哥打手勢示意時,他卻指了指床上正努力保存平靜的妻子,看 到了韻兩腮的絲紅,我明白了什么,處于高潮邊緣的韻正需要一根火熱的東西來 讓她走到巔峰,現(xiàn)在處于高潮邊緣卻努力保持平靜,反而搞的意識混亂的她根本 沒有多余的機會來感受和懷疑陽物的大小,而當(dāng)陽物一進去,或許馬上就會走向 巔峰的她只有感受到巔峰的愉悅后才有機會感受,而巔峰過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大小 的她更不會有絲毫的懷疑,虎哥,好深的算計,他已經(jīng)算準了這一點,才開始無 所顧忌地讓眼前的仙子走到高潮邊緣,并乘這個機會解決最大的難題…… 我的心又一次沸騰了,早已準備萬全的虎哥仿佛勝利的將軍,亮出了自己最 強大的武器。他輕輕分開韻剛才復(fù)又并攏的雙腿,而這次,韻卻沒有任何反抗, 反而無意識地主動將雙腿分開,方便男人的進入…… 虎哥滿意地笑了笑,在我猙獰的目光下,用陽物前端輕輕沾了沾絲襪上的蜜 汁,將陽物往那幽深的溪谷探去…… (六) 等等,他還沒有褪下絲襪?。?/br> 是的,他是故意的,只見那巨龍頂著絲襪,一點點觸碰到了幽谷秘口,然后 就頂著絲襪一點一點緩緩進入秘裂,等到絲襪被撐到一個夸張的弧度再也無法進 入,巨龍的頭顱外加一公分柱身已經(jīng)探入了仙子的花園幽谷中,而巨龍在到了盡 頭之后,卻沒有乘勝追擊,反而緩緩?fù)顺?,如此反?fù),似在等待一飛沖天的時機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情雖然激動,卻沒有那種昏厥感,是早已預(yù)料到,還是 因為還隔著一層絲襪,巨龍并沒有直接觸碰到那神秘的花園,我不得而知,但我 卻知道,離我夢寐以求的時刻已經(jīng)不遠了…… 床上的美人似乎想說什么,但欲言又止,她是想要脫掉絲襪,還是想要巨龍 進入,我也已經(jīng)猜不出來了…… 那一探一出之下,韻的呼吸開始了加速,雙腿無意識地搖動,男人的呼吸也 開始變粗,在又一次抽出巨龍之后,男人的目光變得銳利而猙獰,美人卻似乎沒 有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卻見男人上身微微前移,扶好巨龍,對準汁液橫流的 花園,腰部用力,下身用力挺出…… 「啪」的一聲,那是黑色遮羞布終于不堪重負破裂的聲音,而在我目眥欲裂 的注視下,男人那黝黑粗大的巨龍「撲哧」一聲,消失在了韻的秘裂之中…… 難以想象的沖擊讓床上的佳人受到了極大的震撼,當(dāng)長時間得不到滿足的秘 谷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個意外的來客,那飽脹的充實感填滿了長久的空虛,游走在混 亂邊緣的仙子終于攀上了前無古人的高峰……「嗚嗚……」,突如其來的高潮讓 韻不由得咬著牙發(fā)出了嗚咽聲,而向上抬起并不斷顫抖的腰部卻說明了主人此時 的愉悅,而男人雙手則握住抬起了纖纖細腰,就像使用飛機杯一樣把仙子的秘裂 穩(wěn)穩(wěn)套在自己的陽物之上,仰天呼出一口氣:「好軟,好緊,好滑。」我再一次 噴射了,哪怕沒有任何的撫弄,只是因為我看到了巨龍與秘谷之間那靈與靈、rou 與rou的交融…… 韻的高潮持續(xù)了十多秒,那是我以前從未想過之事,而虎哥則一直將巨龍深 深埋在韻的花谷之中,默默承受著仙子蜜液的噴灑,似要讓她記住巨龍的形狀和 氣息…… 韻癱倒在了床上,似乎已經(jīng)宣告了今夜這場yin戲的尾聲,可下體中似乎前所 未有的充實感卻在提醒著她,今夜,才剛剛開始…… 虎哥察覺到身下的仙子呼吸開始漸漸平息,嘴角劃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微笑, 雙手撐在美人腰部兩側(cè),開始緩緩抽腰,在美人yin汁的作用下,巨龍與溪谷磨出 了「滋滋」的聲音,仿佛愛人之間最親密的交流。