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cao進zigong/治好我。
“丁少文、嗚……丁……哈啊……丁少文、嗯……”本能地遵循了眼前的人的要求,游景澄難耐地扭動腰臀,試圖從那太過纏綿的廝磨中掙脫逃離,卻只被更深地扯入這汪由對方帶來的溫泉當(dāng)中,連骨髓都被滲入的熱液給融化開來,與另一個人交融混合在一起,連界限都變得模糊不清,“……嗯唔……哈啊、少文……丁少文……”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著侵犯自己的人的名字,yin媚地擺送rou臀,主動在那根硬挺的roubang插入時迎上去,任由對方將自己最為嬌嫩的地方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連一絲縫隙都不留下。 分在丁少文身體兩側(cè)的雙腿在姿勢的變更下抬起彎折,顫顫地夾著丁少文與自己緊密相貼的身體,游景澄無意識地挺起胸膛,去磨蹭身上的人的身體,貪婪地獲取每一絲鉆入身體深處的快感。早在性愛開始的時候就挺立起來的rou莖被兩人的小腹夾著,在小幅度的摩擦貼按下細(xì)微地發(fā)著抖,從頂端一口一口地吐出透明的腺液。 ……簡直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如自己所說的那樣,真的保持著清醒。 按著游景澄雙手的力道微微加大,丁少文一下下地親吮著游景澄濕紅的嘴唇,挺腰把自己的性器送入他宮腔深處。 這個人更喜歡這種溫和的、細(xì)密的、同時給予滿足與空虛的快感,卻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去追尋那種能夠?qū)⒗碇峭虥]的強烈的刺激——就仿佛在逃避什么,又或者否認(rèn)什么。 “……游景澄?!倍∩傥牟蝗フf任何探究身下的人內(nèi)心的話語,只啞著嗓子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強調(diào)他自身的存在,又像是在牽引著他的意識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游景澄。” “看著我,”丁少文不斷地重復(fù)自己僅有的要求,每說一遍,就輕輕地啄一下身下的人的嘴唇,“……看著我。” 而游景澄也如同被面前的人所蠱惑一樣,乖順地、專注地與他對視。那雙墨玉一般的純黑眼眸浸潤在潮軟的水光當(dāng)中,瀲滟惑人得一塌糊涂。 妍紅的雙唇在丁少文退開的時候主動追尋過去,沒有辦法再踩在床上的雙腳哆嗦著勾上了丁少文的后腰,游景澄難耐地揪著丁少文被扯得發(fā)皺的袖口,細(xì)碎的額發(fā)至眼尾,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浸濕,軟軟地貼著,濕潤的眼眶由于委屈和急切而微微發(fā)紅。 “你……嗯、快……哈啊……快點、嗚……”終于忍不住小聲地催促,游景澄抬頭胡亂地去親丁少文的脖子和下頜,柔軟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往丁少文的腰腹上貼蹭,精致干凈的rou莖隨著他的動作戳在他能緊實的腹肌上,留下一道道并不明顯的水痕。 沒有按照游景澄的要求,加快自己挺送的速度,丁少文反而支起上身,略微拉開了自己和游景澄之間的距離:“這樣不舒服嗎?” 他看著游景澄,語氣里并不帶那種床笫之間私密話語的狎昵與挑逗——因而更讓游景澄感到茫然和困惑。 “我、唔……啊……”濕紅的雙唇微微張開,似是下一秒就要吐出否認(rèn)的話語,但那些在舌尖滾動的字音,在從唇齒間吐出的最后一刻,卻莫名地轉(zhuǎn)了向,“……舒……嗯、舒服……哈、但……呃啊……!” 