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學長&非你不可&校霸&萌發(fā)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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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要喝水?!?/br> “你這家伙,把臺詞拿好,我看不清了。” “你是笨蛋嗎?這么燙你想讓我怎么喝?” 秦授站學校禮堂門口,手背朝著大門正要叩響,突然間就被里面?zhèn)鱽淼穆曇魢樧×?。他回頭疑惑不解地看了一眼蘇梓柔,然而蘇梓柔也只是無奈地搖搖頭,小聲同他耳語: “是和學長一起主持的那位學姐啦——叫作楚天嬌?!?/br> 蘇梓柔吐了吐舌尖,繞到秦授前面輕輕地推開門,并示意秦授跟在她身后。秦授照做,抬眼不著痕跡地環(huán)視四周。 他們大概是為了這次文藝匯演做了很多準備。猩紅的帷幕已經(jīng)拉起,零星的裝飾品也掛得大差不差。不遠處有一撮人眾星捧月似的圍在一起,頤指氣使的少女坐在扶手椅上翹著二郎腿,蔥指直對著周圍的人,呼來喝去。 不遠處的舞臺中央,身材頎長的學長正拿著劇本模樣的東西溫聲講解,周圍那兩三個學生大概是參演話劇的社團成員。秦授清楚地看見卓淮修蹙著眉瞥了一眼他趾高氣揚的搭檔,但那不滿只維持了一瞬,再一眨眼,他仍然是那個令人如沐春風的完美男神。 “學長!我把兼承帶來啦!” 蘇梓柔輕輕喊了一聲,并朝著那個方向揮了揮手。卓淮修朝她笑著點頭,隨后陽光般溫柔繾綣的目光便落在秦授身上。 喔,看起來你對所有人都是這樣? 秦授也朝他咧齒笑了笑。 楚天嬌也看見了站在那兒的秦授和蘇梓柔,鳳眼細長的尾梢翹了翹,朝著秦授喊了一聲:“喂,你過來!” 秦授愣住了,隨后順著聲響看過去。 楚天嬌的長相毫無疑問是漂亮的,遠山眉細長上挑,處處透著矜貴與傲慢。 行吧。哥看你長得好看,姑且原諒你一次。 他兩手插兜閑閑地踱步過去,吊兒郎當?shù)貑柫艘痪洌皩W姐有何吩咐?” “…哼?!?/br> 楚天嬌眨了眨眼,先是從椅子上跳下來,接著朝卓淮修那邊叫了一聲:“卓學長,你把他派到我手下來,我缺一個人。” 秦授認命。 畢竟他無論到哪都是打雜,總的來說似乎是沒什么區(qū)別。 他也扭頭看向站在臺上的卓淮修,唇畔笑容還是痞壞的,沒個正形兒。卓淮修抿著唇,似乎是在思索。片刻后,他又掛起得體的微笑,輕聲對楚天嬌道: “天嬌,學弟是我特地找過來的,工作已經(jīng)提前分配好了。如果你還缺人,我可以再調(diào)幾個給你?” 這話說得很漂亮,風度翩翩地婉拒,也沒讓大小姐掉價。 “哼。” 楚天嬌沒再說什么,抱臂站在一旁沉思。卓淮修清楚她是退讓了,像是松了口氣,朝著秦授揮手,示意他過去。秦授正抬腿要走,沒想到楚天嬌又抓住他的衣袖,有些底虛地問道:“那、那你中午和我吃個飯,總沒問題了吧!” 嚯。感情是想泡哥呢。 秦授挑了挑眉,笑呵呵地回了一句:“不好意思啊美女,中午和別人有約咯?!?/br> 楚天嬌聞聲將他袖口攥得更緊,咬了咬下唇,最終還是松開了。 見蘇梓柔在一旁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楚天嬌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 真的蠻厲害的,這姑娘。 ……或許可以拿來做一劑猛藥? 秦授想到飛揚跋扈的凌巍,一肚子壞水兒又有了著落,不禁輕笑出聲。 “哎,別兇啦,有機會可以再約嘛。” 秦授俯身對上楚天嬌的視線還眨了眨眼,拿削長的手指給她將一綹長發(fā)別到耳后,姿態(tài)溫柔體貼像是情侶。楚天嬌一時臉頰guntang,扭過頭去不看他,雖說臉色仍是難看的很,氣勢卻弱了一大截。 秦授則是收了手拔腿就跑,站定在卓淮修身邊,一副洗耳恭聽的乖乖仔模樣。卓淮修的面色還是那樣波瀾不驚,從明面上絲毫看不出是什么情緒,秦授卻莫名感覺出他的不悅來。 “……具體流程大概就是這樣。如果之后cao作出現(xiàn)問題,可以再來找我,辛苦了。” 卓淮修同身旁的學生展顏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是角尺度量過一般精準妥帖。等到那兩三個話劇社的社員散了,卓淮修邁開長腿便往后臺走,連個眼神也沒給秦授。 ……你不是完美男神嗎?怎么不理哥?咋的呢? 秦授委屈了。 他噌噌地跟上去,像條甩也甩不掉的尾巴。卓淮修給后臺人員安排好工作,繼續(xù)往里走。秦授看清楚了,他走到更衣室門口終于停下腳步,像是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問道:“學弟,有事嗎?” 什么。不是你說要給哥安排特殊任務(wù)的嗎。 更衣室有避嫌的需要,特地布置在光線昏暗的角落里。