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情人的兒子吃奶(教書先生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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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過去王忠的小買賣終于有了起色,生意越做越大,時常外出,這次出門已經快一個月了。 小先生也不再是小先生,容貌不似當年明艷,卻別有一番風味。 十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個日夜同那丑陋的老男人顛鸞倒鳳、共赴巫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掐一下就會流出一捧春水,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會勾人。 這次分別近一個月是從未有過的,楊長逸被cao熟了的身子根本耐不住這么長時間的寂寞。 時值仲夏,燥熱難當,楊長逸就更是煩躁了。穿著一身輕薄的白色長衫在樹底下乘涼,躺椅輕輕地晃悠,衣角隨風而動。 王朗一進院子看到的就是這么副景象,視線從不安分的光裸腳腕順著修長的雙腿往上移,衣襟半敞隱隱約約能看見兩座小小的山丘。 王朗定了定神將腦子里的齷鹺事趕走,快步走到楊長逸跟前乖乖叫了聲先生。 他小時候被他的好色爹騙著叫過不知多少次娘,稍長幾歲后不管怎么誘騙都再也叫不出口了,不管是人前還是人后都只叫先生。 楊長逸半睜開眼,不甚在意地回了句:“回來了?” “嗯,我先進屋了。”王朗幾乎是落荒而逃,他十七歲了,已經是可以婚娶的年齡。他可謂是從小聽先生的活春宮長大,而現(xiàn)在,那春宮主人就衣衫不整的躺在院子里頭。 待人離開楊長逸才慢慢恢復了精神,漂亮的眸子里閃著狡黠的光。 王朗自覺不是讀書人的料子,幾年前主動去了外地學武,鮮少回家。許久不見竟然長了這么大塊頭,不像他爹,王朗生的高大威猛,五官雖然完美繼承老爹,但在那緊實的大塊頭上竟然也不覺得丑陋了,反倒是男人味十足。 楊長逸舔舔嘴角,王忠現(xiàn)如今是真的年近半百的老男人了,胯下那團rou經常要伺候半天才能硬起來,掃興的很。想像著被王朗壓在身下的樣子,肯定會把他的身體遮擋得嚴嚴實實。想到這,心情頓時爽快起來。 楊長逸絲毫不避嫌,情人兒子回了家也不換衣服,甚至把衣襟扯得更開了,走動間還能看到沒有穿底褲的光滑長腿。 楊長逸注意到王朗癡癡的目光,更是隱隱興奮,故意在王朗面前彎腰露出艷紅的乳粒,他的胸部早被王朗爹揉得腫大,出門時甚至需要裹胸。 “先生……”王朗注意到自己異常粗啞的嗓音及時閉了嘴,他本想提醒下楊長逸換件衣裳,但轉念一想,有美景不看白不看,于是眼睜睜看著那兩個rutou向自己靠近,大氣不敢出一口。 楊長逸把王朗的呆樣盡收眼底,心道果然是父子,長得這么強壯也和他老爹一樣是個慫包。 楊長逸一會兒露胸一會兒露大腿的,渾身上下能露的都想方設法露給王朗看。半天下來王朗再怎么呆也回過味兒了,這先生該不是因為父親不在家,按耐不住寂寞發(fā)sao了吧!王朗顧忌著楊長逸是自己父親的情人,瞪著眼睛把獻媚的楊長逸照單全收,卻遲遲不敢真的上手。 兩人就這樣各懷鬼胎、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天。 楊長逸明白王朗這呆子顧忌他爹,也不玩那些小把戲了。他讓王朗替自己跑了個腿,估摸著也快回來了。