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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母嬌姨艷在線閱讀 - 但對太刺激的玩意實在沒什么好感,要知道這 個年紀(jì)可能有什么暗

但對太刺激的玩意實在沒什么好感,要知道這 個年紀(jì)可能有什么暗

    被悅晴靈巧的脫衣動作刺激著,又看著眼前已經(jīng)全裸的女體,皮膚泛紅,蕩

    來蕩去,我的忍耐已經(jīng)幾乎到了極限了。我讓每次插入后停留在悅晴體內(nèi)的時間

    變長,讓guitou旋轉(zhuǎn)著,研磨著悅晴的zigong口。這給悅晴帶來了極大的刺激。

    還需要加把力!我空出一只手,摸到了悅晴小腹下,開始掐弄悅晴的陰蒂。

    悅晴受到這種刺激,zigong又被我研磨著,興奮得五指伸直,全身僵硬,喘息聲已

    經(jīng)幾乎變成了嘶鳴。

    看到這種情形,我馬上將抽插的速度又提高了一倍,帶著悅晴,兩人快速的

    抖動起來,性器的摩擦似乎已經(jīng)到了能著火的地步。悅晴沒想到我突然提速,本

    來呼出去的一口氣現(xiàn)在又重新提了起來,本來伸直的五指,現(xiàn)在又重新抓緊了床

    單,不一會,又變成在床單上胡亂刨著,又塞了半截床單在嘴里咬著,不知要怎

    么做才好。

    「哥——哥呀——」悅晴一開口,本來叼著的床單又落下:「哥呀——哥呀

    ——」悅晴已經(jīng)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我的呼吸也很急促,也是強挺著才能勉強說出話來:「怎么了,小晴,又要

    來了么?」悅晴重重的點了點頭,又怕我沒看到,便提著氣吭了幾聲:「要來!

    快了!快了!」說著把一只手背過來,伸向我。我也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

    「哥!一起呀………和meimei一起呀——」悅晴掙扎著說。

    我嗯了一聲:「嗯!小晴,那只手也給我?!箰偳绻怨缘陌蚜硪恢皇忠脖沉?/br>
    過來,我就這樣牽著她的兩只背手,更加賣命的抽插。

    到了最后的階段了。我?guī)缀趺恳幌鲁椴澹汲榈絞uitou離開yindao,然后又狠狠

    的,滿滿的插入,yin水被我們的性器撞飛,濺到四處都是。悅晴的屁股都被我撞

    紅了。

    突然,悅晴的yindao又開始了劇烈的抖動,她被我抓著的兩手也突然攥緊,頭

    也揚了起來,本來柔軟的纖腰也突然變得僵硬。我知道,悅晴又要來了。

    于是,我放開一切忍耐,讓roubang盡情膨脹,在zigong口研磨數(shù)下之后,又連續(xù)

