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嬌娘之懼(往后是余二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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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似乎一下都被抽干了,秀兒眼中映入了一根比她的手腕還要粗上一圈的駭人巨物,頂端碩大的guitou比她見過的鴨蛋還要大,虬結(jié)的青筋彎曲盤繞,猙獰的模樣將剛?cè)计鹎橛乃龔氐讎樛?,甚至連呼吸都停滯了。 瞠大的漂亮眸子里再不見絲毫迷離,常秀娟煞白著小臉盯著男人那處不敢移動視線,唯恐它突然襲上來自己錯過躲避時間。不行......不行......她會死的! 余慶看了眼自己下面那根,再抬眼看了那個兩腿打開腿根卻繃得似乎只要一碰就會斷裂的女人,她連呼吸都停了,整個人僵硬的像隨時都可能背過氣去。 一只大手鉗住了秀兒的纖腰,她倒抽一口氣抬眼就對上了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腦中瞬時空白一片,什么逃跑什么反抗統(tǒng)統(tǒng)在這一刻化作泡沫消失。她連聲音都沒辦法正常的發(fā)出來,就那樣被余慶捏著腰一點點拖到近前。 秀兒搖頭,拼命搖頭,眼中淚花都被甩落。此刻的她看上去無比可憐,尤其那雙無助卻又在不知不覺間乞求他的眸子,勾得余慶下腹都要抽筋了。 失了溫的兩只小手抵著男人的肩,常秀娟被恐懼擊碎了最后一絲清醒,她捧住余慶的臉,顫抖的嘴唇印在他的唇上,小舌無措的舔著他的唇縫,可在男人張開嘴邀她進入時,她又自亂陣腳,迅速躲避對方看向她的視線。 不行!進不去的!她會死的!好可怕!好可怕!她慌不擇路又言語滯塞,只能拼命搖頭。 “這一個月你就學(xué)了這么點兒東西?”余慶抬眸冷聲道,被欲望染透了的聲線帶著那么一絲燎人心弦的暗啞。 常秀娟知道以他的性子自己今夜根本躲不過,可自從見了那根可怖的東西,不僅僅是她的心,她的整個人都在抗拒。他那么大......她那里一定會被撕裂的。求饒的話堵在她喉嚨里,可就是一個音都發(fā)不出來。心里焦躁又禁不住埋怨那另外兩個放她與余慶獨處的人,明明之前不論她怎么抗拒怎么央求他們都非要一起,卻偏在這時候扔下她一個,讓她連求救都不知道要跟誰求。 “想喊救命啊......”余慶單手掐住她的下顎粗暴的打開她的嘴唇,他笑了,眼眸里帶了一種陰鷙的危險,“那你可要大聲點兒,不然沒人會聽見?!?/br> 即將被吞噬的恐懼讓常秀娟瞠大雙眼,緊接著她的口中就被余慶的長舌猛然侵入。他的舌頭蠻橫霸道,靈活的纏著她的嫩舌翻攪,一股他特有的男性氣息侵略著她,同時也沖擊著她顫抖的心臟。 瑩瑩的淚花溢滿眼眶,男人那粗長的舌一刻不停的纏著她,不僅奪走了她的聲音還一并奪走了周邊的空氣。 余慶吻的極深,察覺到懷里女人抑制不住的顫栗也沒想過要放開她,反而侵占的更加激烈了。一只手牢牢固定住了她的后腦勺,那舌像翻涌的巨浪時刻將她吞噬,她被迫抬高了下巴,將兩人交融在一起的津液全部吞下。 “唔唔......”她的臉頰被男人鉗制的發(fā)疼,毫無遮擋的兩團白乳挺著翹立的粉嫩乳尖蹭過男人的手臂,那觸感太軟太嫩,讓還在執(zhí)著于唇舌掠奪的男人瞬時錯了呼吸。 鉗著女人臉腮的大手突然下移捏住了她的一只乳,被掐住的乳rou將那顆惑人的奶尖挺的更高了,下一秒,余慶突然放開她那已被吻得紅脹的唇,一低頭噙住了那粒rutou。 “啊啊......”秀兒被男人吸吮的力道破開了一直噤聲的喉嚨。