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一陣顫抖,雙腳用力夾住男人 guntang的yinjingguitou。她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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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 胡小黎靠在地鐵座椅上。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而這是地鐵最后一班車,因此整 個車廂內(nèi)只有她一個人。 她打了個呵欠,將腳上的深棕色旅游鞋脫掉,兩條穿著黑色過膝襪的雙腿輕 輕抬高,左腿平放在座椅上,膝蓋微微弓起,右腿搭在左腿上,雙臂枕在腦袋后, 整個人就這樣躺了下來。 「反正也沒有別人會坐車了,那么當(dāng)然平躺比坐著要舒服得多?!?/br> 她向來不會委屈自己的——除非十分必要。 她的上身穿著黑色露臍T恤,下身則是一條黑色超短裙,這裙子實在短得夸 張,只是勉強(qiáng)遮住了股溝與臀縫,白嫩緊致的大腿幾乎露在外面,如果稍微彎腰, 那么半邊臀部都會暴露在外。若是男人見了不會有非分之想,那么他若不是取向 異于大眾,便一定是有難言隱疾了。而這出門的一路上總難免有那么幾只管不住 的手向她的肌膚伸過來,但她總在對方即將得手前悄悄改變了位置。當(dāng)她看著那 些男人既驚訝又失望的神情,便覺得快活極了。 不過這時她忽然又想到了程中,心里的快意一下子就被一掃而空。 「唉,這個懶鬼、窮鬼、色鬼,出了什么事就只會拖累我。這次竟然要我去 偷安保部隊的檔案?只有傻子才會打這種主意,也只有瘋子才會真的去這么做 ……」 她忿忿地想著,然后嘆了一口氣,小聲道:「所以,我就是個瘋子?!?/br> 胡小黎都沒想到自己會答應(yīng)。當(dāng)然,一開始這件事還是按照生意來談的,她 與程中花了一個小時逐步分析這件事的風(fēng)險和成功的可能性,再一樣一樣折算成 費用,按理說這么高的風(fēng)險,收的費用肯定不會低。但最后有關(guān)錢的事情卻不了 了之了。 「還不都是他的錯,誰叫他在最后統(tǒng)計相加總額的時候射出來了呢?還非要 射得那么多?結(jié)果之前好不容易算好的數(shù)據(jù)在高潮之后全忘了……」 她不禁開始反思,在zuoai的時候談生意的習(xí)慣是不是應(yīng)該改一改了?不過深 思熟慮了一番之后,她還是覺得邊zuoai邊談生意沒什么不好的,問題只在于堅持 的時間還不夠久。如果兩個人多撐五分鐘再高潮,這生意就算談成了。 「結(jié)果現(xiàn)在,我卻莫名其妙要免費幫他的忙了?」 她想起程中趴在自己身上時恬不知恥地說出的那句話:「要錢我一分都沒有 了,實在不行,事成之后你把我的命拿走算了……不過還是要等到我把大哥的事 解決之后再說?!?/br> 「算了吧,你這條爛命值得我冒這么大的險去換嗎?」胡小黎說,「先欠著 吧……」 于是她拿著程中的一張白條乘上了這班地鐵。 此刻她覺得身體實在太累了,便緩緩將雙腿舒展開來,渾身盡量放松。她知 道一小時后自己就該繃緊渾身的神經(jīng)了。 雖說有瞬間移動這樣的特殊能力,但是在安保部隊中心也只是起到意義不大 的輔助作用罷了。即使她從來沒有見過,也猜得到其中的防備有多么森嚴(yán)。 「沒辦法,誰讓我偏偏認(rèn)識他呢?不過他看上去好像不怎么擔(dān)心他大哥,還 是說程堅有什么能抵抗爆炸的特殊能力?誰知道呢……可要是沒死的話,他又能 跑到哪里去躲起來?」 這種事她越想越頭疼,最后索性不想了?!阜凑@是他的家事,我先想辦法 解決我現(xiàn)在的問題吧?!?/br> 胡小黎閉上眼,在到達(dá)終點站之前她打算多休息一會。 但她忽然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滑上了自己的大腿、熱熱的、軟軟的。她一瞬間 以為是蟲子,趕忙睜開眼,身體不禁一縮。 然而她什么也沒看到,自己的大腿rou上白白凈凈,哪里有什么蟲子? 似乎是錯覺。 但胡小黎可不會輕易放松警惕,她稍微活動了一下雙腿,又恢復(fù)了原樣,繼 續(xù)閉上眼休息。 沒過一會,那奇怪的觸感又出現(xiàn)了——這一次是在胸部。 