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傷未復(fù)又慘遭強制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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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再次醒來時,首先映入眼簾是純白色的景象,他想,自己可能是上了天堂。 然后他看到了一個兇狠的面孔,“老大,人醒了!”這聲音瞬間將他打入地獄。 他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多么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只要在夢里睡著,就能醒來。 可惜身體和鼻子的疼痛讓他深知這就是現(xiàn)實。 “老大,他又昏了!” 劉正感到不能呼吸,睜開眼,竟是蘭斯拽起他的衣領(lǐng)把他的上半身提了起來。 “呃……”劉正發(fā)不出來聲音,喉嚨感到干澀疼痛,就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別這么對傷員,蘭斯?!毖曇艨慈?,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俊雅男人出現(xiàn)在劉正眼前。 那男人身著白大褂,烏黑的頭發(fā)被打理的一絲不茍,一雙似笑似嗔柳葉眼,看起來倒是文質(zhì)彬彬,俊雅非凡。 蘭斯放開了劉正的衣領(lǐng),轉(zhuǎn)身看著那男人:“林逸赫,管好你自己?!?/br> 林逸赫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只是置之一笑,隨后走到了劉正跟前,問道:“你覺得怎么樣?” 劉正看著眼前溫文爾雅的醫(yī)生,心里的防備放下了些,雖然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但還是勉強的扯著嗓子回答:“不……”這是他能發(fā)出來最多的音節(jié)。 “我猜也是?!绷忠莺辙D(zhuǎn)頭看著冷漠的蘭斯。“鼻子你打斷的?” “mama打斷的?!?/br> “什么事能讓mama這么生氣?” “他踢了黑莓?!?/br> 林逸赫噗嗤一聲,看著眼前鼻子青紫的劉正,更是笑的蹲了下去,眼淚都流了出來。 林逸赫剛在劉正心里建立的好印象,瞬間就崩塌了,跟蘭斯扯上關(guān)系的人,想必都不是什么精神正常的人。 “總之…咳咳!”林逸赫冷靜了下來,端了端身子。“mama把這事兒交給你了,我可管不著這事。我怕你,更怕mama。” “那你可以滾了?!?/br> “正有此意?!?/br> 林逸赫走出了病房外,劉正能清楚的聽到門外的笑聲有多夸張 蘭斯送走了人,轉(zhuǎn)頭看向病床上的劉正,美麗的臉上露出些許厭惡?!澳阒滥愕哪槵F(xiàn)在有多難看嗎?” 劉正的鼻骨被打斷,歪斜的鼻子上泛著青紫色的淤青,在這張本就不是特別周正的臉上,更是增加了些丑陋。 劉正被盯的直冒冷汗,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滑,他甚至能清楚的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經(jīng)歷了痛苦的暴行,他對蘭斯早已沒有了別的企圖,更多的是恐懼。 蘭斯的周身散發(fā)出信息素,濃烈的伏特加氣味在病房擴散開來,強大的威壓下,小弟們都抖著身子退了出去。 劉正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本能使他想大聲求救,但嘶啞的嗓子根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莫大的恐懼讓他根本沒辦法正常坐著,身上的一切都要被這種威壓抽干,顫抖著往床頭靠近。 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omega。omega的本能讓他屈服于alpha,甜膩的香氣逐漸從后頸出散發(fā)開了,纏繞著濃烈的酒精味。 “蠢貨?!北〈綇埡希鲁隽溯p飄的字眼。 蘭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就像是一只審視獵物的白蛇,吐著信子,美麗而又危險。 “如果想活命,我勸你安分點?!碧m斯俯身,貼近劉正的耳朵,若有若無的熱氣在耳旁炸開。 劉正被信息素的威壓嚇的動彈不得,腦袋里迷迷糊糊卻又不得不時刻繃緊,蘭斯每時每刻都像會要了他的命。 突然,他的口中被巨物填滿,熱氣在口腔里彌漫。 “好好舔?!?/br> 劉正從來沒給人口過,但死亡的恐懼迫使他這樣做,如果不好好做,自己絕對會死。 他握住粗大的根部,生澀的用舌尖舔著guitou,盡力的張著嘴巴,容納著巨物。之前被強jian的神智不清,根本來沒有看清蘭斯的男根,現(xiàn)在近距離接觸,很難想象自己后xue里能塞下這么一根巨物。 “唔,唔……”他困難的吞吐著,眼周泛著紅暈,飆出了些生理淚水。 蘭斯被生澀的koujiao搞得心煩意亂,抓起劉正的頭發(fā)、長槍直入。 窒息感充斥著劉正的腦海,被抓著頭發(fā)抽動的感覺并不好,頭頂?shù)耐闯椭舷⒏凶屗蝗缢馈?/br> 喉嚨又緊又熱,蘭斯清冷的臉上泛起一些紅暈,一頭銀發(fā)因為激烈的情事胡亂的貼在臉上。 劉正痛苦的翻著白眼,身體軟了下去,任由蘭斯的動作起伏。 隨著身上人的粗喘,激烈的動作也變得緩慢。 身下,粘稠的液體在口中噴涌而出。 劉正咳嗽不止,嗆的臉色鐵青,粘稠腥臭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出。 “吞下去” 劉正嚇的直咽喉嚨,奮力的把口腔里的jingye細(xì)數(shù)吞下,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 “唔哦……我…求你……”嘶啞的聲音傳到了蘭斯耳朵里。 “閉上嘴,太難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