他含的太深了,不僅是rutou跟乳暈就連奶rou都被含進去許多,硬挺的粉色奶頭被吸裹的似乎都要被他吞到肚子里去。 粗糙的舌苔一下一下彈動著,尖銳的快感襲上秀兒的尾椎,她本能的挺起腰,卻反而將rufang挺的更高,也更方便了男人的狠吮。聲聲細碎的呻吟里帶了輕啜,她受不了了,纖細的指尖插入男人的發(fā)間,可她不敢拽也不敢用勁兒,仰高的小臉兒上是無法言喻的情潮涌動。 “啊......不要了......嗚啊......要被吸掉了......嗚嗚......” 秀兒的哭叫聲突然凄厲起來,她害怕了,害怕余慶真的會把她的奶乳吞下去??闪硪幻妫菬o人照拂的xue口卻突然泛起一陣麻癢,嫩嫩圓圓的小陰蒂頂了起來,一股熱流蜿蜒的滑過酥顫的xuerou溢出緊絞的xue口。沿著腿根往下流淌的yin水帶起迫切的燥熱感,讓她本能的輕扭起腰肢,下意識的更加貼近男人。 一根手指擦著女人腿心的花rou探到濕濘的xue口,余慶沒怎么費事就把食指送進了軟媚的蜜xue里。嫩rou緊緊貼合著他的手指,不留一絲縫隙的吸裹著他,一點一點的吸向最深處。 “啊......”情欲當頭的常秀娟瞠著那雙泛淚的迷茫雙眸去看近前的男人。他終于大發(fā)慈悲的吐出了那顆被他吸的腫硬變形的艷紅乳尖,原還粉嫩的可憐rou粒比之前至少腫脹了一倍有余,還有雪白乳rou上呈環(huán)形的齒痕,yin猥的讓秀兒這個主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余慶在女人的注視下輕笑著伸舌舔了舔下唇,從他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里掠過的異彩讓秀兒忍不住小腹抽縮,含著男人手指的蜜xue也吸絞的更緊了。 “呵,只是吸你的奶頭下面saoxue就緊咬著我的手指不放,看樣子只要有男人肯cao你,你就會很開心了......” 常秀娟剛被勾引出的熱度因他的話瞬間涼了一半,苦撐的那一點想要討好他,想要被他接受的念頭碎成了粉末。是她這幾日被余福跟余祥寵的忘乎所以了,他跟他們終是不同的,是她癡心妄想,余慶從來都沒有變,變的是她...... 女人破碎的表情映入余慶眼里,他猛地抬手捏住她的后頸,強迫她的臉孔與自己貼近。他的眼睛里是讓秀兒心臟揪痛又膽寒的愉悅,她不可抑制的打起哆嗦,卻聽他呢喃一般的對她說,“別用這種表情看我,會讓我......想cao死你?!?/br> 單憑‘恐懼’二字已經(jīng)不能形容秀兒的心情,她是第一次那么近的看余慶的眼睛,那里的顏色卻深的讓她如墜深淵。 “......不......”秀兒的牙齒都在打顫,她想逃,身體卻僵硬的想要抬動一根手指都難。她只是想跟自己愛著的,也愛著自己的人好好過日子而已...... “噓——”余慶輕吻她的唇瓣,手指在她水膩膩的xiaoxue里攪弄了兩下便抽了出來,“相公現(xiàn)在要喂你吃最愛的roubang了,開心嗎?” 她的腰被男人鉗制在手里,強行被打開的腿根隱隱露出了一抹濕膩的花rou。余慶迫著她的腿心越來越靠進自己胯下的勃發(fā)。 常秀娟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該傷心絕望還是該驚恐懼怕了,她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跟他較著勁,周身上下都寫滿了‘抗拒’。她用力搖頭,乞求道,“不要......求求你......” 可她的力量又哪里是余慶的對手,緊張收縮的xiaoxue口被按抵在男人身下那根猙獰的粗壯頂端上,嬌嫩的小口淺淺嘬弄著guitou頂端,哆哆嗦嗦的似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