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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母嬌姨艷在線閱讀 - 我輕輕的抽動一下jiba,她又呲牙咧嘴就這樣來回幾次后,姜

我輕輕的抽動一下jiba,她又呲牙咧嘴就這樣來回幾次后,姜

    我出事時兒子第一時間趕到,考慮到以后照顧方便。兒子與同學(xué)國華商量,

    安排到國華妻子的醫(yī)院,國華妻子姜麗在骨傷科當(dāng)護(hù)士長。

    送到醫(yī)院當(dāng)晚,姜麗便拿出渾身解數(shù),讓醫(yī)院最好的外科醫(yī)生從家中趕到醫(yī)

    院,例行檢查完以后馬上手術(shù)。

    當(dāng)我從麻醉中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晨。

    朦朧中好像聽到有人說:「要知道他喝那么多酒,就少用點(diǎn)麻藥了——」

    我努力的張開的眼睛,周圍的人一陣歡呼——我是單獨(dú)一間,那種還帶套間

    的豪華病房,兒子都安排好了。

    幾天過去了,我也慢慢的恢復(fù)起來,兒子媳婦工作都很忙,委托姜麗找了護(hù)

    理工,可我覺得這位護(hù)理工活干的到蠻仔細(xì),但人長的不好看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

    不講衛(wèi)生,二個人在屋子里沒話說。

    后來我跟姜麗說「能不能找一個年輕點(diǎn),能夠聊天的護(hù)理工?」

    姜麗說:「她可是我們病區(qū)最能干護(hù)理工了,想找年輕長的稍微好點(diǎn)的也有,

    就是干活不熟練,是大學(xué)生勤工儉學(xué)的。」

    我一聽大學(xué)生也有干這活的,眼睛瞬間一亮:「那換大學(xué)生試試」

    姜麗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叔,這又不搞對象,干嘛換生手?。俊?/br>
    唉,這臭丫頭,不懂老男人的心思。

    姜麗既然這樣說,我也無語了。

    可奇怪的是,第三天早晨給我端飯進(jìn)來的是位年輕的護(hù)理工,長的談不上漂

    亮,蠻有精的,而且個子也高,身材看起來特別的棒。

    「大伯,我叫譚可,他們都叫我可可,是新來的護(hù)理工。如果為您服務(wù)不熟

    練不周到的話,您告訴我,我改」

    哎!一看這人,一聽這話,我的精神狀態(tài)馬上好起來了。

    事后才知道,姜麗告訴我兒子我要換年輕的護(hù)工,兒子說,只要老子提出的

    要求都要滿足,別說換年輕的護(hù)工,只要老子滿意叫上二個護(hù)工都沒問題。

    還是兒子懂老子!

    姜麗說的對,這年輕的大學(xué)生,什么都不會做,總是把我伺候的呲牙咧嘴的,

    嚇的小姑娘一愣一愣的。每每此時,我總是反過來安慰小姑娘,別著急,慢慢來、

    慢慢來。

    我看得出小姑娘眼神中感激的目光。

    這小姑娘除了護(hù)理不熟練,其實(shí)蠻健談的,到底是有文化的,讓我白天本是

    無聊的日子過的很充實(shí)。

    手術(shù)后的第五天,醫(yī)生把我的導(dǎo)尿管拔了,因?yàn)樯舷露际中g(shù)過了,被子里我

    是一絲不掛的。前二天,小姑娘只是在我便后給我擦屁股,現(xiàn)在小便也得護(hù)理了。

    其實(shí)我一只手是好的,我是故意想讓小姑娘幫助我撒尿。

    「可可,我想撒尿」

    「噢,大伯等下我去拿尿壺」

    我躺在床上頭也不抬。

    「大伯,尿壺拿來了」

    「嗯」我躺著依然沒動靜。

    這時可可意識到她必須幫我撒尿,能夠感覺站在邊上的可可猶豫了會,然后

    掀開被子,我側(cè)眼看到小姑娘臉漲的紅紅的,我的yinjing忽然碰到冰涼的東西,我

    知道,那是可可的手正拿著我的yinjing對準(zhǔn)尿壺。

    「大、大伯,好了」

    「嗯」

    我依然沒抬頭。拔完導(dǎo)尿管的尿道有點(diǎn)火辣辣的感覺,好在斷斷續(xù)續(xù)的解出

    了。

    「好了」我對小姑娘說了聲。

    可可把尿壺拿開,正準(zhǔn)備重新蓋上被子時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過會會,我發(fā)現(xiàn)