胡小黎還未睜眼,便伸手向空中一抓,卻抓了個空。當(dāng)她環(huán)顧四周時,發(fā)現(xiàn) 依然是空空如也。此時地鐵到站,門一開一關(guān),并沒有人上下車。 雖然什么也沒有看到,但胡小黎能確定自己被襲擊了——那觸感,分明是一 個人的手。她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她知道的確有個人,趁她不注意,偷摸了她 的大腿和胸。 當(dāng)然,如果要說她會為此羞恥,恐怕她自己都不信。她倒是不在乎被人偷摸, 出了這種事,只是扭斷對方的手就算了事。這些都無傷大雅。 而此時此刻,胡小黎所在乎的,是自己被偷摸了,卻還不知道對方是誰。 「這么多年了,只有我偷襲別人的份,被人偷襲且根本沒有察覺——這還是 頭一回,」她暗想,「或許剛才那個人已經(jīng)偷偷下車了,或者說那人有什么能力 可以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襲擊我?」 至于對方襲擊她的理由,胡小黎根本不用去考慮,「偷摸一個漂亮女孩子, 還需要什么理由呢?」 于是她站起來,走到車廂中央,大聲說道:「是誰?」 車廂里沒有回應(yīng)。 于是她笑了,輕哼一聲道:「看來只是個膽小鬼而已,只敢躲在暗處欺負(fù)一 下沒有防備的女孩子,到了這時候連現(xiàn)身都不敢了?」 然而話音剛落,她便感到有一只手觸碰了她的臀瓣,甚至還如挑釁一般捏了 一下。她回過身反抓,卻還是什么都沒抓到。 此時又到了一站,門一開一關(guān),沒有人上下車。 胡小黎確信那個看不見的敵人也不會再下車了。在到達(dá)終點站之前,她非要 抓住那個人不可。如果她被人白白摸了一遍身子,卻連對方的臉都沒有看清,那 個討厭的色鬼一定會毫不掩飾地展現(xiàn)出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想到這里,胡小黎慢慢穩(wěn)定住情緒,她緩緩吸了口氣,換上一副甜美的笑容, 柔聲道:「你是想摸我嗎?其實我不在乎的。現(xiàn)在我就在這里,來吧,終點站之 前,我可以隨便讓你玩弄哦……」她最后一句故意把音拖得老長,充滿媚意。 然而這時對方卻沒有動靜,好像猜到了她已做好防備。 「不想再玩了嗎?那太可惜了……」胡小黎說著,手卻伸向了腰間。她捏住 衣擺,緩緩向上掀起,露出白色胸罩下包裹的半邊如瓷碗一樣圓潤細(xì)膩的rufang。 她的手停頓了一會,見敵人沒有上前,便繼續(xù)向上,將整件上衣脫掉,隨手扔在 了座椅上。 「來嘛,這里可以讓你摸哦……」 對方仍沒有動靜。 「還不敢嗎?那么……」她將手伸到背后,解開搭扣,任憑胸罩的綁帶滑落 到手腕上。她充滿挑逗地用食指將其挑起,然后也甩到了椅子上。此刻她的上半 身已經(jīng)一絲不掛。 地鐵又到了一站,門一開一關(guān),還是沒有人上車。當(dāng)然,即使有人上車,看 見胡小黎此刻的模樣,也無妨。解決這種小問題,她還是有辦法的。 地鐵又啟動了,還是不見那人再來襲擊。但胡小黎絕不認(rèn)為對方已經(jīng)放棄了 對自己的攻勢。 她抿嘴一笑,微微抬臀,將短裙下拉,雙腿微分,任讓其自然滑至腳踝,接 著抽出一只腳,用另一只腳把短裙踢到座椅上。 此時,除了腿上的黑色過膝襪以外,她身上穿的就只有那條薄薄的白色小內(nèi) 褲了。 「當(dāng)然了,我知道,這種程度是不足以讓你安心的。那……不如這樣……」 她坐回座椅上,上面搭著的T恤剛好可以墊住她光溜溜的屁股,以免著涼。 她將雙腿并攏抬高,雙手伸向身下,將內(nèi)褲沿著臀部曲線褪下,擦過白色的 大腿rou與包裹黑色絲襪的小腿、足部……最后完全脫去,與一旁脫下的胸罩、短 裙放在一起。 胡小黎將手背在背后,微微后仰。座椅靠背很涼,不過此時對她來說倒也沒 那么重要。她將雙腿緩緩分開,搭在座椅邊緣,任由下身私處向外大開,與此同 時高昂起頭,閉上眼睛,像是徹底放棄了抵抗。 隨著鈴聲一響,又到了一站,車門大開。如果這時有任何一個人上車,便會 看見如此奇異卻又刺激的一幕: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女,身上除了兩條黑色長筒襪 外,渾身一絲不掛,還主動分開雙腿,將陰戶展現(xiàn)在外,毫不遮掩。車廂里白色 的燈光在她的肌膚上鍍了一層亮閃閃的膜。