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的日本后宮 第155章、天下第一夜祭殺人事件
夜幕降臨。美麗的琦玉縣城區(qū)一片燈火輝煌,燈光把遠(yuǎn)山襯托成城市的北京,朦朧中透出幾分神秘。 在琦玉飯店的一間高檔雙人間里,寬頻幕的電視機正播放被稱之為“天下第一夜祭”的現(xiàn)場直播景況。面目清純。聲音甜美的女主持滔滔不絕地介紹這一盛況。 “親愛的觀眾朋友,現(xiàn)在給你現(xiàn)場直播的是琦玉縣的天下第一夜祭。這個活動是以三村山上燃燒‘天下一’這三個大字而聞名于世的。請觀眾朋友注意,‘天下一’這三個字即將浮現(xiàn)在你眼前,激動人心的一刻就要開始了……”房間的旅客,胖胖墩墩,帶著高速近視眼鏡的日本著名作家今竹智先生看了會電視,便脫掉外衣,抓起毛巾披在肩上,打算洗個澡,好好睡一覺。這個夜祭他已不止一次看過了,何況他今天也確實很累了,眼下他迫切希望的就是休息。于是,他走進衛(wèi)生間,開始刷牙。 這時,房門開了,有人進了房間,而且傳來乒乒乓乓翻箱倒柜的聲音。今竹抓著滿是泡沫的牙刷出廠衛(wèi)生間,見與自己住在一起的房客將頭伸進壁柜里在卿東西,把東西扔得亂槽槽的。他便帶著責(zé)怪的口氣說:“喂!你小聲點行不行?真是的,我還以為你參加祭典去了,沒想到你又跑回來找錢包,害得偶我想好好洗個澡都不行。喂,你沒忘記今晚的hdyp.最`新`地`址`(HDYP.)約定吧?”“約定?”翻東西的瘦高男人冷冷笑道,站起身來轉(zhuǎn)過了身,他穿了一件黑色夾克外套和一條米黃色的肥大旅游褲,一條大圍巾圍在脖子上,遮住了大半個嘴臉,頭上戴了一頂鴨舌帽,帽子下面是一副大墨鏡,今竹踐踏沒什幺反應(yīng),有些不高興地說:“喂!你聽見我的話沒有?我是聽你說要為我慶祝一下,才風(fēng)塵仆仆趕來的,可你又變得像沒事了。這種天氣你干嘛打扮成這幅德行?看,把房間弄得下不了腳……”“不好意思,今晚的約定取消了!”瘦高個男人冷冷地說道,說完又背轉(zhuǎn)身去。 今竹更生氣了,道:“這是為什幺?”“讓我告訴你吧!”瘦高個男人猛然轉(zhuǎn)身,戴著手套的手突然舉起了一支左輪手槍,把槍口抵在了今竹的媚心,今竹大驚失色,叫道:“你……你是不是瘋了……”電視里主持人的聲調(diào)變得興奮起來:“琦玉縣的天下第一夜祭就要開始了,觀眾朋友,請睜亮你的雙眼,現(xiàn)在三村山上的‘天’字已經(jīng)被點燃了,??!多幺壯觀啊……”“哼哼!”瘦高個男人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今竹還沒弄明白是怎幺回事兒,眉心就中了槍,登時鮮血直流,倒在地上就此斃命。 兇手確定今竹已經(jīng)死亡,便收起手槍,蹲下身,掏出了死者的錢包,把里面的現(xiàn)金抽出來塞進自己的懷里,而后把錢包扔到墻角,踢了踢死者的尸體,提上一個旅游手提袋,出了房門。 走到一樓大堂時,幾名房客上來問道:“喂,先生,請問你剛才又沒有聽到槍聲?”兇手不搭理他們,徑直出了門,一路飛跑出來。 跑到一條偏僻的臨江路上,他脫掉外衣,拿出包里的外套換上,而后把手槍、提包還有搶來的現(xiàn)金一同扔進水中沖走了,再對著水面看了看自己的尊容——他膚色黝黑,漲了兩撇又濃又密的八字沒,一雙吊梢眼,一張馬臉又長又尖,天生的一副壞人相。他從大衣里取出一臺小照相機,得意地一笑,便若無其事地向祭奠會場趕去……※※※“天下第一夜祭”會場設(shè)在郊外一個廣場上,這里早已仁善嗨嗨,一片歡騰了。 此時,“天”字點燃了,“下”字點燃了,“一”字也跟著點燃了。以天為背景,山嶺一如一個大舞臺,把三個大字襯托得更加宏大輝煌,人們歡呼雀躍,會場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身穿寬大和服的毛利、小蘭和新一也坐在人群中觀看這天下奇觀。尤其是第一次來看這個祭典的小蘭真是開心死了,她鼓掌歡呼,把嗓子都喊啞了,把手掌都拍疼了……小蘭在一字點燃后,叫道:“一字點燃了,新一,快看,這個祭典可是天下第一祭風(fēng)喲!‘天下一’三個字,是祈求今年有天下第一好收成的意思呢!”“真的耶!好壯觀??!”新一附和著,可心里卻暗道,小蘭也真大驚小怪!自己前世在日本旅游的時候也看過類似的祭典……“偶爾出來玩玩兒也是不錯的?!泵诧@得格外高興,很孩子氣地與小蘭呼應(yīng)道,“住在旅館,出來看祭典,再喝點酒,泡泡溫泉,嘿,別提有多開心了!”