    來了幾次大出大進(jìn),然后又緊緊的頂在了zigong口上。

    隨著roubang的一下顫抖,一股nongnong的jingye從我體內(nèi)聚集到roubang,從馬眼激射而

    出,噗嗤一聲射進(jìn)了悅晴的zigong。悅晴被我的jingye一燙,立刻到了高潮。她發(fā)出

    一聲尖叫,赤裸的身體上,肌rou繃緊,xiaoxue又一次開始了恐怖的抽搐,我的jingye

    在她收縮的內(nèi)壁的擠壓下,更加猛烈的向她的zigong中射去,似乎我的jingye是被她

    擠出來的一樣。

    射精的感覺,好爽,尤其是把忍耐了這么久的jingye射給少年時期的天使,射

    給這樣一個尖叫著的,美麗的,赤裸著的堂妹。

    悅晴的這次高潮,由于受到我jingye的刺激,持續(xù)時間比上一次還長,她的小

    xue抽搐了好幾十下,在我射精結(jié)束后好久,才漸漸變成了微微的抖動。

    yin水還在汩汩的流出,悅晴卻再也支援不住,繃緊的肌rou瞬間酸軟,癱倒在

    床上。我的roubang在射精之后,還一直體驗著悅晴的抖動,直到好久之后,才脫離

    了刺激,漸漸松軟下來。

    松軟的roubang被狹窄的yindao擠出了體外,順帶著一大泡yin液流出,浸濕了一大

    片床單。我雖然爽到了天上,可也累得幾乎虛脫。我眩暈著,爬到床上,跪在悅

    晴旁邊。

    「悅晴!——悅晴!」我喊著她,卻不見她答覆。我俯身看下去,只見她兩

    眼翻白,只有了出氣,沒了進(jìn)氣。

    「悅晴!悅晴!你還好嗎?」我見她已經(jīng)這個樣子,心里不禁一驚,做得這

    么猛,不會出什么事吧。用力推了她兩下,還不見她回答。我趕緊將她身體翻過

    來,拿了枕頭,將她全身扶好放平。

    「悅晴!悅晴!你怎么了啊!快說話!」我在她耳邊喊著,不見她回答。

    「喂!——你別嚇唬我啊。」看到悅晴這樣,我狠下心來,在她胳膊上重重

    的拍了一下,畢竟還是舍不得拍她的臉蛋。

    悅晴渾身一震,眼神重新匯集起來,深深的吸了口氣,胸脯高高隆起,逐漸

    恢復(fù)了正常呼吸。

    「我的天,你怎么了啊,叫你都不答!」我見她醒轉(zhuǎn),這才松了口氣。

    悅晴沒答我,只是慢慢的,顫抖著抬起手,摘下眼鏡放在床頭,然后捂著臉,

    嗚嗚的哭起來。

    我掐著她的鼻子,逗她說:「喂!又不是第一次了,還哭!」悅晴擦著眼淚

    說:「我這是怎么了,怎么變成這樣了。我不是這種人的………」我問她:「難

    道是做得不舒服么?是不是我壓著你了?還是下面會痛?」悅晴慢慢的搖搖頭:

    「不是,和你做這些,我整個人都變了。」我伸出手,抱著她:「你沒變,這是

    你本來的樣子呀。是你在zuoai時的樣子,你以前沒見過罷了?!箰偳绮林蹨I:

    「在你面前,真的什么都留不住了,你真是我的冤家?!刮艺f:「那你是不是后

    悔了啊,不喜歡和我做么?」悅晴側(cè)過臉來,握著我的手:「不,從來沒后悔過。

    我也喜歡和你做,做的時候也好舒服。」我抱緊她,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那你

    就當(dāng)我是你冤家好了,以后我也纏著你做?!箰偳缧α诵?,嗯了一聲,然后就鉆

    到我懷里,縮成一團(tuán):「好累,咱先睡會了……」說完,就閉上了大大的眼睛,

    怎么推都沒反應(yīng)。

    啊………確實好累了,我也好累,好累好累………

    等我再次恢復(fù)清醒的時候,天都黑了。悅晴和上次一樣,赤裸著上身,坐在

    床邊。所不同的是,這次,她是沐浴在月光之下。月光映出了她身體的輪廓,臉

    蛋,香肩,鼓鼓的胸部,在她的剪影邊緣,似乎泛著銀色的光芒。黑夜下的悅晴,

    低著頭,像是在想心事,又像是在梳理自己的翅膀。盡管是在黑夜里,你也是我

    的天使呀。

    悅晴聽到了我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微笑著看著我,然后撲到了我懷里:「你

    醒了呀。」我摸了摸她的頭:「嗯,剛醒,你什么時候醒的???等我很久了?」

    悅晴說:「沒,剛坐起來?!刮覀兙瓦@樣相擁著,一起賴床,什么也不做。過了

    一會,悅晴推了推我:「哥——我餓呀?!孤爯偳邕@么一說,我才想起來,晚飯

    還沒吃呢。我順口說了句:「也不知現(xiàn)在是幾點,也該餓了吧?!拐f著伸手在床

    頭摸過來手機,打開看時間。悅晴也湊了過來,看著我的手機。

    黑暗中點亮的手機,格外刺眼。我們倆同時看到了手機上的時間:20:3

    。

    比手機亮光更加刺眼的,是電子時鐘后面的桌面背景——那張悅靈在江邊拍

    攝的照片。照片中的悅靈,紅衫紅裙,站在江邊閃爍的燈火前,開心的笑著,雙

    手壓著被江風(fēng)吹起的短裙裙擺,秀發(fā)隨風(fēng)飄動,美得像個精靈。這是我前一天剛

    給悅靈拍的照片,我當(dāng)時把她設(shè)成了桌面。

    「是悅靈?」悅晴在我懷中,和我一起看到了這個桌面。

    第16章酒癮

    不知道我作為哥哥,手機用親meimei的照片當(dāng)桌面這件事,在別人看來算不算

    正常,尤其當(dāng)這個桌面被和自己有越軌關(guān)系的堂妹看到的時候,更尤其是在我和

    親meimei也同時暗地里保持著不正常關(guān)系的時候。本來就不正常的親哥和親妹的關(guān)

    系,堂兄和堂妹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因為我的緣故,已經(jīng)不可避免的交叉在一起了。我

    們這一家族的這一代兄妹,全都攪在了一起。

    「那是悅靈吧,我沒看錯吧!」悅晴見我不說話,又追問了一句。

    她仍然靜靜的躺在我懷里,只是提了這個普通的問題而已,我必須假裝沒什

    么事情,把這個局面混過去。我盡量用隨便的語氣說道:「是啊,昨天在江邊幫

    她拍的,感覺挺特別的,就放做桌面了?!拐f著關(guān)了手機螢?zāi)?,親了一下懷里的

    悅晴,輕輕的和她說:「我手頭都沒你照片呢,你好歹給我弄一張唄?!箾]想到

    悅晴卻沒直接回答我,只是說:「要我照片干嘛?你手機桌面又放不了兩個人…

    …」我盡量裝作輕松的笑了笑:「干嘛,被桌面的悅靈刺激到了?。空夷阋掌?/br>
    不就是為了換掉她么。你是我女友,放女友照片的肯定比放meimei的要合理吧?!?/br>
    悅晴往我懷里鉆了鉆:「瞎說什么呢!我難道就不是你妹了啊。堂兄堂妹,老天

