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被子上磨xiaoxue被監(jiān)控,被學(xué)長摸奶頭指jian到發(fā)情
鄭殊醒時林同嘉并不在身邊。他抬頭望望四周,這是一間昏暗寬敞的房間。家具不多,落地窗旁有面鏡子,房間中央擺著一張大床。鄭殊渾身還是酸軟的,身下還在隱隱作痛。他顯然已經(jīng)被清洗過,膩在軟被間,聞起來是果子熟透后一樣軟和香甜。重復(fù)標(biāo)記給他留下了一點(diǎn)點(diǎn)輕微的后遺癥,他發(fā)覺自己很難坐起身,只想賴在床上,最好再睡一覺。 鄭殊很清楚,這是Omega的天性在作祟。兩個alpha的重復(fù)標(biāo)記把他催熟了,讓剛剛分化的Omega迅速地發(fā)育起來。他像一只果皮尚青澀,果rou卻已熟透的果子,紅脹飽滿,綴在枝頭,微風(fēng)里散出的全是繁殖的味道。鄭殊怔怔的,蜷縮在床上發(fā)愣。他尚沒有做好這樣的準(zhǔn)備,接受身份的轉(zhuǎn)變,接受這些alpha詭異的態(tài)度,然而命運(yùn)并沒有垂憐他,即使他自覺吃了多年的苦。 他捂住嘴,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淚水將被面濡濕。Omega的情緒一激動起來,信息素就高漲起來。大概是時間極其接近的兩次完全標(biāo)記傷害了他的嗅覺系統(tǒng),鄭殊對于信息素味道的分辨能力變?nèi)趿?。他對于門外溢出的凌冽的薄荷味是遲鈍的,自然也就不知道林同嘉正呆在門外。 他被聞不明白的信息素勾得燥熱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夾緊被子摩擦起來。xiaoxue間的軟rou隔著棉質(zhì)的睡褲,緊緊貼在揉成一團(tuán)的棉被上磨弄。那里本就敏感,連日蹂躪更是使這小rou花腫脹不已。快感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底下傳上來,鄭殊腰酸腿軟,卻放不開這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東西。他抱緊手里的被子,把guntang的臉頰埋在上面。腿間夾著那被子,用力地磨,氣喘吁吁,xue里又濕又熱,情欲的碎片從xue口涌出來,把他劃傷了。嫩rou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刺痛,快感像清泉一樣撫慰了這種痛苦,重新讓情欲登頂。 這間專為鎖住他的房子早已安好了私密的監(jiān)控,林同嘉在手機(jī)上能看到他的一舉一動。鄭殊像只被拔掉牙的小狗一樣,可憐得要命,連反抗都忘記了,只能把嗚咽和哀鳴都埋進(jìn)被子里。林同嘉不喜歡他這樣,于是決定教他一些事情。 鄭殊在他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顯得尤為驚慌。但是顯然沉浸在情欲中的Omega身體比反應(yīng)慢,手指還按在腿間,臉就紅起來,眼角也是水紅色。林同嘉看著他,眼神里像是埋著一枚guntang的火炭。鄭殊腿間的棉被團(tuán)變成了一只巨大的,兇猛的野獸,它性情惡劣,卻有著溫暖的皮膚。這種體溫燙傷了他。林同嘉的嗅覺系統(tǒng)顯然是完好的,他聞到Omega的蜂蜜味,濃郁飽滿,像蛛網(wǎng)一樣鋪天蓋地籠罩著房間,每一根閃著冷光的蛛絲上都掛著芬芳的蜜滴。 林同嘉把帶著蜂蜜味的被子抽走堆到床邊,俯下身抱住了顫抖著的Omega。平常的鄭殊是一只相當(dāng)警惕的貓,毛發(fā)順滑,柔軟皮rou下鼓起的骨節(jié)微微抖動,一旦意識到危險就會迅速離開。發(fā)情了的鄭殊被Omega的天性綁架了,他忘記察覺危險,也忘了逃離。這只可憐的貓,依舊是原來的骨rou,卻掛上了無數(shù)傷痕。他依舊在人的手下顫抖,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被迫動情。 林同嘉用手捂住那雙帶水的眼睛,熱淚粘在他粗糙的掌心,很快就變得冰冷。鄭殊聞到淡淡的薄荷味,對alpha信息素的渴求促使他伸出小舌頭去舔林同嘉近在咫尺的手腕。那里的皮rou底下是青紫的血管,有極淡的清洌味道,舌尖感觸到了,饑渴地黏上去吮吸。 