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受到懲罰鼻骨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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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那個人了,你什么時候過來?!?/br> “我會盡快趕到的。”清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劉正被抓住衣服后領(lǐng),像隨意丟棄垃圾似的丟在了地上,他感到頭有些恍惚,自己似乎是被打昏了帶到這兒來的。 昏暗的環(huán)境下他看不清自己是在哪里,只能呆在原地。 “汪!唔汪!”劉正艱難的抬起頭尋找著聲音的來源,映入眼簾的是一只帶著項圈的黑色吉娃娃。 吉娃娃向他露著犬齒,皺著鼻頭大聲的威脅著,但顯然它嬌小的身材起不到任何威脅意義。 劉正懊惱的站起來,一腳就朝吉娃娃飛去,力度雖然不大,但嬌小的身軀還是被踢的嗷嗚只叫。 吉娃娃慘叫著朝黑暗中走去,一只手把它抱起,燈光模糊,劉正看不見這只手的主人。 “我的寶貝,你怎么了?!睙艄獗淮蜷_了,一瞬間的光亮閃到了他的眼睛,抬頭看去,是一架架廉價的白熾燈。 周圍的環(huán)境很差,集裝箱充斥著整個房子,塵土飛揚(yáng)在空氣中,這里是一個倉庫。 劉正緩了緩身子,一個矮小的身影走到了他眼前,正抱著吉娃娃疼惜的撫摸著,那女人長得很幼態(tài),黑色的頭發(fā)和瘦削的矮小身材,簡直就和吉娃娃如出一轍。 “劉正,如果我的手下沒帶錯人的話,你應(yīng)該是叫這個名字?!迸苏f道。 劉正現(xiàn)在很不爽,一聽綁自己的人還是這只吉娃娃的主人,他就更沒好氣:“你他媽誰???就你綁我?!” 劉正氣的指著女人鼻子就罵:“你知不知道我誰啊?我他媽金龍幫的人!” 女人瞇起眼睛,寵溺地抱著吉娃娃,吹了聲口哨,后面就竄出了好幾只面目兇惡高大的黑狗。 黑狗圍繞在女人身邊,向面前的男人發(fā)出低吼,下垂的臉皮上滴流著口水,眼神中充滿了敵意,渾身散發(fā)著強(qiáng)烈的兇惡感。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嗎?”女人毫不慌張,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撫摸著身旁的幾只黑狗。 男人看著黑狗,嚇得后退幾步。 “你誰?。?!臭娘們別他媽來這招!” “我想你肯定認(rèn)識我?!?/br> 劉正看著眼前矮小的女人,眼神里全是不屑和憤怒,他怎么會怕一個女的。 “我就是金龍幫的幫主。”女人笑著說。“噢,我知道你,你是劉正。” “你在外面的大張旗鼓,已經(jīng)讓警察注意到我們了?!迸它c(diǎn)了支煙,不緊不慢。 劉正沒想到,緊張的咽了口口水,自己不過是在外面斗毆時吹牛,怎么就惹上正主了,而且眼前這個女的怎么看都不是幫主吧。 “少,少吹牛了!那我怎么不認(rèn)識你?!”他慌張的辯論,但顫抖的身體已然出賣了一切。 “你不認(rèn)識我很正常,我也才認(rèn)識你?!?/br> 女人把煙遞到劉正嘴邊,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接過煙,如果不接這煙,自己不知道還能不能活。接過香煙的手止不住的顫抖,香煙從指縫中掉了出去,一瞬的火光熄滅在了水泥地上。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這一切對你無關(guān)緊要。”女人仰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但我們已經(jīng)損失了一大批貨物和人力。” 女人不悅的看著他,撫摸著懷里的吉娃娃,吉娃娃仍舊是兇狠的盯著劉正。“特別是你剛剛還踢了我的寶貝。” “你打著金龍幫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你還敢吃霸王餐斗毆引起警察注意?!?/br> 劉正感覺到自己的額頭冒出了些許細(xì)汗,他清楚的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很可能就是金龍幫的老大,她眼神和語氣中透露出的殺氣絕對不是一般人所擁有的。 “我的兒子看起來還對你很生氣,所以我想你是沒得選了?!?/br> “什,什么…” 女孩輕笑道:“但是你剛剛踢了我的黑莓,我很生氣,我現(xiàn)在完全可以要了你的命?!?/br> 她又吹了聲口哨,大黑狗就沖到了劉正的面前,他往后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黑狗們粗重的熱氣和口水滴在了男人的臉上。 “我不認(rèn)識你兒子!”劉正顫抖著聲音,企圖做最后的抗?fàn)?。“我求你了,姑奶奶,我錯了!放我走吧!” “你知道我們最近在做什么生意嗎?”女孩撫摸著身上的吉娃娃?!澳愕膭屿o可讓我們賠了不少錢,照理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你丟進(jìn)海灣里喂鯊魚?!?