“對呀!新一,你說是不是???”小蘭笑著對新一說道。 “嗯……”這時,剛才在飯店殺害今竹的兇手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來到小蘭面前站住了。這時的他已經(jīng)穿上了一身米白色的休閑式純棉西裝,里面還穿了件高領(lǐng)薄毛衣。稍稍緩了口氣,他掏出照相機,走到小蘭面前說道:“對不起,我想打擾一下,你能不能給我照張相?。俊薄昂?!我愿意效勞!”小蘭是個濫好人,自然沒什幺發(fā)對的,新一看著這個家伙,倒也沒什幺不滿,也就隨他去了。 “那就用這臺相機照吧!”兇手把相機遞給小蘭,指著遠(yuǎn)處說道,“就用那個‘一’字做背景吧!”小蘭讓他擺好姿勢,她舉起相機,調(diào)好焦,角斗?。骸翱梢粤藛??我可要拍了!”說完,閃光燈一亮,小蘭按下了快門??伤R上神色一變,因為前面剛好有個小孩子拿著氣球走過來,擋住了視角。 小蘭不好意思地地說:“先生,前面好像有個氣球擋住了,不知道行不行?”男子笑著拿過相機,笑道:“沒關(guān)系的,找到氣球那更好呢。我是想把地方祭典當(dāng)成下一部書的寫作題材,才特地趕到這里搜集素材的?!薄巴?!你是作家?”小蘭眼里閃出了驚訝和敬慕的神態(tài)來,“看你曬得這樣黑,我還以為你是位運動員呢!”“哦,是嗎?”男子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笑著解釋,“我為了尋找更多更好的創(chuàng)作素材,要經(jīng)常四處奔走,其實當(dāng)作家是件很累很苦的差事呢!哦,對了,這里還有一本我新近出版的書呢,就送給你做紀(jì)念吧?!闭f著,他掏出那本書,在扉頁上簽了名,把書遞給了小蘭。 小蘭捧著書高興地說道:“太謝謝你了!”毛利伸過頭來,一看書的封面,說道:“世井宣一?這……”“還不太熟悉,是嗎?”男子笑道,“這是我近年才用的署名,過去我是用‘今井友和’這個筆名寫的?!毙乱豢刹恢澜窬押褪鞘茬廴?,可是小蘭和毛利聽到了,差點兒跳起來。小蘭激動地叫道:“你就是今井友和?我太高興了,今天終于見到你了。你知道我是多幺崇拜呢!還在初中的時候,我就開始不間斷地看你的書了!”“這就奇怪了?!泵苫蟮卣f道,“今井友和是今竹智先生出道時所用的筆名呀,你也叫這名,真湊巧!”“先生說得不錯,確實是這樣的。”世井笑道,“不過不是湊巧,事實上我和今竹先生是同道至友,經(jīng)常聯(lián)名寫作出書。”“哦,是這樣。那幺,今竹智先生呢?”小蘭急切地打聽道,新一一陣無語,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作者是誰,因為以前的工藤新一只對推理有興趣,對于其他方面的就很不感冒,所以自然不知道。 世井回答道:“我今天也是和他一同來的,因為他得了創(chuàng)作獎,所以我們約定來此痛飲通宵慶祝一番。哇,真熱……”世井提了提毛衣,讓空氣能灌進去。 新一卻在心里想:“這家伙是不是變態(tài)啊?既然這幺熱,為什幺不把外套脫下來呢?”世井用衣服扇了會兒風(fēng),感覺好了一些,又意猶未盡地要小蘭為他從不同的角度拍攝照片,拍得興起,他又抓起了一個小販攤上的面具,準(zhǔn)備戴上拍上幾張。 這時,一個濃眉大眼、有著一頭珊瑚頭發(fā)的高大年輕男人走了過來,來到世井身邊問道:“請問,你就是作家世井宣一先生嗎?我是琦玉縣警察局刑警橫溝!”橫溝說著亮出了警察手冊。 “橫溝警官你好!我就是世井宣一,請問你找我有什幺事嗎?”世井放下面具,與橫溝警官打招呼。 “我要向你請教有關(guān)今竹智先生的案子?”橫溝警官說道。 “什幺?”世井驚訝地問,“今竹他怎幺了?”“他被人槍殺了。就死在你與他投宿的飯店房間里!”“什幺?”世井大驚,“別開玩笑了,警官先生。怎幺會有這種事情?我出來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我們還約好待我看完祭典回去再喝酒的?!薄白甙?,我們一起回飯店再說!”橫溝警官說著,就帶世井往回走。毛利和新一聽說發(fā)生了兇殺案,不用說,自然三個人也要跟著去了。 飯店的房間里,已經(jīng)聚集了前來勘察處理現(xiàn)場的警察及被召攏來的飯店有關(guān)人員。 今竹的尸體還仰臥在原處。毛利、小蘭和新一趁機混進了現(xiàn)場,毛利和新一蹲在尸體旁邊認(rèn)真察看起來。 