堅硬飽滿的guitou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恰好在這時候碾上了內(nèi)壁上的sao點,將游景澄辯駁的語句在起始階段就直接截斷,化作拉高的吟叫。已經(jīng)被那溫軟的酥麻折磨了許久的屄道一陣細(xì)微的抽搐,竟陡地從中吐出一小股sao熱的泉水來。 從屄xue的縫隙間擠出的小道泉水沒有多少激射的力道,剛一流出就順著重力往下,沿著游景澄被壓得無法自主地抬高的屁股淅淅瀝瀝地往下淌,甚至貼著脊骨往背上滾落了一點,帶起一陣明晰的癢。 感受著包裹住自己的暖熱一陣收縮,丁少文不由地彎了彎眸子,連出口的聲音都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你看,”他說,“你是喜歡的?!?/br> 尚未從這突如其來的短暫高潮中回過神來,就被丁少文的這句話給砸得一陣發(fā)懵,游景澄只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與羞恥無比近似,卻又仿佛夾雜了點什么其他東西的、異樣的情緒從心底升騰起來,在身體內(nèi)部無頭蒼蠅一樣亂七八糟地沖撞——催著他張開嘴,發(fā)泄一般地一口咬上了丁少文的肩膀。 游景澄咬得很重,尖利的牙齒沒有任何留情地刺破皮膚,深深地陷進了該被保護的血rou當(dāng)中。無法忽視的疼痛傳遞過來,丁少文的心中卻反倒放松了許多。 他好像終于……觸碰到了一點,這個一直在拼命地把自己往外推的人。 壓制著游景澄的手移了開來,輕輕地搭在游景澄的腦后,放輕了力道順著他柔軟的發(fā)絲:“疼嗎?” 游景澄的動作一頓,身體里那股奇怪的情緒變得更加明顯起來,好一會兒,他才松開嘴,放過了丁少文被他咬得血涔涔的肩:“……你有病嗎?” “我有,”出乎意料的,丁少文沒有任何遲疑地對這個問題給出了肯定的回答,“等你給我治?!?/br> 似曾相識的對話讓不久前在浴室里的情景一下子就從腦海中跳了出來,游景澄的指尖一顫,覺得那個地方酥酥麻麻的,牽扯得他的心跳都有點怪異。 恢復(fù)了自由的手無意識地抬起,又在觸碰到丁少文身上還掛著的衣服時停了下來。游景澄抿了下嘴唇,略微別開了臉:“……脫掉。” 丁少文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在說什么。 昨天晚上由游景澄親手解開的衣服還掛在自己的身上,在一夜的揉壓和剛才的拉扯中變得皺巴巴的,根本起不到任何該有的作用。 “好。”把身上那件這會兒只能當(dāng)做單純裝飾的衣服給脫了下去,丁少文還沒來得及再做點什么,游景澄就主動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輕喘著貼了上來。 把臉埋在了丁少文的肩窩里,游景澄沒有去看他現(xiàn)在的表情:“熬了一晚上,你都……”游景澄緊了下手指,“……不難受的嗎?” 話音還沒落下,與他肢體交纏的人就低聲笑了出來。胸腔的振動從相貼的部位清楚地傳遞了過來,就連交合的下身都麻麻熱熱的,讓游景澄忍不住勾了下腳趾。 他覺得,丁少文可能真的有病。而且這種病還是會傳染的。 “可以嗎?”親了親游景澄透紅的耳朵,丁少文再次征詢他的同意——盡管這在眼下的情況下,是毋庸置疑的多此一舉。 “閉嘴,”游景澄連聲音都是抖的,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你快點。” 丁少文的回答還是一如以往的簡潔:“好?!?/br> 那根深深地埋在游景澄體內(nèi)的roubang也在同一時間動了起來。 憋脹得有些發(fā)紅的粗獰性器冒著騰熱的熱氣,一寸寸地從游景澄濕軟靡紅的屄口往外拔出——還帶出了些許昨天晚上他留在對方體內(nèi)的白濁jingye——直到頂端最為壯碩堅硬的guitou也“?!钡匾宦?,從中整個抽離。 還殘留著被插入的觸感的屄道不受控制地收絞蠕動,將內(nèi)里的汁液更多地從一下無法閉合的rou口中吐出。