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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南方車站的聚會在線閱讀 - 眼光從他裸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臀部與腿挪向他的脖子

眼光從他裸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臀部與腿挪向他的脖子

    他又那樣了。

    林暢盯著那個坐在衛(wèi)生間馬桶上瞇著眼上廁所卻沒關門的人,眼光從他裸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臀部與腿挪向他的脖子,黑色的發(fā)梢掃在他后頸那塊干凈的皮膚上,他渾身散發(fā)著濕潤和新鮮的氣息。

    馬桶上的人忽然睜開了眼,托著下巴看了過來——他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長,眨起來好像女孩子,蝴蝶的翅膀一樣。

    蝴蝶的翅膀漂亮,越漂亮的越毒。

    林暢愣在那里盯著他,看見他彎著笑眼喊自己,嘴唇像一瓣多汁的桃rou,唇下有一點很小的痣,讓他的臉看起來有一種幼態(tài)與性感并存的奇妙感覺。

    “哥,幫我拿個紙吧,沒紙了?!?/br>
    林暢回過神,遲鈍地點了點頭,相比鈍,他更多是疑,遲疑的疑,但又因為面對他,所以無法不笨拙。

    “……好?!?/br>
    他看著林暢,那瓣桃rou一樣的嘴唇抿起來,又笑了。

    “謝謝哥哥。”

    林暢想,他可能真的是在勾引自己。

    那個要他拿紙的人叫林南笙,是他的弟弟,可以算是親弟弟,也可以不全算是。

    他們的母親林紅棉,是原來沒有嚴打時候在夜總會開酒的三陪女。那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了,漂亮的女人許多都傻,當然也有漂亮但不傻的,但是不傻也輪不到去做三陪。林紅棉是漂亮傻女人中的典型,她好像很容易就可以愛上個什么人。

    可能她只是走進超商買份盒飯,也會愛上什么人,這事不是沒有發(fā)生過。她說那個收銀員每次都很好心地主動給她拿一雙一次性筷子,她覺得他真好,于是她就愛上他了。

    那個職員可能是還可以,但還沒有好到愿意為了她放棄自己的生活。他們交往了兩個月,在流言蜚語四起的時候,林紅棉提議要跟他一起換一個城市生活,那個男人沒有如約出現(xiàn)在車站。

    林紅棉抱著她的舊皮包,穿著她最漂亮的那條綁白皮腰帶的紅裙子,在那個漆著綠欄桿的老車站等了他一整天,紅裙子從站頭轉到站尾,太陽從升起到落下。

    那個男人始終沒有來,那天她本來想告訴他的……他們有了一個孩子。

    那個孩子就是林暢。

    她其實本來想打掉他的。她當時坐在醫(yī)院冰冷的走廊里一直望著窗外,那是夏日里最炎熱的一段日子,陽光每天都很熱很燙很好,刺激著大地刺激著人,告訴人們——你們還活著。

    真奇怪,也就隔著一個墻,醫(yī)院的走廊和外面好像就是兩個世界一樣。

    在護士長叫她的名字的時候,她忽然就不想打了。

    于是林暢來到了這個世界。

    大概兩年后,林紅棉又懷孕了,可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大概那個時候開始就查得嚴了,她失去了夜總會的工作,沒有任何可去的地方,可是養(yǎng)孩子需要很多很多的錢,就算為了林暢她也要想辦法弄錢。

    她頻繁地帶不同的男人回家,在她需要的時候把林暢托付給對門的獨居老奶奶照顧,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理解她的所作所為,那些人開始對她指指點點,連院子里玩皮球的小孩子都敢對她打塑料彈槍。她需要錢,為了錢為了孩子,她可以忍下來,放棄一切——包括尊嚴,何況rou體。

    可盡管她一再小心,卻還是懷孕了。

    她故意沒有去醫(yī)院,逃避做那個決定,正常跟她的客人上床睡覺,她心里想把這件事交給天來決定。那兩年的日子不好過,讓她覺得她連自己的命都無法主宰,她怎么能夠去決定一個生命的生死。

    可偏偏那個孩子沒有流掉。

    有一天晚上下大暴雨,打雷打得很兇,林紅棉擔憂地看著外面,鎖緊了被風吹得搖搖欲墜的窗戶,房間里安靜下來,她才聽見門響。她打開門——是個穿著黑雨衣的男人,拉著雨衣帽,樓道里太黑,一點臉都看不清,他說他找一個人。

    林紅棉把三歲的林暢掩在身后,窗外又劈下一道雷,冷不防嚇了她一跳。也是這個時候,她借著閃電的火光,看見那個人臉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林紅棉緊張地告訴他今天不方便,叫他下次再來。可那個人沒有聽,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拖著她進了房間。她的哭喊被吃進那夜的雷雨里。房間的門被反鎖,林暢坐在門口的地上大哭,砸不開那扇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男人走了出來,閃電劈下的光照亮整間屋子,林暢仰頭看見那個男人半張臉都是血,一道猙獰的舊疤從他的眼右睛一直橫穿到他的左臉頰,窗外響起警車的聲音,那個男人很緊張地看了一眼窗外,逃了出去。

    林暢看向房間里,mama的臉色蒼白浸滿了冷汗,她失神坐于地上污穢雜亂的床具之中,下半身躺在一灘淺色的血泊里,她的腳邊好像有一個小小的,沾滿血的rou粉色的一團東西。林暢控制不住地發(fā)抖哭嘔,他聽見有人上了樓梯,撞開了他的家門。

    可他卻始終死死地盯著那團東西。

    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那是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