那白皙又透著紅潤的肌膚宛若天使, 而她這yin蕩誘人的姿勢卻像極了惡魔——專帶男人下地獄的惡魔。 然而即使聽見開門聲,胡小黎卻也沒有睜開眼看一看有無乘客上車的意思。 「無所謂了,如果有人想看或者想做什么別的事,就隨他吧,到時候連帶那 個看不見的混蛋一起收拾掉就好了……當(dāng)然了,我這個樣子如果讓男人看到了, 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反而顯得看不起我了。不如這樣吧,要只是用手的話就暫且 饒了他,要是敢脫褲子……他那玩意就別想要了。」 胡小黎如是打算。 然而隨著車門關(guān)上,她也沒有聽見腳步聲,可見這一站也沒有人上車。慶幸 之余,她卻又不免覺得可惜。 而另一方面,那個看不見的敵人還是沒有出手。按照之前三次的情況看,對 方的動作相當(dāng)快,總能在自己動手之前溜走。 不過此時胡小黎確定自己已經(jīng)掌握了地利。她背靠座椅,又將雙腿分開,微 微遮住側(cè)身。如此一來,對方便沒有機(jī)會從背后或是左右兩側(cè)來偷襲自己了。自 己如果要防備下一次攻擊,便會容易得多。 當(dāng)然,或許對方也會意識到這一點,因而不會動手。但胡小黎確信自己的魅 力一定足以讓對方冒這個險。 「來摸一摸吧,可以的哦……女人下面的部位,可是很軟也很敏感的……如 果你把握住這個機(jī)會,好好教訓(xùn)我一下,說不定我會向你屈服的呢?」她既嫵媚 又可愛的聲音在車廂里回響。 胡小黎停頓了一會,接著道:「前幾天,我也摸過另一個女孩子的私處,那 里真的是有軟又熱,夾得我的手指都覺得好舒服……我還特地把她的內(nèi)褲脫下來 ……」 一瞬間,她yinchun突然感受到刺激……那一瞬間的刺激十分微弱,只不過是指 尖與陰部外面的微微一碰,但那里的部位本就是胡小黎最敏感的地方,因此只在 那一瞬間她便感知到了敵人的存在。 她的手正背在后面,假如此時用手去抓,那必定來不及,如果用腿去夾對方, 那么動作只會更慢。因此胡小黎完全沒有考慮這兩個辦法。她立刻移動到座位前 的一步之外,接著向后猛地一撞,感覺自己撞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一個女聲發(fā)出尖叫。 此時,車廂里憑空出現(xiàn)了另一個少女,正跪在胡小黎剛剛坐的位置上。她身 上穿著件淡黃色無袖襯衫與白色蕾絲及膝裙,兩條修長的玉腿包裹在白色的長筒 襪中,腳上的灰色涼鞋只剩了左腳的一只,另一只已經(jīng)滾到了座椅下,落在胡小 黎的旅游鞋邊。 她的臉距離地鐵車窗只有不到兩厘米,若不是胡小黎提住了她的衣領(lǐng),只怕 她的臉早就撞上去了。 而這張臉,胡小黎一下就認(rèn)了出來。 「喲,這不是陸小姐嗎?怎么今天生更半夜跑出來搭地鐵了呢?要是再讓人 抓走了,令尊可又要頭疼了?!?/br> 「閉嘴,用不著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多話!」陸芷柔罵道。 「不知廉恥?」胡小黎笑道,「世道變了啊,偷摸別人的是你,被偷摸的人 是我,被偷摸的人反而成了不知廉恥,這是什么道理?」 「你……」陸芷柔盯著對方赤裸的身體,本想反駁什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來。 「看樣子你最近也獲得了不得了的能力,但就你這點本事,可贏不了我。如 果你想把那個東西要回去的話,那我就更抱歉了……」 「不用你假惺惺地道歉。」 「那我就懶得廢話了,你也不用怪我了?!购±枵f著,一把扯開了陸芷柔 的襯衣,一對挺翹的椒乳正包裹在粉色胸罩下,從衣服里彈出。 「陸小姐,你半夜穿成這樣跑到地鐵里來,應(yīng)該不是特地找我麻煩的吧?」 「我當(dāng)然——啊——」陸芷柔尖叫了一聲,才意識到胡小黎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 伸進(jìn)了自己的裙底,她的食指輕輕撥開那可愛的粉色小內(nèi)褲,在陸芷柔的處女蜜 xue邊輕輕挑弄。 「哎呀,你的下面,都已經(jīng)濕淋淋的了,你看——」胡小黎把手抽出,遞到 陸芷柔的眼前,只見手指上站滿了晶瑩的愛液,顯得十分yin靡。 「你……唔……」陸芷柔正要說什么,不料那濕潤的手指卻忽然插進(jìn)來自己 的嘴里,肆意挑撥她的舌頭。陸芷柔拼命用舌尖頂住對方的指尖,卻只是將上面 的yin液清理得更徹底一些。