    yinjing又被冰涼刺激了下,噢,原來可可把我的jiba立起來用衛(wèi)生紙擦我jiba頭上

    未盡的尿液。

    我心中一陣暗喜,長這么大,還沒遇到過男人尿尿完還有衛(wèi)生紙擦一下的。

    太幸福了!真是沒白骨折——

    一陣忙完后,可可臉紅紅的又重新坐到我邊上。

    「辛苦你了」

    我說了句。

    「沒關(guān)系的,大伯,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在聊天中得知,可可家里很貧窮,家里還有個meimei讀高中,成績很好,但恐

    怕家里不會讓她讀大學(xué)了。為了她們倆讀書,家里已經(jīng)借了不少的外債。

    做護(hù)工也是萬不得已,聽說一天有150塊,她就來了。這樣一個暑假,至

    少她有近6000塊錢的收入,可以幫助家里減輕很多的負(fù)擔(dān)。

    大學(xué)離醫(yī)院比較遠(yuǎn),路上轉(zhuǎn)車到校需要近二個小時??煽筛嬖V我平時陪我在

    病房里,最好三天能夠回校一次,洗個澡換身衣服,晚上就趕回來。但她不在,

    誰給我端飯和大小便呢?

    唉,難為這丫頭了。

    「可可,我和你商量個事」

    我考慮了一下,鄭重的對可可說。

    「嗯,大伯,您說」

    「照顧我期間,以后回校,必須打車?!?/br>
    可可聽后一臉的為難——

    我接著說:「你現(xiàn)在是照顧我對不對」

    可可點(diǎn)點(diǎn)頭。

    「為了更好的照顧我,你必須節(jié)省下來回四個小時的時間,來回打車的錢,

    我付」

    可可樸實(shí)的搖起了腦袋;:「那不可以、那不可以,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我150

