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愉快探索(開發(fā)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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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景被姬小木摁住在墻上,她仍然搖著扇子:“你不會沒打過架吧?” 他噎了一下,確實沒有。他會處理矛盾,還不至于用暴力來解決問題,他身邊的好友更是會向他靠攏,形成一個無形的保護圈。 姬小木放開他,一收扇,和他保持了安全距離:“為什么想跑?” “鑰匙在他手里。”誤會,純屬誤會,不是要跑,而是追人,準確說是要鑰匙。 姬小木一拍腦門,想到慶哥那條信息好像不是那個意思,她誠懇道:“我?guī)湍惆l(fā)消息?!?/br> 她拿出一部黑色手機,輸了密碼驗了指紋,給慶哥發(fā)消息。 慶章歲回得很快:“等我下班?!?/br> 姬小木把這四個字念了出來,抬頭想去看郗景的反應(yīng)。郗景面無表情,這人不是忘了,就是故意的。 他很冷靜,反而在屋內(nèi)轉(zhuǎn)悠起來。郗景自己的習(xí)慣就很好,每樣?xùn)|西在家放得整整齊齊,從來不會找不著,所以對其屋內(nèi)的陳設(shè)習(xí)慣得很。 主臥客廳都去過了,次臥是姬小木的住處,不方便,能去的只剩書房。他還沒進過,心念一轉(zhuǎn),慢慢走到書房門口——不是不想快,而是底下那個金屬籠子磨得他太疼。他輕輕往旁邊一推,書房門便打開了。 全是書。密密麻麻的,從高到低,從厚到窄。書柜頂著天花板,擺滿了書,郗景像是進了圖書館,他低頭看了一眼滑門的軌道,表面很亮,說明門常用,也說明慶章歲常看書。 他隨手拿起一本,沒想到里面還夾了一張借書卡,第一行是藤井樹,第二行是慶章歲。郗景找了只鉛筆,蹲在書架下,拿了本厚字典墊著,在借書卡背面畫了張素描。 筆觸很輕,如同他此刻的思緒,能飛很遠,能夠到天,能觸到光。 郗景在書架上找到太多自己喜歡的書,甚至恍惚間以為這是自家的書房,因為有幾本書連排序都是一樣。 他深吸一口氣,好像越陷越深了。說實話,清晨見識了這里的安保水平,郗景是有些沮喪的。這里溝通用終端,也就是姬小木的黑色手機,只有內(nèi)網(wǎng)可連,任何行為都被監(jiān)控。資料都是物理傳輸,往往是通過硬盤拷到電腦上,再傳到平板或是終端,除了用硬盤傳輸以外,不做任其他何數(shù)據(jù)交換。 宛如一座圍墻,最里面是他的身份象征,項圈,沒有這個,他被檢查的時候就無法過關(guān),但有了這個,他只能爬行;最外面是層層疊疊的權(quán)力,勾結(jié)成密不透風(fēng)的蜘蛛網(wǎng),心照不宣地分吃著入網(wǎng)的獵物。 慶章歲這頭在做指導(dǎo),休息期間頗有些心不在焉,家里多了個心心念念的人就是不一樣。有位消息靈通的同事知道他有私奴的事,踩著八卦的步伐進入一對一聊天頻道,打算問個明白。 “慶哥,咋回事,說說唄?!?/br> 慶章歲懶得理,他轉(zhuǎn)手給姬小木發(fā)了條消息:“不要給他們開門?!?/br> 姬小木一邊念了出來,一邊樂得不行,用扇柄敲著桌子解釋:“慶哥某位同事特別八卦,想來看看你。要是這位看到你了,就相當于這里所有人都看到你了?!?/br> 慶章歲是一路跑著回家的,仿佛一位放學(xué)就直奔回家要玩游戲的小學(xué)生。姬小木眼疾手快,打開了房門,將慶章歲迎了進來,自己極為專業(yè)地走了兩步,站在了房外,默默關(guān)上了門。 姬小木想請他們?nèi)ヅP室zuoai,她想坐會兒沙發(fā),而不是坐在草坪上,沾上一身的露水。 郗景在學(xué)灌腸,慶章歲天天和這些打交道,他cao作一遍,郗景看一遍就做得很熟練了。這是他的優(yōu)勢,雙重器官,雙重享受,當然要開發(fā)到位了。 慶章歲還教郗景最有效率的擴張和最不傷身的潤滑,他們完全黏在一起,慶章歲的手指在學(xué)習(xí)者的后xue內(nèi)進進出出,像一根教棍,耐心地指導(dǎo)著重點。 后xue不如花xue敏感,但由于戴了籠子,身體其他部位的知覺都被放大,更容易探索樂趣。慶章歲教得很用心,郗景學(xué)得更認真,他抱著郗景,緩慢地增加手指,直到后xue擴張到位,他才開始解皮帶。 白袍設(shè)計的初衷就是方便性愛,慶章歲想看郗景叼著衣擺求他cao進來、眼尾發(fā)紅眼眶含淚的樣子,但現(xiàn)實是,他望著郗景沉心靜氣的模樣,只會覺得是自己被精蟲啃噬掉了大腦。 慶章歲zuoai很瘋,郗景疼過一次,卻也不怕。 事實也確實和郗景設(shè)想的一樣,慶章歲插進來之后翻臉了,行為格外強暴,窮兇極惡地用yinjing撞他。 一寸一寸被捅到底,后xue勉強地容納著慶章歲的尺寸,負痛之下,郗景照常不叫,低低地喘息,挨著慶章歲的耳朵吹熱氣。 抽插更粗暴了,他快被頂碎,身體深處的xuerou緊緊絞著yinjing,也無法緩解半分疼痛,自然也爽到了,敏感的位置被狠狠碾過,快感宛如一場洪水,從開了閘的上游往下泄。 力度十足的交合讓他們幾乎不分彼此,慶章歲猛然頂?shù)阶钌钐帲∧w相貼處傳來yin靡的水聲他聽不見,卻不影響他的喜歡和蠻橫到幾乎殘忍的cao弄。 郗景渾不在意,還有心思去摸慶章歲的頭,控制著手指落在他頭上,然后輕輕柔柔地摸了摸他的頭頂。 像是得到某種鼓勵,慶章歲急切地吻上郗景的唇,舌頭熱地情纏在一起,更加發(fā)瘋,不僅把郗景頂?shù)窖凵駵o散,還要懲罰般地咬他唇內(nèi)的軟rou,把人從失神中拉回來。 虎牙過于尖銳,咬破了一點皮,血珠子也只滾了一顆下來,但這下疼得郗景一緊,畢竟猝不及防在徜徉在舒爽中。 后xue猛然一縮,內(nèi)壁無比激動地吮咬yinjing,夾得慶章歲難以把控,射在了里面。他摸出鑰匙,把郗景yinjing上的金屬籠子打開,又默默抽出自己那根正處于不應(yīng)期的yinjing,換手指上。 慶章歲很專業(yè),挽救顏面般迅速,通過按揉后xue也讓郗景射了出來。 郗景用摸頭表揚他,又抬手把手指插進他的發(fā)間,不徐不疾地捋了捋,最后貼著他的臉,親了又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