當(dāng)手指抽出后,陸芷柔已完成了唾液與yin液的一次交 換。她的臉憋得通紅,兩只大眼睛極力作出一種憤怒的神色,似乎是在威懾,但 結(jié)果卻只顯得滑稽。 「看來你很喜歡這樣啊?不僅沒有咬我,反而主動把舌頭纏上來?」 「我怕見血……」 「哦?那我就裝作相信吧。」 「你到底想怎樣?」陸芷柔叫道。 「這話應(yīng)該我來問才對吧?你想在晚上找什么娛樂和我無關(guān),但你干嘛 要偷襲我?」 「你……明知故問……」 「我真的不知道???我覺得你還是自己主動說出來比較好,我有的是辦法對 付你這種——小浪貨?!?/br> 「還不是因為……」她甚至沒有反駁胡小黎最后用的那個詞,「你那天偷了 我的……讓我光著身子回家……」 「所以呢?」 「所以,我一向是有仇必報的,你做了這種事,我當(dāng)然應(yīng)該羞辱回去……」 「把我也扒光一次?」 「當(dāng)然了,我……」 忽然她頓住了?;仡^看著一絲不掛的胡小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根本沒有 「報仇」的機(jī)會。對方早已經(jīng)主動做了自己想做卻沒有做成的事,既然她根本不 以此為恥,又何談羞辱呢? 「無所謂了,」胡小黎說著,將陸芷柔翻了個身,讓她正面對著自己「不管 你想做什么,但現(xiàn)在結(jié)果很明顯,你已經(jīng)輸了,輸了就要有輸了的覺悟。」 「你什么意思?」 「等會我會把你渾身上下全部脫光,綁起來扔在這,等哪個人找到你為止。 要是你運氣不好,被哪個又好色又不要命的男人發(fā)現(xiàn)了……呵,那你就自求多福 吧?!?/br> 「別忘了,你剛才已經(jīng)見識過,一般人可抓不住我……」陸芷柔臉色慘白, 卻還是盡可能保持鎮(zhèn)定,但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在抖。 「哦,是嗎?不過也沒關(guān)系,你似乎是會隱身……之類的吧。你也可以隱身 藏起來,不過這樣的話,可就永遠(yuǎn)沒人找得到你了。當(dāng)然了,你也可以熬到第二 天早上再現(xiàn)身,人多的話可不會有人敢動你,不過,在大庭廣眾下赤身裸體被繩 子綁起來,再加上你可是陸長官的愛女,到時候,只怕……」 「別說了……」胡小黎這一番話早把陸芷柔嚇得身體發(fā)抖,眼淚都不自覺地 涌了出來。 「你哭了?」 陸芷柔抽泣了兩聲,沒有說話。 「不好意思,女人的眼淚對女人可沒用,至于對男人有沒有用……如果你當(dāng) 著男人的面哭著求饒,說不定他反而會更興奮地當(dāng)場要了你吧……」 地鐵又到了一站,陸芷柔忙看向門的方向,倘若有人上車,一定會被赤身裸 體的胡小黎吸引住眼球,而此時雖說自己也衣冠不整,但相比之下也沒那么不堪。 如果來者能大著膽子上前來摸一把這狐貍的屁股,那就更好了——只要她稍一分 心,自己便能脫身,一旦脫身重新隱蔽起來,她絕不可能再抓到自己。 然而很可惜,這一站仍然沒有人。 「你想等著有人上車嗎?那看來你得失望了?!购±璺路鹂闯隽藢Ψ降男?/br> 思,嘲弄道。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我不是說了嗎,一會我會把綁起來、扔在這里,免得你下次又來找我麻煩?!?/br> 「那……除了這個以外呢?」 「你這算是在求我?」 「我才不會求你!其實你根本就是怕了對嗎?你上次仗著自己有那種奇怪的 能力,就可以隨便欺負(fù)我,但現(xiàn)在我也有了,而且只要再鉆研一段時間,肯定會 比你更強(qiáng)。到時候求饒的人肯定是你?」 陸芷柔流著淚,大聲喊出的這番豪言壯語,讓胡小黎聽了不禁莞爾。 「激將法對我也不管用。而且我也不在乎你怎么想。不過既然你這么說了, 我就假裝中了你的計,接受你的挑戰(zhàn)吧?!?/br> 「你答應(yīng)不對我做那種事了?」 「嗯,我本來就只是嚇唬你的。要是真對你做那種事,令尊可是絕不會放過 我的——我還沒瘋到要跟整個安保部隊為敵?!?/br> 「說的也是?!?/br> 不過話雖如此,胡小黎卻突然想到自己此行本就是要去盜取安保部隊的資料, 這種行為的后果可遠(yuǎn)比欺侮一個B級安保長官的女兒要更加危險。因此她忽然也 對自己感到頗為無奈了。 「不過,我可沒說要徹底放過你。你既然輸了,就總得付出點代價?!购?