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清寒終于回來了(打爛手,自罰耳光,捆綁,鞭子,鐵鏈,姜罰,含勢)
清寒不小心把師父的茶杯碰碎了,師父大發(fā)雷霆,要孫靖把清寒的手打爛,不然不許清寒吃飯。吃過午飯,孫靖就拎著竹板找到清寒。 “清寒,把手伸過來?!?/br> “師兄,打爛手是什么概念?” “幾天動不了的地步吧?!?/br> 清寒冷笑幾聲:“那我忍下來焉有命在?” “不算什么,兩周就恢復了?!?/br> 清寒還是不愿意受苦難,故絕食到了晚上,面色有些蒼白。 孫靖十分緊張,他知道師父很生氣了。他不應該縱容清寒任性地逃避懲罰。他放輕腳步走進師父的臥室,低著頭恭敬地跪在地上。 “師父,孫靖知錯了?!彼f完便用上了全力抽自己耳光。 每一巴掌下去,孫靖都快要摔倒在地上,他不敢留力。扇耳光的羞辱意味本應該遠大于痛楚,但孫靖是習武之人,勁道非常人能比,故臉頰沒一會兒就高高腫起。 師父對孫靖向來是小懲大誡,可這一次師父專注地看書,完全沒有讓孫靖停手的意思。整間屋子回蕩著清脆的巴掌聲。 孫靖扇了自己40多下巴掌,手掌麻麻的疼,頭都有點暈了,牙齒磕得口腔里有股血腥味。師父就像忘了他一樣。他很尊敬師父,可他沒想到師父對他毫不留情,他也是自視甚高的人,而現(xiàn)在他紅腫的臉至少要一周才能恢復。師父不可能不知道他下手的分量。 師父聽到了孫靖夾雜在巴掌之間的啜泣聲:“回去休息吧。” “謝謝師父。” 趴在桌子上的清寒看到眼角還掛著淚水、臉頰被凌亂的巴掌印染成紫紅色的孫靖,猛地坐起來,用他冰涼的手摸了摸孫靖的臉:“對不起師兄……” 孫靖別扭地躲開了清寒的關(guān)心:“睡覺吧?!?/br> 清寒在自己床上躺了一會兒,又冷又餓,擔心著孫靖,于是到孫靖的身邊躺下了。 “師兄,我有點冷。” 孫靖感受到了身旁的一團溫熱,不爭氣地擔心起清寒的胃。 清寒轉(zhuǎn)個身抱住了孫靖:“對不起……” “明天早飯你必須得吃。” “我的手要是不聽使喚了,你照顧我嗎?我想我哥哥了……” 清寒話音未落竟在孫靖耳旁抽泣起來。 “怎么了?” 清寒把孫靖摟得更緊:“他忘了我了!” 孫靖清楚地記得當時清逸把清寒送到這兒,要離開的時候那烈火灼心的形象:“你哥哥那么疼愛你,肯定會惦念你的。” “我給他寫的信他都不回。” 孫靖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只能僵硬地躺在清寒懷里,聽著他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 第二天清晨,孫靖做足了思想準備,把清寒叫醒。 “清寒,真的沒有什么,忍一下就過去了?!?/br> 清寒點點頭,乖乖把手伸出去。他不能再連累孫靖了。 孫靖開始了沉重的責打。清寒努力想些別的事情,分散注意力,當他忽然感到尖銳的疼痛,才看清楚他的手掌已經(jīng)蓋了一層均勻的青色。 “這樣可以了嗎?” “再打個幾百下吧?!?/br> 清寒倒吸一口涼氣,原來剛剛只是熱身。接下來的竹板都帶給清寒無法忽視的疼痛,淤血的地方明明是碰一下都疼的。他的眼眶不受控制地濕潤。 孫靖當然注意到了清寒可憐的神色,但也無可奈何。 清寒的手泛起了些紫砂,觸目驚心:“現(xiàn)在可以了嗎?” 孫靖看著清寒的淚水滑落,本意是寬慰:“還有50下?!?/br> 清寒恐懼地搖搖頭,縮回了手。 孫靖好言相勸:“很快就好了?!?/br> 清寒只好試探著又把手伸出去,可挨了幾下便無論如何也不愿再忍受了。 “師兄,我堅持不住了?!?/br> 孫靖勸了幾次,清寒還是不愿意妥協(xié)。孫靖的耐性被耗盡,他拿竹板猛地敲了一下清寒的腿,呵斥道:“別逼我翻倍?!?/br> 清寒嚇得淚珠翻滾而落,往后縮了縮身子,眼中的驚懼和當初被孫靖冷眼相待的時候如出一轍。