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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總有人想獨占她(女尊 nph)在線閱讀 - 第三十九章 吾名 伽藍舒(獸交 h)

第三十九章 吾名 伽藍舒(獸交 h)

    第三十九章

    鳳昭幼進谷前穿的那身衣袍在被巨蟒追趕的時候抓破了,等到身上紗布拆掉后,那位名叫桑染的醫(yī)者為她尋來了南疆女子慣穿的衣袍,不知什么織就的白色布料打底,看著類似麻,又清透柔軟些,上邊繡著大片繁復(fù)的藏藍花朵,袖子只遮到手肘處,小臂明晃晃露出,藕段一般。桑染看了眼眉頭皺起,又去尋了兩副纏蛇手釧給鳳昭幼戴上。頭發(fā)被梳成幾股長辮盤了上去,配了當(dāng)?shù)嘏娱L戴的發(fā)冠,柳葉般的銀色流蘇墜下,隨風(fēng)浮動沙沙作響。

    桑染每日早出晚歸風(fēng)塵仆仆,這次回來也只是給鳳昭幼送了衣服,四處檢查了一番,又掃走地上不知何處來的毒蟲:“我先走了,你沒事只可待在院子里,不要出去走動!”

    鳳昭幼先是沒吭聲,桑染將將走到院門的時候鳳昭幼才追出去:“圣子他還是不肯見我嗎?”

    桑染停了一下,卻是沒回。

    鳳昭幼皺著眉:“我不知桑染先生同須染先生之間什么關(guān)系,若你們真不肯信我,我可以請染先生來信一封,昭幼還請桑先生去回圣子一句……”

    桑染卻是不聽,“彭”地一聲關(guān)上了院門,聽著是上了鎖。

    見她走了,鳳昭幼面上的焦急也淡了下來,她原就知此事棘手,如今這般也在她預(yù)期之中。鳳昭幼四下看了看,這院子看著干凈寬敞,角落里藏著多少毒蟲暗中窺探她這些時日也算是見了些,鳳昭幼走回屋子里,關(guān)上門,看著像是賭氣一般。

    躺在床榻上,將她這幾日特意讓桑染裝上的床幔放下——桑染這人雖脾氣冷硬,在圣子這件事上不肯松口,但其他事上,無論鳳昭幼提什么她都會盡力滿足,這實則也是鳳昭幼覺得古怪的地方。

    床幔放下后,外面就不能窺探到鳳昭幼的動作,鳳昭幼仔細聽了一會兒,確定沒有什么東西爬行的聲音,隨后將腳踝上一直戴著的、謝自朝臨行前贈與她的腳鏈其中一個圓球打開,里邊放著染先生之前贈給她的可以暫時混淆毒物蠱蟲五感的藥丸,只有一粒,染先生當(dāng)時勸鳳昭幼不要輕易服下,到底還是有些副作用的,鳳昭幼看了一眼手心的紅色小丸,還是選擇吞了下去,隨后坐在原處等了幾刻,才向外走去。

    饒是鳳昭幼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此時也是頭皮一麻,門外密密麻麻的都是各色毒蛇,白的、黑的、花色的大的小的都有,遠處還有些蜘蛛蜈蚣毒蝎之類的被擋在外頭,更別提空中飛舞著的各色蝴蝶,看著美麗,隨之掉落的鱗片怎樣看都不像是無毒的。

    往日里鳳昭幼只要打開門窗,它們就會迅速躲起來不讓鳳昭幼看到,此時它們被切斷了對鳳昭幼的感應(yīng),哪怕門敞開,它們作為沒什么靈智的毒物卻是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該廝打的還在廝打,地上七零八落的都是殘肢,有些沒等進入院子便被桑染的藥粉毒死掉落在地。

    鳳昭幼沒多看這些毒物,畢竟那粒藥是有時間限制的,左右不過幾個時辰,且只有這一粒,鳳昭幼須得在這藥失效之前找到圣子。

    鳳昭幼小心翼翼繞過毒物,半屏著呼吸,不讓空中散落的蝴蝶鱗片吸到身體里,院墻并不算高,鳳昭幼踩著一個圓凳便爬了過去,下去時也是有驚無險,主要是被外面密密麻麻的毒蟲嚇了一跳,險些沒有落腳的地方。

