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sao逼插著假jiba被下藥放置play主動koujiao
外界的狀況并不會因為游景澄的經(jīng)歷而有所改變,奧尼恩斯需要處理萊納城里的瘟疫的事情依舊沒有改變,是以自然不可能和之前在神殿里那樣,整天整夜的都和游景澄待在一起。 不知道是出于不想看到游景澄反抗的心里,還是什么其他特殊的性癖,每一回做的時候,奧尼恩斯總喜歡把他的手捆住,或者按在頭頂,或者扭在身后,又或者直接掛在自己的脖子上,讓他根本無法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而在只剩下游景澄一個人的時候,他的雙手反倒基本上不會被束縛,像是對方一點兒都不擔心他逃跑。 ——但也并不是沒有例外。 就比如現(xiàn)在。 游景澄躺在床上,兩只手和第一天一樣被扭到身后綁起,用力并緊蜷起的雙腿間,露出一口被白色玉器撐開的艷紅rou鮑,幾片綿軟嬌嫩的rou唇堆疊著貼在那堅硬光滑的表面,隨著xue口的張合細微地顫抖蠕動,一點點地推著那根覆著一層厚厚yin水的玉具往外滑出。怎么都止不住的sao水順著玉器的柱身滑落,游景澄下身壓著的床單已經(jīng)被浸濕了大半,稍微動一動,就能從內(nèi)里壓擠出水來,潮黏濕膩得一塌糊涂。那根挺翹的玉莖也被紅色的綢繩綁起,被裝點得靡艷而情色,令人移不開目光。 “混蛋、嗚……”夾著玉具的rouxue猛地抽搐兩下,吐出一小股sao黏的熱液,游景澄哭喘著,忍不住咒罵出聲。 他的身體本來就是經(jīng)不住撩撥的yin賤,奧尼恩斯居然還在給他上藥的時候,混進了能夠提高敏感程度和放大感官的成分,拿那根一直能插到zigong口的東西一起塞了進去——然后就這么放著不管了。 連自己動手都做不到,游景澄只能躺在床上,胡亂地扭動掙扎,可那根插在體內(nèi)的東西卻光滑得連一點多余的紋路都沒有,帶起的快感非但沒能緩解他體內(nèi)的饑渴空虛,反倒讓他更加難耐——更想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插入搗干。 高潮了兩次,卻覺得更加崩潰難受,游景澄終于學乖了,挑了個牽動最少的姿勢,蜷著不動了。但那明顯由奧尼恩斯特意挑選的玉質(zhì)玩意兒太過光滑,甚至連呼吸帶起的細微牽扯,都能讓它在屄道內(nèi)滑動,順著逼水往外擠挪——偏偏那過長的尺寸沒有辦法那么容易全部滑出,在往外滑出一截之后,就那樣卡在了那里,在xue口處來回地摩擦滑動,帶起令骨髓都顫栗的酥癢,讓游景澄無法自制地流著眼淚,被送上一個個小小的高潮,宛若被玩壞的性愛玩具一樣不停地往外流水。 太過磨人的快感將時間延長了無數(shù)倍,當那扇緊閉的鐵門被打開的時候,游景澄整個人都快陷入了崩潰當中。 “乖,我還有些事要處理,”然而,對他施加了這種折磨的人卻在親了一下他的眼角之后,就直起了身,“再等一等?!?/br> 看著奧尼恩斯說完之后,真的走到桌邊坐了下來,低頭看起了手上帶過來的一些文冊,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哭出了聲:“奧尼恩斯大人……” “奧尼恩斯大人……嗚、給我……哈啊……求你、嗚……奧尼恩斯大人……”他軟軟地哭叫哀求,可那邊的人就像是完全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一樣,連頭都沒抬一下。 游景澄仰頸又捱過了一次堆疊快感的高潮,有些迷迷糊糊的大腦忽地意識到了自己雙腿沒有被禁錮住的原因。 支著自己陣陣發(fā)軟發(fā)麻的身體站了起來,游景澄抬起自己打著顫的腿,跌跌撞撞地來到了奧尼恩斯的身前。saoxue里插著的東西隨著他的動作滑出了大半,卻硬是留著一截卡在里面,怎么晃都不徹底掉落——然后又在他跌坐在地上的時候被頂入了一大段 “怎么了?”仿佛這時候才注意到游景澄,奧尼恩斯低下頭,伸手貼上他滿是淚痕的面頰。 游景澄小小地抽噎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張開口,將奧尼恩斯的手指含入了口中,用舌頭卷裹舔舐,動作間滿是狎昵的討好與請求。 奧尼恩斯沒有阻止,卻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低著頭,看著這個逐漸展露出與最初時的無垢截然不同的模樣。 還不夠。 只一瞬間,游景澄就理解了奧尼恩斯的想法。 他漂亮的眼睛眨了一下,滾落大顆的淚珠,滑入張開的雙唇之間,又被那根輕微地勾碾的手指給涂抹開來,將那一絲細微的咸澀滋味擴散開來。 ……死變態(tài)。 