孫靖敏銳地捕捉到了清寒的情緒變化,瞬間后悔了:“算了,就這樣吧,好嗎?” 清寒化成了水,送給孫靖一個甜甜的笑容:“謝謝師兄,你對我最好了?!?/br> 師父對于孫靖的放水沒說什么,他也有點后悔昨天對孫靖太兇了。 下午,清寒竟然收到了清逸的信。 “寒寒:哥哥一直沒有你的消息,時時刻刻想著你!太陽狠毒的時候你有沒有庇蔭,大雨傾盆的時候有沒有著涼。你的錢夠花吧?我不愿打擾你習武,所以沒有給你寫信。我希望你一切都好。前兩天下了大雪,你穿了厚衣服沒有?我當時想,你要是在家就好了,可以嘗嘗阿善燉的雪梨湯。明天是你十八歲生日,父親要退位,請你務必回家一趟,我為你準備了宴席和禮物。一路平安!思念你的哥哥。” 清寒的淚水沾濕了信紙。 “師兄,我哥哥明天要給我慶生?!?/br> “嗯,你什么時候回去?” “我想今天晚上就走,行嗎?” 清逸每天處理政務焦頭爛額,最親愛的人還杳無音信,清寒難道戀愛了嗎?怎么會連信都不寄一封。一次,他陪著一位重要官員挑選男寵,他看上了一個瘦弱的男孩。 “我叫秋翎?!?/br> 清逸覺得秋翎眉眼間和清寒有幾分相似,他正繁忙不堪,一時間怪起清寒不在身旁聊以慰藉,故把怨毒發(fā)泄在秋翎身上。清逸把秋翎領(lǐng)回家,綁在架子上,揚起一條粗礪的鞭子,重重地抽在他身上,直接劃出一道血跡。秋翎疼得痙攣:“王爺,我做錯了什么嗎?” “你會嬌喘嗎?” 秋翎像模像樣地叫了兩聲。 清逸接著抽打秋翎,打得他渾身是血。鞭子所過之處輕則破皮,重則傷痕極深,如同被刀割過一樣。秋翎慘叫連連,清逸一鞭子抽在他臉上,疼得秋翎發(fā)出滲人的哀鳴。血珠隨著鞭子濺在各處。 “王爺,您手下留情……我叫的不合您心意嗎?” “你哪有他半點嫵媚?!?/br> 秋翎瑟瑟發(fā)抖,不知道清逸要把他打到什么凄慘的地步。 清逸繼續(xù)鞭打秋翎,鞭子被浸紅,血順著流到清逸手上。秋翎后來被打得哭到上不來氣,任誰聽了都會憐憫,可清逸一心惦念著清寒,秋翎身上遍布著或深或淺的擦傷,血流如注,他也不管。終于,秋翎暈倒了。等第二天清晨他從冰冷的地板上迷茫地醒來時,清逸在他旁邊。 “把它戴著?!鼻逡葸f給秋翎一個玉勢。 秋翎正被身上的傷蟄得痛苦,聽見清逸不容置疑的命令,全然肯定清逸是要他死,所以十分順從地把玉勢狠狠插進自己的身體。 那天晚上,清逸又把秋翎綁了起來,猛抽了一頓,秋翎的傷又被抽開,幾塊脆弱的皮rou直接被抽掉,秋翎的疼痛升級,他叫得更加凄慘,沒堅持多久就暈倒了。 秋翎剛不省人事,清逸正因天性得到了釋放而感到發(fā)自內(nèi)心的快樂,清寒的侍仆阿善提著燈匆匆趕來。阿善自清寒記事起就照顧他,對清寒忠心耿耿,當成自己的孩子在養(yǎng)。 “王爺,時候不早了,您還不去休息嗎?”阿善知道自從清寒離家,清逸的情緒一直不好,她和他說話也很客氣。她看了看低著頭渾身是血的秋翎,一眼就看出他是誰的替身。 “阿善,你是來做好人的么?” 阿善有些局促:“王爺,您看,您何必要他的命呢?” 清逸深深看了阿善一眼:“他又不是你的主子?!?/br> 兩人正僵持著,秋翎身后的玉勢滑落在地,發(fā)出鈍響。阿善尷尬地走了。 秋翎驚醒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他穿上衣服跌跌撞撞跑出了他從入府就沒離開過的一股血腥味的小房間。臉上還流著血的他遇見了阿善。 “您好——” “先和我來?!卑⑸瓢阉I(lǐng)到了自己的房間,讓他洗了澡,上了藥,換了身衣服。 “謝謝您。王爺……” “沒事。你不要太難過,王爺這一陣子心情不好?!?/br> 秋翎想到自己費盡心力保養(yǎng)的身子就這么被打毀容了,臉上的疤不知道何時才能消退,痛苦地哭了。 阿善看到秋翎用他那皙白的手堪堪擋住臉,肩膀一聳一聳,嘴巴悲苦地抿著,簡直就是清寒坐在面前。 “王爺今天晚上一定又要打我。” “我不會讓他動你的?!?