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小狼狗堵在床上玩得軟爛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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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驕然擦著頭發(fā)從水汽蒸騰的浴室出來,看見床邊盤坐著的大型不明生物時,他一怔,愣愣發(fā)問: “柏、柏緒?” ……你怎么在這里? 他有些恍惚,狐疑地想著難道剛剛洗澡前沒有關(guān)上房門嗎? 不應(yīng)該啊。 床邊垂眸沉思的少年聞言一撩眼皮,不輕不重地往孟驕然這睨了一眼。 明明看上去是沒有情緒的一眼,卻讓孟驕然感覺到極強的壓迫感,仿佛盤坐在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匹鎖定獵物虎視眈眈的狼王。 可是對方也僅僅只看了這一眼,然后又收回視線,凝視著自己的攤開的手指,耷拉的碎發(fā)遮住了他眼里洶涌的情感。 孟驕然呆了半晌,走動的步子都不自覺變小了些,也輕了些,看上去有那么點躡手躡腳的意思。 不對啊。 他挺起單薄的胸膛,突然感覺到什么不對。 這是我的房間啊。 底氣驟然充盈了不少,也能硬著頭皮頂著柏緒意味不明的眼神,啪嗒啪嗒拖著濕淋淋的拖鞋走到床邊上。 低頭下去看,卻只能看見少年發(fā)頂一個小小的發(fā)旋。 他很少用這個角度去看柏緒,這個平均身高184.5的男團里,他是嚴(yán)重跛腳的那個。 團里的哪個,他不得仰頭去看。 也因此,以這個視角瞧見呆坐地板的少年時,心里竟多了一絲絲新奇的意味。 平時冷淡又強大的人看上去竟多了一點可憐巴巴的意思,叫孟驕然怎么硬下心來質(zhì)問? 他甩開拖鞋,撲騰一下躍到床上。 ……計算失誤,差點一腦袋磕到柏緒的頭上,還是少年如有所感往后稍稍避讓了些,才得以幸免。 孟驕然抬起頭,仰起臉,亮晶晶的眼神驟然撞進柏緒意外不明的深沉眼神里。 孟驕然實在是生得好看,一張巴掌大的小圓臉上,五官分布得恰到好處,多一分嫌俗,少一分怕淡。 尤其是那圓圓的一雙杏眼,從哪個角度看去都是綴著星子的,叫人看了就心生憐意。 此刻柏緒扒著孟驕然的床邊,二人臉對著臉,孟驕然呼吸里充盈著的香氣盡數(shù)撲騰到柏緒的鼻子里,堵住他的鼻腔,叫他呼吸不得,只能張開嘴隱晦地喘著粗氣。 柏緒有如實質(zhì)的目光落在孟驕然張張合合的紅潤嘴唇上,對方似乎在和他抱怨著什么,快被心火焚燒殆盡的柏緒一字未聞。 孟驕然被柏緒狼一樣的目光嚇到,下意識地就想拿手擋住嘴唇,感覺不這樣做的話,下一秒他的嘴就要被野獸嚼碎了吞吃入腹。 一個男人盯著你的嘴唇看就是要吻你。 下一秒的柏緒身體力行地證明了這句話。 他捏住孟驕然的下巴,整個人直直地湊上去,用自己的薄唇貼住孟驕然嬌嫩多汁的唇瓣。一開始只是親昵地、小幅度地蹭了蹭,當(dāng)孟驕然呼出的氣息無可避免擊打在柏緒臉上時,野獸掙脫了枷鎖。 柏緒伸出舌尖,試探地在兩瓣唇之間輕輕舔舐,在未嘗到任何阻攔時,重重吮了下對方的唇,伸出舌頭在對方嘴里霸道地掃蕩了一圈,直逼得對方嬌嫩的舌頭無處可去。 孟驕然被這一連串動作嚇得人都呆呆的了,失去了最好的反抗機會,就只能被壞人捉著下巴一刻不停地吃著嘴巴。 這還是他的初吻,就這樣叫狼崽子禁錮著吸吮津液,吸得魂都快沒有了。要不是對方托著他的下巴,他只怕要當(dāng)場癱軟下去。 親了半晌,兩瓣唇已經(jīng)麻得像有一千只螞蟻在上面啃噬,再加之他的姿勢實在是讓脖子不堪重負(fù)了,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了對方。 分開的時候,清脆的一聲“?!彼坪跽言诿向溔坏亩?,讓他臉色的薄紅成功蔓延到脖子上,他細(xì)細(xì)喘著氣,脖子不堪重負(fù),整個上半身直直朝下墜去,面朝下貼在了床上。 也因此,錯過了少年人赤紅的眼睛,像是圓月夜亟待享用大餐的狼王,眸子里全是不加掩飾的征服欲。 孟驕然趴在床上輕輕喘著氣,身體隨著呼吸輕微起伏著。 眼前的陰影突然消失,正待他去看時,便感覺身側(cè)沉下去一塊,臉被人單手捧著,就又猝不及防地失了領(lǐng)地。 這次的吻變得溫情又緩慢,柏緒不再急促地吮吸著唇舌,而是伸著舌尖,耐心地在孟驕然嘴里征伐。時而含著他的舌尖輕輕舔舐,時而輕咬著他紅潤的唇瓣拿牙齒輕磨。 