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王氏(半劇情,被養(yǎng)父騙迷暈,乳夾玉莖塞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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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父,我真的能拜師了嗎?” 早春時節(jié),王氏家主閣內鮮花著錦。長廊下走過一道身影,那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黑發(fā)雪膚,淺棕色的眼睛透如琉璃,又似靈貓般可愛。 他戴著小巧金冠、身穿王氏的弟子服,似乎剛剛從訓練場上下來,白皙臉頰此刻沾惹了紅云,更添生動。少年目含期待,撲到了青年男人的懷里仰頭道,“我什么時候能見到那位師父呀?” 這少年便是初晴,王氏家主的養(yǎng)子。王氏無人不知家主王行湛對養(yǎng)子的寵溺偏愛,寶貝似的捂住初晴的靈根不讓外人知曉,還說要給他另找一位大能做師父。 王行湛年紀輕輕便已結丹,這些年在修界也是一方大能,因而相貌還是個俊逸青年,只是狐貍眼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他笑瞇瞇地摸一摸初晴的發(fā)頂,道:“是位地位極高的仙長,你一定聽過。” 初晴眼睛一亮,眉目竟有桃花炫然之意:“是誰呀?阿父,你告訴我!” 王行湛高深莫測地笑道:“阿晴今晚便能知道了?!?/br> 初晴抱著養(yǎng)父的胳膊撒嬌,央求他提前告訴自己,然而王行湛卻只是輕笑。 少年的身量骨骼似乎都比尋常男子要來得細巧一點,但喉結又分明彰顯出他的性別。他前胸蹭到了王行湛的小臂,后者因那柔軟的觸感微頓了一下,抬起初晴的下巴,道:“今夜有個宴會,之后你便可見到仙長?,F(xiàn)在去沐浴吧,見了仙長要禮貌,你可知曉?” 這動作過分狎昵,可少年卻并不知曉,一派懵懂天真之態(tài),歡喜地點頭:“好!” 王行湛指節(jié)拂過他臉頰,吩咐仆役道:“還站著做什么?帶公子去沐浴?!?/br> 初晴一絲不茍地把自己收拾了一遍,要給自己挑選新衣。 伺候的侍女卻道:“公子,今夜穿些簡單的就好了?!?/br> “那怎么行!我今晚是要見未來師尊的呀?!背跚绲馈?/br> 侍女目光閃爍,微笑著勸他:“那些九重天的仙人,不都喜好斷塵緣、絕欲念嗎?華服美飾就是這‘塵念’,公子若穿得簡單點,定是更能討仙長的喜歡?!?/br> 初晴偏頭想了想,倒也是,便點頭:“好吧,你給我選一套。” 待穿戴完畢,已是夜幕初降了。 初晴探頭探腦地在門邊,想阿父什么時候來接自己去宴會,沒想到來的不是阿父,而是幾個灰衣的高壯仆役。 他愣了一下,問:“我阿父呢?” “家主說先有事,讓我等來請公子?!被乙履腥撕┖竦匦α诵?,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公子,請隨我來?!?/br> 初晴眉頭微蹙,莫名覺得有些不對勁。 養(yǎng)父說,他的身體與常人不同,不宜與男子接觸,因此從小到大他身邊跟著伺候的人都是女孩。今天為何……換了幾個這么粗俗的男人來? 也正是這構造不同,養(yǎng)父說他不宜修普通的仙法,才拘著他,所以今日聽說找了師父他才這么高興。 然而這疑惑也只是一閃而過,就被初晴壓下了。也許是今天阿父確實忙吧。 幾人帶著初晴走進了夜色里。 王氏仙府占地異常廣闊,里面山石樹木、陣法重疊,第一次來的人必會迷路。初晴起先還沒發(fā)覺什么不對,但走著走著,只見燈火愈來愈稀少,愈來愈遠離仙府中心,才驚覺:“這是哪兒?!這里不是去宴會的方向!” 幾個灰衣仆役也被他喊得怔了一下,隨即神色就變得冷厲起來。初晴頓時冷汗涔涔,往后退去:“你們到底是誰?!我阿父呢?阿父——” 男人們對視幾眼,其中一個冷笑道:“得罪了,公子。這可不是我們的主意,正是王家主命令我們這么干的?!?/br> 只是這小公子還有點機靈,沒到地方就反應了過來。那這可就怪不得他們了! 此話不啻一道驚雷,初晴想也不想便道:“不可能!你們……唔!” 他這一心慌便被男人抓住了胳膊,只覺得那手指如鐵箍般無法掙脫!另一個侍從上來,用一塊布蒙住了他的口鼻。 “嗚唔——放開我……” 眩暈感上涌,初晴眼前發(fā)黑,掙扎動靜也越來越弱,最終陷入了昏睡。 …… “人帶來了?” 密室中,等候的男人站起身。 ——這確確實實是王氏仙府下的密室,幾人并沒有說謊。若沒有家主準許,他們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就擄走初晴? 初晴被進來的男人扛在肩頭,絲毫不知自己將面臨什么樣的命運。一灰衣男人搓了搓手,打開箱子邪笑道:“可以開始了吧?” “按家主吩咐的來!” 唰啦一聲,初晴身上簡單的道袍就被撕破了,幾人轉而給他換上了從箱子里取出的輕薄長衫。 這衣服是半透明的紅色,綴著許多閃爍的金片,該遮的不遮,將敏感的部位全袒露了出來。少年的烏發(fā)蜿蜒在后背上,長睫低垂,臉頰緋紅,昏睡不醒,好像一具任人擺布的泄欲偶人。 這一幕可謂是活色生香,“媽的,這小爐鼎真會勾引人?!币粋€男人罵了一句,下體梆硬,粗魯?shù)卦诔跚缑厶野愕耐尾宽斄藥资拢诐嵘湓谏倌甑耐渭馍?,yin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