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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總攻]衣冠禽獸在線閱讀 - 第17章 以性為名的耀武揚威&偷窺與自慰&醋意警告

第17章 以性為名的耀武揚威&偷窺與自慰&醋意警告

    秦授起初是沒看著凌巍的。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也不是他的本意。非要說實話,其實還是顧裴言半撒嬌半色誘地把他推進來的。

    等到他把看似乖巧聽話的顧裴言壓到墻面上接吻時,他清楚地瞧見顧裴言朝他身后某處投去輕蔑的一瞥。

    于是他就曉得凌巍在身后了。畢竟能讓心高氣傲的裴言產(chǎn)生敵意的對象也就那么幾個,更何況這是凌巍獨有的地界。

    秦授沒有捅破天窗說亮話的意向——那只會讓情況更加難辦。他佯裝一無所知,同顧裴言親熱的姿態(tài)反倒更加大膽放縱。顧裴言被他缺水似的深吻噎得喘不過氣來,扯開領(lǐng)口的校服襯衫里,膩白的身體騰起粉紅。

    顧裴言知道凌巍在看,難得摒棄了在公共場所zuoai的羞恥感。他從喉嚨里發(fā)出露骨而嫵媚的呻吟,如同一條發(fā)情的母貓,半硬不軟的胯貼著秦授的下腹曖昧地蹭動,可以想象軟爛的后xue里是怎樣的福地洞天。

    “唔啊……兼、兼承,我、嗯啊……里面癢,想要了……”

    秦授心里嘀咕,在家時候可沒見你叫得這樣sao。感情我就是你顯擺攀比的工具唄?

    但他也沒說什么敗興的話,只是啞著嗓子笑了幾聲,牽著他的手摁在自個兒硬挺的襠上。顧裴言差點裝不下去,手像觸著火棍似的往后縮了縮,接著又極快地摸回去,手法嫻熟地揉捏挑逗。

    他還沒習(xí)慣這樣,但他懂得把握機會。當他得知秦授在和凌巍鬧冷戰(zhàn),并看見凌巍走進這個更衣室時,他就知道機會來了。

    一個從精神上擊退敵人的絕佳機會。

    秦授垂眼去吻他,見他滿臉明媚的春色里含著復(fù)雜的神情,于是彎著眼睛笑起來,含含糊糊地調(diào)侃了一句。

    “怎么,裴言怕了?”

    他知道顧裴言在想什么,無非是些敏感多疑的小心思。滾床單滾了這么多,再不把枕邊人的心思摸得透徹點,他就不是秦授了。

    “沒有……”

    顧裴言像是鎮(zhèn)定,耳尖卻紅紅。他提高了聲音,嗓子里還帶著點兒柔軟的水汽,像是宣示主權(quán),又像是耀武揚威。

    “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好像還真就是第一次。秦授思索。

    他顧及顧裴言羞澀的性子,很少和他在外面玩這些花樣。更多時候是在家里,溫存而情濃地愛撫他。像是想到什么,秦授笑了幾聲。

    顧裴言害羞了,擔心他拆穿這個拙劣的謊言。

    他薄唇微張,像是要解釋點什么,秦授卻湊到他耳邊輕輕地哄:

    “裴言,你幫我。”

    顧裴言耳際的艷紅終于燒到臉頰。他被秦授半推半就地扯到那一排座椅上,秦授正面著他坐起身來,朝他笑得一肚子壞水兒。這個角度秦授背對著凌巍藏身的角落,而每一次抬頭,顧裴言與凌巍的目光都能輕易相接。

    他看見凌巍的眼睛里燃著妒火,神光猙獰,像警告但更像求饒。

    這樣也不賴。

    顧裴言突然瞇起眼睛笑了,一雙向來寡淡的鳳眼里染上絢麗瑰怪的色彩。那座眾人口中冷峻酷寒的冰山,終于軟成一灘春水。

    他是羞澀保守的人,在床上對秦授逆來順受,從未掌控過主導(dǎo)權(quán)。這時他有些茫然地將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撫上秦授的大腿根,神情里透著處子般的羞赧。