而這全程,柏緒都緊緊盯著對方的唇,眼里醞釀著一場風(fēng)暴。 是誰說接吻需要閉上眼睛的。 柏緒想,他舍不得。 舍不得錯過眼前的美人沉淪于欲望,yin蕩而不自知的美好景象。 本來孟驕然就軟得不行,脾氣也軟,性子也軟,說話時更是能千回百轉(zhuǎn)勾引得人下體硬得不行,現(xiàn)在被一連串急促又兇猛的吻嚇得回不過來神,癱在床上,渾身像被抽了骨頭,和一灘水也沒什么區(qū)別。 “然然,伸出舌頭?!?/br> “乖?!?/br> 柏緒喑啞著聲音,臉貼著臉,引誘著頭腦發(fā)懵的美人自己跳進陷阱。 孟驕然感覺自己腦袋里一片空白,聽到少年低啞的聲音,眼珠子下意識朝對方轉(zhuǎn)過去,紅潤濕答答的嘴唇乖巧地張開,一截舌尖也顫顫巍巍探出唇外。 心上人氤氳了一層霧氣的眸子,迷離地看著自己,乖巧張著嘴討吻的樣子讓柏緒產(chǎn)生了錯覺。 ——恍惚對方已經(jīng)是自己的掌中之物,任由自己舔吻啃咬吞食下肚。 但,還不是。 想起晚間的那場直播,他陰沉了眼神,動作卻更加體貼。 他慢慢勾起了對方的舌尖,極輕柔舒緩。 野獸放出了自己的誘餌,欲引誘獵物與之共舞。 他的唇,他的舌在這一刻都變成了利器,逼得獵物丟盔棄甲、潰不成軍,親得對方全身軟爛直差榨出汁來。 “嗚……嗚嗚……” 美人被一連串無縫銜接的攻擊攪亂的腦袋終于開始正常運作,他拿出自己平日里使用得最得心應(yīng)手的招數(shù),試圖嚇退對方。 那就是——哭。 皺著眉毛,眼睛里的委屈都快要漫溢出來,啪嗒啪嗒無聲落著眼淚。他實在深諳撒嬌之道,哭之前還要發(fā)出聲音引對方的注意,一定要讓對方瞧見自己泫然委屈的小表情。 果不其然,柏緒rou眼可見地開始慌亂了。 他把孟驕然身體掰正,用大拇指輕柔刮掉圓臉上的顯眼淚痕,嘴唇毫無章法地在臉上游移,從嘴唇,到鼻尖,最后落到霧蒙蒙的圓眼睛上。 感受到孟驕然劇烈顫動的睫毛在自己嘴唇上剮蹭,他嘆口氣。 “然然,我親你……你不舒服嗎?” 直播時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畫面又不受控制占據(jù)了他的心神,他想忍,卻實在難以咽下那股幾乎涌到喉嚨的嫉妒之意。所以才會在這個時間段,以一種近乎于自首的心情翻進孟驕然房里。 要是他問起來,索性就坦白一切。 沒想到這個人似乎對于房間里面多出來一個人毫無驚訝之意,是心大,還是…… 柏緒咬緊后槽牙,胸中頓生郁氣,還是……經(jīng)常發(fā)生所以見怪不怪。 “別的、別的地方不舒服?!?/br> 孟驕然含含糊糊,哼哼唧唧,幾乎是從喉嚨里面咕嚕出這一句話,卻正好將瀕臨爆發(fā)的狼崽子理智給拉回來。 柏緒猛然睜大眼睛,視線下移,喉嚨發(fā)干,是他想的那樣嗎? 孟驕然見對方一動不動,索性挺了挺胸,他撇著嘴,這暗示還不夠明顯嗎? 下一秒就感覺自己胸前一涼,原來是柏緒扒開了他的睡衣,半干未干的濕發(fā)搭在了他的白嫩胸膛上,好巧不巧有一縷正正落在那翹起的粉色尖尖上,一陣刺癢從皮膚直竄內(nèi)里,刺激得孟驕然差點當(dāng)場尖叫出來。 柏緒的舌頭在孟驕然白嫩的乳rou上游移,挑逗似的,左邊舔一下,右邊咬一下,就是忽略了最中心顫顫巍巍渾圓的粉紅乳珠。 直到孟驕然受不了這樣輕柔的挑逗,把手插進對方黑發(fā)中,輕輕抓了起來,往目的方向帶了一把。 柏緒就是逗他玩,這一下就順勢就叼住了左胸的圓潤乳尖,用上下頜夾住,無聲地摩擦著,發(fā)狠地吮吸著。孟驕然爽得身子彈起來,腰繃得緊緊的,更把食物往獵人嘴下送。 柏緒用手捏住了另一只受冷落的奶頭,用了些力道,將奶頭揉搓、拉扯,直把奶珠玩得傲然挺立,嬌艷欲滴。 這一連串cao作把美人玩得呼吸一窒,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后,細(xì)細(xì)的喘息急促又甜膩,直把趴著吃奶的少年膩得窒息。 空著的手也順著孟驕然的嬌嫩皮膚往下游移,幾乎是馬上就抓住了美人的粉嫩玉莖,那里方才才被玩弄過,這會又不知羞恥地站了起來。 少年的掌心火熱,五指靈活逗弄著可憐的莖身,食指放在小眼處輕輕堵住,把美人玩得臉頰緋紅,眼神迷離。 沒過多久,美人就小聲尖叫著瀉了身。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規(guī)律的敲門聲。 柏緒暗罵了句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