/br> 黎忽然笑道,然后趁著對方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用力扯下陸芷柔的粉絲內(nèi)褲,扔在 一旁,與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 陸芷柔自然是又羞又惱,但相較于第一次,這回她的反應(yīng)顯得鎮(zhèn)定了許多, 甚至都沒有什么反抗的意圖。 「又是這樣……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就這樣吧,大不了我就這么回去?!?/br> 「是誰說這樣就算完了?」胡小黎話音未落,手指已經(jīng)探入陸芷柔的蜜xue, 指關(guān)節(jié)不斷彎曲摳弄,將那片處女地攪動得汁水淋漓,陸芷柔的咒罵聲也很快淹 沒在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聲中。 此時,空曠的車廂中,兩位美麗的少女正在座椅上緊緊貼合,其中全裸少女 的修長手指不斷玩弄著半裸少女的私處,攪動yin液的響聲與酥媚入骨的呻吟聲在 封閉的車廂中回響。 「不行……那里不能……不要再繼續(xù)了?!龟戃迫岽⒅斐鍪肿プ『?/br> 黎那只前后平移的手腕,但在這樣劇烈的玩弄下她渾身已經(jīng)沒了力氣,根本阻止 不了對方的動作,而在胡小黎看來,陸芷柔就好像是抓著自己的手引導(dǎo)著自己的 抽插。 「你放心吧,」胡小黎柔聲安慰道,「我會注意分寸的,保證你以后第一次 和男人做完還能見到血?!?/br> 「你到底……為什么……要做這種事???你明明也是女的……」 「是啊。其實我之前也很少做這種事的。不過自從認(rèn)識你之后,我忽然發(fā)現(xiàn), 看著一個女孩子不情不愿、卻又無法拒絕、最后被玩弄得舒服到高潮的樣子,實 在是很有意思?!?/br> 「你這個……」陸芷柔正要再說什么,忽然又聽見鈴聲響起,這次她驚訝地 看見前面的站臺上有一個人,而且即將乘上的正是這節(jié)車廂!而胡小黎正背對車 門,并沒有注意,或者說她根本不關(guān)心,依然在探索著陸芷柔的花園深處。 忽然門開了。那一瞬間,胡小黎感覺自己進(jìn)入了一個奇怪的世界。她眼中的 自己,以及座椅上癱軟的陸芷柔,和原本并無兩樣,但四周的環(huán)境卻都呈現(xiàn)一種 半透明的狀態(tài)。車廂、座椅、還有她回頭看到的那個上車的人,都呈現(xiàn)半透明的 樣子。她甚至能透過車底看到車廂下的軌道,而軌道也同樣是半透明的。 陸芷柔仍然抓著她的手,大聲喘息著。剛才在鈴響瞬間的驚慌已經(jīng)被平靜所 取代。 「這就是你的能力?」 「是,現(xiàn)在我和你都是隱身狀態(tài)了。別的人都看不見我們,也聽不到我們發(fā) 出的聲音,不過要是被別人撞到,還是會現(xiàn)形的?!?/br> 「嗯,那也就是說我可以毫無顧忌地繼續(xù)做我的事了?」 「什么?你真的搞不清楚狀況嗎?你看看那個人……」 胡小黎這才仔細(xì)打量起那個上車的人。雖然他呈現(xiàn)半透明,但還是可以依稀 看出那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性,身體微胖,頭發(fā)稀疏,相貌平庸,眼中滿是 疲倦。然而他看見座椅上擺放著的T恤、短裙、胸罩以及一白一粉兩條內(nèi)褲時, 眼中卻放出了光。 他環(huán)顧四下,沒有見到別人,便又直勾勾盯著那堆女性衣物,卻又沒有靠近 的意思,好像害怕是一個什么陷阱。然而在左顧右盼了一會后,還是耐不住那種 強(qiáng)烈的吸引力,坐在了衣物旁邊,先是檢查了一下T恤與短裙,接著將胸罩拿起, 遞到鼻前聞了一陣,嘴中發(fā)出「嘖嘖」的嘆聲。 「你看,我估計他馬上就要拿你的內(nèi)褲做那種事了?!?/br> 「是嗎?但你的內(nèi)褲也在旁邊啊,他會選哪一條還不一定呢。」胡小黎反駁 道。 忽然陸芷柔站起身來,說道:「喂,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賭什么?」 「我們兩個,站到那個人面前去,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 陸芷柔細(xì)了一口氣,接著語氣沉穩(wěn)地說道:「在他面前自慰,誰先讓自己高 潮就算贏。」 