    給我們的身份,死也賴不掉的,男友女友什么的,哪有這個親?!刮乙姁偳绮]

    有生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我是怕你吃醋嘛?!箰偳缧α诵Γ骸竸偛挪欢颊f

    了么,如果是悅靈的話,沒事的。她是你親妹,我怎么也比不過你們親的?!刮?/br>
    見她真有吃醋的苗頭,忙說:「那你看看現(xiàn)在,是我們倆親還是悅靈和我親?!?/br>
    說著向她的嘴唇舔去:「來………老天賜給我的堂妹,親一個,親一個?!箰偳?/br>
    被我逗笑了,用力推開我:「你別鬧啊。我說正經(jīng)的呢,你放你親妹的照片沒事,

    畢竟是親meimei,從小一個家里長大,誰看了都不會多想,頂多說你是妹控??墒?/br>
    你要是放了我的照片,讓悅靈或者別人看到,會怎么想?堂妹和親妹是不一樣的。

    堂兄堂妹,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不近的關(guān)系,別人更容易往不好的事情上想?!埂改?/br>
    我們現(xiàn)在這樣算是不好的事情咯。」我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向了她的胸。悅晴見

    我突然輕薄她,氣得狠狠拍了我一下,然后坐了起來:「你到底吃飯不,不吃我

    自己去吃了?!刮易プ偳绲氖滞?,又把她拖回到床上:「你以為我不想吃啊,

    我這不是太累了起不來了么,人都榨干了……」「那我叫送餐吧!」悅晴說著,

    要去拿電話,我死死拉住她:「叫餐之前,先說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箰偳缫娢冶?/br>
    情嚴(yán)肅,下意識的在桌面拿起眼鏡戴上,等著我說。

    我咳了兩聲,問道:「你告訴我你上次月經(jīng)是什么時候?!箰偳缦仁且汇叮?/br>
    然后臉一下變紅,垂著眼睛對我說:「你放心啦,我有吃藥,這點事我還是懂得

    的。」我追問:「那上次呢?我走得急,都忘了問你了?!箰偳绫Я吮遥骸干?/br>
    次事后也有吃啦,我不是小女孩了,有需要注意的話我會提醒你的。你放寬心搞

    就好?!拐f完親了我一口,起身找電話,邊找邊喊著:「快說你想吃什么啦,快

    餓死你堂妹了呀!」叫了速食之后,悅晴去浴室洗澡。剛洗完,就有人敲門,邊

    敲邊喊,說是送速食的。

    我驚訝的說:「這送餐的也太快了吧,十分鐘都不到就送來了?!挂话阄医?/br>
    現(xiàn)炒速食,最快也得二十分鐘。

    悅晴聽到敲門聲,也顧不上吹干頭發(fā),急忙真空套了個睡衣,抓了錢包,對

    仍躺在床上的我說:「這家做飯快。你別動,我去接。」悅晴打開門,對送餐的

    說:「又是你啊,好快哦!謝謝咯?!刮衣牭介T口一個小伙子憨厚的聲音:「嘿

    嘿,您好,一共四十五塊。」霎時,我明白了送餐這么快的緣故。那家飯店的送

    餐小伙一定已經(jīng)給悅晴送過好幾次餐了。像悅晴這種仙女一樣的人物,單身年輕

    美女住酒店,送餐的不搶著來送才怪,而且肯定是一路小跑,否則送慢了下次就

    不叫他送了。現(xiàn)在悅晴頭發(fā)濕濕嗒嗒的,又是真空睡衣,笑容可掬,不把人家送

    餐的小男孩迷死才怪。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悅晴提速食,打開餐盒,小心的搬弄著湯水,在桌