    鳳昭幼自來到此處,便沒被允許出去過,除了最開始見到的那個柯染,再便沒見過谷中的年輕人了。此時四下觀望著,也理不清圣子到底會在哪里,只能憑運氣去找了……

    那邊桑染離了鳳昭幼處,便轉(zhuǎn)身離谷進了山里,又走了很遠才從石壁縫隙而入,進到另一處山谷之中,谷中和鳳昭幼那里差不多,天上地下皆是各色毒物,連種著的花草都沾著劇毒,但也有些不同,便是這里的毒物長得都極美,無論是毒蛇還是拖著長長蝶翼的藍蝶,抑或地上泛著藍光的蝎子,看上去都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饒是桑染多次進入此地,還是不大敢多看,便是花叢也小心翼翼繞過,此處也有一處院落,桑染推開院門走進去,迎面便被一條幽藍小蛇飛了上來。

    豎瞳里充滿了森冷怨毒,蛇吻不斷發(fā)出“嘶嘶”聲,似是在震懾,毒牙亮出,幽藍色的毒液落在地上,一整塊石板瞬間烏黑鈣化。

    “停!”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冷冰冰地雪洞一般。

    小蛇聽到那人聲音,不甘心地停下竄走了。

    桑染松了一口氣,朝那人看去:“圣子大人?!?/br>
    只見那人正立在半人高的花叢中澆水,此時背對著桑染,并未出聲。

    “圣子……”桑染猶豫了片刻:“那位還在吵著要見您,您不如……”

    圣子持花壺的手停頓了片刻:“明日你便送她出谷吧!”

    “可……她來此處是想救人……”

    “她要什么,給她便是了,不必非要見我?!?/br>
    桑染還想說什么,圣子卻是放下了花壺:“你回去吧?!?/br>
    桑染嘆了一口氣,看了眼圣子,心底泛著心疼,她知道他的想法,但:“您不去見過那位,又怎知她是否在意呢?現(xiàn)如今族里各方都在窺伺著,若不是您遣去御蛇,說不定哪個就得手了,哪怕真把她送出谷,您就真的相信他們不會追出去?”

    那圣子卻是不為所動:“何必自取其辱?!?/br>
    桑染見勸不動,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沒等打開院門,只見那幽藍小蛇再次竄了進來,似乎急切至極,口中“嘶嘶”出聲,蛇尾搖擺著,豎瞳仿佛針一般,帶著煞氣。

    圣子感受了一下和小蛇的聯(lián)系,周身氣場越發(fā)森寒,桑染看過去,只見圣子眼眸中泛起幽幽的藍光,瞳孔深處似是豎起一條線,與小蛇如出一轍。

    桑染不禁心顫:“發(fā)生什么事了?”

    圣子蛇眸移向她,帶著森冷:“她不見了。”

    “什……什么?”桑染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怎會如此?我臨行前鎖了院門,更何況院內(nèi)還有御蛇看守……”

    “一定是須染給了她什么東西!”

    圣子沒聽她多說,一時間谷內(nèi)各色飛蝶蟲蛇蠢蠢欲動:“給我去找!”

    鳳昭幼受傷初愈,身子還不大好,體力跟不上,又怕不小心撞到什么不該撞到的人,一路上走走停停,見到點風(fēng)吹草動便躲起來,可日頭實在熱辣,她又不小心吸入了一點藍蝶鱗粉,此時莫名口干舌燥便躲在一顆古樹下歇了歇。

    此時圣子帶著幽藍小蛇也在搜尋著鳳昭幼,小蛇起初什么都感受不到,幾乎陷入躁狂,直到它似乎嗅到一絲甜味,養(yǎng)著蛇頭向圣子示意,它是圣子的伴生御蛇,它能嗅到的圣子也能嗅到,此時鼻腔內(nèi)充盈著的甜香令他呼吸一滯,面色有些古怪。

    “圣子,是幽藍找到什么了嗎?”桑染面上帶著焦急,并未察覺到圣子的不對勁。

    圣子原想點頭,又莫名心底一陣燥郁之氣,開口時便成了:“你去另一邊找,你我分開能快些。”

    桑染并未懷疑,拱了拱手快步離開了。

    幽藍催促著圣子快去它感知到的地方,預(yù)警著似乎有人即將發(fā)現(xiàn)她了。

    圣子面上依舊一片冰冷,腳步卻快了許多。

    到時鳳昭幼狀態(tài)不大好,昏昏沉沉險些睡過去,可等到圣子過去,她還是驚醒過來。

    逆光看去,她面前站了個男子,穿了一身藍底銀紋的對襟立領(lǐng)窄袖長袍,上邊的刺繡說不上是哪類,卻甚是精美。一雙腳足雖是赤著,卻不染半點灰塵,上頭掛著一串銀鈴鐺。