「能恬不知恥地說出這種話來,看來你平時沒少做這種事——哦對了,只怕 你今晚本就是來做這種事的,那就怪不得了。我說你怎么會知道我的行蹤呢,看 來你只是碰巧遇到我了,但事實上你就是來找刺激的對嗎?」 陸芷柔沒料到自己一下被戳穿老底,剛剛平靜下的臉色又立刻漲的通紅。的 確,自從那天晚上脫掉內(nèi)褲跟著胡小黎離開倉庫后,她本應(yīng)將此事當(dāng)作恥辱,并 盡可能遺忘。然而第二天她的心中好像不知不覺懷念起了這種感覺。她大著膽子, 在臥室中脫得一絲不掛,然后拉開窗簾,任憑陽光照在身上,自己的rutou也被窗 外的風(fēng)吹得充血脹起。而她沒想到臥室的房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她回過頭,看見開門的是自己的繼母。繼母今年還只有三十六歲,美貌與風(fēng) 韻絲毫不見衰退,然而平日卻總是只讓陸芷柔生厭。那一刻,陸芷柔感到了深深 的恐懼:若是繼母見到了陸芷柔這不知羞恥的模樣,并告訴了父親,那么等來的 懲罰會有多么可怕,她甚至不敢去想。 然而那一瞬間,陸芷柔發(fā)現(xiàn)周圍的一切都成了半透明的狀態(tài),唯有自己的身 體毫無變化。而自己半透明的繼母,只是在房中環(huán)視了一周,便退了出去…… 而從那時開始的幾天中,陸芷柔便明白,自己已經(jīng)有了放縱自己的資本了。 在偶遇胡小黎、襲擊對方、最終為對方反制為止,她從未出過差錯。 「是啊,我就是喜歡做這種事,所以呢,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反正你還不 是一樣的不要臉?」 此時那男人已經(jīng)將兩條小內(nèi)褲夾了起來,放在眼前欣賞著。 「你要是真愿意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再和你玩玩——離終點站還有十五分鐘 吧。不過,我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離高潮好像也就差一點了,我懷疑稍微捏一下你 的rutou你就會直接高潮——按你說的,先高潮的人贏,那對我豈不是不公平?」 「那好辦,我讓你三分鐘?!?/br> 「好啊?!?/br> 于是二人走到那男人面前。陸芷柔看著胡小黎在那人面前分開雙腿,左手伸 向股間,食指在陰蒂上輕點一下,接著身子微微一顫,口中輕哼一聲。這時她見 那男人將自己的白色內(nèi)褲靠近鼻孔聞了一聞,不禁覺得身體更熱了些,便用兩根 手指將陰蒂夾住,按一輕一重的力道按捏,口中毫無保留地發(fā)出讓人血脈噴張的 浪叫聲。不一會,她的粉嫩蜜xue中便涌出大堆yin液,把大腿內(nèi)側(cè)沾得濕淋淋的, 還有不少流到了地面上,然而那男人正醉心于手中的意外財富,根本沒有注意到 地面上的異常。 一旁牽著胡小黎右手的陸芷柔看著這一幕,自然是臉紅心跳。這些天類似的 事情她已試過幾次,但向胡小黎這樣絲毫不見羞赧、徹徹底底放縱欲望,她卻絕 對做不到。即使是在隱身狀態(tài)下,陸芷柔也只敢在男人背對她時偷偷將手伸進(jìn)裙 下?lián)嵛孔约?,享受這刺激的背德快感,一面擔(dān)心自己的yin行被發(fā)現(xiàn),一面又幻想 著自己被發(fā)現(xiàn)后將受到的懲罰。 然而胡小黎,似乎根本不在乎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陸芷柔懷疑,即使解除她的隱 身狀態(tài),她也會把這游戲進(jìn)行到底。 此時,胡小黎的手指已經(jīng)離開了陰蒂,而轉(zhuǎn)向了下方的幽邃蜜xue。她先用中 指擦拭yindao口,讓指尖沾滿流出的愛液,接著緩緩探入,將第一個指節(jié)送進(jìn)身體, 在洞口微微挑弄自己的yuhuo。待xiaoxue適應(yīng)了異物感,便將食指也一同送入,兩個 手指并攏向深處繼續(xù)探入。 胡小黎保持著九淺一深的抽插規(guī)律,每一次出入,都帶出大量晶瑩愛液,而 陰戶上方的黑色恥毛也早已經(jīng)是濕淋淋的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陸芷柔忽然松開手,胡小黎眼中的世界忽然便恢復(fù)了平常。 她低下頭去,那男人正以既驚訝又充滿欲望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己。