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援交(食人/微量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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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g(shù)b,援交,食人 —— 塞塞發(fā)現(xiàn)色拉敘馬霍斯在做援交。 她在深夜游蕩時失手殺了一個人,但是她現(xiàn)在沒有什么食人的興趣。正當她磨磨蹭蹭將尸體扔進破舊的巷子里去時,她碰到了色拉敘馬霍斯——準確的說,是正在進行援交的色拉敘馬霍斯。 她從來沒見過色拉敘馬霍斯那種打扮——他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襯衫與一件女士胸衣。白襯衫是他平日里經(jīng)常穿的款式,此時正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勉強遮住身體。他穿著聚攏型的女士胸衣,黑色蕾絲貼著雙乳,將胸部緊緊托起,露出深深的乳溝。 色拉敘馬霍斯在給一個男人koujiao。他順從地跪倒在馬路邊,張開嘴含住對方的yinjing。塞塞在他身體起伏的時候注意到他的身后似乎塞了什么東西。或許是情趣玩具,又或許是其他什么,塞塞對此十分感興趣。 于是她直接走了出來,對上色拉敘馬霍斯的雙眼。 兩個惡魔都表現(xiàn)的十分平靜,畢竟惡魔是不需要貞cao觀的。色拉敘馬霍斯甚至慢悠悠地咽下了口中稀稀拉拉的白色液體,抬手對著塞塞打了個招呼。 嫖客十分憤怒,他不滿意自己的好事被打斷,但是他再也沒有怒罵的權(quán)利了——因為塞塞伸手捅穿了他的胸口,直直地取出了他的心臟。 鮮血噴涌而出,男人睜大了雙眼倒下,塞塞和色拉敘馬霍斯卻都沒有在意。 “你要干什么?”色拉敘馬霍斯有些疑惑。 “我也想玩你?!比峙踔呐K說。 “好啊,來吧。” 心臟的味道也就普普通通,濃重的血腥味是主基調(diào),一口下去并不軟糯,甚至還有些彈脆。牙齒深深沒入心臟之中,能感覺到有些肥厚,和動物的心臟沒有什么太大區(qū)別。血管交錯分布在其中,口腔中時時都會被因為咬破血管而溢出的血液填滿。 塞塞最感興趣的不過是剖出心臟時它仍在跳動,猩紅而光滑的表面起伏著,仿佛還是活的一般。即使咬碎吞入腹中,也有一種碎rou還是活著的的錯覺。當心臟與血液一同失去溫度,塞塞對于啃食心臟的興趣也隨之消失。她將嫖客的心臟扔在一旁,就著滿手的血液與粘稠的附著物,向趴在地上的色拉敘馬霍斯探去。 他的身后塞著一條沾著精斑的男士內(nèi)褲,塞塞嫌惡地將它扯出,扔到了一旁。 塞塞猶豫片刻,將兩根手指塞入了色拉敘馬霍斯的后xue。 和她想象中的一樣,十分緊致,擠壓的手指都不能張開。溫暖的腸道此時還有些干澀,但因為有血液作潤滑的緣故,她進入的還算順利。 塞塞拍了拍色拉敘馬霍斯的腰,喊他放松一些。她緩慢按壓著后xue外側(cè),被吸緊的手指也費力屈起,輕輕刮著腸壁。色拉敘馬霍斯在她的安撫下終于放松了一些,他盡可能地塌下腰,方便塞塞進入。惡魔的身體和人類不同,短暫地安撫過后,塞塞明顯感覺到腸道逐漸濕潤了起來。于是她開始探索起來,手指毫無章法地隨意亂戳,讓色拉敘馬霍斯的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試試這個吧?” 塞塞伸出空閑的那只手,將躺倒在一側(cè)的尸體拖到身邊。她長長的指甲刺入尸體的眼眶,將其中一只眼珠直接扯出。神經(jīng)與血rou粘連在眼球上被一齊扯下,黏糊糊的組織液與已經(jīng)冷掉的血液沾滿了塞塞的整只手。 塞塞將手從色拉敘馬霍斯的體內(nèi)抽出,在后xue還未完全合上時反手將眼球連同著那些血rou一齊塞了進去。 眼球卡在了后xue末端,一節(jié)神經(jīng)與血管裸露在外,滴滴答答地落著鮮血,如同色拉敘馬霍斯的新尾巴一樣。 “站起來,色拉?!比f。 色拉敘馬霍斯便扶著墻站了起來。 塞塞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看著他大腿上透明的粘液與血液混合著向下流淌,抬頭張開了嘴。 她咬住那截小小的尾巴,向外拖動,沾上了腸道分泌物的眼球就這樣掉入口中。惡魔的身體比人類干凈不知道多少,無色無味的腸道分泌物黏糊糊地包圍住了整顆眼球,比起神經(jīng)血管與肌rou纖維要更加粘稠拉絲。她咬破有些發(fā)澀發(fā)苦的眼球,眼漿從其中炸開,摻雜了雜物的渾濁液體從口中流入咽喉。繼續(xù)咀嚼便咬破了富有脆感的晶狀體與角膜,混合著稠狀的液體一并吞咽下去。 塞塞如法炮制地吞下第二顆眼球,不過不同于第一次的急促,她開始細細品味眼球皮下脂肪的油膩感與肌rou纖維的勁道,連眼漿爆開后摻雜著碎rou的顆粒感她也在舌尖仔細回味過了一遍。 她起身張開嘴,殘留的血液與腸道分泌物在口中拉出幾道不規(guī)則的細絲,色拉敘馬霍斯福至心靈似的低頭和她接吻。新加入的津液與jingye讓殘余物的口感更加多變,輕微的腥味和血液的混合讓屬于人類身體的味道變得十分明顯,他們草草結(jié)束了這場接吻,急于擺脫人類的腥臭。 “挺不錯的,說實話?!比亮瞬磷欤行└吲d地說。 “開什么玩笑,我很有經(jīng)驗的?!?/br> 色拉敘馬霍斯得意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踢一腳一旁十分狼狽的尸體。 “這個怎么辦,帶回去吃嗎?” “才不要,這個人沒什么好吃的,一身的病弄得口感不好。” “那我們回去吧。”色拉敘馬霍斯輕松地說。 “你就這樣?” 塞塞打量了一下色拉敘馬霍斯接近裸體的裝扮。 “反正天很黑,無所謂?!?/br> 色拉敘馬霍斯聳聳肩,伸手牽住了塞塞。他俯下身咬著塞塞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勾的她的耳廓癢癢的。 “再說,你玩夠我了嗎?” “沒有?!?/br> “那不就是了,走吧!” 色拉敘馬霍斯笑瞇瞇地摟住塞塞向前走去。 “……咱們找個好地方繼續(xù)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