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被讀懂了(按摩棒,憋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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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景心念一動,停了下來,扭頭看向門口,和慶章歲平靜地對視。 慶章歲心想這一幕怎么這么眼熟,想法還沒消失呢,便情不自禁走了過去,向他靠攏,俯身擁抱他,同他耳鬢廝磨。 這些下意識的動作很是流暢,像是做了千萬次。 郗景嘴角帶著笑意,暫時放下了手中的一切,起身挪到那張多功能椅上坐著。 他那樣毫無情緒波動地坐著、站著,卻不是冷性子,只是由于他太靜,靜起來一動不動就會顯得不近人情。實際是因為拒絕的話說多了,嗓子也會難受,有時候便只好靜靜地看著。 以前經(jīng)歷過的那些場面,往往是一嘈雜起來,就會出些意外,比如一不小心就走到別人的花圈里,被當眾告白。 周圍人一鬧起來,他就忍不住感慨,又來了…… 慶章歲是個鬧不起來的主,不論是聲音還是性格,最多是在床上鬧一鬧他。 郗景覺得這個可以有。 而且慶章歲早上看書的樣子,專心致志的,跟“鬧”這個字扯不上任何關(guān)系,他甚至敏銳地察覺到慶章歲的一絲愁意。 愁什么呢? 郗景眨了眨眼,差點忘了,慶章歲聽不見說不了,當然會愁。 慶章歲幾乎被這樣靈動的眨眼勾掉五魂六魄,他遙控著椅子中間升起兩根按摩棒。 郗景會意,自己動手擴張起來。兩只手一前一后撐開xue口,修長的手指探了進去,里面粉紅的嫩rou隨著手指的緩慢動作若隱若現(xiàn),眼前這人仿佛不是在擴張,而是捏著支羽毛撓了撓,慶章歲心里一陣發(fā)癢。 透明潤滑劑更是讓雙xue鍍了層晶亮的光澤,xue口能窺見的鮮艷軟rou宛如瑪瑙一般美妙。 兩根按摩棒按部就班地埋了進去,他還沒來得及適應,就被扳著下巴喂了幾杯不懷好意的溫水。 慶章歲拽下領(lǐng)帶,捆住郗景的手腕,將那雙剛才還在撫摸木料的手綁在椅子的最高處,親吻著他的耳垂,按開了振動開關(guān)。 郗景全身放松,睫毛微微顫動,這身蔽體的白袍早已被慶章歲撩起,緊含按摩棒的下半身暴露在慶章歲的視野中。 滿園春色。 雙xue承著一快一慢的差別待遇,腔體里卻毫無芥蒂地吮住,把按摩棒熱情地包裹牢實。郗景呼吸逐漸紊亂,像位被妖精攝走精氣的書生,全然受不住了。 他不受控地揚起頭,下頜線和脖頸勾勒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與他刀下所刻的人物曲線一樣出眾。 那張收到過上千封情書的臉動情地仰著,嘴唇微張,半瞇著眼,失神的狀態(tài)格外迷人。 按摩棒哪里管三七二十一,只管把人cao得汁水橫流,軟著身體低低喘息。 慶章歲對著這樣郗景反而袖手旁觀,端坐在椅子上,翻起書來。 依然是詩集:“偷香粉蝶飧花蕊,戲水蜻蜓上下旋。樂極情濃無限趣,靈龜口內(nèi)吐清泉?!?/br> 他用手指一筆一劃地寫在郗景的腫脹的胸前,偶爾劃過高腫的rutou,便激得郗景呼吸一滯,隨后難耐地輕喘。 郗景漸漸撐不住了。 不僅是情欲如漲潮般漫過心坎,還有惱人的尿意蠢蠢欲動。 郗景臉頰泛紅,憋得極為努力,雙xue里的rou被按摩棒玩成一灘爛泥,排泄欲頂在心口,緩緩地往外撞。 可他又很自覺地參與游戲,忍著不射、不尿,連扭動的幅度都相當小。 花xue流出汩汩yin液,順著按摩棒漫到椅面。郗景沒空去看這樣yin靡的場景,yuhuo一燒,小腿跟著繃緊,下意識緊緊夾住坐著的椅子。 慶脹歲改在小腹處寫字,“puppy”,他倒著寫,專門給郗景看。 郗景撐不住了,恥意瞬間沖頂,暈乎乎的找不著東南西北,就這樣被幾杯水、兩根按摩棒玩到失禁了。 郗景此時卻只是虛虛地搭眼瞧了一眼尿液,沒有一點不悅的意思。 慶章歲解了領(lǐng)帶,幫身體正酸軟的郗景稍作清理,便把人抱到床上。他記得,郗景還沒射呢。 他扣住郗景的手,低頭含住郗景的yinjing,極慢地吮吸。 興奮到張合的小孔被靈活的舌頭舔舐,郗景體驗著過電般奇異的快感,精神再度煥發(fā),仿佛失了精氣后又連中三元的書生。 像小孩吃冰淇淋一樣,慶章歲細細地舔弄,感受著郗景那些難以自控的微小反應。 郗景也用力扣著慶章歲的手,細膩的照顧有如層層疊疊的溫暖被褥,他裹在一片暖意里,射了出來。 慶章歲一口將jingye咽了下去,活像個流氓,yin笑著湊近郗景的臉龐,卻只是深深吸了口氣。 太香了。 他一邊貪婪地嗅著,一邊慢慢地摩挲郗景的下巴。 溫存了好一會兒,直到慶章歲把人都摸了個遍,他才戀戀不舍地放手,拿起本子開始寫。 “之前受刑的那位二十三原名叫梅林·霍爾,五十叫秦白楊,八十四叫奇坦·古巴塔?!睉c章歲抬頭親吻了一下他。 郗景絕不會忘記這幾個名字,被人遺忘的那一刻就是他們真正的死亡時刻。 名字是一個人最初的代號,這里入眼的盡是冰冷的數(shù)字標號,它們排成一條看不進盡頭的豎列,在深夜的掩護下,將郗景死死束縛住,扯著他的腳踝,把他拖入暗不見天日的深淵中。 郗景緩了一口氣,他不得不承認,這時候在慶章歲身側(cè)的自己更有安全感。 不加掩飾的暴力把那些鮮活的靈魂逼到墻角,強迫他們收起聲音,強迫他們在劇痛中發(fā)出違背常理的誘人呻吟,強迫他們在受盡慘絕人寰的刑罰后保持優(yōu)雅的姿態(tài)。 郗景知道慶章歲的意思——不要忘記,但是也別太難過。 慶章歲想替他分擔,想把安慰的話說給他聽,想牽著他的手告訴他自己一直在。 安撫的話語在心口打轉(zhuǎn),先天罷工的嗓子根本無法運作,那些話只得藏在深處,慶章歲如同一位暮年的老人,面對這般蕭條的景象,心底幽幽地輕嘆一聲。 他不動聲色地收起自己的失落。 郗景卻親在他的唇上,這一下澎湃而激情,猶如夏日肆意狂放的瓢潑大雨驟然碾碎浮夸的悶熱空氣。 他被讀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