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學會信任:你和她們不同
不可否認的是曲江還的醋意其實還在高漲的狀態(tài)—— 因為所屬品對外人露出恐懼怯懦的神色。 當初是他并沒有把這一點列入調(diào)教流程,就如同當初他曾覺得買一個心有所屬的奴隸覺得有趣,并不介意她所想所念皆有形象一樣。 她對以往調(diào)教師的恐懼,是他疏忽調(diào)教造成的后果。 于是異于對自己吃醋秦懷與她關(guān)系的處理方式,直接切入話題給曲江還帶來的成效是顯而易見的。 一句“相信”,看著唐杏的樣子,也知道她下了多大的決心。 曲江還抱著唐杏的手收得更緊了一些。 她的身子在他的懷里輕微的顫抖著,曲江還主導了這場性愛,變換了姿勢,動作輕柔的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說,“乖?!?/br> 唐杏的身上浸入一種完美的舒適,被rou體上帶來的愉悅掌控著大腦,像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掌控著她,已經(jīng)完全沉溺進歡愉里。 …… 唐杏渾身都像被熱水泡軟了,在飛機上的浴室里昏昏沉沉的打著瞌睡,曲江還細致到完全沒有碰到她的傷口,幫她清理著身體。 她也沒想到這場性愛持續(xù)時間之長,讓她完全沒辦法思考,沒辦法去膽怯飛機落地后自己要面對什么樣的“教學”環(huán)境。 她在意識模糊中逾矩的抱緊了正在幫自己清理干凈的主人的腰,仿佛這樣就能汲取更多的安全感。 莫名其妙的,連唐杏都覺得自己變成了貓,需要貼緊主人才會在面對未知恐懼時,得到安心。 她聽到頭頂?shù)妮p笑聲,曲江還溫柔的哄道,“小貓該放手了,起來擦身子?!?/br> 她只能松開手,任曲江還把她抱起來,給她吹頭發(fā),任他擺弄。 唐杏乖巧的如同玩偶,直到一個厚重冰涼的銀質(zhì)項圈扣上了她的脖頸,這項圈有些賽博朋克風格的設(shè)計風格,上面有一個貓咪的紋飾,和一串編碼,厚度高達1.5厘米,項圈正中有一個因為扣起而亮的小屏幕,上面滑過心率監(jiān)測等指標, 唐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定制項圈分毫不差的套在自己脖子上,嚴絲合縫緊貼著皮膚,這種禁錮感像是嚴厲的束縛感,霸道的占有欲,甚至……安全感。 因為這是所有返回D.k的定制奴都配給的項圈,這樣即使主子不在身邊,除了調(diào)教師的指定課程,也不會被外來的客人傷害,主端會精準的接收到奴隸的狀態(tài)信息以及位置。 而且曲江還也說過會陪她上課,不會有事的。 在曲江還測試主端的時候,唐杏安慰著自己。 由于D.k身處的半球與他們所處的國家相差幾個時區(qū),窗外的本已是層層紅暈與云巒堆疊的天色已暗的天空,下方城市霓虹一片燈光,飛行一段時間后便晝夜交替,日光漸漸照入窗中,黑夜抹去,迎來光明。 在飛機即將抵達終點時,唐杏的心還是不受控制的懸了起來,緊縛的項圈讓她喘不過氣來。 往窗外看去,是熟悉的海灘,環(huán)城列車,和那一眼就能看到的……她曾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地方。 相較于他們所居住國家較為溫暖的氣候,D.k在11月底已經(jīng)下起了小雪,綠植只剩下了枝椏,上面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雪,唐杏抱了抱自己,不知道是因為奴隸特制的膠衣過于單薄而感到寒冷,還是心冷。 可曲江還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整著手表的時間,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而后飛機滾輪平穩(wěn)著地,唐杏顫栗著,本應先起身跪好,等待主人牽引,跟隨主人的行動,可直到飛機已經(jīng)停了下來都挪不動腳。 