    男子身上的銀鈴飾品倒是極多,脖頸之上,手臂上,腳上,還有腰間,甚至發(fā)飾邊緣也墜了小小巧巧的銀鈴。雙耳處掛了兩個耳環(huán),卻是幽幽的藍色,似是散著鱗光。

    男子察覺到鳳昭幼的視線,低頭看向她。

    鳳昭幼以為自己眼花,竟看到男子眼眸中幽幽的藍光,瞳孔深處似是豎起一條線,猶如毒蛇一般,看得鳳昭幼氣息一滯。

    鳳昭幼眨了眨眼,一切又恢復(fù)如常,藍光、豎瞳皆是不見。

    鳳昭幼扶著樹干想要起身,第一下沒有起來,險些摔了。男子從見到她起眼睛一直在她身上,見她有危險,瞳孔又瞬間豎起,鳳昭幼此時正低著頭,并沒有看到。

    第二次嘗試時,鳳昭幼才搖晃起身:“請問閣下……可是南疆的圣子大人?!?/br>
    男子皺眉看著鳳昭幼,離她遠了些,看著極為冷淡。

    鳳昭幼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明晃晃的嫌棄,但也不惱,畢竟有求于人。鳳昭幼勉強行了一禮:“圣子……想必圣子聽桑染先生提起我了,我來是想求取金蠶圣蠱……只是借用,您有什么要求我都會盡我所能幫您達成,只要您……”

    鳳昭幼話說得很急,畢竟看圣子嫌棄的態(tài)度,說不定她再說幾句他便轉(zhuǎn)身走了??蓻]等她話說完,便聽到圣子回了一句:“好?!?/br>
    鳳昭幼眸兒瞪得溜圓,她這一路可謂披荊斬棘,只以為到了圣子這一關(guān)應(yīng)是極為艱難才對,卻沒想到……

    “?。 兵P昭幼太過驚喜,手沒扶住,直接跌坐在地上,卻顧不得疼,這么久,她難得真心實意的笑,眼眸亮晶晶的,抬頭仰視著圣子:“多謝圣子大人!不知大人可有什么想要的,我都會為大人尋來!”

    圣子面上卻絲毫不動容,可無論蟲谷,還是圣子居住的無名谷,萬蟲陷入極度的躁動之中,空中藏藍蝴蝶飛舞如花海,蟲蛇也糾纏起來。原本在外的南疆人以為圣子發(fā)怒了,一個個躲回了家中,這些時日一直小動作不斷的人此時也陷入一陣恐懼之中,連忙撤回鳳昭幼院中的毒蟲。

    圣子平靜了一會兒,谷中異象逐漸平息:“吾沒什么想要的,你拿到圣蠱后,便自行離開吧。”說罷想離開。

    鳳昭幼卻跌跌撞撞過來,卻又極守禮的沒碰到圣子:“拿了您的東西,總要回您些什么的?!?/br>
    谷中毒蟲又要暴動了……

    圣子勉強壓制,聲音中盡是隱忍:“吾還未想到,想到了告訴你。”

    鳳昭幼許是因為得到圣蠱太過激動,失了平日里的分寸,哪怕此時圣子的行為舉止無不透露對她的嫌棄,她仍湊上去:“不知圣子名諱?”

    鳳昭幼是想著南疆百姓到底辛苦,圣子若實在不要什么,那她便送他一個王位,可封王詔書是需要他名字的,否則有人冒領(lǐng)了可怎生是好。

    圣子隱忍許久,此時已是面沉如水,轉(zhuǎn)身看向鳳昭幼。

    鳳昭幼見其神情便知自己做得不妙。

    “須染到底有沒有教過你,不要輕易問詢南疆圣子的名諱?”

