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koujiao/顏射/用jingye洗臉/偽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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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溫。 沐浴。 水幕撒下,白霧蒸騰。 謝一程把濕發(fā)往上捋起,鼻尖縈繞的全是某個人用習慣的沐浴乳味,像用一千根輕柔的羽毛撫過他最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 輕輕淺淺的檸檬味。 蓋都蓋不掉。 一想到剛剛孟驕然在同樣的位置,赤裸著身子沐浴,光想想就讓他硬得發(fā)疼。 深吸一口氣。 冷靜。 恍惚間好像聽見外面有細碎聲響,可是在水聲淅瀝下,又顯得不甚清晰,他搖搖頭,懷疑自己聽錯了。 孟驕然剛剛沐浴完往床上蒙頭就睡,不太可能鬧出聲響。 * 少年隱在深沉夜色中,如豹子一般輕巧躍過兩個陽臺間不長的空隙,悄無聲息落地。 他是個卑劣的偷窺者。 覬覦著花園里最獨一無二的那支玫瑰。 卻只敢在四下無人的夜里將愛意隱秘傾訴。 輕車熟路地踏進漆黑一片的臥室,少年頓下身子,細嗅,皺眉。 不對勁,少了這屋主如影隨形幾乎是標志的那片淺淡檸檬香。 人不在? 這么晚了能去哪? 眼神斜斜飄到隔壁房間暈出來的朦朧光輝,想到另一種可能,他眼神陰翳了下去。 夜半。 孤男寡男。 謝一程那如山海傾塌般幾乎不加掩飾的欲望。 用屁股想也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在敲門前他還極力安慰自己是想多了,還在想如果是謝一程那個龜毛王來開門該怎么說明來意。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 一瞬間柏緒所有流動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包括他內(nèi)心準備好的說辭,他洶涌的思緒紛亂錯雜涌上喉嚨,一時之間竟在喉嚨口堵住了,不知道該說什么,不知道該有什么情緒。 來開門的就是他心底想的那個人。 穿著不合身的浴袍,敞著線條清晰的鎖骨,隱約露出不知廉恥的rutou,眼神濕潤迷離,卷毛不安分地翹起,顯然是將醒未醒。 最為扎眼的,還是對方胸膛上連綿一片的紅色痕跡,有深有淺,斑斑點點交錯落在白嫩的身軀上,顯眼得像寒冬臘月天白茫茫雪地里那凌寒的梅花。 柏緒的心也像是放在那雪地里浸過似的,又冷又沉。 他精心守護著的玫瑰。 被野狗叼走了…… “是柏緒呀……這么晚了什么事呀……” 孟驕然顯然是睡迷糊了,連不在自己臥室這件事都忘得一干二凈,瞧見柏緒烏沉的臉色和垂下的青筋迸起的拳頭,他下意識就軟和了聲音,意圖把野獸哄回牢籠。 半夢半醒的美人伸出一只軟白的手,那淡粉色的指尖還帶著未愈的咬痕,輕輕抓住少年握緊的拳頭,輕輕安撫。 那淺淺咬痕仿佛千根針盡數(shù)扎在少年的心上,撥斷他最后僅存的理智之弦。 孟驕然只覺得手腕倏地一痛,下一秒就被人按在了墻上,他不由得驚呼一聲。冰涼的墻面嚴絲合縫貼在背上,再多的睡意都被攪和散了。 柏緒陰沉著臉扒下孟驕然的睡袍。 半遮半露最引人遐思。 但不包括暗戀對象穿著情敵的睡袍在情敵的房間半遮半露這樣的復雜選項。 帶著謝一程味道的浴袍,一秒都不能在孟驕然身上多待。 他環(huán)顧四下。 這是謝一程的房間,也許孟驕然就是在這里和謝一程翻云覆雨,被玩弄得汁水淋漓,被cao得神思不屬,被玩弄成眼前這個樣子,渾身都染上了艶麗的桃紅。 近乎自虐的想著,他把手指塞進孟驕然的嘴中,肆意撥弄著他軟爛多汁的舌頭,眼神晦暗。 美人嗚嗚咽咽的從喉嚨中發(fā)出呻吟一般的泣音,有透明津液從嘴角滑落,被少年拿拇指揩過,放進自己嘴里嘬弄。 孟驕然騰地紅了臉。 比親嘴更為露骨的吃口水叫剛開苞沒多久的小美人羞恥得全身泛紅,眼角都隱約帶上了點艷色,整個人又軟又多汁。 “這就受不了?” 少年被怒火和yuhuo交斥,為掩蓋自己心中幾不可見的慌亂無措,他以冷淡做偽,以話語為刃,審視著這不著一縷的美神。 “他是怎么cao你的?” “嗚……嗚……” 美人唇舌被色情地玩弄,無法發(fā)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從喉嚨里悶出一聲聲壓抑著的嗚咽,眼神祈求地看著對方。 浴室里淅瀝的水聲逐漸彰顯存在感,少年冷笑一聲,“我說呢,原來在洗澡。” 他松開禁錮著孟驕然腰肢的手,雙腿發(fā)軟的美人幾乎是一瞬間就癱軟在了地上,背抵著墻面,頭抵在少年的大腿處。 