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他扣了一指陰精,讓她舔干凈
書迷正在閱讀:紈绔修真手冊、你還我的處男身、爸爸的小母狗「父女/luanlun」、真實(shí)困境游戲、因?yàn)橄矚g你(凌辱、渣攻賤受)、帝國軍魂、(女攻)糜亂城堡、云上墜落、[主攻]后庭萬馀宮百數(shù)、東方神話(np/ntr)
男子一把撕開女子的褻褲,伸出手掏了一把,“看看,你這是洪水泛濫了啊…”,男子舉著的被浸濕的五指,正滴滴答答地滴著黏液。 女子罕見地紅了紅臉皮,繼而一個媚眼,嗔怒道,“還不是因?yàn)橄肜删镁o…上次一別,奴家就日日夜夜思戀郎君的大幾把呢…回來都沒有招過奴…夢里都是被郎君cao翻的模樣…” 說著女子眼神中透露出些許迷戀。莫問傾不由得心里嘆息,兩人明顯都是歡場中人。 只是這女子似乎動了幾分真情。這可是流連歡場的大忌。 女子一雙柔荑攀上男人的雙肩,踮腳提臀,對著男子下體摩擦起來?!鞍 删么郑脿C…快cao死人家了…” 抬高下巴,似乎想要吻上男子,可惜還未湊到的時候。 “小母狗,郎君我是不喜歡上面接觸的”,男人狠抓了一把女人的奶子道。 “啊…抓疼人家了…”女人語氣有些哀怨。 莫問傾知道有些流連花叢的是厭惡接吻的,覺得下面無所謂,但上面就不行。顯然男人是這樣的人。 “去,趴在那里,sao母狗,這就來cao死你…” 女人rou眼可見的歡喜了,順手扒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物,千嬌百媚地走了過去。 雪白修長的大腿在月光與燭火下格外迷人,一絲不掛地?fù)沃睂γ娴募偕脚孔×恕?/br> 而后分開雙腿,撅起屁股,就這樣沾著yin水的陰戶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兩雙眼睛之下。 “快來啊…母狗的sao逼好癢…”,女子擺動著肥臀,嘴里發(fā)出刻意的引誘。 男子顯然也被挑撥得有些饑餓難耐,腳步極快地走向了女子,同時掏出了自己的roubang。 即使這樣,趴著的女子也有些急不可耐,回頭癡癡地看著男人的roubang,眼神中的渴望毫不掩飾。 莫問傾看得津津有味,但她有些奇怪,男人的roubang幾乎有嬰兒手臂般大小,又長又粗,guitou似乎有鵝蛋般大小,這種兇悍之物一般女子是很受罪的。 難道這兩人都天賦異稟,完美契合,或者說男子技術(shù)高超? 在莫問傾還沒想出個結(jié)果,就見男人手握著巨r(nóng)ou,一下一下地拍打女子的陰戶,時不時頂一頂女子的yinhe。 巨大guitou對著充血凸起的yinhe一個重敲,“啊…郎君啊…”,引得肥臀一陣激靈,yinchun一陣間竟流出一縷縷陰精。 男子扣了一指白色陰精,遞到女子嘴邊,道:“sao逼,流這么多,舔干凈…”,女子倒也沒有過多猶豫,偏頭就含住了男子的手指。 吃得津津有味,“嘖嘖…”的吮吸聲響了起來。 “不愧是萬人騎的sao狗,可比我館里那些浪多了…爺喜歡…” 男女似乎都很喜歡這種浪語,女子聽到更是激動得用陰縫主動摩擦吊身,同時xue里流出了更多白漿。 “就是萬人騎的sao母狗,郎君快騎上來…屄里好癢,要郎君的大roubang…才能緩解…” 鵝蛋大的guitou,靠近了陰戶,猶如巨大的鑰匙和逼仄的鎖孔。 “啊…撐…”,女子痛呼出聲,卻是伸出了一只柔荑,在凸起的yinhe揉搓起來,“郎君,慢一點(diǎn)…啊…” xue口被爆撐而開,薄薄的一層媚rou緊緊地貼著rou桿,趴著的女人兩股顫顫,屁股卻是死命地撅高,青蔥玉指覆蓋在陰蒂上,撫摸的速度越來越快。 