韻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雙頰 羞紅,玉首微搖,仿佛在否定這個聲音是自己發(fā)出的…… 虎哥開始享用今天自己最大的戰(zhàn)利品,他開始埋頭吮吸美人的玉峰并將巨龍 以「九淺一深」的方式插入拔出,如果說那九淺是高速拔插的話,那一深就是緩 緩深入,直到盡頭,仿佛君王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總要慢慢欣賞,細細品味,從身 下仙子的反應(yīng)來看,那一下,卻真是絕美而充實,讓仙子的品味到了凡俗的美好, 而妻子的緊窄與嫩滑,那如同小嘴一樣的吮吸,更是讓虎哥品嘗到了前所未有的 美味。待得雙方酣暢淋漓地大戰(zhàn)了幾個回合,美人的雙腿卻是累了,開始想要找 一個放平休息之處,而虎哥卻眼睛一亮,抽出了陽物讓仙子雙腿放平。韻以為老 公終于要讓自己喘口氣,卻沒想到老公讓她轉(zhuǎn)為側(cè)身,抬起了一條黑絲長腿,對 準了秘裂,將巨大的陽物一點點擠了進去…… 韻和我很少用標(biāo)準位以外的姿勢,以我們的性格,在以前只覺得性生活是生 活的調(diào)劑,但不應(yīng)成為生活的重心之一,但現(xiàn)在看來,我們錯了。 虎哥以一個側(cè)身位便擊碎了韻的羞恥心,他抱著韻的一只大腿,不再用剛才 的方式,反而挺動下體直接粗暴的快速抽插,胯部和大腿間的撞擊發(fā)出了「啪啪」 聲,就像是在撞擊一面墻,又像在進攻什么,下身結(jié)合處發(fā)出了「噗滋噗滋」的 聲音,仿佛一首動人的音樂。韻感覺亂極了,男人激烈的進攻讓她呼吸驟然加快, 感覺呼吸不能保持的她不得已在鼻腔中發(fā)出了「哼哼」聲,而這卻讓她更加感覺 到羞恥了。 虎哥抱著美人的黑絲玉腿不停地抽插,忽的發(fā)現(xiàn)美人的玉腳在面前調(diào)皮地上 下跳動,為了不讓玉腳受累,他低頭輕輕一含…… (七) 我的心似乎快炸了,這是怎樣的一幅畫面啊,昏黃的燈光中,一個仙子般的 美人,玉體側(cè)翻,一條黑絲玉足平放在床上,另一只卻被一個野獸般的男人立起 抱在懷中,被強行分開的胯間有一條黝黑粗長的丑陋陽具在進進出出,而美人的 腳更是被野獸銜入口中,仿佛那至高的美味,受到激烈沖擊的美人更是上下?lián)u動, 胸前的誘人雙峰隨著搖動翩翩起舞,加上美人咬牙忍住的哼聲,組成了一副無比 yin靡的春宮圖。 待得眼前的美人似乎又要再一次步入巔峰時,被這千年一見的xiaoxue所包夾的 巨龍似乎也快走到最后,于是,虎哥讓美人再次平躺,我的下體再一次堅硬如鐵, 然后掏出來,輕輕擼動著,然后將美人的雙腿漸漸抬起往上折疊,待得美人發(fā)現(xiàn) 他的邪惡用心時卻開始了激烈的掙扎,男人無視了佳人的反抗,反正是最后了, 不說箭在弦上的她想不了太多,哪怕她發(fā)覺了什么也無所謂了,他將美人的玉腿 折到了胸口,用雙手繞過腿彎固定住,然后握住了那迷人的雙峰,然后將巨龍對 準了粉紅的蜜口,將全身重量集中在腰部,深吸一口氣,往下一沉,「啊」,當(dāng) 巨龍以千鈞之勢貫穿幽谷,仙子終于忍不住嘴里的聲音,待她想要再次咬住牙時, 男人卻已經(jīng)再次下落,「啊……啊……啊!……啊……」隨著男人如打樁機一般 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仙子的喘息叫聲也開始此起彼伏,一次,又一次,當(dāng)數(shù)十次 抽出插入后,兩人的身體都開始顫抖…… 「老婆,我要去了」「啊,沒帶套,在外面……」「老婆,叫我,叫我?。 ?/br> 男人無視了仙子的抗議,開始了激烈地呼喚,「啊……磊,磊……」「老婆,老 婆,老婆……」男人臉上青筋挺起,卻依舊強忍著引導(dǎo)仙子「磊……磊……老公 ……老公……」終于,韻叫出了他希望她叫出的名字,在彼此的呼喚聲中,交纏 的兩具rou體終于迎來了巔峰,「老婆(老公),!!」