    上擺好兩雙方便筷,又似乎是很饞的樣子,眼鏡后的那雙大眼睛看著盒里的菜,

    嘴里不住的咽口水。她那還有點濕漉漉的短發(fā)自然的擺來擺去,睡袍下的開襟偶

    爾會露出半截玉腿,煞是迷人。

    「悅晴,你好美呀!」我忍不住脫口而出。悅晴一下停住了動作,然后轉(zhuǎn)過

    頭去,繼續(xù)收拾飯盒,我看到她的脖子都羞紅了。

    「你別rou麻了,快起來吃吧,等會涼了。」悅晴頭也不回的說著,不過她心

    里一定是對我這種簡單而由衷的夸獎很受用吧。

    我們邊吃飯,邊討論著去市圖書館應(yīng)聘的事。我看了下悅晴的簡歷,雖然是

    用手機寫的,但卻主次得當(dāng),條理分明,明明是大學(xué)都沒讀完,卻把自己的經(jīng)歷

    寫得非常豐富,字里行間充滿著自信與積極的人生態(tài)度。

    「寫得蠻不錯的??!讓你去管理圖書真是大材小用了?!刮乙贿吙粗暮?/br>
    歷,一邊稱贊道。

    悅晴卻不以為然:「一份簡歷而已啦,別大驚小怪。簡歷寫得再漂亮也沒用,

    對于這種要求條件很低的工作來說,面試表現(xiàn)才是最重要的?!刮乙姁偳缭谶@方

    面如此明白,加上她的個人形象優(yōu)勢,估計應(yīng)聘成功也是八九不離十,也沒什么

    能幫她的了。我提醒她說:「據(jù)說上司是個老女人,前面幾個姑娘就是受不了她

    的臭脾氣,被氣走的。你面試時多加小心啊,別說太刺激的話,老老實實回答問

    題就行?!箰偳绾俸僖恍Γ骸阜判陌?,人的個性越外露,就越容易對付?!刮乙?/br>
    她一副心里非常有底的樣子,而且說出的話來一點都不像是毫無社會經(jīng)驗的傻丫

    頭,所以也就想不出該叮囑些什么了。我又檢查了一遍簡歷,便幫她用電郵發(fā)了

    應(yīng)聘信出去。

    由于剛才大戰(zhàn),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悅晴和我兩人都是真餓了,現(xiàn)在應(yīng)聘的

    事也搞定了,吃飯的速度就快了起來。吃到高興處,我發(fā)現(xiàn)悅晴不停的用眼光瞟

    桌角。

    我順著她的眼光望去,在桌角,擺著那瓶上次還沒喝完的白蘭地。我心頭不

    禁一緊,忙說:「喂!你是不是饞酒了!」悅晴知道自己的眼神太明顯了,被我

    發(fā)現(xiàn),只好低著頭,默默的嚼著菜,不回答我。我見她不出聲,又追問道:「才

    兩天就忍不住了么?癮這么大?」悅晴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端著飯盒,一聲

    不吭。

    我心里有點急,繼續(xù)追問:「小晴,別不出聲,和我說實話,是不是癮很大?」

    悅晴不出聲,我感覺氣氛不對,連忙繼續(xù)問她:「你不會這兩天都有喝酒吧?」

    悅晴回頭瞟了我一眼,低聲說:「我沒……沒喝?!拐f話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

    我感覺不對,如果是真的沒喝,應(yīng)該非常理直氣壯才對啊??墒侨绻攘?,怎么

    瓶子里的酒也不見少啊。難道是自己又去買酒了?

    我拿過瓶子,晃了晃,問道:「小晴,你告訴我實話,這兩天有沒有喝?」

    悅晴又回頭看了一眼瓶子,目光頓時亂了,眼鏡后的大眼睛四處閃爍著,眼神混

    亂。一副說謊的樣子!

    我看了看酒瓶,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一下子急了,一把抓過酒瓶,打開蓋子

    嘗了一口。果然,酒味比上次淡了很多,淡到幾乎沒有了。根據(jù)現(xiàn)在的這個濃度,

    她一定是兌了不少水,這也就說明其實她差不多把剩下的大半瓶酒都喝了。這可

    是白蘭地,高度烈性酒,大半瓶,已經(jīng)絕不是少量了。

    我端著酒瓶,一時怒火迸發(fā),著急的問道:「兌水了?騙我?」悅晴急得不

    知所措:「怕你看出來酒少了會生氣,才兌水的,其實我………」我沒等悅晴說

    完,就將瓶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悅晴的肩頭也跟著抖了一下,

    嚇得不敢再說話。

    摔了瓶子之后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可如果不是真的在乎她,也就不會動

    怒了。不能發(fā)火,不能發(fā)火,我反復(fù)對自己說道。我的這個堂妹,現(xiàn)在沒人能管

    她,她的父母幾乎就是不要她了,我的父母雖然算是她的干爹乾媽,可是他們也

    好多年沒見過這個乾女兒了,悅晴的這些黑歷史和酗酒的毛病,是不可能說給他

    們聽的。就算是悅靈,現(xiàn)在也不知道悅晴已經(jīng)發(fā)展到一天都離不開酒的地步了。

    這個世界上,能好好規(guī)勸她的人,也許只剩下我了,我千萬不能傷到她,不

    能讓她感到?jīng)]人理解,不能讓她感到無助,悅晴是這個星球上難得的好女孩,我

    就算是舍了命出去,也得把她帶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上來,我要幫助她,千萬不

    能嚇到她。想到這里,我的火氣已經(jīng)消了一半。

    悅晴雖然沒回頭看我,但是聽到我摔瓶子的聲音,又不見我說話,知道我生

    氣了,便慢慢的放下手中端著的飯盒和筷子,低著頭,似乎在等著我發(fā)火訓(xùn)斥她。

    我畢竟是她堂兄,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越軌的關(guān)系,可從小時候開始,我就一直是

    她的大哥,什么事情都罩著她,她有麻煩也是直接找我,而不是找她那對成天打

    架的父母。她這次來G城,其實就是投奔我來的,我心里是很清楚的。她既然來

    投奔我,就是希望拋棄掉酗酒的生活,現(xiàn)在她自己忍不住又犯酒癮,我作為她唯

    一的兄長,訓(xùn)斥她幾句,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看著眼前這個低著頭,可憐兮兮的沒人管的堂妹,我剩下的那一半氣,也消