于是掐著點趴在客堂的桌子上,肥大的屁股正對著門,裝模做樣地挖了塊藥膏往藏在溝壑里的xue眼里抹,許是不方便,抹得整個股縫濕噠噠的。 “……先生?!蓖趵侍嶂臇|西啪地落地,開口的聲音沙啞滿是情欲。 楊長逸扭頭看了眼問了句東西帶回來了嗎,便毫不在意地繼續(xù)上藥,一只手掰開一邊臀瓣,露出被cao熟了的紅色褶rou。 王朗本就和他爹一樣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好色之徒,只是在此之前還能念著綱常倫理極力忍耐。 “先生需不需要我?guī)兔??”王朗咽了咽口水,努力裝作鎮(zhèn)定的樣子朝楊長逸緩緩逼近,仔細聽聽紊亂的步伐已經暴露了他。 楊長逸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笑著回道好啊,手一松肥碩的兩瓣屁股就不規(guī)律地抖動,最后緊緊合在一起擋住幽深的xiaoxue。 王朗再也顧不得其他,大步上前伸出兩只大手緩緩放在楊長逸的臀瓣上,見楊長逸沒有反應才放下心來試探性的撫摸了一下,而后毫無章法地大力揉搓。 楊長逸深吸一口氣,一個多月了終于被濃厚的男性氣息包裹讓他很是享受,翹著屁股就往大手里擠。 僅僅是揉屁股楊長逸就被勾出了興致,啞著嗓子提醒王朗不要忘了上藥。 王朗這才想起來自己該干嘛,尷尬停下手,拿起桌上的一罐藥膏卻覺得奇怪的很,晶瑩透明還有一股香味。 楊長逸見王朗遲遲不動作,才出聲提醒,“這是你爹從外域帶回來的稀罕物,能讓xiaoxue保持緊致……還有潤滑的功效?!睏铋L逸戲謔道,眼神卻充滿了魅惑。 王朗人雖然老了,色心卻沒老,這些年沒少收集房事上的東西,因此楊長逸也心甘情愿地跟著這個老男人。 趁著王朗給他上藥的功夫,楊長逸伸出一只腳往后精準的踩在王朗早就硬挺的物什上,仔細感受了下大小滿意地笑道,“寶貝真是精神。” 王朗再也忍不住直接把大半罐藥膏全抹在楊長逸的屁股上,膏體被guntang的皮膚融化,一束一束地往幽深的臀縫里流,引人去一探究竟。 王朗拿下那只不盈一握的腳,將楊長逸小孩把尿似的抱起,他再也不顧忌眼前人的身份,管他是老爹的情人還是自己幼時的先生,只想馬上把胯下的東西捅進sao屁眼里好好地磨一磨。 楊長逸被釘在guntang的roubang上,兩只手努力地去夠王朗的脖子,伸長脖子去親他的嘴唇,王朗的五官和他爹十分相似,以至于楊長逸有種同時被父子倆cao弄的錯覺。 經過敞露的院子時楊長逸也沒有一聲驚呼,一邊同王朗親嘴一邊拉扯自己的rutou,看樣子沒少被王朗壓在外頭玩。 王朗把人抱緊了楊長逸自己的房間里,把人仍在床上。在這張床上楊長逸被他爹cao過無數(shù)次,而現(xiàn)在馬上就要在這里被自己這個兒子cao干,兩人都想到了這點,禁忌的快感環(huán)繞著他們,心照不宣地扭滾在了一起。 王朗扶著jiba猛地插入濕滑無比的xue眼里,媚rou一圈一圈地擠壓他的rou柱,爽快地低吼一聲,惡狠狠地說道,“sao先生你知道我為什么不留在這里嗎,以前沒日沒夜地聽你的浪叫,第一次夢見和人上床就是在cao你?!辈煊X自己的心思后第二天王朗就向二人提出習武的想法。 “要是早知道你這么沒有廉恥心我哪還用躲?!绷曃渲巳諘裼炅?,王朗把這幾年遭受的苦一股腦算在楊長逸的身上,一下一下地頂?shù)阶钌钐?,干得楊長逸放尖叫,口水直流。 飽滿的胸乳就在眼前晃悠,王朗想起以前偷聽到過父親吃奶的聲音,一下壓在楊長逸身上吸住一邊奶頭,連同通紅的乳暈一起吸允。 “怎么不出奶?”過了一會兒王朗失望地問道。 “哈、嗯啊……要上藥、才會出奶、啊!”王忠不在家楊長逸是不用催乳藥的,沒有男人吃奶水,只會平白給自己罪受。 