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夢境(微h/事后描寫★蛋:晚宴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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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夢境 沈辭松開牢牢囚住對方膝蓋的手,垂眸掃了眼那還在淅淅瀝瀝噴水的花xue,又看看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一塌糊涂——甚至沒氣力拔出道具、就保持著道具深埋體內(nèi)的姿勢陷入昏迷的死對頭。 許青染臉上早已沒了冷漠之色,看上去還略有些狼狽不堪。英俊帥氣的臉上滿是淚水,微張的唇控制不住地滴落涎水,為泛紅的唇瓣暈出光澤,魅意便從殷紅的唇與潔白的貝齒間漏了出來。 他彎下腰,略有些長的發(fā)絲輕輕掃過身下人的喉結(jié),食指扣著許青染的下巴,略有些粗糙的拇指一點一點地抹過艷紅的唇,擦去水光。 隨后直起身子,退后了幾步。 沈辭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眼底一片幽暗。 大齡單身人士沈老板在雖然在戀愛的履歷上一片空白,但他也是清楚自己性向的,甚至清楚自己的擇偶標準。 在一個小時前,他堅信自己筆直,即使死了也絕對是比鋼筋還直的鬼! ——結(jié)果筆直筆直的單身鬼,最終卻撞彎在死對頭身上,彎得比誰都快。 不如說,是身體比思想快了一步。 簡稱:精蟲上腦。 俗稱:你饞人家身子。 眼前的許青染,此時修長的雙腿大開,身下含著假yinjing的花xue泥濘不堪,兩瓣殷紅的花唇腫得連下意識的肌rou顫動都敏感不已,在主人昏迷過去的時候又一次淅淅瀝瀝地吐著水;身下的玉莖被欺負得狠了,原先漂亮的粉色變得紅腫不已,蔫噠噠的,瞧著格外可憐。 緊纏著假yinjing的媚rou失了力氣,讓假yinjing混著打出泡沫的分泌物一點一點地推出、滑落,發(fā)出“啵”的一聲,身下席間是大片水漬,沾著白濁,還帶著縷縷血絲。 極為荒唐、yin靡,色氣得叫人臉紅心跳。 沈辭盯著許青染,有點心塞,向來巧舌如簧的沈老板說不出話。 怎的就……這樣了呢? 可看著眼前人凄慘的樣子,沈辭當下也顧不得在意心中混了雜七雜八情緒的混凝土,揉了揉鼻子,難得有些心虛。 好像……把人欺負狠了? “嗯……”心虛的沈老板假意咳了咳,垂眸拉開褲頭,身下不爭氣的玩意兒便彈跳了出來,看著一點也不心虛。 他眼皮跳了跳,“干什么?下去!” 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一下,說好的筆直呢! 不爭氣的玩意兒不甘示弱地翹了翹。 “聽話?!庇峙牧艘幌?。 健康的地晃了晃,挺拔地脹大了幾分,看著就傲人。 媽的。 他堂堂一只鬼,為什么還會有生理反應(yīng)。 沈辭恨恨一指,“丟人?!?/br> 這可是他的死對頭! ——雖然這個死對頭剛剛隔空對他表了白。 怎么可以有反應(yīng)呢! ——雖然剛剛才玩弄了人家的身體,還把人家搞昏迷。 沈辭又瞪了幾眼。 迫于主人的威嚴,翹起的陽具彈跳了一下,才不甘示弱地消下去。 沈辭吐了口郁氣。他義正言辭地想,這只是幫人有個美好的初體驗而已。 捫心自問,他喜歡許青染嗎? 他其實……也不知道。 不想知道,不能知道。 也不重要了。 沈辭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遮掩住眼中的情緒,待幾秒后,抬眸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如往常般,笑意三分。 