/br> 晚上,清逸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秋翎沒了,也不著急,提著鞭子就到了阿善屋里。 “王爺有何貴干?我剛沏了一壺茶,您嘗嘗鮮嗎?” “阿善,秋翎躲在哪里呢?” 藏在衣柜里的秋翎聽見清逸近在咫尺的聲音,竟不爭氣地嚇得咳嗽起來。清逸正要拉開衣柜,被阿善擋住了。 “王爺,沒必要鬧出人命來。” “秋翎,你自己給我滾出來?!?/br> “您今天一定很累了,早點休息吧,清寒也在心疼您。” “他哪會惦記我?你快把人還我,我今晚不打他。” 阿善正要說些什么,秋翎不愿再為難她,就自己出來了。他默默跟在清逸后面回到清逸的臥室,清逸一鞭子甩過來,被他下意識地躲開,只是劃破了衣服。 “王爺,您不是說您愿意放我一條生路嗎?” 清逸想起清寒每每替他向父親求情也是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扔下了鞭子,抱著秋翎躺上床,兩人都難得地做了一晚好夢。 之后,秋翎的脖頸就被鐵環(huán)鉗住,連著沉重的鐵鏈,另一端固定在清逸臥室門口的柱子上。 秋翎理所應當?shù)爻袚鸫驋叩娜蝿?,只是從不被允許關(guān)門,清逸享受的是把清寒牢牢固定在手心的感覺,而讓秋翎羞恥地袒露在眾人面前只是他的惡趣味罷了。如果清逸哪天工作疲累了,他便用新鮮的姜罰秋翎,晚上先把他痛苦的神情欣賞個夠,白天再賞他一根替換,不許他穿褲子,讓他光著屁股,后xue插著粗大的姜,面色通紅地做家務。來來往往的仆人、客人,都好奇地盯著他看。秋翎一開始簡直想自殺,他的自尊心是很強的,可是他有一次看著清逸心情好,小心翼翼地求饒了幾句,清逸索性再也不讓他穿褲子了,心情好玉勢足矣,心情不好生姜問候。 清逸對秋翎慘無人道的折磨終于在幾天前停止。秋翎出了臥室的門,才注意到整個宅邸和他來時相比有了很大的變化。每一間屋子都被精心裝飾得熠熠生輝,清寒、清逸和清彥的住所更是恢弘靚麗。花園里的每一株草木都得到最好的照顧,遠遠能聞到清香。好不容易擺脫了鎖鏈的秋翎這才知道,幾天后是清逸的寶貝弟弟清寒的生日。秋翎被清逸嚴正警告不許被清寒見到,不然必死無疑。 清逸格外的忙,他總覺得清寒的臥室還可以更舒適,親自置辦了許多物件,清寒生日當天的宴席他更是道道菜都品嘗。清彥要退位,清逸理所應當?shù)乩^承他爸爸的位置,皇帝也會駕到。 清寒披著星光到家,沒有驚動別人。正要歇息的清逸看到日思夜想的清寒出現(xiàn)在臥室門口,激動得什么話也說不出,還是清寒緊緊抱住了清逸:“哥哥,好久不見?!?/br> 清逸粗暴地摩挲著清寒的身子,捧起他的臉,兩人呼出的溫熱氣息在交媾,像闊別多年的情人。 “你怎么瘦了?” “你也瘦了,哥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清寒語畢迫不及待地在清逸臉上親了一口。 清逸握住了清寒的手,清寒眼眶突然紅了,清逸馬上發(fā)覺不對,拉起他的手看,大面積淤青。 清逸的眼眶也紅了:“你告訴我這是——” 清寒用胳膊摟住了無語凝噎的哥哥:“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那個師父,我——” 清寒一時也是情緒太激動,直接流下兩滴淚:“怎么我一回來你就生氣呢?” 清逸盯著清寒看了一會兒,清寒明白了清逸的念頭,二話沒說直接照著清逸的嘴唇吻了上去。他們的舌頭墜入干柴遇烈火般的熱戀,他們赤裸張揚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貼向彼此。清逸扯著清寒的頭發(fā),按下他的腰,輕柔地用手指給清寒擴張。清寒緊致的后xue有被撕裂的疼痛,但他似乎完全感覺不到,他只想下一秒就被哥哥cao。清逸將他自觸碰到清寒的那一刻起就硬了的yinjing盡量溫柔地插進去,可清寒還是哽咽出聲。