    塊一天了呀」

    我不理會可可跟我解釋什么繼續(xù)接著說「抽屜里應(yīng)該有點(diǎn)錢的,我在這里住

    院至少也需要一個半月,因?yàn)榛丶乙矝]人可以照顧我」

    我知道兒子在抽屜里一定放了幾萬塊錢。

    頓了頓,我又說「你按每天200計(jì),出租車費(fèi)再另加一萬。如果你不按我

    的意思去辦的話,明天就別來了」

    可可愣住了,張大著嘴巴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好——「大、大伯,我、我不是

    想讓你可憐我——」

    可可結(jié)結(jié)巴巴語無倫次的繼續(xù)想表達(dá)些什么——

    「什么亂七八糟的,叫你拿,你就拿,想想你的meimei,再想想你的父母,又

    不是叫你白拿,我是想讓你安心照顧我,照顧好我」

    「嗯,大伯,謝謝,謝謝您」

    我聽得出可可感動得帶有哭腔的聲音。

    「把抽屜拉開」

    我對著可可說。

    「不知道臭小子放看多少呢」我自言自語道。

    可可被迫拉開床頭的抽屜:「啊——」

    我被可可一驚一乍嚇了一跳:「怎么了,丫頭」

    「大、大伯,這、這怎么放那么多錢???」

    我抬頭一看,哈,這臭小子,至少在床頭抽屜里放了三、四萬。

    我粗略的算了一下:「可可,包括出租車費(fèi)在內(nèi),你先拿三萬去」

    「三、三萬」可可失聲的喊了出來。

    估計(jì)可可沒一次性見過那么多錢。

    為了打消她的顧慮:「你先拿去存銀行,多還少補(bǔ)」

    可可在我的脅迫中,眼淚汪汪顫顫巍巍的拿出了三刀錢,放入她的書包里。

    「這樣,可可,現(xiàn)在二點(diǎn)不到,前二天人動不了,也好幾天沒洗澡了,現(xiàn)在

    雖然洗不了,但可以好好把我身子擦一下,也洗個頭,然后你也回趟校」

    「好啊好啊」

    可可愉快的答應(yīng)了。

    但我一想,可可沒經(jīng)驗(yàn),肯定會弄疼我的,于是給護(hù)士長姜麗打了個電話,

    讓她過來做個示范,怎么給病人擦身子。

    姜麗在電話中很高興的說馬上就到。還說巴不得為叔叔做點(diǎn)事呢,這丫頭嘴

    巴甜的。

    沒會會時間,姜麗歡快的過來了,準(zhǔn)備好熱水,正教可可怎么樣給像我這樣

    的病人洗頭時,姜麗電話響了。

    「姜麗,你接電話,然后再洗」

    姜麗「嗯」了聲,掏出電話接了起來。

    感覺與姜麗通話的不像是他老公大偉,但態(tài)度又有些曖昧。

    像我這樣的老男人,應(yīng)該說是有經(jīng)驗(yàn)了,一猜,往往八九不離十。

    姜麗掛上電話后,我試探的問了句:「是大偉?二夫妻感情真深啊,上班時

    間都難以割舍的」

    「大偉會想我???是副院長談工作」

    瞬間,姜麗明白自己口誤了:「臉迅速紅了起來——」

    「臉紅什么?老夫老妻的很正常啊」

    我裝瘋賣傻的逗了句。

    「叔你真壞,李薇說你我還不相信」

    「?。课蚁眿D背后說我什么了」

    當(dāng)姜麗發(fā)現(xiàn)越扯越多時,急的跺了跺腳,有些發(fā)嗲的說:「叔,你再說我不

    理你了」

    這時,我發(fā)現(xiàn)姜麗除了漂亮的一面,還有很女性化的一面。害羞、發(fā)嗲——

    哈哈,看來,我這粉碎性,真值了!

    在姜麗的的教導(dǎo)提示下,姜麗協(xié)助,可可把我的頭洗完吹干。一下子,人感

    到輕松舒服多了。

    由于被子里面沒穿衣服,姜麗耐心的教可可先擦背后,讓我朝沒有受傷的左

    面翻過去一點(diǎn),然后教可可怎么擦后面。

    「叔,您后面都搓出面條了」說著,姜麗還調(diào)皮的拿了根搓出來的東西放到

    我眼前晃悠。

    「這誰都有的,不信,等我好了,同樣可以在你身上搓出來」

    此言一出口,便知道過了。

    「叔,您說什么呢?討厭——」

    姜麗被我激的又怒中帶嗲的說道。

    這時的可可遮住嘴巴偷笑——

    上半身擦完以后,我突然意識到要擦下半身了??煽煽匆姏]關(guān)系,可我兒子

    同學(xué)的老婆也看見,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姜麗拿起被子蓋好我上半身,準(zhǔn)備掀開下半身被子時,發(fā)覺我有點(diǎn)猶豫的用

    好的那只手去擋了下。

    「叔,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這是醫(yī)院,我一見多了」

    「喔,你見多了,再見一個也無所謂」我隨口一說便松開檔住的手。

    「什么叫多見一個無所謂,叔,你就壞吧!」

    姜麗臉有些潮紅說了句便掀開被子——

    「啊,叔,你的咋那么大呢?」

    我不知道姜麗是調(diào)侃我還是真夸我,我知道我的東西是不屬于小的那種。面

    對兒子同學(xué)的妻子,也不好搭話,干脆閉上眼睛由她們?nèi)チ恕?/br>
    同樣是側(cè)身先擦后面,姜麗這次沒讓可可擦,自己親自擦的,當(dāng)擦到臀部時,

    姜麗細(xì)心的沿著股溝、肛門一直擦到與睪丸結(jié)合部。

    暖乎乎的毛巾,細(xì)細(xì)的手法,真舒服。

    當(dāng)后面擦完后,翻過身來開始擦前面。

    「前面你來」

    姜麗沖著可可說,可可拿著毛巾,不知道如何下手?