直到曲江還起身,把牽引鏈牽起。 唐杏抿了抿嘴唇,自然的想跪下來的時候,曲江還把一件厚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輕笑道,“家養(yǎng)的小貓果然嬌生慣養(yǎng)的,可別出去一趟一身毛病回來了?!?/br> 唐杏喉嚨哽了哽,說道,“謝謝主人。” 可恥的,唐杏像被打了一劑鎮(zhèn)靜劑,一股暖流同主人的衣服上的冷香流入她的心底。油然而生的感激讓她意識到自己越來越沉淪進這場名為主奴的游戲里,即便是被迫中獎進入原本根本不屬于她的圈子里。 她跟著曲江還下了飛機,她站在主人身旁顯得十分突出。她便因此收獲許多目光,有鄙夷的,羨慕的,不可思議的,等等,因為同一批落地的富豪們的奴隸,都是跪在主人腳邊等待,在海關(guān)處等待安檢程序。 由于機場安檢非常的繁瑣,私人飛機需要進行檢測,隨行人物,及隨身物品,都需要一一檢測,所以時間非常長。唯一不一樣的,是奴隸的衣著和項圈讓他們注定不能被當成人檢測,而是當成物品。 檢查方式更是難以言喻,雖然唐杏聽過老師提起,可真的要被陌生人撫摸,甚至檢測yindao或是能藏東西都的任何地方有沒有攜帶危險物品,這種事情,怎么都讓一個人難以忍耐…… 哦……她不是人……是性奴。 唐杏看著周圍那些奴隸,已經(jīng)被訓練到能完全承認自己身份,接受身份,甚至鄙夷她做了奴隸不該做的——站立,她忍不住苦笑,心中雜陳五味。 可怕的是曲江還是特殊通道,并不需要等待,所以唐杏自知規(guī)矩,本來是認命要跟著海關(guān)的雇傭兵到小黑屋檢查。 可她沒想到的是曲江還把她擋在了身后,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幾個身材結(jié)實,抱著沖鋒槍過來的雇傭兵,他并沒有說拒絕的話,可從他那雙望一眼仿佛就要結(jié)冰的眼睛里透出的冷峻神色,寫滿了生人勿近,意味已經(jīng)十分明顯。 “客人,請不要妨礙我們,我們也只是執(zhí)行任務。”其中一名會說中文的雇傭兵對曲江還說道。 曲江還平日沉穩(wěn)的表情此時多了一絲不羈,勾了勾嘴角笑,“碰我的東西,當然是要經(jīng)過我的同意?!?/br> 唐杏躲在曲江還身后,悄悄逾矩的抱住了曲江還的手臂,不可置信的抬頭望著他,她終于知道,曲江還在下飛機時安慰她的那一句,別擔心,你和她們不同是什么意思。 不同的是,她是曲江還的。 唐杏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來,許久低聲說道,“謝謝主人……” 陸簡負責去和海關(guān)領(lǐng)導交涉,這件官司鬧起來以前,曲江還可以說在D.k算是暢通無阻的,第一是因為名氣,第二也不曾有私奴入境這回事,顯而易見的,是BOSS刻意找茬,不放過機會對唐杏做些什么,膈應曲江還。 明顯又撇腳的方式,讓曲江還忍不住笑話,D.k是怎么發(fā)展到這個商業(yè)帝國的,很有可能不止是因為她的家族,而是因為竹澗這個,他查不到背景的人。 總而言之,曲江還的拒絕了檢查,導致安檢流程進行不下去,旁邊通道的人便把更多不解的目光投來,海關(guān)處的一間監(jiān)控室內(nèi),祁曦月看著那可憐的小貓眼睛里落下豆大的淚珠破口大罵,“你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那個樣子,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歡這樣的,都怪你把她賣了!” 竹澗揉了揉她的腦袋,捏起她的下巴道,“好了,好了,來日方長,都來了,你把口糧攔在外面算什么,狩獵當然要有耐心,我怎么教你的。” 祁曦月丹鳳眼一瞇,掙開他的手,輕佻的挑了挑眉,冷哼地說道,“行行行,不差這兩天?!?/br> 末了還要記仇的耿耿于懷道,“就怪你把她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