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游景澄將嘴里被口水涂抹得水亮的手指推出,仰起頭叼住了奧尼恩斯的腰帶。 并非是那種正式場合才會穿的華麗禮服,奧尼恩斯的衣服并不難脫,但牙齒和舌頭到底是比不上雙手靈活——而那根往外滑出了更多的東西卡在屄xue里,隨著稍顯急迫的動作來回地磨蹭轉(zhuǎn)動,游景澄雙膝緊緊地并在一起抵在地上,才勉強支撐住自己的身體,沒有直接往一邊栽倒下去。 當他終于把奧尼恩斯那根粗勃guntang的東西從衣服里釋放出來的時候,游景澄只覺得自己的整個下身都被流出的sao水給弄濕了,稍微動一下就會生出粘膩的觸感。那根仿造yinjing外形的玉具也終于滑到了頂端,只剩下最上面的一個圓頭勾著xue口,在那無意識地推擠和吞吐下,細微地摩擦滑動,讓游景澄的腰肢一陣陣地發(fā)抖。 根本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去給奧尼恩斯koujiao,游景澄只覺得那根近在咫尺的性器上的味道,在口鼻唇齒之間放大了無數(shù)倍,刺激著他被逼至懸崖的感官,身下的saoxue往外流水流得更加厲害,竟然就那樣被玉器的那一個小小的頂端給磨得噴了水。 體內(nèi)的力氣一口氣被抽離了大半,游景澄整個人都往前撲進了奧尼恩斯的懷里,滿是淚痕的臉頰貼著guntang的rou器壓在了對方的小腹上,被柱身纏繞的虬扎yinjing一下下的勃動給刺激得發(fā)麻。 “奧尼恩斯大人……嗚、拿出去……哈啊……saoxue里的、嗯……唔啊……”抵在地面的膝蓋胡亂地掙動了兩下,非但沒能支撐起自己綿軟的身體,反倒帶得那根卡在屄xue里的器具大幅度地轉(zhuǎn)動,游景澄顫抖著哭出聲來,討好似的去親奧尼恩斯的小腹和jiba,“拿出去、嗯……不要、那個……哈……奧尼恩斯大人……” 可分明那根象征性欲的東西已經(jīng)燙熱堅硬到不行,面前的人臉上,卻依舊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唇角溫和的笑意中甚至還帶上了一點無奈和寵溺。 “是這個嗎?”俯下身,將游景澄攬進自己的懷里,奧尼恩斯捏住對方腿間幾乎已經(jīng)完全掉出的玉具,輕輕地往里推入一點。頓時,懷里的人就嗚咽著仰起頭,更緊地夾住了花xue,打著顫吐出更多sao液,順著玉柱的表面滑落,很快就打濕了奧尼恩斯的手。 “明明看起來很喜歡的樣子……”手上驀地用力,奧尼恩斯毫不留情地把那根玉具齊根插進了游景澄的體內(nèi),干得懷里的人弓起背發(fā)出了一聲拉高的媚叫,“自己弄出來,好嗎,”順著那力道托住了少年的屁股,一把將人抱起來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奧尼恩斯分開他的雙膝,露出那張每天每夜被他干到殷紅發(fā)腫、此時被那潔白的玉器強硬撐開的rou嘴,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癡癡地張著的唇瓣,“……景澄?” 自己弄……怎么弄? 被熱意籠罩的意識仿佛被重重的云霧阻隔,沒法進行更為細致的思考,游景澄還沒能得出確切的結(jié)論,就先一步點了頭,仰起頭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奧尼恩斯沒有任何保留地回應(yīng)了他,吻到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嗚咽著后仰躲避推拒,才啄吻著放過了他。 溫軟的唇瓣順著修長的脖頸往下,越過精致的鎖骨和挺立的rutou,再劃過平坦的小腹,吻過綁著紅綢的rou莖,最后在陰戶上的蕊豆上蹭了蹭,奧尼恩斯直起身,溫和地看著游景澄的雙眼,像是在等待什么。 游景澄愣了愣,才想起剛才對方所說的話:“手……” “不行,”然而,不等他把話說完,奧尼恩斯就徑直出了聲,“解開了的話……會把這里也拿掉的吧?”他用指尖輕輕地點了點yinjing頂端被腺液弄濕的紅綢,“就這樣……”奧尼恩斯低笑著,往下搔了搔游景澄的陰蒂,“……自己擠出來?!?/br> 總算是理解了奧尼恩斯的意思,游景澄只覺得腦子里有什么東西轟然炸響,震得他一陣暈眩。即便是對他來說,這樣的要求,也實在是有點太過超出承受限度了。 游景澄微微張開雙唇,還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奧尼恩斯就壓了上來。 “做給我看,”溫熱的唇瓣一觸即分,游景澄的腦子更加迷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