看王朗急切又失望的樣子,楊長逸伸長手拿過放在床頭的瓶罐,他在床上向來是有求必應的,更何況這種兩人都舒服的事。 兩只腳踝被王朗捏在手上,恐怖的巨物在xue里進進出出,楊長逸卻像是沒事人似的慢悠悠地給自兩只奶子涂催乳的藥。 見楊長逸上好了藥王朗迫不及待地就要去舔,卻被細長的手抵著頭,王朗不解地看著身下人,竟顯現(xiàn)出些委屈。 畢竟也算是自己帶大的孩子,楊長逸縱容得很,嬌嗔道,“這么急做什么,得一刻鐘才會起效,舔干凈了就不管用了。” “兒子吃娘的奶水當然急了?!蓖趵世硭斎坏?。 王朗已經很久不管楊長逸叫娘了,小時候被色老頭騙著叫也是因為他一這么喊楊長逸就會更敏感,說到底是兩人之間的情趣,如今王朗比楊長逸健壯得多,這一聲娘更是刺激得楊長逸絞緊了xuerou,腳趾繃直大聲尖叫著直接釋放了。 王朗終究是個毛頭小子,被楊長逸這么一吸也盡數(shù)交代了出去,十來股guntang的濃精噴射在rou壁上,燙得楊長逸像蛇一樣在床上放浪扭動。 兩人抱在一起溫存了一會兒。楊長逸屁股一抬發(fā)出“?!钡囊宦?,王朗委屈地看著他喊先生,他顯然是不想這么快離開溫柔鄉(xiāng)。 楊長逸不管他,轉了個方向趴在王朗腿間,那玩意兒不像他爹,粉粉的一看就是初經人事的樣子,楊長逸貼近了用臉蹭了蹭,笑嘻嘻地著看王朗,“當娘的教教你其他的?!闭f罷張嘴含住眼前的巨物吞吐,雙手熟練地揉捏兩顆睪丸。 王朗那東西駭人的很,比他爹的還要粗長,饒是舔慣了的楊長逸也不能全部吞進去。 jiba被火熱的嘴唇包裹著上上下下吞吐,爽得王朗不斷發(fā)出低吼,按著胯間的頭抽插起來,“哈、先生,您兒子早就想這樣cao你了……哦、真會吸……” 聽著王朗胡言亂語,楊長逸罕見地有些羞恥起來,不過腥臭的jiba在嘴里進進出出,很快又沖垮了他僅剩的廉恥心。 數(shù)百下后王朗低吼一聲抽出roubang用手扶著全射在了楊長逸的臉上,他心里覺得這種行為是羞辱,這是他小時候崇敬的人,同時也是他爹的情人,現(xiàn)在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玩弄,奇異的滿足感席卷全身。 楊長逸不知道王朗心里想的什么,被王忠調教的真覺得浪費了好東西,用手指刮下來含進嘴里舔吸,吐出時粉嫩的舌尖牽出一根yin絲。 楊長逸睨眼看了眼漲紅著臉的王朗,想起什么似的,挺起胸膛邀請,“已經很脹了,朗兒快來吸一吸?!?/br> “cao!”王朗大罵一聲就急吼吼地抱住楊長逸蛇一樣的腰肢,張嘴就含住大半個奶子,毫無技巧只知道用力允吸,嘴里不斷地發(fā)出嘖嘖的聲音,倒真像是個討奶的小孩兒似的。 “哦——嗯啊……”楊長逸發(fā)出舒爽的呻吟,握住被冷落的另一邊奶子,讓人用手玩玩。 不多時楊長逸渾身一激,熟悉的快感來臨,雙手抱著王朗的頭大聲浪叫道,“嗯啊——要來了、要出奶了,給兒子吃奶、啊……” 清甜的乳汁從乳孔里噴涌而出,王朗像是真的餓了許久的小孩子,就連噴在其他地方的乳水也吸食入腹。 一邊四處舔舐一邊將又硬挺起來的roubang插進濕淋淋的xue眼里,楊長逸不免吃了一驚,環(huán)著王朗健碩的臂膀給了他一個濕熱的吻。 “年輕人精力就是好呀……”楊長逸感嘆道。王忠現(xiàn)在愛用道具玩他,他已經很久沒體驗到這么原始又激烈的床事了。 …… 自那荒唐的一天后二人就經常滾在一塊兒,只要王朗一出門楊長逸就會收拾些衣物去找王朗,在王朗的狹小屋子里夜夜笙歌,王朗的朋友也見過楊長逸,無不艷羨,都是些毛頭小子,哪見過這等熟透了的美人。紛紛問他上哪兒搞來的,王朗每次都裝傻不答。 哪里,從他老爹那里繼承來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