    了。如此冰雪聰明的一個女孩,怎么就染上酒癮了呢。不過看起來,這酒癮還不

    算重,還沒到酒精中毒的地步,否則她的周身都會被酒氣環(huán)繞著,生活狀態(tài)也會

    非常不正常。而且,她的飲酒歷史并不算長。這樣的話,靠自己的意志力是完全

    可以戒掉的。

    我冷靜的考慮了一下,還是先讓她對我這個堂兄產(chǎn)生一定的信任感才好,要

    讓她知道我是愿意幫助她的。只要她能信任我,什么都好說了。

    我站了起來,將悅晴拉到我身邊,她仍然低著頭,不敢看我。我將她攬入懷

    里:「小晴,你心里有事,就和我說啊。實在忍不住,你叫我過來,我看著你喝,

    幫你控制酒量,你別自己就這么偷著喝嘛。喝完還兌水騙我,有用么?我就算不

    生氣,不知道你偷著喝酒,對你自己又有什么好處?!箰偳绨涯樎裨谖壹绺C,一

    聲不吭。

    我繼續(xù)說:「小晴,你告訴我,酒你是不是想戒掉?如果你想戒酒,就別再

    騙我,聽我的話,我就算整天守著你,也一定幫你把酒戒掉。如果你不想戒,我

    絕不強迫你,不過你喝多少,我就陪你喝多少,我們倆一起變酒鬼,不管以后出

    什么事,我都和你一起,要死也死在一塊?!箰偳缏牭轿疫@么說,肩頭抽動了一

    下,然后就悶著頭嗚嗚哭起來,伸開雙臂,抱著我的腰。

    「又哭!每次見你都哭三次,你比以前愛哭多了吧!」我摸著悅晴潮乎乎的

    頭發(fā),緊緊的摟住她。

    悅晴哽咽著說:「你干嘛說得要死要活的,誰愿意跟你死在一塊?。 刮遗?/br>
    了拍她的頭:「你要是真戒不掉,那就一起喝死咯,管你愿意不愿意?!箰偳缢?/br>
    開我,低頭擦著眼淚:「其實是怕你看不起我,這才兌水的,明明都說過要戒酒

    的,結(jié)果自己又忍不住……」我托起她的臉蛋:「我干嘛看不起你,畢竟是有癮

    頭的東西,要戒掉當(dāng)然不容易,這個誰都知道啊。再說你是我堂妹,一家人,我

    憑什么看不起你啊?!箰偳鐡ё∥业牟弊樱骸柑眯?,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答應(yīng)

    你,一定好好戒酒。我不想讓自己一直是個酒鬼,我也不想讓你有個酗酒的堂妹?!?/br>
    我擦著她眼角的淚珠:「你要多少機會,我都給你??赡阕约阂欢ㄒ獱幙跉?,別

    寵著自己,意志堅強點?!箰偳琰c了點頭:「我一定努力,堂兄?!刮乙娛虑橐?/br>
    經(jīng)初步解決,心里松了口氣,今后只要看緊她一點,多看她幾眼,應(yīng)該能把酒癮

    很快戒掉的。不過只是苦了這丫頭了。

    「繼續(xù)吃飯吧!」我重新坐到桌前:「我說咱們倆,zuoai做到一半,討論了

    幾句悅靈,吃飯吃到一半,開始討論戒酒,還弄得哭哭啼啼的。上次zuoai也是,

    我發(fā)狂發(fā)到一半,被你制止了,然后等你洗完澡才繼續(xù)。什么時候咱們倆能完完

    整整的做件事啊?!箰偳缏犖疫@么說,破涕為笑:「你別亂說啊,zuoai時候的事

    也拿出來說,要不要點臉呀?!刮乙贿叞秋?,一邊開玩笑說:「要臉有什么用,

    不管做什么事,不要臉才是最有效率的?!箰偳缒樕蠏熘男θ?,端著飯盒,

    拿著筷子,卻并不動口。我斜眼看著她,問道:「怎么不吃???影響心情了?」

    悅晴搖搖頭:「你剛才那些rou麻的話,都是從哪學(xué)來的啊,你真的比以前油嘴滑

    舌了?!埂改阋詾槲易约赫f的時候就不rou麻了???」我一邊吃飯一邊說著:「我

    雞皮疙瘩都掉地上了………」兄妹二人相視而笑,戒酒的事,從這時起,算是達(dá)