卓淮修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盛世美顏也隱匿在陰影里,顯得不太真切。秦授忽然有些犯慫,卻又不清楚為什么。他往墻邊一靠,語氣不太好地反問道: “我還想問學長。這不是等著您給我特地安排工作呢嗎?” 一句普通的話被他講得抑揚頓挫、陰陽怪氣,火藥味兒溢于言表。卓淮修大概也愣住了,半天沒見他說出一句冠冕堂皇的場面話。 這回輪到秦授稀奇了。卓淮修這時候顯出一種手忙腳亂的無措感——雖然只有一瞬間——片刻后他又啞著嗓子道:“后臺的確缺人。如果全部安排給天嬌,會出問題?!?/br> “哦?!?/br> 秦授倚著墻,直白又熾熱地盯著他,透出一種刑訊工作者追根問底的偉大精神。卓淮修則是顯得無比坦蕩,唇邊仍然掛著淺淡的微笑。 “還有事嗎?學弟?” 秦授的眼皮跳了跳。他漫不經(jīng)心地踱步到卓淮修面前,距離近得仿佛下一秒便要吻上。溫熱的呼吸噴灑于卓淮修微抿的雙唇,這令他察覺出輕微的窒息感。 “那怎么非得是我呢,學長?” “為什么不能是你呢?” 卓淮修仍是笑著的,大概他在打太極這方面無人能及。這回反倒輪到秦授發(fā)愣了。 秦授一時抿住嘴唇,后退半步想要抽身離開。 這家伙的身邊壓迫感太重,而他又是樂于掌握局面的人,很難對受壓制這件事提起興趣。 沒成想卓淮修先一步捉住他的手腕兒,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湊近些許,冷涼的薄唇盲目地貼上秦授的嘴角——也只是貼了貼,甚至沒有親吻的聲響,動作輕柔又溫和,和他本人也很像。 “…畢竟有些事,的確是非你不可。” 秦授感到口干舌燥。他不是什么講禮義廉恥的體面人,猛地扣住卓淮修的后頸,guntang的唇舌抵上去輾轉(zhuǎn)纏綿。卓淮修感覺到秦授濡濕柔軟的舌細致地描摹他的唇形,啃咬與吸吮都帶有野獸般的占有欲望。那雙狹長舒朗的眼便瞇成愜意的弧,顯示出一種分外滿足的愉悅。 “姑且算個理由吧?!?/br> 秦授從他濕潤緊致的口腔里退出來,意猶未盡地舔舐自己的齒列,簡直像條尚未飽腹的餓狼,漆黑的眼仁兒里浮起瑩亮的光。 凌巍冷眼看著三三兩兩從禮堂里往外走的學生,眉頭緊皺,透出十足的不耐煩。他不時抬腕看表——這都多久了!還不出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打聽到秦授在這里,結(jié)果還等到現(xiàn)在…… 可惡。 正當他滿腹牢sao地詛咒秦授時,當事人卻伴著兩個漂亮女孩從里面閑閑地踱出來。一個是蘇梓柔——那家伙賣乖的招數(shù)他是見識過的——至于另一個…… 凌巍瞇著眼細細打量,好不容易想起,那女人叫做楚天嬌。 也可以叫做女版凌巍。因為她囂張跋扈的程度,簡直與凌巍不相上下。 “…那就這樣了,下周日可以吧?” “可以!” 隨著秦授三人走進,他也聽清了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一時間像條炸毛的小狗,兇神惡煞地盯著兩個女生。 楚天嬌察覺他的目光,頓時不太高興,柳眉倒豎,正欲發(fā)話。然而凌巍反倒先一步開口,嗓音冷冽又兇狠,“看什么看,臭婆娘?!?/br> “你……!” “好了好了。走吧天嬌,那邊有人等你?!?/br> 秦授心里正為自己借力打力的聰明才智偷著樂,輕拍兩下楚天嬌的肩膀,示意她去接迎等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的同學。而蘇梓柔早就見識過凌巍的厲害,也不用秦授暗示,已經(jīng)柔柔地講了再見,輕快地走了。 這下好了。只剩他倆了。 凌巍邊磨牙邊瞪著秦授,想要等一個真心實意、充滿懺悔的解釋。然而秦授只是兩手一插兜,懶懶散散地直奔大門,甚至沒正眼瞧他。 “走啊祖宗。再不走可就沒位子了?!?/br> “秦兼承……!” 凌巍三步并作兩步,急忙趕上去抓住他的衣袖,頗有些咬牙切齒地問:“你都不打算解釋那兩個女人是怎么回事? “解釋?”秦授像是被逗笑了,眼睛一彎顯得無辜,“當然只是普通同學。不過巍巍為什么要問我?巍巍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 凌巍聞言,狠狠松開。一句質(zhì)問幾乎要脫口而出:我以為我們是戀人! “……我去你媽的普通同學!” 是的,這個禽獸的真面目他早該看清楚。卿卿我我不要錢,甜言蜜語一籮筐。他就不該對強jian犯有什么看似順理成章的幻想! 爬!給爺爬!有多遠爬多遠! 凌巍愈想愈氣,甩手便走。秦授仍是笑瞇瞇的跟在后頭,唯獨悄悄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記了一筆。 你等著!爺在外面受的苦,都要成為你床上流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