此刻一個赤身 裸體的少女,正站在他的面前,左手手指在下身盡情自慰,一對瓷碗般的光滑胸 部在眼前跳動,那飽滿的rutou離他的臉不過一拳距離——這樣的香艷之景,誰又 敢相信是真實的? 然而對于此刻的男人來說,這種怪異發(fā)生的緣故似乎不那么重要。他迫不及 待放下手上的內(nèi)褲,向著眼前唾手可得的少女玉體撲上來,可是還沒站起身,便 被死死按在了座椅上。他的雙手被胡小黎分開的雙腳死死釘住,頭部則被胡小黎 空出來的右手壓在靠背上,絲毫動彈不得。 這時,胡小黎正以一個更為yin蕩的姿態(tài)立在男人面前:雙腿大開,陰戶幾乎 緊貼他的臉,而左手手指仍不顧一切地在濕漉漉的xiaoxue里快速抽插,每一次都直 接插入到最深處,絲毫不顧調(diào)整規(guī)律。而胡小黎的浪叫聲也更是抬高了音量,在 男人的頭頂回響。 「嗯……啊……聽著……看可以,不準(zhǔn)動,明白嗎?」 男人經(jīng)歷了這一連串的詭異事件,早已經(jīng)思維混亂,只能諾諾應(yīng)聲,任憑少 女在自己的眼前盡情縱欲。 「來了……來了……啊!」胡小黎大叫一聲,一大股液體從身體中噴發(fā)出來, 盡數(shù)傾瀉在男人的臉上、身上。她喘息了幾聲,低下頭,看見男人的褲襠被頂出 一個大大的帳篷,不禁得意起來。 她心知陸芷柔此刻絕對沒有跑遠(yuǎn),而是打算藏在一旁看著自己出糗。 「但她只怕是要失望了。」 鈴聲又一響,門開了,外面沒有人。 胡小黎向前一節(jié)車廂的方向看去,發(fā)覺地上一條水漬構(gòu)成的虛線向著另一邊 的車門延伸過去,立馬從男人身上下來。那男人回過神來,起身要抓住胡小黎, 然而在他碰到后者的身體前,一只拳頭已經(jīng)打中了他的腦袋,使他暈倒在座椅上。 「都說了讓你別動,這是何必呢?!?/br> 胡小黎站穩(wěn)身子,接著瞬移到那個車門旁邊,接著身體便撞到了正欲隱身脫 逃的陸芷柔。 「急著跑什么?。抠€到一半就逃跑可是很缺德的事,陸長官家教難道有這么 差,連這一點都沒告訴女兒嗎?」 「行了,」現(xiàn)形的陸芷柔把臉側(cè)向一邊,低聲說道,「你贏了。隨便你怎么 做吧?!?/br> 門關(guān)了,列車?yán)^續(xù)運行。 「那好,你先過來。」胡小黎把陸芷柔拉起,牽到暈倒的男人面前。 「現(xiàn)在我先跟你講講道理,你聽著:這個人因為襲擊我,而被我打暈了;但 他是卻是因為我沒穿衣服站在他面前,才會主動來襲擊我;而我沒穿衣服站在他 面前,都是因為你要和我打個賭;而你跟我打這個賭,正是因為被我抓住想要脫 身;之所以被我抓住,就是因為你主動襲擊?!?/br> 「你到底想說什么?」陸芷柔聽著胡小黎的一番長篇大論,早已經(jīng)暈了頭。 「我就是想說,就因為你偷襲我,才害得一個搭末班車的路人挨了頓莫名其 妙的打,而現(xiàn)在你竟然還想逃走,你就不覺得羞愧嗎?」 「那……你想怎樣?」 「看見他下面的樣子了嗎?」 陸芷柔瞟了一眼,皺了個眉頭,「昏倒了還漲得那么大,真是個色狼?!?/br> 「你也看見了,因為你,他一會醒來之后不僅要忍著頭痛,還要忍著下半身 消不掉的火,而他上這班車可能只是想回家而已,你說,是不是應(yīng)該給他點補(bǔ)償 ——至少,幫他解決一下那里的問題……」 胡小黎這番話說得義正嚴(yán)辭、煞有介事,陸芷柔一時之間竟完全無法反駁。 「你是要我……幫他弄出來?」 「你也不是什么純情的小姑娘了,還需要我多做解釋嗎?」 「這……」 「愿賭服輸,你不是說贏的人可以隨便對輸?shù)娜颂嵋粋€要求嗎?你可別想賴 賬?!?/br> 「那……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嗎?」 萬般無奈下,陸芷柔只好俯下身,解開男人褲腰上的紐扣,將外褲脫下,里 面的內(nèi)褲早已被稱得大大的,還散發(fā)出一股撲鼻的腥臊氣味,讓陸芷柔惡心得捏 住鼻子。 「嗯,做得很好,繼續(xù)啊?!?/br> 陸芷柔在胡小黎的監(jiān)督之下,只好忍耐著不適去觸碰男人的內(nèi)褲,由于被里 面的roubang撐大,陸芷柔廢了不少力氣才把他的內(nèi)褲拉下來。那一瞬間,一根勃起 充血的碩大yinjing猛地一跳,濃烈的男性氣味鉆入陸芷柔的鼻腔,讓她十分反胃。 「太臟了……」陸芷柔咕噥道。 「臟嗎?」 「我不想用手碰它。」 「那么……用腳也可以哦!」 「你認(rèn)真的嗎?」 