    成正式協(xié)定了。

    吃完飯,又和悅晴閑聊了一會,時間轉(zhuǎn)眼就過了十一點了。我看著手機的時

    間,今晚如果不走的話,很可能又被悅靈知道,上次已經(jīng)扯謊說是陪悅晴看通宵

    電影了,這次如果再被發(fā)現(xiàn),是在工作日晚上在一起,真沒什么好解釋的了。

    所以必須得走呀……

    可想起悅晴的軟玉溫香,想起抱著她時那舒服的感覺,真的不想放棄這樣美

    好的一個夜晚啊。

    心思細(xì)膩的悅晴注意到我總看手機時間,也猜到了我心里想的事。她坐在我

    身邊:「要走了嗎?怕悅靈知道你沒回去?」我點了點頭,然后猛的抱住她的頭,

    狠狠吻了一口,說道:「但是不想走!」悅晴紅著臉說:「我也不想你走呀……

    …」我苦著臉看著悅晴:「堂妹,快幫堂哥想個主意,萬一被悅靈發(fā)現(xiàn)了,我用

    什么理由混過去啊?」悅晴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我勸你還是別想歪主意了,只要你

    沒回家的事讓悅靈知道了,不管編什么理由,她都會聯(lián)想到你和我在一起,畢竟

    我這幾天在酒店一個人……」悅晴說得有道理,為了安全,還是應(yīng)該忍一忍,別

    留宿。我拉著悅晴,打趣的說道:「那………再做一次再走。」悅晴一時沒反應(yīng)

    過來,瞪著大眼睛問:「做什么?」然后突然又反應(yīng)過來,頓時滿臉通紅,生氣

    的拍打著我:「你還算是人家堂兄嗎!都和堂妹做過一次了還想要!這都半夜了,

    給我快走啊!」我又賴了兩下,悅晴死活不肯,還威脅我說要報警。我其實也只

    是逗逗她,并沒有真要做的意思,畢竟剛才那場大戰(zhàn)已經(jīng)把我體力耗得差不多了,

    能直起腰來已經(jīng)很艱難了,于是便作罷了。我和悅晴又熱吻了幾次,就戀戀不舍

    的分別,離開酒店往家里走去。

    我一路想著悅晴戒酒的事,又在手機上記了備忘錄,提醒自己明天跟大梁打

    招呼,讓他照顧一下悅晴那份簡歷。正在想著這些雜事,突然手機響了。

    是悅靈打來的,這家伙,不會又知道我現(xiàn)在沒回家了吧,這可慘了,如果她

    真的認(rèn)為我和悅晴在一起,我可怎么解釋………

    我心里擔(dān)心著,猶豫著要不要接悅靈的電話??墒遣唤右膊皇莻€辦法啊,悅

    靈如果真的懷疑我和悅晴,就算不接電話也解決不了問題。

    我狠了狠心,按下了接聽鍵,還是先聽聽悅靈怎么說吧!

    「爸爸,要去了?!?/br>
    雪怡臉帶興奮,嬌嫩無骨的掌心搭在我的手背上,我卻無心享受女兒溫柔,

    只如臨大敵地牢牢握緊前方把手。

    「早知道不要答應(yīng),所以就說所有后悔事,都是由心軟惹禍?!刮亦哉Z,

    身為男人,自問雖未至膽小如鼠,但對太刺激的玩意實在沒什么好感,要知道這

    個年紀(jì)可能有什么暗病也不自知,因為貪圖一時快樂,而留有后患是十分不值。

    更何況我根本從來不認(rèn)為搭乘過山車是快樂!

    從公主式的夢幻客房渡過了安祥一夜,晨曦初現(xiàn),精神奕奕的雪怡已經(jīng)急不

    及待把我叫醒,一起繼續(xù)享受暢游樂園之旅。

    「爸爸,起身啊,今天超忙呢。」

    「忙什么忙,不就是去玩,呵欠?」

    敵不過女兒急躁,刷牙洗臉,到酒店的餐廳用過早點. 價錢是否物有所值是

    另一回事,但不得不佩服美國人做生意的手法高明,很多小環(huán)節(jié)都顯得花了心思,

    把經(jīng)已成年的女兒逗得笑得不攏嘴:「爸爸,原來還有紀(jì)念品,好可愛,這次真

    是太完美了?!?/br>
    「只是小禮物,要么這樣高興?」

    「是第一次和爸爸睡酒店的紀(jì)念品啊,怎么不珍貴?」

    「你就不會用別的形容詞?」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坐太空山吧,我今天學(xué)乖了,早上人比較少,不用排多久?!?/br>
    「太、太空山?」

