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告別過去:習慣體內逗貓棒的折磨 1
唐杏剛剛被粗暴對待過,腿實在有些犯軟,臉色也十分潮紅,唐杏心虛的用粉底遮掩卻毫無作用。 曲江還已經先走了,唐杏正想著,董事長的辦公室分明在最高樓,他怎么會在人事部洗手間。 就聽到來洗手間的人討論—— “今天的面試簡直就是地獄級別,董事長居然親自來面試?!?/br> “啊……不是吧,董事長從來沒管過這種事情,是不是這批人里有董事長的小情兒……” “你可別說了,他坐在那,氣場兩米,都沒開口,那些來應聘的就話都說不明白了,女的一個勁盯著他看,男的還大膽地和董事長討論剛剛面試間里的財經刊物,結果被懟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哪里是要選人啊,是要殺人吧……” “反正又不是我們面試,等會兒趁董事長在面試趕緊多偷拍幾張?!?/br> 唐杏沒再聽下去,回到等候室等待。 xiaoxue很疼,但是比起這個,她心里泛起異樣的感覺,這么大一個集團,融資部選部長,董事長才有可能出現(xiàn),招一個員工他不可能過問,更何況親自面試…… 分明是為了她! 唐杏一陣凌亂,不知道心里是該高興還是害怕的時候,等候室的玻璃門被打開了。 “唐杏,下一個是你,過來等吧。” 唐杏對這種公共場合,有人叫自己名字的場景真的是……她以前覺得是羞恥無比的,現(xiàn)在竟然覺得,沒有什么能比在男洗手間喝主人尿這種事更羞恥了。 她按照主人說的,開門前敲門,在面試凳前問好,等待人事部長讓她坐下。 曲江還在最邊上的老板椅上,目光如炬的盯著她看,她只能盡量避開那灼人的視線。 “坐下吧,臉這么紅,是發(fā)燒了嗎?”人事部副部長直男式發(fā)問。 唐杏搖了搖頭坐下,隨便找了借口,“不是的……可能是有點緊張。” 腦子里又響起了主人的話,適度的緊張會表現(xiàn)得你很重視這次的面試。 怎么哪里都有他?。?/br> “那我們開始面試,您是外籍人員,又是應屆生,經驗不夠,我們融資部工作強度大,沒有時間專門培訓,請問您覺得您有什么優(yōu)勢嗎?” 果然和曲江還說的一樣,單刀直入的切入問題。 體內的玩具此時此刻震動變大起來。都這樣了,還要給她增添難度! 曲江還拆開鋼筆筆帽,在她的簡歷上勾勾畫畫,聽到她說,“我的本科是在法國念的,是alternante的項目,也就是半工半讀,雖沒有足夠的經驗,但我想我會衡量好工作和學習的平衡點。” 那簡歷上寫著,她掌握四國語言,但身為外籍人員,中文這么好,讓在場的人都驚訝了一下。 “那您為什么畢業(yè)后的半年都沒有主動去找工作呢?如果我們公司錄取了您,您卻要離開中國,對我們是一種損失?!?/br> 唐杏想起曲江還說的,真假參半,以假亂真。 她說道,“因為很喜歡中國,這半年是為了來中國做準備著,畢竟中國的簽證很難獲取,我不會隨意放棄離開?!?/br> 曲江還笑了,小貓真的是……成精了,學什么都快。 曲江還全程沒有說話,只是挑逗她一般,將她體內的玩具一會兒開大一會兒關小的折騰她。 她從開始思考艱難到后面融資部詢問專業(yè)問題都能對答如流,等面試一結束,人事部讓她回去等消息。 假陽具就在此刻開到了最大,仿佛在故意折騰她,她止不住顫了顫,可是因為剛剛曲江還的粗暴,現(xiàn)在疼的她仿佛有種錯覺一直在被電,可她竟然在這種疼痛的感覺里,差點不適時宜的高潮了。 唐杏眼中忍耐不住的泛起一層朦朧的薄霧,我見猶憐。 曲江還終于開口說了一句,“怎么了,小孩,怕不被錄用怕得都哭了?” “不是的……”她搖了搖頭,看都不敢看她的主人,忍著刺激和面試官們道別,逃也似的離開房間。 她的雙腿因為最大的震動幾乎癱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董事長專用電梯口的,顫抖著身子,也不顧地上臟不臟,癱坐在地上,把自己抱在臂彎里,難受的瑟瑟發(fā)抖,因為剛剛忍耐恐懼和假裝笑臉還要被體內的玩具折磨,難過得大哭了出來。 “杳杳?……”溫暖和柔軟的聲音響起,那是對于她來說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還有她以前的名字。 秦懷叫著她,雖是疑問的語氣,但他分明十分肯定。 秦懷看著那個在電梯口旁顫抖的身體明顯一滯,快步走上前去。 他今天只是到曲氏設計部商談細節(jié),竟在盥洗間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在吐,等她直起身時,他看到了那張再為熟悉不過的臉,她瘦弱了不少,他以為只是和往常一樣的幻覺。 可沒想到,她身旁的那位罕見出現(xiàn)的董事長竟直接把她拽進洗手間里。 他等了許久,屋內傳出一些零碎的聲音,他不敢置信,卻迫不得已要離開。 一個小時會議結束后,又再次,在面試間看到她強裝鎮(zhèn)靜跑出來,慌亂在這哭泣。 “杳杳是你,對不對?” 秦懷心里陳雜五味,她已經被判定為失蹤,甚至死亡,但他不曾相信,在街上看見有人與她相似便急著求證,他對著為她設計的房子,周遭都是她的影子,可是都是幻影。 他生怕此時此刻還是一場泡沫,小心翼翼地伸手觸碰她,當觸摸到有溫度的身體時,他心里的大石終于落了下來。 你還活著。 可是他的手被打開了,秦懷看著他心愛的女孩淚流滿面的從地上起來,不停的往后挪,直到到角落里走不動。 秦懷從見到她和一個男人進入洗手間開始,心里就隱隱蔓延開極度不安之感,面前的少女臉色潮紅,雙腿打顫,他不愿相信也不肯接受,那個除她死亡消息以外,最差的結果。 唐杏看著他擔憂的目光,仿佛像一把刀,凌遲她的皮rou,她只能感覺到窒息。 她下意識覺得,除了主人,沒有人看到過自己這副下賤的樣子,就算是秦懷,也不能看見,她接受不了。 在她的主人到來之前,身體里最大程度震動按摩的假陽具不會停下來,如果不是因為電梯是人臉識別,她現(xiàn)在就已經狂按電梯按鈕,只要能逃離這里…… “發(fā)生了什么……你跟我說,我可以幫你?!?/br> 他不可能能幫自己,這幾個月,她已經被摧殘得自己完全不認識自己了。 她不想和秦懷在這種情況下敘舊,她想挪步離開,因為她就快忍得不行了。 可秦懷就這么堵著她,她哪里也不能去。 久未發(fā)泄的唐杏喘息由一陣急促變得痛苦,她拼命壓抑著自己,最終還是忍不住被一陣電流支配,她仰著頭慘叫了一聲,靠著墻癱軟下去,持續(xù)不斷釋放的電流讓她再也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秦懷就這么看著她無力的滑落,尿液順著兩條白皙的腿上滴滴答答的流下,匯集在雪白的瓷磚地板上,那一灘水尤其刺眼,此情此景,仿若錐子一般,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