    姜麗看著:「唉!干脆還是我來,你仔細(xì)看著」

    于是姜麗有些避諱似的先從大腿外側(cè)開始,換了一次又一次毛巾,漸漸的擦

    到了內(nèi)側(cè),又漸漸的擦的大腿根部。

    在姜麗芊芊細(xì)手有意無意接觸yinjing、睪丸的作用下,我發(fā)覺下體有種沖動的

    感覺,我暗示自己咬緊牙齒,一定要控制住,千萬不能出洋相的。

    當(dāng)姜麗擦完除jiba的所有身體后,讓可可再換盆熱水來。

    「這塊毛巾以后專門擦生殖器的,無論男女,這個部位容易形成交叉感染」

    姜麗拿出一塊新的小毛巾告訴可可。

    我瞇著眼睛看同樣是紅著臉的可可,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

    這時的yinjing非常沖動了,我祈禱奇跡能夠發(fā)生,千萬不能當(dāng)著二個女人的面

    挺起來。

    遺憾的是,奇跡并沒有發(fā)生。

    換成小毛巾以后,姜麗用熱毛巾蓋住我的yinjing和睪丸,告訴可可,這是消毒,

    然后揭開毛巾一只手捏住我的guitou立起yinjing,然后翻下包皮擦我的guitou與yinjing身

    子結(jié)合處的龜溝處。

    「男人身體上這個地方是藏污納垢最多地方,尤其像這樣包皮比較長的,以

    后每天都要清洗,否則發(fā)炎就麻煩了」

    與此同時,yinjing在姜麗手指頭中控也控制不住的硬了起來,我羞的把頭躲進(jìn)

    被子里,要命的是,姜麗還順勢把包皮擼到最下,整個yinjing挺拔的暴露在二個女

    人面前。

    「以后遇到這樣的情況,不要驚慌,是屬于正常的生理的反應(yīng)」

    我感覺姜麗捏了捏我的jiba身子,并用熱毛巾仔細(xì)的把龜溝處來來回回的擦

    了個干凈。

    說心里話,有沒有擦干凈已經(jīng)非常次要了,這樣的狀態(tài)下,讓我感到很刺激、

    很舒服,jiba漲的難受。

    「這頭上又有滲出物了,亮晶晶的」說完,姜麗又用毛巾在guitou上輕輕的擦

    了一下。

    「好了,你按我的要求做一次」

    我聽見姜麗對可可說。

    這時我感覺到,姜麗已不是在按正常程序走了,她是在合情合法的給我難堪。

    既然如此,我何不放松享受。一想到此,我便放松自己,想必姜麗也看出我

    的變化。

    「叔,您老別緊張,我們都是這樣護(hù)理像您這樣的特殊病人的」

    jiba在她們手里,我還能說什么?我有些后悔剛才調(diào)侃姜麗了。

    可可在姜麗的指導(dǎo)下,顫顫巍巍的觸摸著我發(fā)硬的yinjing。

    「不是這樣,是這樣」

    姜麗一把捏住我的yinjing,從上到下的擼了下來,刺激的我一陣哆嗦。然后又

    從下而上用包皮蓋住龜溝。

    接著,可可按照姜麗的手法,捏住yinjing,可可的手有些涼,是小心翼翼的擼

    下去翻出guitou,然后用毛巾在guitou像姜麗這樣來回的擦。

    然后,姜麗讓可可把睪丸仔細(xì)的擦干凈。

    整個過程,刺激的yinjing硬邦邦的,都有想射的感覺,我控制住了。

    這時guitou傳來有些隱約的疼,我露出腦袋對姜麗說:「我今天小便時感到口

    頭很疼,是不是拔出導(dǎo)尿管后又炎癥了?」

    「是嗎?在那個部位?是里面還是外面的口子上?」

    「好像就在周圍著一塊,具體在那,說不上?」

    我答道。

    「今天大伯小便時,斷斷續(xù)續(xù)的喊疼」可可迎合道。

    姜麗叫可可把水倒掉,上來,捏住yinjing又?jǐn)]下包皮,二只手分別在guitou的二

    邊,暴露出龜眼,湊了過來距離很近的看著——「好像口子上是有點(diǎn)紅哎——」

    說著不由自主擼了幾下已經(jīng)漲的不行的yinjing,我相信姜麗不是故意的,而是

    女人觸摸男人yinjing時養(yǎng)成的習(xí)慣——就在此時,yinjing在姜麗手里一陣麻酥酥的感

    覺,由下而上jingye噴發(fā)而出,當(dāng)姜麗發(fā)現(xiàn)不對,已為時已晚,nongnong的jingye射到姜

    麗的嘴上、鼻子上、眼睛頭發(fā)上,還有她的白大褂上——「叔——」

    「對、對不起,我也控、控制不住——」

    姜麗氣的站起來拿起餐巾紙邊擦眼睛邊往衛(wèi)生間跑去,這時剛遇到倒水回來

    的可可,可可看著氣憤的姜麗和剛才已經(jīng)整理干凈的生殖器又白乎乎的一片狼藉,

    目瞪口呆。

    這時我的腦子一片的空白,首先想到兒子,我怎么對我兒子交代?在他最要

    好兄弟老婆的面前射精了?而且還射的一塌糊涂

    可可呆呆在站在哪里不知道應(yīng)該干什么?