游景澄小小地“嗚”了一聲,更加用力地抱緊了丁少文的脖子,胸口翻騰著連他自己也沒有辦法理清的情緒。 而丁少文也沒有留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 整根拔出的jiba在陰戶上試探著滑動戳蹭了兩下,就對準(zhǔn)了那張已經(jīng)被自己cao開的rouxue,猛地大力挺入。渾圓硬脹的guitou粗暴地破開絞蠕滾動的內(nèi)壁,強硬地攪弄推擠著不斷分泌而出的盈沛汁液,甚至發(fā)出了細(xì)微的“咕啾”聲響。 與之前的溫和截然不同的強烈快感讓游景澄耐受不住地挺拱腰腹,發(fā)著抖絞纏著丁少文的脖子,卻絲毫不能阻止他插入的動作,毫無抵抗之力地被那根烙鐵般的硬棍一路捅插進嬌嫩的宮腔之內(nèi),整個人都跌入炸裂開來的洶涌浪潮當(dāng)中。 這一回不再給游景澄任何喘息和適應(yīng)的間隙,丁少文忠誠地執(zhí)行著他給予的前一個指令。 guntang猙獰的兇具在刺上zigong內(nèi)壁的瞬間就往外抽離,飽滿的冠頭與柱身虬扎的青筋飛快地擦過sao嫩敏感的媚rou,勾帶出的激烈快感甚至沒能讓游景澄及時地品嘗,就被下一重浪潮分毫不落地吞沒,徒留下爆炸中心之外的余波,晃得游景澄身體發(fā)軟,頭腦發(fā)昏,只知道本能地遵循推搡著自己的頻率,迷蒙卻又yin蕩地扭送腰臀,迎合著丁少文毫不掩飾內(nèi)心欲望的插干。 “……嗚……啊啊、太……嗯……哈啊……太快、唔嗯……”被丁少文的腿壓在腰側(cè)的小腿找不到著力點,只能隨著那一下一下的挺送在空中亂晃,瑩白的足趾不時地因為快感張開又蜷起,“丁少文、啊……你……嗚……深、嗯……啊啊……”游景澄早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維持之前冷靜的模樣,一雙攀在丁少文后背的手胡亂地摸索,不時地順著他的手臂滑落,抵在上面無力地推搡,由于脊背弓起而抬得更高的屁股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被有力的腰胯拍打著泛出一片誘紅,在那層薄薄的水光之下顯得無比色情,“你慢點、嗚……哈啊、慢點……啊……丁少文、嗯、丁……啊啊……” 從屄口一口氣插到宮腔的jiba兇狠地撞上脆弱的腔壁,丁少文的聲音低啞而不穩(wěn):“你不是這樣想的?!?/br> 他的語氣里滿是篤定,身下撞擊挺聳的動作也依舊猛烈而兇狠,好似要將這個不自知地表現(xiàn)出自己yin媚一面的人,就這樣直接cao死在自己的身下。 “我、不……嗯……啊啊、沒有……嗚、呃啊……”游景澄想要反駁,但越推越高的洶涌欲潮將他的意識沖撞得七倒八歪的,怎么都沒有辦法組織起成形的語句,從嗓子眼里擠出的聲音卻染上了越發(fā)甜膩的泣音,“……不行嗯、我……哈……停、嗯……” “……你沒有撓我。”然而,丁少文卻依舊堅持自己的意見,一只手隔在游景澄的腦袋和墻壁之間,好讓他在被撞得往后滑去的時候,不會因此而撞疼。 “……你……嗯、神經(jīng)、病……啊……呃啊、哈……嗚……”掐著丁少文胳膊的手指痙攣著收緊,壓得他的皮膚往下陷入了一個明顯的軟坑,游景澄哭著推拒掙扎,卻依舊牢牢地被壓制在原地,連分毫都沒能逃離。 “嗯,我有,”碩長的rou器破開噴涌而出的sao熱水流,“噗嗤”一聲齊根捅入,丁少文一下下地舔咬著游景澄一直與自己相貼的修長脖頸,在上面留下曖昧情艷的印痕,“請……治好我。” 這句夾雜著喘息的話仿若撥動了游景澄體內(nèi)的某根弦,陡然牽出一陣強勁的顫栗熱流,一口氣竄至了頭頂,硬生生將游景澄剛剛高潮了一次的身體又一次拋上了更高處。 黏著斑駁精斑的yinjing顫抖了兩下,沒能吐出任何清液之外的事物,游景澄猛地抓破了丁少文的皮膚,在他的身上留下狹長的血痕,仰起頭在那洶涌著沖刷而下的sao水中無聲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