林同嘉由著他舔,空出另一只手脫他的衣服。Omega被埋在錦繡間堆起來,像軟玉,收在柔軟的綿綢間,白而薄的一小團(tuán)。他把玉剝開了,露出柔軟鮮紅的心。那尚散發(fā)著血的暖氣的生rou顫抖著,并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另一場死亡。 鄭殊的皮膚很容易紅。像軟糯的紅豆泥麻薯表層透出的那種曖昧溫順的顏色。被林同嘉稍稍搓揉一下,那股紅就漫上表皮來,如同火舌舔破了薄紙。淺紅的皮膚上霸著消退到一半的青紫淤痕,上面又被林同嘉重新吻過,留下一點(diǎn)點(diǎn)溫暖的遺跡。鄭殊很經(jīng)不得親,林同嘉想他大概沒什么跟人接吻的經(jīng)驗,因此也對他的唇格外有興趣。那是除孕育之地以外的隱私,是鄭宴尚未好好品嘗的地方。林同嘉從上一個人手中接過破損的花朵,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花蕊還嬌嫩無比。 只是輕輕去吮吸唇瓣,身下的Omega就已經(jīng)意亂情迷。他好像不太會換氣,一親就皺起鼻子,張開唇瓣。鄭殊的唇角并不鋒利,相反,他有一雙鈍感卻欲氣的唇。唇rou飽滿,親上去像是陷入了柔韌的果rou間,還吐露著粘稠的蜂蜜甜香。 林同嘉順著那微張的小口,探索起來高熱的口腔。鄭殊無疑是敏感的,只是舌尖掃過上顎都讓他嗚咽著顫抖起來,赤裸的皮膚泌出汗液,他在林同嘉的禁錮下無力掙扎扭動,像一尾哧溜的魚。林同嘉修長的手指順著他的鎖骨滑下去,揉捏起高漲的rutou。他輕輕地問:“自己碰過了?” Omega喘著氣,說:“沒有……沒有自己碰過……” “那為什么sao奶頭自己脹這么高了?小殊是sao貨對不對?” 鄭殊很費(fèi)力地?fù)u頭:“小殊不是……嗯、不是小sao貨……啊,不能揉那里!”汗水從發(fā)間流下來,他白皙的皮膚被沾得晶亮。嫣紅腫脹的奶頭被夾在男人指尖肆意逗弄,快感像潮水一樣一波一波涌上來,埋住了他的口鼻。林同嘉俯下身,含住那高漲的紅櫻,輕輕啃咬。齒痕和口水使兩顆堅硬如石子的奶頭看上去極其yin靡,林同嘉的舌尖掃過那條隱秘的小縫,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東西一般,對準(zhǔn)了那里開始挑逗舔吮,好像要弄開乳孔,好叫鄭殊噴出奶來。鄭殊顯然被舔得很動情,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上弓起來,將rutou向alpha送去,像是要他舔得更深一點(diǎn)。Omega已經(jīng)陷入發(fā)情,嘴里開始吐出yin詞浪語:“啊、再舔舔小殊的sao奶頭……好癢、、要吸出奶了……小殊要噴奶了……” 林同嘉掐住他扭動的細(xì)腰,將軟軟的乳rou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起來。alpha的舌尖卷過紅腫的乳尖,時不時還輕輕捅一下張開的乳孔。林同嘉的手伸到他腿間去,肆意揉捏著軟軟的xue口,把沾上手指的yin液抹到鄭殊大腿根,問他:“小殊為什么這么sao?。刻蛱蚰填^下面就流水了?”鄭殊被他摸得呻吟不止,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奶貓,他的喉嚨像是被抹滿了蜜與奶,以至于吐出的所有氣聲都沾著一股極度甜膩的味道,像是一把帶勾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alpha的靈魂里。 林同嘉把手指送到Omega唇邊,鄭殊像是嗅到腥味的貓一樣,立刻伸出舌頭將沾著yin液的指尖卷入口中用力吮吸起來。那上面全是他自己流出來的水,卻因為是alpha的手指,被他當(dāng)成珍饈一樣含在唇齒間吮吸。鄭殊的小臉紅撲撲的,眼神是空的,如果說還有一絲一毫的意識在其中,那就只剩下對欲望的渴求。 林同嘉的手指濕噠噠的,撥開了xue口的縫隙,順著那滑膩的液體,從小孔中插了進(jìn)去。那里像是牛奶布丁一樣綿軟,卻帶著極高的溫度,將他的中指裹得緊緊的。媚rou諂媚地極弄著,咕唧聲中蜜似的春水順著指節(jié)流出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