    秦授樂得享受,眼神揶揄卻溫柔,一眨不眨地盯著顧裴言的臉。顧裴言一時不敢看他,遲疑著拉開秦授的褲鏈。猙獰guntang的rou棍從里頭彈出來,頂端怒張著流出腺液。

    即使已經(jīng)看過不知道多少遍,在他眼里這東西仍然龐大得像個兇器。顧裴言拿指腹一層薄繭討好地蹭著圓潤的頂端,后xue無端覺出一種酥麻與酸癢。

    “不著急,裴言慢慢來……?!?/br>
    秦授的眼睛陰沉得像匹野狼,顯出一種性欲使然的意味深長。顧裴言橫下心來,跨坐到秦授身前,光裸的下體貼著rou莖的根部緩緩磨蹭。慣于承受的蜜xue吐露yin液,將一根兇器蹭得水光锃亮,一時間倒也沒有那么兇相畢露了。

    顧裴言深呼吸,扶著秦授的性器抬起臀緩緩坐下,xue眼兒將那玩意吃進大半。他消瘦的身軀繃出極有張力的肌rou線條,潔白的rou體沁著薄汗,折出雪光。

    “唔……吃進去了……嗯啊……”

    顧裴言自言自語似的呢喃著,扶住秦授的肩膀上下聳動著腰肢,流著涎水的rouxue逐漸吃進更多。他聽著秦授沙啞的笑音與零碎的喘息,上下吞吐得更加賣力。偶然間與躲在衣柜后的凌巍目光相接,眼里的風(fēng)情便成了種赤裸的挑釁。

    顧!裴!言!

    凌巍將牙齒磨出聲響,恨不得撲上去將他咬死。然而聽著愈發(fā)嬌媚的呻吟聲,眼見著一根rou棍在顧裴言的臀間進進出出,他又從骨子里覺出一種莫名的躁動和瘙癢。

    想要……。

    他和秦授之間的冷戰(zhàn)已經(jīng)持續(xù)很久了。將近一個周的時間里,rouxue只能干想念著挨cao的感覺,無助地流水。他躲在被子里拿手指自慰,然而這東西和roubang還大相徑庭,無論如何用力,到最后也只能感到一種頗為無力的空虛。

    他看著秦授溫聲軟語地哄著顧裴言,姿態(tài)遷就又和煦,什么都由著顧裴言,仿佛和那個欺負他羞辱他玩弄他的秦兼承不是一個人。于是他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酸澀和委屈,連同身體里竄起的yuhuo,一直燒到心頭。

    “兼承、啊……!兼承嗚……好大!要化了……。”

    凌巍聽著顧裴言含有泣音的呻吟,喉間的喘息也愈發(fā)粗重起來。長久沒人撫慰的后xue開始饑渴得流水,不自覺地蹭著緊貼皮rou的衣料,企圖得到滿足。

    他在角落里,沒人能看見。屋里只有他們?nèi)齻€人,那兩個混蛋搞出來的動靜足以為他做掩護。

    凌巍這樣想著,手指解開褲腰帶摸進胯下。他幾乎是忽略了硬挺的性器,一路直奔濕熱柔軟的后xue。指尖觸到后口那一瞬,便被媚rou迫切地卷了進去。曖昧的水聲響在耳側(cè),凌巍臉頰艷紅,只能咬緊牙關(guān),將浪蕩的yin叫含在嗓子里。

    他聽著秦授性感的喘息與曖昧的低語,想象那是秦授的手指或性器,sao媚的腸rou在他自欺欺人的心理暗示中將侵入的異物吞得更深。凌巍將一聲嗚咽吞回去,眼角眨出濕潤的淚光。

    說到底那不過是一個誤會,他不信秦兼承那么聰明剔透一個人,能看不出楚天嬌耍的心思。

    也許是秦兼承厭倦他了,畢竟圍繞在那家伙身邊的男男女女多得像天上的星星,少了他這一個又能怎樣的?說不定他還在為此竊喜,終于弄走一個包袱吧。

    真是可惡得不行。

    凌巍察覺自己要忍不住叫出聲了,匆忙咬住另一只手的指節(jié)。他紅著眼眶將臀翹得更高,方便手指在甬道里進出,卻始終摸不到深處的前列腺。

    隔著一排衣柜,秦授和顧裴言的喘息仿佛就在耳邊。性器不情不愿地噴灑精水,凌巍卻感到一種可怕的空虛。他顧不上還沒清理干凈的身體,穿好了褲子后草草地擦干凈手,四根手指已經(jīng)被yin水泡得發(fā)軟。

    想到自己做了什么,凌巍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顧裴言這時猛地尖叫一聲,大概是被cao干到了高潮。秦授像是意猶未盡地咂咂嘴:“裴言,有點快哦。”

    是啊,死娘娘腔,完全沒他耐cao。凌巍咬牙切齒。

    要不是一絲理智尚存,凌巍真想沖出去揪住秦授的衣領(lǐng)質(zhì)問:“cao他爽還是cao我爽?”