清逸立刻停下了動作:“你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鼻搴恼Z氣滿是急不可耐。 清逸隨即放心地大展身手,清寒配合著清逸的動作,發(fā)出柔軟的嬌喘,后xue被頂弄得酣暢淋漓,分泌汁水。清逸射在了清寒里面,清寒滿足地咕噥幾聲也射了出來。 兩人幾輪奮戰(zhàn)后,清逸摟著清寒躺在床上:“寒寒,你已經(jīng)18歲了。”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 快正午時,他們依偎在一起醒來,清逸的侍仆急匆匆地告知皇帝駕到了,二人才慌忙起床梳洗。好在清彥和皇帝自幼一起長大,親密無間,皇帝和他不講究太多禮節(jié),才沒有顯得遲來迎接的清逸失禮。 “清逸,你的才干可不比你父親差?!?/br> “我會竭忠盡智輔佐您的?!?/br> “楊貴妃的女兒楊婳,不知道你看上了沒有?” 清逸一聽這話,臉瞬間紅了:“我還沒準備……” 清彥插話道:“楊公主那是多少人追慕的對象?!?/br> 清寒在旁邊安靜地坐著。宴席中途,他本是來找阿善換一條更舒適的腰帶,卻意外撞見了躲在她屋子里的秋翎。 “你是誰?” 秋翎一看清寒衣著華貴,面容俊秀,器宇不凡,立馬認出他是清寒,隨即想到清逸的警告:“我是新來的侍仆?!?/br> “幫我換一條腰帶吧?!鼻搴畽?quán)當他是哥哥新招來的,便隨意地使喚起來。 秋翎一邊感嘆于清寒和他哥哥截然不同,周身帶著溫和的氣場,一邊嫻熟地給清寒調(diào)整了衣著。清寒也覺得秋翎雖然面色慘淡了些,但還是可人的長相。 “你叫什么?” “……秋一離。” 當天晚上,清寒躺在清逸懷里,手指勾弄著清逸的衣衫:“哥哥,練武很辛苦?!?/br> “你別回去了?!?/br> “我要阿善一個就夠了?!?/br> “什么意思?” “秋一離不是你雇的么?” 清逸的臉色立刻變了:“你怎么見到他的?” 清寒又往清逸身上貼了貼:“我今天吃飯的時候腰帶不舒服,想讓阿善給我換一個,結(jié)果就碰到他了?!?/br> 清逸一等清寒入睡,就怒氣沖沖地找到秋翎,扇了他一巴掌,冷嘲熱諷道:“您怎么沒讓清寒給您換個腰帶?” 秋翎面色慘白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清逸緊接著又是一巴掌:“那你在阿善屋子里做什么?” “我沒想到……” “你可真是個賤骨頭,有我一個還不夠,還求著我弟弟cao你嗎?” 秋翎深深低下頭:“我沒有。” 清寒顫抖的聲音傳來:“你們說什么呢?” 清逸頓時如五雷轟頂:“清寒,你聽我說——” 清寒摔門而出,衣擺帶起一陣風。秋翎早嚇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之后兩天,清寒沒有離開房間半步,拒不見清逸。 清逸實在接受不了,還是在第二天傍晚強行破門而入。清寒臉色很差,看到清逸狼狽地沖進來,虛弱地扭過頭去。 “清寒,你別慪氣了,聽我解釋一下?!?/br> “你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沒碰過他。” “那你當時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讓你……” “我在你看來就那么容易發(fā)情嗎?再說,我哪敢動哥哥的小情人?!鼻搴恼Z氣酸澀至極。 “我的心意,清寒你非要視而不見那我也沒有辦法??傊阕钋宄恕!鼻逡菘鄲灥卣f完就要走,被清寒的低語攔住了:“那你不還是要結(jié)婚。” “誰說我要結(jié)婚了?” “皇帝欽定的,你忘了?” “你不愿意,我怎么可能娶她。” “我不能耽擱你。”清寒說著流下淚來。 “清寒,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