    過了一會,當(dāng)姜麗再次進(jìn)來時,沖著可可嚷道:「還站著,趕緊打水擦干凈?!?/br>
    當(dāng)可可木訥的「嗯」了一聲出去后,姜麗走到我面前狠狠的捏了下濕漉漉的

    yinjing,順手擦到被子上說:「叔,不能全怪你,就當(dāng)什么事也沒發(fā)生,有事喊我」

    說完就走了。

    可可再次進(jìn)來,已經(jīng)沒那么木訥了,反而有些暗笑的眼神。

    「笑什么」我問了句。

    「就、就我出去倒水那么會會,大伯你怎么就射精了呢?而且射的護(hù)士長滿

    臉都是,連嘴角都掛著白乎乎的」

    「啊,你這都懂啊?」可可有些難為情的笑了起來,不正眼看我。

    可可邊重新擦我的yinjing以及噴出到大腿處的jingye,邊說:「剛才護(hù)士長出去

    的時候告訴我不準(zhǔn)對任何人談起今天的事」

    「唉,對不起,你們倆來回折騰那么長時間,我實(shí)在控制不住——」

    「嗯,叔,我知道」可可有些靦腆的紅著臉微笑著說。

    yinjing在可可手里,可可來來回回擦的很仔細(xì)、很認(rèn)真,嚇軟下去的yinjing,又

    有些蠢蠢欲動。在可可小手的刺激下,頭又重新抬了起來。

    可可感覺到了。

    「叔,您不會又要射了吧?」

    「不會的」說完,我也有些哭笑不得不好意思的笑了。

    jiba在可可手里,當(dāng)可可擦完后,可可用手掌全部捏住已經(jīng)翹起來的yinjing羞

    紅著臉說:「叔,您翹起來咋就那么粗那么大呢,是不是男人都一樣?」

    「嘿嘿」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可可,怕玩笑開過頭嚇著她了。

    可可捏了捏,就把被子蓋好。

    「可可,你可以回校了,等下出去時,你給隔壁的護(hù)工二十塊錢,讓她幫你

    把飯打來」

    「啊,這都行啊」

    「是啊,出錢,可以辦很多事情的」

    可可乖乖的點(diǎn)點(diǎn)頭。

    可可氣喘吁吁的回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多了。

    我問可可:「沒舍得打車?」

    可可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笑了。

    「會有個適應(yīng)的過程」

    我理解的笑了笑。

    可可急著問我:「大伯我給您解小便吧」

    我說:「一下午都沒喝水,你現(xiàn)在給我弄點(diǎn)水喝,渴了」

    可可急的直埋怨自己,她說她突然想起我要小便沒人照顧才趕回來的,就回

    來打車的。

    她下午除了存錢,沒時間去學(xué)校,趕緊給父親買了治療糖尿病的藥物寄回去,

    又給mama和meimei買了夏天的衣服。

    可可說完,不好意思笑了。

    我讓可可明天再回校,套間可以洗澡,只是沒衣服換了。

    可可說內(nèi)衣給自己買了,晚上可以換的。

    我說不行,內(nèi)衣必須洗過才能穿的。

    可可傻乎乎看著我「看我干嘛,我到是有,但你不能穿啊」

    說完,我和可可都樂了——

    第二天上午10:30,姜麗端來了她親自出做的烏龜湯,見到我一開始有

    些不好意思,但隨及說讓我補(bǔ)補(bǔ)身子,兒子、媳婦、可可都在身邊,兒子說謝謝

    姜麗,姜麗不知咋地又信口開河的說了句:「漏氣了,就要好好補(bǔ)補(bǔ)」說出,她

    自己也覺得尷尬。

    幸虧可可機(jī)靈:「姜麗姐說是動了手術(shù)就漏氣了,需要補(bǔ)身體的」

    姜麗朝可可吐了下舌頭。