    鳳昭幼見他似是動了怒,因過度喜悅而泛紅的面龐逐漸蒼白起來,低了低頭,須染沒有對她說過這些,只是告訴她無論她想要什么圣子都會給她……

    “抱歉……是昭幼無狀了?!兵P昭幼輕聲道謙。

    圣子見鳳昭幼低頭道歉眼底卻閃過無措,上前了一步。

    這次鳳昭幼卻是學(xué)乖了,向后退了退。

    “吾不是那個意思……”此時解釋到底蒼白無力。圣子又張了張口:“吾……吾名……”

    鳳昭幼卻是連連退后行了一禮:“多謝大人借用圣蠱,昭幼先回去了。”

    鳳昭幼轉(zhuǎn)身離開,圣子站在原地反倒生了悔意……還不如告訴她……她知道了,便是想反悔也不成了。

    圣子心中所想鳳昭幼卻是不知,她只是覺得圣子只是性情如此,肯將圣蠱借與她,她已經(jīng)覺得他是難得的好人了。

    待到桑染回來,氣急敗壞說了她一頓,她也坐在那里笑瞇瞇看著,反倒是桑染見她笑著,說著說著沒了脾氣,心底暗暗嘆息,這小姑娘有時看著極為聰慧,有時又不開竅得緊,還當(dāng)真以為世間的男兒當(dāng)真都如中原的一樣。若是普通女子也就罷了,偏生是個凰族……她不知道自己對于這群男子的吸引力有多大,尤其是最頂端看著最冷淡自持的那個……

    桑染有些糾結(jié),想勸鳳昭幼離開,又想到圣子形單影只,且明顯對她動了情意,卻苦于自身之異,本就有前車之鑒,到底擔(dān)憂她懼怕,哪怕眼底帶了一絲恐懼,桑染都覺得這會讓圣子徹底陷入癲狂境地。

    桑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便囑咐了鳳昭幼幾句,又匆匆離開了。她這些時日也不住在這里,圣子面上不顯,但占有欲卻是極強,面前的又是個小凰族,她還是避嫌些好。

    鳳昭幼見她走了,自行吃了東西,沐浴過便撲到床上翻滾了兩下,面上還是止不住的笑,皇姐有救了……壓在鳳昭幼心底多年的石頭也要被取下了。

    鳳昭幼雖說激動,但到底還是困倦,再加上無論到了哪里都如影隨形的香氣準(zhǔn)時準(zhǔn)點的盈入鳳昭幼鼻息之中,不過幾個呼吸間,臥房內(nèi)便傳來悠長平緩的呼吸聲。

    圣子那邊回了無名谷,卻無論做什么都想起鳳昭幼唇角消失的笑容及逐漸蒼白的臉,谷里的毒蟲也如抽風(fēng)了般一會兒平靜一會兒狂躁,住在蟲谷的南疆人都躲在家中瑟瑟發(fā)抖,心里罵著到底是誰這么不開眼得罪了圣子,惹得他發(fā)了這么大的脾氣。

    圣子直到夜半才發(fā)現(xiàn)幽藍不見了,仔細感應(yīng)之下,神情有些微妙,繼而耳廓紅如滴血,咬牙切齒道:“幽藍!”

    幽藍身為圣子的伴生御蛇,實則是圣子的半身,兩者可以共享感官??捎乃{畢竟是獸類,自然有獸類的發(fā)情期。

    圣子之前也咬牙想給幽藍尋過漂亮點的雌蛇,雖然有些奇怪,但他屆時暫時封住五感便好,可無論多漂亮的雌蛇幽藍都無動于衷,甚至?xí)鲃由先ス?,每年的發(fā)情期都靠自己一條蛇硬熬。可幽藍的發(fā)情期會影響到圣子本身,前幾年還好,這兩年開始,幽藍的發(fā)情期越來越長,整條蛇也陷入不知名的焦躁之中,圣子有時能感受到幽藍的情緒,像是焦急地想要尋找什么。

    原本圣子沒有多想,直到前些時日,幽藍拼了命地朝黑樹林竄去,圣子感受到銀鈴的存在,以為是族人召喚,可卻在廢棄木屋里見到一個美人。

    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幽藍用他的聲音對他說:“她是我們的?!?/br>
    鳳昭幼又如何知曉,無論是她夜夜得見的白色花朵,還是那陣香氣,都是一條毒蛇在對她求偶。