終于,整個roubang盡根而入,xue口嫩rou幾乎被撐得透明,但忠誠地描摹著yinjing的形狀。 “啊…撐死我了…郎君好大…”,女人喘著粗氣,又驕傲地補(bǔ)了一句,“郎君這roubang,只有我能全吃下吧…” 說完反手扶住了男人的roubang根,挪動著屁股緩緩taonong起來,或許是因?yàn)榇_實(shí)極大,女子的甬道還沒能完全適應(yīng)。 女子踮起腳跟輕輕地前移肥臀,吐出半截rou桿,又緩緩撐起屁股,吞了整根幾把。 時不時還左右擺著屁股,嘴里浪叫聲就沒停過:“啊…館主…幾把好大…郎君輕一點(diǎn),奴家再也不發(fā)sao了…啊啊…” 眼見著roubang上開始出現(xiàn)黏液,女子也開始加吞吐起來,左搖右擺的頻率也在加快,男子則是一直抓揉女子的豪乳,把把爆滿,乳rou在指縫間搖晃。 約莫是完全適應(yīng)的了,女子又覺得自己動不夠爽,叫著,“郎君caocao我吧…屄已經(jīng)可以了…里面好癢,需要郎君大力的cao…” “這么快就好了,sao貨?手好好撐著,這就叫你感受一下欲生欲死…”,男人yin戲道。 “嗯…郎君定能cao的奴家欲罷不能,奴愛死郎君的大roubang了…”,女子的聲音媚里媚氣,妖妖嬈嬈,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男人沒有任何憐惜之態(tài),雙手抓著臀瓣,捏著向兩邊掰去。微微岔開自己雙腿,抽插了起來。 三淺一深,每次深頂都引得女子媚叫連連,一對豪乳垂下來幾乎與膝蓋齊平,晃得人血脈僨張,“頂進(jìn)去了…啊啊…輕一點(diǎn),會頂爛的…” “哼,叫得風(fēng)sao,屄也吸得臊氣,你就是靠這個得了玄元子那老頭的青眼?” “唔…沒…不是…”,可能是玄元子三個字有了某種刺激效果,女子竟是回頭向著男子否認(rèn)這件事。 “哼…”男子哼了一聲,沒再說什么,只深淺結(jié)合頂弄得越發(fā)猛烈。不一會,“啪啪…啪…”的rou擊之聲就響了起來。 女子如癡如狂,臻首時抬時搖,或是左搖右晃,玉簪掉落,頭發(fā)松松散散地垂在兩旁。肥臀顛聳愈快,直捅得yin水狂涌四濺。 “啊…啊…死了,死了…要被頂死了…好爽…郎君…奴家愛死你了…cao我…啊啊深一點(diǎn)…”女子口中胡亂地叫著,似乎是神智迷茫,一副yin娃蕩婦之態(tài)。 “你叫什么?” “奴家嗯…叫甄臻,是郎君的sao母狗…” “你幾歲拜入密宗的?” “十…十歲,啊頂?shù)降琢?,奴家被捅穿了…?/br> “東漓皇宮布防圖在哪?”男子的語氣依舊充滿魅惑和情欲。 “啊啊啊…cao死了…不…不知道…干爹收著了…” 暗處的莫問傾一臉無語,心中暗嘆,這情報這一行這么難干嗎?賣色又賣身… “你干爹cao得你爽還是我cao得你爽,嗯,sao貨?” “是郎君,啊…那老貨啊…又干又癟,啊啊…就會口嗨嗨,要丟了…cao…快cao…” “啪…啪啪…”,身后的撞擊聲絲毫不減,莫問傾卻是小心翼翼地后退,心中只道倒霉,看個活春宮,還能聽到奇奇怪怪的秘密。 密宗一直以來都由一男一女兩個掌教同時執(zhí)掌,而玄元子正是如今的掌教之一。 莫問傾離開了,自然不會注意到男子幽深地看了一眼她剛剛待的地方??諝庵腥粲腥魺o的香味依舊在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