    但是即將付諸行動的那一瞬間,他的勇氣又枯萎了,像條斗敗的犬,沒了廝殺的熱情與精力。

    “…那兼承以后多caocao我。”顧裴言先是輕嘆一聲,隨后用沙啞而嫵媚的嗓音輕聲細語,“等習(xí)慣了以后就會好起來的?!?/br>
    混蛋!不知廉恥!

    凌巍像個點著的啞彈,火氣憋在肚子里,幾乎就要冒頂。

    但秦授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隨后一陣衣料摩挲的聲響,兩人大概穿戴整齊。秦授大步邁了出去,而顧裴言站在門口時還意味深長地回望了一眼。

    現(xiàn)在,盡管他眼中仍有水光濕潤,可他又變成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學(xué)霸了。他回視的目光里,也閃爍著宣戰(zhàn)的訊號。

    凌巍攥緊了拳。

    “小蘇真的沒練過嗎?做主持真的很順手呢?!?/br>
    正給蘇梓柔鞍前馬后倒茶送水的小宋同學(xué)再度胡亂吹起彩虹屁,幾句話將蘇梓柔夸到天上去。蘇梓柔則是笑得溫和有禮,只是謙虛地推脫。

    “的確不錯,主持校慶的話,沒有什么大問題?!?/br>
    另一邊卓淮修笑容和煦,估計也是心情不錯。

    “還是不夠穩(wěn)。畢竟是速成的產(chǎn)品,基本功差得遠呢。”

    這時候,楚天嬌涼颼颼地拋來一句奚落的話。她臉上的傷仍然沒有消,但她似乎也不屑于遮掩。關(guān)于那場鬧劇,大概雙方的家長都做了妥協(xié),學(xué)校里那些欠缺水平的流言蜚語,也是一經(jīng)出現(xiàn)便銷聲匿跡。

    楚天嬌的確是美人。紅艷的印子在她臉頰上像片楓葉蒙在白雪上面,非但不凄慘,反而有一種極颯爽的美。

    “這……楚學(xué)姐……”

    “天嬌?!?/br>
    出人意料的是,先開口的竟然是卓淮修。他細長的眉微皺,語氣里也帶著點兒不快。學(xué)長一向是極有長輩風(fēng)范的形象,很少這樣公開袒護別人。

    眾人無解,只能歸咎于楚天嬌給捅的簍子,以及蘇梓柔的出色表現(xiàn)。其中當然也有些暗自發(fā)酵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大概也無非是卓淮修與蘇梓柔之間的感情糾葛云云。

    “梓柔是頭一回登臺,難免有瑕疵。作為策劃人,我想,能讓校慶正常舉辦,就已經(jīng)是足夠慶幸的事了。不要再在這些細節(jié)上吹毛求疵了,可以嗎?”

    “卓學(xué)長,你……”

    “好啦好啦?!?/br>
    秦授察覺不對,一個健步飛奔到這邊。他抱著一箱礦泉水,有意無意地隔在楚天嬌和卓淮修中間。秦授薄唇一咧笑出兩顆虎牙,滿臉都是清清爽爽的少年感。

    “排練這么久,各位辛苦了。來喝口水吧?”

    楚天嬌只得作罷,但看向卓淮修的眼神顯得意味深長。

    秦授禁不住掐了把冷汗。他對卓淮修多少有些了解,知道學(xué)長的古怪脾氣。他這番舉動,比起維護蘇梓柔,其實更像是針對楚天嬌。

    其實是吃醋了吧……學(xué)長?

    秦授笑得像條偷了腥的狐貍,遠遠地拋去一個曖昧的眼神,卓淮修卻故作冷靜地躲過。

    卓淮修有點兒后悔于自己的沖動。他必須承認,盡管他一向認為“吃醋”是一種很不理智的舉動,但他仍然違背了自己的意志,像個欠缺度量的妒婦。

    他想,這個小混蛋大概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