隨著一聲異口同聲的嘶吼, 虎哥將陽物全根盡沒,整個人壓住了美人的身體,然后封住了美人的嬌唇「嗚嗚 ……嗚……嗚嗚嗚嗚……」,而我心愛的妻子,韻,竟然用小腿交叉勾住了男人 的脖子,然后任憑虎哥索求自己的舌吻,只見那性器結(jié)合之處,嚴絲合縫,只余 下男人兩個碩大的卵囊一漲一縮,把那傳宗接代的毒素,通過被仙子rou壺緊緊吮 吸的龍根,狠狠灌入仙子的蜜壺深處,再與仙子噴出的蜜汁相撞,于是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蜜壺內(nèi)好一副陰陽交泰的和諧…… 一旁的我已經(jīng)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只見床上的一對新人慢慢分開,仙子癱軟 無力,大口喘息……等到平靜下來,屋子里卻只余下一片寂靜。 良久,韻帶著一絲試探,一絲不安,一絲恐懼:「把,把我的眼罩取下來。」 虎哥朝我點了點頭,我像是才回過神來,把自己使用的紙張?zhí)幚淼?,整理好衣衫?/br> 迅速躺在了沙發(fā)上?;⒏鐒t慢慢撥開了韻的眼罩…… 「不要啊啊啊啊啊?。。。。。。。?!」 …… (八) 這是一個陰云密布的冬日,我從睡夢中醒來,身旁的韻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因 該是去上班去了吧…… 四個月前發(fā)生了某件事后,韻的行為就變得比較奇怪,先是幾周不和我同房 (胸部上還有掐痕),然后我提出要再玩別的玩法后她卻一臉鐵青,直接拒絕了, 還生了我?guī)滋鞇灇?,?dāng)然我也明白她發(fā)生這些變化的原因,在我問到那天晚上的 具體情況時她便直接告訴我,我剛綁上她不久就在沙發(fā)上醉倒了,怎么叫都叫不 起來,害的她在床上綁了幾個小時,等到自己慢慢掙脫時天都快亮了,攝影機里 只有她自己被綁了一晚上的視頻,所以她也刪掉了。韻還趁機對我發(fā)脾氣,冷著 臉告訴我以后再也不準搞這些了,如果我不知道實情,也許就不會發(fā)現(xiàn)藏在這番 話背后的心虛、愧疚和哀怨,還有那一絲絲的憤怒…… 好在經(jīng)過了幾個月的調(diào)養(yǎng),韻似乎已經(jīng)慢慢恢復(fù)過來了,正因為我們彼此都 對對方有著難以言喻的愧疚,這幾個月我們夫妻的生活反而更加和諧,連感情, 都能感覺到更加密不可分,哪怕是為對方付出一切。 而在我?guī)讉€月的生活中,我卻悲哀地發(fā)現(xiàn),經(jīng)歷了那個血脈噴張的夜晚,我 的欲望更進一步地畸形了,雖然平時的房事沒有問題,可我卻越來越?jīng)]有激情了, 好在我掩飾的很好,韻也不會看出來。本來想就此打住,不再讓韻受到傷害,就 算是一輩子沒有激情又如何,難道比得上韻的一根頭發(fā)重要嗎? 可是,世事卻沒有那么簡單,我察覺到了,韻在調(diào)查虎哥的事,在我無意中 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調(diào)查到了虎哥入獄的那段經(jīng)歷了,恐怕她是想讓這個奪走自己貞潔 的男人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而她瞞著我,一是不想讓我察覺那天晚上的事,二是怕 我夾在「恩人」和妻子間難做,一旦東窗事發(fā),她怕我受到傷害,也怕被我拋棄 吧,真是讓我又感動又心痛,想到深處,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可是,我親愛的韻啊,你這樣查下去,終會查到你老公我的頭上,那樣,我 們的家庭仍舊會破裂的…… 想到這里,我不禁回想起那天的情景:虎哥對綁在床頭的韻所說的話:「在 廁所里我就聽到了你們兩夫妻的對話,阿磊真是搞笑,這么漂亮的妻子竟然會提 不起性趣,還玩什么綁眼強jianplay,不過正好,我就幫你們真正玩玩吧?!?