    我覺得好笑,兒子開始覺得莫名其妙,可可一園場,大家都樂哈哈的。

    媳婦說我氣色好多了,兒子看到我恢復(fù)起來,我在知道他特別高興,只是不

    善于表達(dá)。

    兒子、媳婦走的時候,媳婦拿出一包東西扔在床頭柜里。

    我知道是錢,因?yàn)槲医o兒子打電話說錢不多了。孩子從來不問我錢到哪里去

    了,只要我需要,他就給。其實(shí),自做了私募以后,兒子對錢的概念越來越差了。

    姜麗送走了兒子他們就沒再來病房。

    由于昨天意外的發(fā)生射精事件,一下子與姜麗、可可的關(guān)系近了起來,姜麗

    就像是自家的丫頭,而可可——反正說不清,預(yù)感與可可之間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轉(zhuǎn)眼住院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身體恢復(fù)的很快,可

    可給我護(hù)理時,有時小解或者擦身、yinjing在可可手里也會常常硬起來,可可也習(xí)

    慣了,尤其撒尿,一硬就撒不出尿,可可于是就偷偷的笑。

    有天晚上11點(diǎn)了,我睡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可可在外屋,聽見我翻身

    的聲音:「大伯,是不是要喝水還是?」

    可可關(guān)心的問我。

    「嗯,我想撒尿」

    可可于是拿著尿壺過來掀開被子拿起yinjing塞入尿壺。

    「大伯,二天沒擦身子了,味道怪怪的,要不我等下給你擦下吧」

    撒完尿可可端著熱水拿著毛巾把下半身周圍擦干凈后,又換了水和小毛巾開

    始擦生殖器,今天不知怎么了,可可在給我擦腿時,沒碰到y(tǒng)injing,yinjing早早已經(jīng)

    翹起來了。

    可可看在眼里,只是紅著臉笑瞇瞇的。

    當(dāng)開始擦yinjing時,yinjing硬的很難受很難受了。

    我期望可可能夠幫我擼幾下,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可可嚴(yán)格按照姜麗的cao作程序擦拭著jiba,我心里多希望可可能夠用點(diǎn)力幫

    我套幾下啊。

    可可在擦拭yinjing時,我有意識用硬邦邦的yinjing頂可可的手,我一頂,可可的

    手就離開,過會,可可又開始擦拭起來。

    「可可」

    我含糊不清的叫了聲。

    「嗯,大伯,怎么了?」

    這時可可的手懂事的在我jiba上套了幾下。「是這樣嗎?」

    我迫不及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可不好意思的樂了。

    可可面帶害羞的站了起來,把房間的燈關(guān)了,又把門關(guān)上,坐到床沿邊,用

    手掌抱住我的jiba,開始taonong起我的我yinjing。

    這是我不曾想到的,可可連拒絕都沒有就幫我套起jiba來。

    可可的手軟軟的,涼涼的,放在jiba上可舒服了,盡管可可的手法與姜麗比

    起來嫩很多,但那種生生的感覺帶來的刺激同樣很棒。

    「噢——」

    我舒服的呻吟起來,我的呻吟聲仿佛給可可帶來了鼓勵,可可做的很認(rèn)真、

    很認(rèn)真——有幾次快出來了,我讓可可馬上停下,可可不解的問我為什么?

    我說:「我不想這么快的射了」

    晚上看不清可可的臉,但我知道她一定習(xí)慣暗笑的表情。

    「原來幫別人做過嗎?」

    「沒有,沒談過朋友」

    「那你這么知道射精的?