    「是啊,你昨天答應(yīng)了的!」

    「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

    「明明有的!一定有的!」

    「才剛吃完早餐,我想會嘔吐?!?/br>
    「沒事啦,我對爸爸有信心!」

    「這應(yīng)該不是信心的問題吧?」

    雪怡的說話,令我想起昨晚她的夢囈,當(dāng)女兒連做夢也想要跟你坐過山車,

    哪怕是九死一生,也只有奉陪。

    「開動了,爸爸捉緊??!」

    「已經(jīng)捉得很緊!」

    「呼…呼…開始快了…嘩…好爽耶!」

    隨著過山車開動,「勒勒勒勒」的聲響令人心跳加速,然后一下子速度突然

    急增,雪怡發(fā)出女生乘坐高速游戲時獨有的尖叫。而我在漆黑一片的軌道里飛馳,

    除了懊悔,還是懊悔。

    「爸爸,你怎么都不叫?過山車要尖叫才有意思!嘩~嘩~~好爽~~~」

    雪怡興奮地拍著我手,我沒有照她意思,因為勁風(fēng)撲面,五官被吹過東歪西斜,

    哪里還有氣力發(fā)出聲響。

    「要叫啊,要叫才不害怕,像我放膽大叫的,嘩~~~~~~~」

    「惡~~惡惡~~~~~」我咬緊牙關(guān),兩分鐘的旅程,足夠帶我去另一個

    世界,是也許跟妻女生離死別的另一個世界。

    「嗄,終於完了,沒有死,祖先保佑。」從過山車下來,我猶有余悸,雪怡

    則仍喋喋不休的教訓(xùn)著說:「爸爸怎么這樣差勁,都好像快要死掉的?!?/br>
    「我沒你們幸福,你爺爺嬤嬤是很少帶我來游樂園玩?」

    話沒說完,女兒已經(jīng)牽起我手,微笑道:「這么慘,那讓雪怡以后多和爸爸

    去玩吧?!?/br>
    「雪怡?」那種暖入心脾的感覺,叫人瞬刻間忘掉所有煩惱,有的只是一片

    甘甜。

    「那么我們下一次,去日本的米老鼠樂園!」雪怡舉起雙手興致高揚道。

    「日本?是誰請客?」我心一驚,慌忙確認(rèn)是誰作東.

    「就這樣決定了,是日本!」

    「不如先說清楚誰請客?」

    玩了痛快一天,雪怡沒有忘記要買米老鼠布娃娃,進(jìn)了幾間商店挑了又挑,

    大件小件,滿載而歸.

    「嘩,真的好大,背囊也放不下,要委屈你一會了?!寡┾舜蟀雮€

    身子進(jìn)背囊的米老鼠耳朵,活像幾歲孩子,我沒她好氣,提起背囊想替她拿,沒

    想到被女兒制止:「爸爸不要動,這個是我男朋友?!?/br>
    「男朋友?」我揚起高低眉。

    雪怡親熱地抱緊布娃娃:「以后他陪我睡,不就是男朋友,呀,是老公啦!

    親親老公~」

    「這頭親事爸爸是不會承認(rèn)的!」我堅決搖頭.

    接著雪怡又細(xì)心挑選各種包裝精致的餅乾糖果,我莫名其妙問:「買這么多

    干么?」

    女兒反問道:「不是說去探林伯伯嗎?難得來了總要帶點手信吧。」

    對了,本來騙雪怡昨天約了老林,這孩子玩得興高采烈,也沒有忘記給長輩

    探望的事。

    「對呢,我先給老林電話,星期天,他可能在外面?!刮夷闷鹗痔犭娫?,雪

    怡自信笑道:「說我去探他,多忙也趕回來?!?/br>
    我對雪怡的信心滿瀉哭笑不得,事實上這個年紀(jì)還有細(xì)侄女這么有心來探望,

    我想就是有天大要事,亦不愿辜負(fù)小女孩一番心意。

    「他說沒問題,在家里恭候我家大小姐光臨. 」掛線后我跟女兒道,雪怡早

    有所料的得意洋洋:「都說了嘛,今天我還穿了裙子,林伯伯總說人家的腿好看,

    待會他一定很高興. 」

    我低頭一看,一雙美腿白滑得耀眼。明明天氣寒冷,愛美的女孩們卻還愛穿

    短裙。老林是個長腿控,雪怡這身裝扮肯定吃虧,我二話不說再次撥起電話:

    「還是推掉他,下次有空再約. 」

    「爸爸干什么耶,是人家答應(yīng)了的??!」

    「那老家伙很色的!」

    「還不是跟爸爸一樣!」

    我心虛道:「爸爸什么時候很色了?」

    「哼,爸爸不好mama美色,又怎會有我,石頭爆出來的嗎?」雪怡揶揄我道。

    我沒話反駁,女兒挨過來掩嘴偷笑:「話說你們是好了多少次才懷上我?是

    意外,還是有計劃?」

    我不作答話,直接揪起她背囊的巨大布娃娃:「貨物還沒有拿出店門,可以

    退款?!?/br>
    「已經(jīng)出啦,這個是我老公,爸爸你棒打鴛鴦,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女兒

    拼命抱著她的陪睡老鼠不肯放手。

    胡混一輪,連花車巡演也欣賞完,兩父女滿心滿足地離開樂園. 去到老林的

    家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老朋友看到雪怡笑逐顏開. 而女兒亦乖巧地披上外套,不

    讓老父cao心。

    老林跟我家的距離不遠(yuǎn),我本來說先把笨重的老鼠先生安頓,雪怡卻堅持背

    在身上,給大家秀秀她的「好丈夫」,這小妮子真是毫無她辦法。

    「那我們回去了,改天再來探你的。」坐了半天,我們向好友道別. 老林育

    有一子,自立家門后少有探望父母,余下兩老孤零,所以誰說女不及子好,懂考

    心的便最好。

    「嘩,這么晚還有大餐??!」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十點半,妻子替我倆準(zhǔn)備好夜

    宵,雪怡怕胖,可面對至愛仍是忍不住大快朵頤,還要一面吃一面嘮叨:「mama

    好過份,都說九點后不可以吃東西的嘛,萬一我長胖了,老公不要我就慘啦?!?/br>
    「老公?」妻子一臉訝異地望著我,我無奈指著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

    老鼠。」

    妻子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滿道:「怎么在笑?我是很認(rèn)真啰,今晚

    洞房的!」

    我倆一同無言,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腦袋怎么都是奇怪念頭?