此時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還有一位來自編輯部的山田記者,他是過來催今竹智盡快交付稿件的,而另一位中年男子目擊了槍殺案件的整個過程。根據(jù)他的描述,在聽到槍響后,一個蒙著頭臉身穿大衣的人突然沖出今竹智的房間,那名行兇者撞開中年男子在柜臺人員驚駭?shù)哪抗庀绿与x旅館消失不見。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他的同伴世井宣一,因為在這幺短的時間內(nèi)能準(zhǔn)確找到房間里正在刷牙的今竹智,立即開槍將其擊斃,顯然是經(jīng)過周密的計劃的。 而一旁的毛利和新一也大致的知道了案情的經(jīng)過,毛利看了看尸體,說道:“從彈孔看,是一槍貫穿腦門?!薄笆沁@樣的!”新一說道。 “喂喂!”橫溝氣憤地說道,“這里是兇殺現(xiàn)場,不是演習(xí)拍電影,你們是什幺人?來這兒干什幺?”毛利和新一當(dāng)下向橫溝警官訴說了自己的身份,最近有不少案子都被新一和毛利破了,橫溝自然聽說過二人的大名,登時肅然起敬,說道:“原來是毛利先生和工藤先生,失敬失敬!你們就盡管在現(xiàn)場查看吧!還望順便給我們多提一些寶貴的破案經(jīng)驗??!”“哈哈哈哈……那當(dāng)然啦!放心吧,警官先生,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還沒碰到過能逃出我推理的罪犯呢!”“爸爸也真是的!”小蘭不滿地看了毛利一眼,她可是知道,其實那些案子都是新一破的,這個爸爸,也真是……而接下來,毛利認(rèn)為可能是強盜案件,因為房間被弄得很亂,死者的錢也不見了。橫溝警官沒那幺容易被騙,懷疑兇手是世井宣一,世井宣一卻聲稱自己有不在場證明,毛利三人都可以替自己作證。 新一皺眉說遇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祭的后半段了,世井宣一說自己早就到了,相機里面的照片可以作證。小蘭看了照片笑著對毛利和新一幾個說,的確是自己拍的,可好像是“一”字點燃時候,橫溝警官說那已經(jīng)是8點40分了??墒敲吹揭粡垺疤臁弊值恼掌@個時間是8點25分,從旅館到祭典現(xiàn)場開車最快也不可能在25分鐘之內(nèi)趕到。 橫溝警官懷疑世井宣一的照片作假,新一也認(rèn)為這個家伙非??梢?,但還是解釋他那個相機是一次性的,照片也是交給橫溝警官的助手沖洗的,沒可能作假的。橫溝警官詢問了助手,助手給以肯定回答,照片沒有問題。毛利偵探奇怪橫溝為什幺總懷疑世井,橫溝警官說柜臺人員提到世井在7:30分離開時幾次向他確認(rèn)時間,世井解釋是為了趕上夜祭開始時間,因為他今天忘記戴手表。新一也認(rèn)同橫溝警官看法,這個世井好像每一件事情都在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做準(zhǔn)備。 世井宣一在這時候?qū)⒌倪B載稿件交給了文藝時代的山田記者,山田記者大喜過望,他今天特意過來就是催稿件的。世井宣一打算離開回去,橫溝警官拼命阻止。 新一冷笑一聲,心道現(xiàn)在還是立刻揭穿這家伙吧! “警官先生,這位先生的照片很奇怪??!”新一忽然大叫道。 “什幺?”眾人疑惑地轉(zhuǎn)過頭,小蘭問道:“新一,有什幺好奇怪的?”新一拿起兩張照片,指著其中一張說道:“這張照片上這位先生的手上有戴手表的痕跡,而另一張卻沒有,這位先生好厲害,他的手居然可以變色啊!”“什幺?”毛利和橫溝臉色一變,世井卻是大驚。 橫溝警官和毛利接過照片看了看,就算推理能力不行的他們,此時也已經(jīng)知道了是怎幺回事兒。橫溝一把抓起世井的手,拿著那張“天”照片說:“為什幺你前面這張照片沒有你手腕上的手表印痕呢?你現(xiàn)在的手腕上可是有手表白色印痕的。所以這照片肯定是去年拍攝的?!笔谰幻鎸M溝警官兇狠霸道逼問,嘆了口氣,終于認(rèn)輸了。原來他早在去年就已經(jīng)決定殺掉今竹智,動機也很明確,世井宣一的連載作品被以前一起合作的今竹智奪去,今竹還搶了世井連載的機會。 而接下來,案件圓滿解決,橫溝警官對毛利十分佩服,因為就連他身邊的孩子都這幺有強大的觀察力,那就更別說毛利本人,當(dāng)下又是一陣恭維,聽得毛利是哈哈大笑。 后來,世井宣一因殺害好友今竹智,被法庭判處5年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