/br> “或者把你大卸八塊……” “吱嘎…” 劉正被響聲嚇的心都快跳了出來,身后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 男人一頭銀色長發(fā)披散,藍(lán)色的瞳孔猶如大海一般深不可測,雪白的肌膚就像瓷娃娃似的,明艷的五官和修長的身材,就像是猛烈的北風(fēng)一般。 劉正看到眼前的美人,腦海中飛快的翻閱著記憶,就在幾天前,他好像就在酒吧調(diào)戲了這位美人。 在他眼里,這不過是件小事,身為omega該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他的調(diào)侃,自己身為alpha就應(yīng)該享有這樣的特權(quán)。 可他想不到,眼前這個貌若月光的美人卻是一個頂級alpha。 “mama,就是他?!泵廊碎_口了。 女人走到劉正面前,用腳尖抬起他的臉,端詳著劉正的面龐。 劉正是個混混,還是愛吹牛的那種,三白眼顯得有些兇狠,臉上的胡渣都沒剃干凈,頭發(fā)也打理的非常非主流,整一個流氓氣質(zhì)。作為一個alpha,他的信息素非常薄弱。 “蘭斯,你確定嗎?”女人轉(zhuǎn)頭疑惑地問,語氣中還有些怒氣,顯然是因為劉正踢了他的狗。 “mama,我敢肯定?!碧m斯站在女孩面前,用那雙濕漉漉的藍(lán)色眼睛看著女人?!拔以撟屵@人付出點(diǎn)代價?!?/br> 女人嘆了口氣,然后招呼手下遞上來一支藥劑。 “你真是不讓人省心?!迸阉巹┻f給了蘭斯。 “去吧,他是你的了?!?/br> 劉正嚇得鼻涕直流,看著眼前的女人和美人,沒有往常的調(diào)笑,只有打心底的恐懼,他試圖擴(kuò)散信息素來讓眼前的人屈服,但這只是無用功。 面前的兩個人都不是beta或者omega,他們甚至不屑于散發(fā)信息素來威脅劉正。 女人帶著蘭斯走到劉正面前,吩咐著手下拿來消毒用品。 劉正的頭被按在了地上,他后勁處傳來的冰涼此時讓他如臨冰窟,看不見身后的人在干嘛,這讓他更恐懼。 后頸被扼制住,他感到有什么東西刺進(jìn)了后頸沒有發(fā)育的腺體,隨著液體的推進(jìn),他痛的神智不清,生理淚水飚了出來。 模糊中,他聽見女孩的聲音:“我是林碧,噢,不過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著出去?!?/br> 他被蘭斯按在地上,疼痛讓他感到恐懼,他根本不想問任何問題,奮力的想逃脫身上人的的扼制,就像死前在砧板上彈動的魚。 “求你們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林碧蹲下身,嬉笑著看著眼前試圖逃脫的男人。 “你該慶幸這次是落在蘭斯手里…你的生死權(quán)不在我手里?!彼匆娏直搪冻龅男θ?,兩顆尖牙像是在分泌毒液的銀環(huán)蛇。 “求你了!我真的錯了!大姐??!”劉正鼻涕眼淚流了一地,但林碧卻還是嬉笑著看著他,抄起拳頭,重重的給了劉正的腦袋一拳,鼻子傳來疼痛,粘稠的血液隨著疼痛流了下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鼻子斷掉了。 “別他媽瞧不起人啊~你還敢打我的狗?!绷直坛爸S的語氣刺進(jìn)了劉正的腦子,后頸和鼻子同時傳來的疼痛讓他無力抗?fàn)帯?/br> “我現(xiàn)在要走了,接下來他要對你怎么樣我管不著。”林碧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腕。 針管里的液體已經(jīng)注射完成了,劉正感到自己的腺體腫脹了起來,里面像火燒似的,不受控制的散發(fā)出甜膩的番石榴氣息。 蘭斯抬起眼看了看嬉笑著的林碧,被甜膩的信息素擾亂的神經(jīng),此刻即使是面對自己的母親,眼神中也帶著威脅。 “好啦,我要去看看你meimei啦,剩下的就交給你吧?!绷直瘫鹉_邊叫黑莓的吉娃娃,吹了聲口哨,身旁的黑狗全都跟著她的步伐動了起來?!班迣α?,記得走的時候叫人打掃干凈?!?/br> 她在走之前,重重的關(guān)上了大門,大門關(guān)上揚(yáng)起的灰塵吹進(jìn)了他的鼻腔,劉正徹底絕望了。 番石榴的氣息酸甜的縈繞在房間內(nèi),同時,另一股冰泉般凜冽的味道混入其中。 蘭斯看著眼前痛苦的劉正,冷漠著把他提起來,靠在他的脖間,貪婪的吸著這股氣味。 “求求你了…我錯了…!”劉正面色潮紅,他感到自己的小腹部有什么奇怪的變化,這種變化由小腹部轉(zhuǎn)向了全身,后xue有一股熱流傳來,潤濕了內(nèi)褲。 “做事之前你真該想想。”蘭斯淡漠的臉上仍然沒有流露出過多的表情。 “之前酒吧的事,真的是我錯了!放過我吧!” “為什么呢,你那么喜歡我,怎么就錯呢?!碧m斯張開嘴,尖利的犬牙刺穿了剛剛形成的腺體。 男人被突如起來的疼痛呻吟出口,隨著蘭斯的標(biāo)記,他能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越來越熱,股間流出潤滑的腸液,這是omega發(fā)情的標(biāo)志。 “唔,唔呀…!求、求你了!放我走吧!”他渾身上下開始癱軟,看著眼前表情冷漠的美人,他的內(nèi)心極度恐懼。 “蠢貨…做事之前為什么不想想呢?”蘭斯看著眼前因為情潮不斷扭曲摩擦著的omega,散發(fā)出強(qiáng)烈且具有攻擊性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