美人抬頭兩眼迷蒙地看逆光站著的柏緒,不知何時褲子已經(jīng)被解開,勃起的巨獸被釋放出來,繚繞的青筋盤旋在昂揚的性器上,直直指向孟驕然暈紅的臉,叫囂著自己不加掩飾的欲望。 “然然可千萬別發(fā)出聲音……不然……”他一邊輕聲威脅著,一邊擺動著腰胯,讓自己碩大的jiba在孟驕然精致的臉上蹭動。白得近乎透明的臉頰被紫紅的roubang玷污著,這樣的情景讓他恨不得馬上貫穿他,占有他。 那巨大的roubang帶著熱氣,一下、一下地侵占美人的臉,不放過任何一個位置,鈴口斷斷續(xù)續(xù)地溢出液體,盡數(shù)涂抹在孟驕然的臉上。 瞧著對方臉上全部沾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少年斜斜挑唇,露出一個不帶笑意的笑容。 幾乎是同一時刻,孟驕然就感覺有一只冰涼的手掐住了自己的下巴,一根帶著腥臊氣味的巨物就這樣闖進了他的嘴巴,盡情地肆虐著。 口腔濕潤灼熱,包裹住少年硬得要爆炸的性器,爽得他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喟嘆,幾乎就要不管不顧地在這狠狠cao弄身下這個人。 “乖,把牙齒收一下?!?/br> 少年一邊哄著美人給他koujiao,一邊挺動腰胯把自己的jiba塞得更里面去,連囊袋都幾乎貼在了美人的臉上。 孟驕然感覺對方的roubang幾乎要深入到喉嚨去,大張著嘴,涎液不住地向下淌,粗硬的陰毛剮蹭著他白嫩的臉,幾乎要堵住他的鼻子,呼吸都被柏緒的氣味侵犯了。 柏緒按著他的后腦勺挺了下下身,把要爆炸的jiba更深地送進他的嘴里,不顧身下的人是否能承受得住,他現(xiàn)在只想像個禽獸一樣cao他的嘴,讓孟驕然嘴里全是他的jingye,最好能喝下去,這樣全身都是他的味道了。 人也是他的。 柏緒把人往血rou里摁一般,發(fā)狠地cao弄著,可是他無法將他的嬌嬌融入血rou,甚至無法做到阻止他和別的男人zuoai。 如果他有能耐叫孟驕然只愛他一個人,孟驕然就不可能在別的男人房間里光著身子,如果他有這個本事,他就要把孟驕然鎖在只有自己瞧得見的地方,日夜玩弄。 一輩子叫孟驕然見不到其他的野男人才是他的風格。 “嗚嗚……別……”孟驕然被jiba干著嘴,一下深一下淺的,幾乎每一次都干到他的喉嚨眼,眼角溢出生理性淚水,嘴巴又酸又麻,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這讓美人羞恥不已。 時間仿佛停止流淌了,孟驕然只能機械地數(shù)著少年挺動的次數(shù),猜測著對方什么時候能泄身,可是一直到他淚水模糊了眼睛,對方的巨獸仍然在他口中,生機勃勃地肆虐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柏緒按著他后腦勺的手猛地用力,抽插速度也變快了起來,美人圓圓的臉頰都幾不可見地向內(nèi)凹陷了進去,又快又狠的抽插了數(shù)下,柏緒迅速地將jiba抽出,只留一個guitou在美人汁液滿溢的嘴里。 把jingye射進他的嘴里,射在他的臉上。 燈光淺淡,孟驕然掛著滿臉骯臟下流的液體,朝柏緒癟癟嘴,淌下淚來,眼睛里充盈著叫柏緒心疼的的情緒。 “寶貝對不起,我錯了……” 把困獸關(guān)進牢籠的少年霎時慌了神,手足無措地擦拭著對方臉上的液體,神色間隱約可見不安。 有了人哄,孟驕然一分的委屈也要做十分哭訴,更何況他今天又驚又嚇,還被cao的嘴巴都酸了,那怎么說也得有五分委屈要人哄。 “嘴巴酸死了……你還一直、一直都不?!泵廊税舌舌錅I,喘著小哭隔,帶著泣音哭訴道。 柏緒要被他可愛死了,底下硬得發(fā)疼,面上還是一貫冷淡模樣,嘴里卻是與之相反的溫柔體貼,“乖,我瞧瞧,嘴巴酸了不是,讓我給你揉揉……” 說著就低頭含住了孟驕然紅潤欲滴的雙唇,用舌尖輕柔描摹,勾著對方的舌頭舔弄。射過一回,他更有耐心品嘗他的嬌嬌,或許他更動然于這種和孟驕然纏綿交纏的感覺。 孟驕然的唇舌是真的酸澀不已了,連回應柏緒的氣力都沒剩多少,只慢慢吞吞地、偶爾地給柏緒個回應,可是這也叫愧疚不已的少年好一頓滿足。 他滿溢的愛意無從傾訴,于是只好用那雙素來冷淡寒邃的眼,裝下少年滿腔孤勇的赤忱,用情欲做一道偽裝,珍愛地吻著他愛著的人。 “嘩啦——” 是簾子被拉開時的聲響,兩人同時一愣,朝浴室看去。 夜色入墨,有個高挺的身影靜立窗前,幾近與黑夜融為一體,靜默不語,不知已經(jīng)在此地待了多久。 良久,對面?zhèn)鱽硪宦曒p笑,語氣冰冷如數(shù)九寒冬。 “你們繼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