    *

    鳳昭幼睡得太早,門窗并未關(guān)嚴(yán),此時就著月光,一條鱗片上泛著藍光的小蛇順著窗沿攀爬而入。

    只見它對著院子嘶吼幾聲,一眾毒蟲都被它趕走了。

    小蛇心滿意足地順著床邊小案爬了過去,見到小案上的水壺,猶豫了一下,自己進去洗了洗。

    ……要干凈。

    圣子在另一面同步感受到小蛇的心聲。

    洗干凈后,小蛇順著床攀爬過去,立在鳳昭幼胸脯之上,舔了舔她的齒縫,隨后便被腦中的欲望控制住向下爬去。

    蛇身游走過鳳昭幼的腳足,莫名發(fā)癢,鳳昭幼輕顫了一下,那蛇又順著她的腿一路向上……游進褻褲之中。

    找到了……好香……

    蛇吻“嘶嘶”著,帶著愉悅。

    猶在睡夢中的鳳昭幼近日里本就莫名極容易情動,此時被一條蛇噬吻著那處,不禁輕輕嚶嚀出聲。

    不過幾下,那甘甜的汁液便流出。

    小蛇卻不滿足,它還想要更多。

    它知道讓它舒服至極的汁水是從那個漂亮小洞里流出的,不過太過窄小了,它一條蛇進去都有些難,卻還是歪著頭闖了進去。

    這一下極為用力,徑直入了半個蛇身,鳳昭幼睡得再熟,此時也被驚醒了。

    鳳昭幼感受著身下的異樣,有些驚慌,好像……有什么東西進去了,還是個活物,此時舔吻著xue兒深處,鳳昭幼難得感到欲望沒落到實處的細癢。

    可與這細癢相對的是巨大的恐慌,她得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鉆進去了……

    鳳昭幼掀開錦被,又難為情的脫下褻褲朝那處看去,只見一條幽藍色的尾巴尚在外面,可沒多時鳳昭幼被頂?shù)难鎏蛇^去“啊”了一聲,鳳昭幼莫名覺得那東西眼熟,又到底害怕,眼底墜了淚,哪管羞不羞,伸手便想將那東西拖拽而出,可又怕它被激怒了咬住里邊不放,便不敢用力,一下一下拽著,反倒是像在將它送到更深處。

    xue口的汁液越流越多,像是渴極了難得得到些慰藉,但……無論如何也不該是這么個東西啊……

    鳳昭幼輕喘著,咬著唇用手指拉著,口中克制不住發(fā)出細碎的叫聲,隨后更讓鳳昭幼恐慌地是,那怪物變大了,且它還想鉆進她的花宮里……

    鳳昭幼也不管什么了,將床邊燈油點燃,又拿來銅鏡對著花xue,羞紅了臉不敢看,卻還是鼓足勇氣睜開一絲縫隙。

    xue兒此時已經(jīng)由淺粉泛起了紅,那條一直沒塞進去的尾巴此時不安分的摩擦著她的花蒂,鱗片到底粗糲,花蒂又嬌嫩得不行,沒幾下便被磨得紅腫不堪。

    應(yīng)該是條蛇……

    鳳昭幼之前在院子里見過蛇……

    蛇類一般前粗后細,看著在xue外的尾巴像是不大起眼,可此時鳳昭幼xue兒里邊已經(jīng)被撐得苦不堪言,且蛇身鱗片粗糲,鳳昭幼xue兒又實在敏感,蛇在里邊不停扭動,張嘴舔吻吸嘬著,鳳昭幼有幾次甚至眼前發(fā)白,過分舒爽,又讓鳳昭幼恐懼。

    好舒服……好甜……不想出去……

    圣子感受著令他血脈僨張的緊致溫暖,透過小蛇聽到鳳昭幼細細碎碎的聲音。

    確實……太過甜了。

    圣子趕到的時候,聽到門里的小姑娘已經(jīng)被欺負出了泣音,推門進去時,看到的場面險些令谷中毒蟲徹底陷入癲狂。

    那張素白清冷的小臉上此時盡是情潮,眼底淚珠要落不落,癟著嘴想哭,出來的聲音卻甜膩至極。上半身的褻衣已經(jīng)被委蹭得搖搖欲墜了,下身嫩生生的兩條腿兒卻大敞著,偏生面前還擺了銅鏡,纖細的手指去捉鉆進去的yin蛇,卻因那漂亮的xue兒太過滑膩怎么都無法捉出,看著畫面yin靡至極……

    任誰看到這樣清冷漂亮的美人對著自己,都會認(rèn)為是邀請吧……

    鳳昭幼見圣子進來,面上驚慌至極,想去扯錦被遮掩,卻發(fā)現(xiàn)錦被早就落到地上。

    鳳昭幼抽噎著朝墻的方向退去,手欲蓋彌彰地捂著漂亮的xue兒:“我……我沒在自瀆……”