    可可說:「網(wǎng)上看的」

    「以前見過男人這東西嗎」| 可可猶豫了會,捏了捏jiba說「成年人活的,

    大伯您是第一個,嗯,沒想到大伯軟的時候與硬起來差別有那么大的」

    「怕嗎」

    「開始有,姜麗姐給您擦的時候,我站在邊上心跳的厲害,腳都有些軟下去

    了,后來想到您對我的好,就好些了」

    「噢」我又舒服的呻吟起來,「這樣真的很舒服嗎?」

    「嗯」

    「那以后大伯需要了,我就給您做」

    說完可可先傻傻的笑起來了。

    「可可,你知道那東西還可以親的」我有些得寸進(jìn)尺的說道。

    「嗯,我在網(wǎng)上見到過,臭」

    可可換了只手繼續(xù)輕輕的慢慢的taonong著,這樣的刺激程度剛好達(dá)到射與不射

    的臨界點(diǎn),太棒了。

    「親的話,我會更舒服的,何況擦的那么干凈,一點(diǎn)都不臟的」

    我繼續(xù)誘導(dǎo)可可。

    「不,臭的」

    可可一口拒絕。

    「可可,這步對大多數(shù)女人遲早要做的,你不想今天試試?感覺不好就不勉

    強(qiáng)你」

    可可在yinjing上的手停止了taonong,我知道她也在激烈的做思想斗爭。

    沉默了好一會,可可的手沒離開我的yinjing,「嗯,好吧,我試試」

    于是可可的頭慢慢接近我的yinjing,我的jiba都能感覺到她呼出的熱氣。

    「臭」

    于是可可去了衛(wèi)生間又拿了小毛巾把yinjing擦了一遍。

    一只手捏著yinjing的guitou慢慢的湊了上去,忽然,我感到馬眼熱乎乎的,知道

    可可先用舌頭在輕輕的舔,漸漸的,guitou熱的部分越來越多,我知道可可已經(jīng)用

    她的小嘴巴含住了guitou的上半部分,舌頭還在舔馬眼。

    女人這功夫是與生俱來的,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教授。

    「大伯,是這樣的嗎?我做的對嗎?」

    我正享受可可koujiao給我?guī)淼拇碳?,可可突然發(fā)問

    「做的不錯,孩子,就是這樣」

    「咸咸的,用點(diǎn)腥味」可可說道

    「噢,那我以后少吃點(diǎn)海鮮」我風(fēng)趣的回答道。

    沒想到把可可逗樂了:「是海鮮吃多的緣故嘛」

    我頂了頂jiba,示意可可繼續(xù),可可乖巧的繼續(xù)含住我的guitou,舌頭開始不

    斷的刺激馬眼。

    「可可你試著用舌頭在龜溝處舔舔」

    接著,可可沒有用舌頭而是用她的小嘴勒住龜溝處一上一下的套起來。

    我的媽呀,本來就臨狀待發(fā)的jiba,一陣強(qiáng)烈的暗流從身體內(nèi)噴涌而出,而

    可可也突然發(fā)現(xiàn)jiba瞬間變的更粗,想退出含在嘴里的jiba問我咋回事時,yinjing,

    在可可嘴里猛烈的射出了nongnong的jingye。

    估計(jì)可可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傻了,繼續(xù)保持著含著yinjing的姿勢一動不動,

    yinjing傳來的感覺,好像可可還有斷斷續(xù)續(xù)吸的動作。事后才知道,可可怕嘴里我

    射出的jingye從嘴巴里流出來把被子搞臟。

    當(dāng)一切安靜下來,可可呆呆的退出口里的jiba「可可你咽下去試試,這可是

    好東西」

    黑暗中的可可搖搖頭

    「試試看,咽不下去再吐出來——」

    我沒看到可可咽下去,但我知道可可一定有嘗試咽下去的努力。

    果真,過了會可可開口了:「叔,不好吃」

    哈哈,改叫我叔了,而且咽下去了。

    我有種征服的喜悅從心底里油然而生,我發(fā)覺現(xiàn)在我太喜歡這小丫頭了,她

    把我的一切話都當(dāng)成圣旨——「去漱漱口,乖」

    可可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了衛(wèi)生間——

    可可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并沒有直接給我搞衛(wèi)生,而是又呆呆的站在床前看著我,

    「可可,怎么了」

    「叔,我是不是變壞了?」

    我看不清可可的臉:「乖,過來」

    可可移動著站在我的左側(cè)。

    「一個女人成熟,這一步遲早要體會的」黑暗中可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剛才給叔做的時候,有什么感覺?」

    可可木訥的不知怎么回答。

    「我說的是你身體上有沒有產(chǎn)生什么感覺?」我慈祥的對可可說「我現(xiàn)在軟

    軟的,心跳的厲害,爸爸知道了一定罵我的」

    我心里那種愛惜之情涌上心頭,這孩子太純潔了。

    「來,坐在我邊上」

    可可聽話的坐在床頭,背對著我。

    「怕嗎?」

    可可又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話。

    「我可以摟著你嗎?」

    可可仍然不響

    我用沒受傷的左手慢慢摟住了可可的腰。

    「你在發(fā)抖」

    我感覺到可可身子不由自主的輕微的顫抖——

    「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