他靜靜站了幾分鐘,才伸手,打算為死對頭清理一下—— 沈辭:(抓空) 沈辭:……? 嘿?玩兒我呢?沈辭不死心,再一次伸爪子。 我抓。 我再抓。 我抓抓抓。 沈辭:“……” 眼中笑意沒了。 媽的,針對我? ■■■ 第二天。 向來生物鐘準點的許青染,在睜開眼后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坐起身—— 失敗了。 許青染癱了回去,頭甚至沒能離開整頭幾厘米。 ……? 腦子尚有些迷糊的許青染懵了一下,腰間傳來的酸軟讓他有種今夕何夕的交錯感,渾身像被碾過了一樣,許青染甚至使不上力氣。 被疼痛一激靈,昨夜的記憶便一股氣涌入進來,最終定格在一張……有如神袛般精妙絕倫的容顏上。 那是他每日每夜捧在心尖上,用靈魂一筆一墨細細描繪的珍寶;是他心口鈍痛時,時不時撫慰傷痕的靈藥;更是讓他連向神明祈禱也不敢靠近、深怕從此,那深淵之下再無光亮的—— 那是他唯一的光呀。 可那荒唐的夢,卻顯示…… ——他將光拽入深淵,盡數(shù)展現(xiàn)自己奇異的身體,大方展示深陷丑陋欲望的胴體。 仿佛……想要讓光與自己一同跌入塵埃之中。 沉靜而艷麗的面容于眼前閃過,在夢中的荒唐下,那難以啟齒的部位鈍痛又紅腫,仿佛將夢中內(nèi)容坐實。 許青染眼神恍惚了一下。 與夢中的男人是前所未有的親密,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奢望,他怎敢去染指那唯一的光? 可那夢實在過于真實,許青染甚至不敢回想,深怕男人眼中的笑意灼燒他的靈魂,彎起的唇角將他的魂魄勾去。 可惜,夢境終歸只是夢境。 記憶歸位,親密姿態(tài)只是幻想,現(xiàn)實卻是自己不知廉恥地拿著假yinjingcao弄自己,不知羞恥地展示埋在光鮮亮麗之下的腐敗yin姿。 許青染看了眼自己的手,昨夜被完全包裹住的guntang仿佛還歷歷在目,可他緊了緊拳頭,攥住的不過是空氣中的清冷。 是啊…… 光又怎么可能抓得住呢。 閉眼,纖長的羽睫微微顫抖著,所以說…… ——所以說到底為什么他昨天會昏迷??! 許青染雙手捂臉。 做那、那黨事做到昏迷……真是太、太丟臉了! 許青染,堂堂許氏集團總經(jīng)理。 此時此刻恨不得挖一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不顧腰間酸軟,許青染掙扎著起了身,一瘸一拐地走進了浴室。 步伐交錯間讓本就紅腫的花唇摩擦,產(chǎn)生的疼痛讓許青染腿微軟,那隱秘的快感更是讓嘗過滋味的花xue食髓知味。 許青染甚至感覺到花xue顫了顫,深處的縫隙便泄出了幾縷春水,順著筆直的大腿往下滴落…… 許青染:“……” 不、不知廉恥! 他的臉羞憤得通紅,不顧地上的水痕匆匆進了浴室。 雖然確實是沖動之下做出的決定,可他怎么想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坐那檔子事居然不止有疼痛,還有……那仿佛要將人拖入泥潭之中的窒息感。 陌生。 太陌生了。 許青染眉毛狠狠一擰,糾結(jié)地揪了揪頭發(fā),抬頭看了眼鏡子,卻被那狼狽的樣子嚇了一跳。 眼尾紅腫,臉上滿是淚痕,唇上還沾著干去的白濁……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那自眼角不自覺泄露而出的春意,流轉(zhuǎn)間皆是風(fēng)情,儼然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 許青染:這誰? 許青染臉色青了。 狼狽地捧起水潑在臉上,拍去昨夜的荒唐,洗去臉上的風(fēng)塵。 雖然面色蒼白如紙,襯得那唇紅得似火,可好歹看著正常了些。 