    更像是此地?zé)o銀了……

    鳳昭幼羞愧至極,手下用了力想將那小蛇抓出來,卻猛地睜大了漂亮的、帶著情欲的眸子——進……進去了……

    小蛇鉆進了胞宮之中,就連蛇尾也徹底擠入鳳昭幼的xue兒里。

    鳳昭幼怕得要命,她怕這yin蛇鉆進去后不肯出來了,又怕它頂破了自己的肚子。

    圣子再看時,眼前的美人淚珠早就大滴大滴落下了。

    圣子顧不得什么了,連忙過去擁住,手不慎熟練地撫著鳳昭幼的背:“別怕……是我的御蛇……我?guī)湍隳贸鰜?!?/br>
    鳳昭幼哽咽著,期期艾艾看著圣子。

    圣子僵直著手不斷向下,一顫,挨上了柔軟至極的xuerou。

    鳳昭幼在他懷里抖動了一下,喉間溢出一聲甜膩,卻依舊乖乖沒動。

    圣子顫抖又克制地探進去一根手指,碰到了一點蛇尾,可同時被滑膩緊致的花徑勾得沒辦法集中精神。

    鳳昭幼因著連續(xù)多日嗅到求偶的香氣,再加上藍蝶鱗粉,本就情動,此時被攬在男人懷里,嗅著他身上不知是什么的花香,饒是她也覺得有些難以克制,最終在圣子探進第二根手指的時候,一把將圣子推開。

    xuerou卻是貪吃坦誠得可愛,留戀剛進去溫存的手指,緊箍著不肯放,鳳昭幼卻是紅了臉,“啵”地一聲,手指算是出去了,鳳昭幼也沁了一額頭的汗。

    鳳昭幼咬著唇:“這……這樣會污了圣子的清白……便……便不勞煩圣子了……”

    “圣子出去吧!”

    鳳昭幼夾著腿蜷縮著不再看圣子。

    圣子卻陷入暴虐之中,瞳孔又豎成一線。

    便是這般不喜于他嗎……就算是投懷送抱,也要被棄如敝履。

    鳳昭幼忍了一會兒,睜眼看圣子還是沒走:“你為何……”

    圣子眼底帶著幽藍的光。

    鳳昭幼原以為是自己錯看了,可盯了一會兒還沒有消失。

    圣子面上平靜至極,鳳昭幼偏生覺得他不對勁。

    “你說過,我送你圣蠱,你什么都答應(yīng)我?!?/br>
    鳳昭幼莫名發(fā)抖,吞咽了一下,點了點頭。

    “娶我。”圣子猛地靠近,將鳳昭幼禁錮在懷里。

    鳳昭幼有些震驚,她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圣子靠得鳳昭幼很近,四目相對,鳳昭幼清晰看到倒映在自己眼眸深處的眸子與常人不同。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嗎?”圣子語氣中帶著誘哄。

    “南疆圣子的名字,除了父母之外,只有他的妻主才可以知道。若是圣子公布了名諱……就代表著他已有婚配……”

    “鳳昭幼……寧親王……您確定要知道我的名字嗎?”圣子歪了歪頭,眼底帶著諷刺:“對著這樣的眼睛?”

    鳳昭幼沉默不語。

    圣子稍稍離遠了些:“你還可以拒絕我一次,只要你說不,我就離開。放心,我會帶走御蛇。”

    鳳昭幼盯著他的眼眸……他若不是這樣的眼眸,若不是掩藏不住的自卑,鳳昭幼可能就一口回絕了。

    可她見到了,鳳昭幼也不清楚自己為何心軟……

    圣子見鳳昭幼不說話,便自嘲一笑,看吧,他都說了是自取其辱,圣子一點點移開身子,想搖動銀鈴強制召回小蛇,卻被鳳昭幼拉住了袖角。

    圣子看向鳳昭幼。

    鳳昭幼低著頭:“你應(yīng)該知道,我家中已經(jīng)有了正君和平君了……”

    圣子眼底有些茫然,他不知道鳳昭幼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

    “我不在乎?!?/br>
    鳳昭幼顫抖著向前湊了湊,伸手摟住圣子的脖頸,像一只再乖巧不過的貓兒,湊到圣子耳邊,道了一聲:“好。”

    圣子出于本能抱住鳳昭幼,眼底泛了紅:“你只有一次拒絕的機會,確定了嗎?”

    鳳昭幼悶在圣子懷里,甕聲甕氣,還因那yin蛇不斷動作聲音顫抖著:“你的名字。”

    圣子將鳳昭幼從懷里拉出來唇齒瞬間糾纏在一起,布帛碎裂落在地上,過了許久圣子方氣喘著,將小蛇徑直扯出丟了出去:“伽藍舒?!?/br>
    “吾名,伽藍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