/br> 「人渣,畜生,變態(tài)……」韻平時涵養(yǎng)很好,歇斯底里的她并不能想出太多 罵人的臟語,她使勁扯著手上的綁索,眼中閃爍著仇恨的淚光,恨不得咬下面前 男人的一塊rou。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磊呢,磊去哪里了,你對他做了什么, 你對他做了什么??!」虎哥笑了笑,對著暗處沙發(fā)上的我指了指:「放心,他沒 什么,只是在你去廁所時,我在他的酒里放了點安眠藥,本想著只是匆忙定了一 個臨時的計劃,我也沒有想過會成功,哈哈,這要多謝阿磊的愚蠢,不,應(yīng)該是 沒防備吧,我可是他們家的大恩人啊,我也沒想到,四合院窗戶這么低,你們竟 然不上鎖,簡直就是在歡迎我嘛!」 「無恥,卑鄙!!」韻也仿佛知道自己的掙扎沒有作用,只是用冰冷的眼神 看著虎哥,「你會付出代價的!」「不要這么說哦,你現(xiàn)在就是去告我也沒有用, 無憑無據(jù)有什么理由告我」「你的精……jingye射了進去,只要我拿去化驗,和你 的一對比,你就逃不掉了?!鬼嵱娩J利的眼神看著虎哥,已經(jīng)稍微清醒的頭腦很 快便理出了思緒。 「是嗎,可是這樣的話,你的老公怎么辦,讓人知道他的老婆被自己的恩人 上了?哦,無所謂了,大不了也就是身敗名裂吧,是我估計會去跳樓吧,哦不, 以阿磊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在意世俗的眼光,以他對你的愛,恐怕這事情他會站在你 那一邊,并且對你一如既往的愛?!闺m然有點奇怪虎哥為什么會站在我的角度這 樣分享,但韻卻是知道我的性格,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是的,磊,他,他會支 持我的,大不了這次過后我就離婚,然后一輩子不再嫁,一輩子補償他!」 旁邊的我內(nèi)心一陣感動,同時內(nèi)心充滿了內(nèi)疚與痛苦?!概?,是嗎,可是看 到這張卡里的錄影就不一定了吧?!埂改鞘悄銖妀ian我的證明!」「是嗎?可是我 卻不這么覺得哦?!埂甘裁矗?!」「你看看,全程到尾都是我們在玩強jianpla y哦,而且你想想,哪有人連自己老公都認不出來的,恐怕我這根寶貝和磊的不 是一個尺寸吧,你連這都體會不出來?就算磊的和我大小差不多,那我這一身肥 rou總相差太大了吧,最后我可是全身都壓了上來哦,可是你卻陪我玩到了最后, 老公都叫了!只要我把你叫阿磊名字的情節(jié)刪去,你覺得阿磊和警察看到這份視 頻會怎么想,那最多是一個合jian,而且你會成為大家眼中的蕩婦哦!」虎哥得意 洋洋的表情讓韻終于支持不住,整個人絕望地攤在了木欄上。 「只要你我不說,今晚便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對了,我先回去把視頻轉(zhuǎn)了,再 把卡還回來,在那之前,就辛苦弟妹你再綁一會兒了,哈哈哈哈哈!」說完,他 便笑著走出了臥室,留下了綁在床頭眼神空洞的韻和在沙發(fā)上「毫無知覺」的我 …… 回過神,眼前剛充好的咖啡已經(jīng)快涼了,我卻沒有心情品嘗,我?guī)缀跛愕搅?/br> 計劃的每一步和每一個變數(shù),設(shè)計好了對韻的每一句臺詞,可是我卻沒有算到, 自己出現(xiàn)的想要保護韻,想要停止計劃的念頭?,F(xiàn)在,韻已經(jīng)開始了調(diào)查,這也 是我計劃中考慮過的變數(shù)之一,想要解決這個變數(shù),只有將計劃繼續(xù)進行下去… … 良久,我下定決心,打電話給虎哥,讓他開始下一步計劃。 (九) 「叮鈴鈴」「喂,哪位」「嘿嘿,弟妹,是我」「是你!你打電話給我做什 么,難道想威脅我?