    吃過老婆的手藝,大家也各自沐浴更衣,準(zhǔn)備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開始。我

    洗過澡從主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書的妻子微微一笑:「這兩天辛苦了?!?/br>
    我心一陣內(nèi)疚,勉強回笑道:「也不辛苦?!?/br>
    「雪怡跟我說好不容易把你拉上過山車了,你是最害怕這種的吧?」

    「為了唯一的寶貝女,再怕也要頂上去?!刮疑χ^,順勢鉆入被窩,妻子

    屁股一移讓出位置,兩個人并肩半躺床上。

    「感覺怎樣了?這么久沒跟女兒獨處,新老爺?!蛊拮尤⌒Φ?。

    「不知道怎樣說,好像長大了,又好像還是往年一個模樣?!刮矣懈卸l(fā)道。

    「不是很好嗎?永遠(yuǎn)是我家的小寶貝。」

    「是呢,雪怡永遠(yuǎn)是我家的小寶貝?!?/br>
    說到這里,我不禁默默望著秀娟。妻子比我小五歲,在我認(rèn)識她時還是年方

    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覺,當(dāng)年的女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個年頭.

    時間飛逝,論姿色當(dāng)然不可與花樣年華的雪怡相比,但在保養(yǎng)得宜下,現(xiàn)在

    還算是美艷熟女,而且?guī)自螘r,更是不比女兒遜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親在她額角,再順延而下,直落到一張紅唇。手亦不安份地伸

    進(jìn)睡衣,撫向那一雙大小適中的rufang。

    「嗯?你干什么?」妻子冷不防我突然發(fā)情,放下手上小書,半推半就地迎

    著我的攻勢,我打趣道:「女兒跟新郎洞房,不如我們也來?」

    「你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瘋。」妻子羞澀地把我推開,我下流笑道:

    「什么為老不尊,今晚要讓老婆知道丈夫是老而彌堅?!?/br>
    「你很老嗎?才四十多,白頭發(fā)也沒幾條,呀,別壞,房門沒有鎖,雪怡會

    推門進(jìn)來,啊,你摸到哪里去了?」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沒投訴,也不接納控告?!刮颐M(jìn)妻子的桃花源里,

    雖沒有女兒的緊窄細(xì)嫩,但花露充足;肌膚亦也許失去年輕時的光澤,可彈滑依

    舊,在熟透之年,仍不失為誘人尤物。

    「不要這樣?雪怡會聽到?」妻子聲線嬌嗲,口說不要,實質(zhì)開始進(jìn)入狀態(tài)

    . 我愈覺興奮,微笑說:「女兒長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你的呻吟大一點,她

    聽到知道什么事,便不會打擾我們?!?/br>
    妻子臉紅如棗責(zé)罵道:「你這個人怎說這種話,哎喲,又摸到哪里去了?」

    「看你都濕了,來吧,老婆。」

    「你今晚怎么了?」

    想當(dāng)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傾倒其石榴裙下。雪怡遺傳母親優(yōu)美,青出於

    藍(lán)。女兒有的,妻子也有。我是老胡涂了,竟然覷覦親女,而忘記這個一直忠貞

    於我的賢淑妻子。

    好美,就連小屄形狀,也跟女兒一個模樣?重新認(rèn)識妻子的美,我贊嘆

    不已,男人總不安現(xiàn)狀,明明已經(jīng)擁有最好,卻仍貪戀不可采摘的禁果。

    「要進(jìn)去了,老婆。」

    「來?。俊?/br>
    夫婦間的性是和諧的,是安心的,是無所顧忌的??v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

    種放肆享受的愉悅是無可比擬. 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認(rèn)同,亦一切都是建

    立於正常關(guān)系.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時間沒有和妻子有這樣激情的性愛,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盡情

    渾發(fā),而毋須隱藏什么,更不用恐懼什么.

    我錯了,秀娟,你原諒我,從今開始,我發(fā)誓不會再以一個男人的目光去看

    我們的女兒。

    「呀呀?來了?要來了?老公?啊???老公?」

    有過夫妻暢快的房事,我倆有如新婚夫婦般甜蜜,稍休一會,我突然想起什

    么,站起穿好衫褲,妻子奇怪問道:「你去哪里?」

    我回頭柔聲道:「書房,我忘記了明天有點文件,你先睡,我很快做完?!?/br>
    「別太cao勞。」

    「知道?」

    推開主人房門,雪怡的房燈亦已關(guān)上,我稍稍安心地步進(jìn)書房,昨晚纏繞了

    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涌在腦海。

    蔚藍(lán)碧海,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