「小柔你倒是看看自己啊,個子不算高,但腿卻這么漂亮,要是用你這對套 著絲襪的小腳幫他做,他一定很快就能投降的?!?/br> 陸芷柔想了想,也確實沒有更好的方法了。 她甚至沒注意到胡小黎偷偷改了對她的稱呼。 她站起身,想用腳去碰那丑陋可怕的yinjing,但一只腳站立卻根本站不穩(wěn),于 是只好坐在男人身邊,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身體,將雙腳湊近男人胯下。男人忽然輕 哼一聲,嚇得陸芷柔身體一顫,但見對方?jīng)]有醒,稍稍安心了些,便大著膽子用 玉足夾住了他的roubang。 那一刻,炙熱的溫度從腳心傳來,陸芷柔感覺自己的臉也熱了起來。自己并 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可那roubang卻好像在自己的雙足直接蠕動,足底的觸感竟讓她 的下身也有了反應(yīng)。她感覺自己的xiaoxue在一縮一張,不少yin液順著股間流下,黏 在臀部與座椅中間,冰冰涼涼的。 忽然一只手捏住了陸芷柔的胸部,她驚叫一聲,發(fā)現(xiàn)胡小黎正一邊玩弄自己 的胸,一邊用另一只手對自己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小聲點,要是把他吵醒了,會對你做出很么事來,我可不能擔(dān)保。」 「你這是做什么?。俊龟戃迫釅旱吐曇舯г沟?。 「看你半天不動,催促你一下咯?!购±枵f著,右手繼續(xù)輕輕按壓陸芷柔 的rufang,陸芷柔極力壓制聲音,卻還是難免有一點呻吟從喉嚨中擠出。她在這突 然而來的刺激下,雙腳也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足底下的白色薄襪在男人的roubang 上發(fā)出莎莎的摩擦聲,足底與胸口不斷傳來強(qiáng)烈的快感。 此刻,地鐵車廂中,一位衣衫不整、面容清秀的少女在用絲襪美腿為一旁昏 迷的男人做著足交,而另一位渾身一絲不掛、美目含春的少女則在揉搓另一位少 女的胸部。倘若不是當(dāng)年議會通過了而撤銷了車廂中的 監(jiān)控鏡頭,只怕這香艷的一幕將使不少人徹夜難眠。 而沒過多久,陸芷柔驚覺自己已經(jīng)不再壓制自己的聲音了,她在胡小黎的玩 弄下逐漸瀕臨高潮,心中也早已將男人可能會醒來的擔(dān)憂置之腦后,列車已經(jīng)通 過了兩站,而她也并沒有再關(guān)注是否有新乘客上車。她已完全將自己沉浸在當(dāng)下 的快感之中。 「來了,來了!」陸芷柔高聲喊道。她的身體一陣顫抖,雙腳用力夾住男人 guntang的yinjingguitou。她并沒有發(fā)動隱形的能力,可是周圍的環(huán)境在她眼里卻好像已 經(jīng)成了半透明。 當(dāng)她稍微回過神來時,忽然感覺腳上黏黏糊糊的,才驚覺男人的大股jingye已 經(jīng)噴在了自己的腳上。陸芷柔將雙腳抬起,看著足底那又黏又濃的白色液體,心 中一片恍惚。她將腳上合攏,再緩緩分開,那白色黏液在空中連成幾條絲線。她 又如是做了幾次,心里莫名覺得有趣。 「怎么了?還沒有玩夠嗎?已經(jīng)到終點站了。」胡小黎竭力掩飾自己聲音里 的笑意。 「?。俊龟戃迫徇@才回過神來,看著自己被弄臟的腳底,惡心的感覺才重新 浮現(xiàn)出來。 胡小黎將男人的褲子重新穿好,又將自己和陸芷柔的那兩條內(nèi)褲拿過來,不 顧陸芷柔的驚呼,便自顧自把她足底的jingye擦拭掉。 「喂,你用這個擦,還怎么穿???」 「那就不穿了,」胡小黎將男人扶正,把兩條粘著jingye的內(nèi)褲放在他的膝蓋 上,「留給他算作補(bǔ)償和紀(jì)念吧。」 「你這人……真是……」 「好了,別說了,現(xiàn)在玩夠了,把衣服穿好吧。早點回去,別又讓令尊擔(dān)心 了。」 胡小黎將胸罩、T恤與超短裙以及座椅下的旅游鞋穿回身上。而裙子實在太 短,沒有內(nèi)褲遮蔽的xiaoxue幾乎直接暴露在外,可是胡小黎好像滿不在乎,徑直走 出了門。 陸芷柔盯著她的背影,愣了一會,忽然急忙站起身將衣服與涼鞋穿好,向著 胡小黎的方向追去。 「你別跑,等等!」 那男人忽然打了個哆嗦,睜開眼睛,盯著自己膝蓋上兩條濕漉漉的女式內(nèi)褲, 默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