警告你,不可能,大不了一拍兩散!」韻的語氣充滿了冰冷。 「弟妹,不是我不想放過你,是你不想放過我吧!」「你在說什么?!」韻的語 氣強作鎮(zhèn)定?!负俸?,弟妹,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調(diào)查我是吧?!」「……」 「如果你調(diào)查過我,就該知道我王虎也是進過大獄并提早釋放的,不是我吹,黑 白兩道都要給我一點面子,你調(diào)查我的過程我全都了如指掌!」「你想怎樣?!」 妻子的語氣越發(fā)銳利,但握住手機的手卻已經(jīng)捏地發(fā)白?!肝蚁朐俸湍阕鲆淮巍?/br> 「沒門!」「不要急著拒絕,回家后你就會懂得有的時候拒絕為你好的人不見得 是好事?!鬼崱概尽沟囊宦晵斓袅穗娫挘蛄寺曊泻艟图贝掖彝依镖s…… 「咚」的一聲,在客廳整理報表的我看到韻站在門口,扶著墻喘著氣,像是 剛賽跑回來?!冈趺催@個時候回來了?不是上班時間嗎?」我站起來對韻說道。 眼前一陣黑影閃過,韻撲入了我的懷里?!冈趺戳?,突然這樣?」我摟著懷里的 韻,輕輕拍著她的背?!改銢]事就好……」「嗯?什么」「沒什么,只是,只是 突然有點想你了,剛做了個噩夢,就,就急急忙忙趕回來了……」 「什么啊,原來是夢,這么大人了,也沒想到打個電話」我輕輕摟著韻, 「不過,我很開心哦!」韻有點不敢看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從我懷中起身, 「剛才,家里有沒有誰來過,或者發(fā)生過什么奇怪的事?」「這個時候哪里會有 人來啊,又沒有快遞,至于奇怪的事,你還真是睡糊涂了!」我輕輕捏了捏韻的 瑤鼻?!概?,那是我多心了……」 「好了」我站起身,「我的報表弄得差不多了,去看看毒殺完沒?!埂付??」 「嗯,電腦好像中毒了,我老是收到一些不良圖片,剛剛開啟了殺毒就來做報表 了?!埂改俏乙踩タ纯础埂鸽S你吧,不過先說好,這些圖有些不干凈,如果毒沒 殺完看到圖的話你不要被惡心到了。」「嗯……」 來到了書房,我點開了電腦,發(fā)現(xiàn)殺毒軟件已經(jīng)殺完毒了,但圖片還在,剛 點開,那圖就占滿了整個桌面。那是一張環(huán)境和人物都打了馬賽克的gif圖, 只見一個肥碩的身軀把一個纖細的身影壓在床上,黝黑粗大的陽具隨著男人的上 下起伏進進出出,性器結(jié)合處冒出了白色的泡沫,看起來無比yin靡,而女主角之 后竟然還用修長的黑絲美腿勾住了胖男人的頭,仿佛不愿讓他離開……我偷偷了 一眼旁邊的韻,在看到這張圖時她的臉上已經(jīng)失去了血色,煞白一片。我有些不 忍,卻仍繼續(xù)說下去:「就是這種圖,刪了又發(fā)刪了又發(fā),不知道是誰干的?!?/br> 「嗯,嗯啊」「不過這對男女還真是不要臉,這種姿勢不但錄下來還到處發(fā),看 這女的,身材明明這么好,不會是出來賣的吧,這么yin蕩也只有出來賣的才會有 吧?!埂甘?,是啊,真是不要臉……」韻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還是趕快刪了吧, 這種圖片留著干嘛?!埂膏拧刮覄h掉了圖片,「咦?韻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哦, 別是被惡心到了,我早就說什么來著,這圖你最好不看,快去喝點水壓壓驚吧。」 「嗯……」 走到客廳,韻卻收到了虎哥發(fā)的一條短信,短信沒有別的信息,有的是我一 周來的作息時間表,韻的身體終于失去了力量,倒在了沙發(fā)上…… 「喂,弟妹,想好了嗎」「我答應(yīng)你……」「那好,地點就選在……」「不 行,絕對不可以?。 埂甘菃?,那你可要想清楚哦?!」「求你,換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