然而看著身下凄慘的部位,許青染又犯了難。 這……該怎么處理? 已經(jīng)習(xí)慣自己鬼魂身份的沈老板毫不避諱地跟著進了浴室。 ——然后就看見死對頭簡單洗去身上的粘膩后,猶豫了一下,微分開雙腿就著水流伸手摸上了那紅腫的部位。 沈辭:……似曾相識的感覺。 和昨夜一毛一樣的場景呢…… 許青染纖細的腰肢微微下彎,許青染弓起身子,兩指小心翼翼地分開花唇,探入花xue之中。 然而,開苞過的花xue不再青澀得不知所措,面對侵入者,此時便食髓知味的纏上兩根修長的手指,蠕動著,熟練地將反饋盡數(shù)傳達給主人。 許青染一下就軟了腰,腿肚子直哆嗦,不得不將手臂撐在冰涼的磚墻上。 “嗯……啊哈……”薄唇輕啟,粗重的喘息反而將許青染帶入昨夜的旖旎曖昧,渾身血液忽然就燥熱起來。 ——昨夜……也是這般的。 他失控的呻吟換來了更加粗暴的撞擊,透過眼淚,眼前是一片朦朧的的黑暗,只能感覺到發(fā)絲掃過鼻尖的錯覺。 渾噩不覺的求饒將他置身于水深火熱之中,只覺得內(nèi)臟都在熾熱地灼燒,那人輕輕將自己額前的發(fā)絲撩到一旁,落下的一吻,便讓他輕易地拋盔棄甲,曳兵投敵,背叛自己的大腦,嘴皮子開合便吐出沙啞的泣音。 一直到現(xiàn)在許青染也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吐出如此孟浪的話。 定是美色誤人,被鬼迷了心竅…… 在兩人都不知道的時候,許青染真相了。 身上的水流不斷帶走溫度,將他置身與冰火兩重天之中。 許青染單手撐在墻壁上,那在身下動作著的手指似乎漸漸改變了意思,在花xue深處進出,帶進了溫?zé)岬乃鳎c流出的蜜液,腰間禁不住下榻,臀部翹起,那性感的腰窩處便盛了幾滴水珠。 繚繞的水霧迷迷蒙蒙遮蓋了許青染健壯白皙的胴體,半遮半掩,沈辭甚至感受到分子與分子之間的劇烈碰撞,炸得他腦袋有些發(fā)懵。 一句靈魂發(fā)問竟是脫口而出:“怎的又來了……” 昨天還不夠嗎?沈辭震驚。 原來你是這樣的死對頭! 就在沈辭想要微微一硬以示尊敬時,許青染卻是渾身顫了一下,停下了動作。 最后許青染也沒有繼續(xù)下去。 因為他要上班。 真正的總裁并不同于瑪麗蘇中的那般,整日游手好閑,隨叫隨到,比公司門口的保安還來去自如。 總裁要離開辦公室還要請假呢。 許青染就是這樣的一名總裁。 在被cao昏迷后、第二天下身隱隱作痛,卻還能面不改色地和秘書打招呼。 狠人。 要不是親眼看著凄慘的模樣,沈老板差點以為昨天只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夢。 ■■■ “今天不必準備咖啡了,”許青染說。他的嗓音還帶了些使用過度的沙啞,落到旁人耳邊更顯低沉磁性。許總不動聲色地清了清喉嚨,“一杯蜂蜜檸檬就好?!?/br> 秘書點了點頭,并無多說,目光卻是黏在了許青染身上,目送他進了辦公室。 許青染這個人,且不說身價如何,單論那絕頂?shù)娜菝脖阕阋宰屗淖非笳邽樗跛涝跇渖稀?/br> 相傳哪家富家小姐傾心啦、公司某某職員“一個踉蹌”送來的“天降咖啡”啊。 一直是公司秘密八卦的內(nèi)容。 不過秘書小姐不同。 但凡是接觸過股票的人都會莫名對許青染有種敬畏之心。 對于炒股的人來說,不僅是金融知識,那與生俱來的敏感度以及為之加持的運氣才是同樣重要。 許青染便是兩則兼容的“學(xué)霸歐皇”了。 所以,跟在許青染身邊最久的秘書明白,她的上司對這些情情愛愛的身外之物壓根就不感興趣??! 不愧是總裁! 身為總裁事業(yè)粉的秘書小姐,今天卻在暗戳戳擔(dān)憂她的偶像。 許總今天是怎么了,怎的走路姿勢有些奇怪? 該不會是腿傷了哪兒吧! 秘書小姐十分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