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芙蓉泣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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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醒來的時(shí)候已在水中。 溫?zé)岬乃ㄝp吻皮rou,摻著瓣瓣玫瑰,蒸汽混了花露芳香,沁人心脾。可周容卻猛地驚醒,只覺心如擂鼓,本能就掙扎起身,想要逃離。 “你去哪?” 周儉就在身后,抬手便按住她肩膀。 這浴池造得寬敞,容他男女二人毫不費(fèi)力。周容被他錮著,動彈不得,沒耐住叫了聲疼。 周儉這才放手,嫩白肩頭已現(xiàn)出泛紅指印,像是冬日里的新雪遭了賊人作踐。 當(dāng)今圣上年少時(shí)不乏軍伍歷練,若非生天家,也可奪將軍。 周儉裸著精壯的身軀,肌膚麥色,長發(fā)披散。連月征戰(zhàn)讓他多少有些怠懶形容,下頜線硬朗許多,更顯凌厲,下巴上胡茬冒頭,比從前周容記憶中的模樣多了不少男人味。這副五官卻更加滄桑,年齡和閱歷讓他打磨去了青年氣息,留下不少細(xì)紋,也醞釀出久居上位者的天然威嚴(yán)。 她的哥哥是皇帝了,周容想。不是自幼失恃的早熟稚兒,不是如履薄冰的東宮嫡長,而是一個(gè)真正的、殺伐果決的皇帝。 周儉低著眼眉看她,目光從上到下,直至滑入水霧朦朧深處。 周容牽了牽唇角,勉強(qiáng)笑道:“我有些暈。” 要扶著什么才好。 這不算假話,在宛南國和親的五年里,她的身體狀況急轉(zhuǎn)直下,如今已是敗絮其中,不知何時(shí)便要爛盡了。 話音未落,一雙臂膀從水下?lián)七^周容腰身,迫她貼在自己胸前。 周容登時(shí)一愣,未及掙脫,脖頸處便是扎人的微痛。 周儉埋首于她肩窩里,似尋常談天,開口卻是篤定的語氣: “你怕水?!?/br> 她不敢動了,僵在兄長懷中。 “阿容……”見她如此,周儉嘆息道,“百里聞紹做了什么?” 這個(gè)名字讓周容后背針扎般地刺痛。 百里聞紹做了什么? 不。 應(yīng)該問,有什么是那個(gè)男人做不出來的。 周容確實(shí)畏水。 她生在京都,地處北方,不比水鄉(xiāng)里長大的江南女兒??赡峭鹉蠂x京三千余里,西南邊陲,民風(fēng)剽悍,國都塔蘭城亦是依山傍水而建。 傳聞中宛南國男女皆是雪膚花貌,湛碧眼瞳,到了周容和親的那一年,百里氏的王位傳到年輕的百里聞紹手中。說是年輕,實(shí)則非也:只是相較于遲暮之年的先帝,百里聞紹正值青壯。 十八歲的周容以嘉儀公主的封號遠(yuǎn)嫁宛南,中原送去陪嫁的丫鬟侍衛(wèi)連皇宮的大門都沒能進(jìn)去,后來周容再也沒有見過他們,許是走了,或者死了。 她是真真正正,孤身一人在塔蘭城度過了五年。 即便這個(gè)名義上的王后在大婚當(dāng)夜沒能見到自己的夫君。 宛南國風(fēng)俗以白色為尊,那天晚上周容被人換上通身雪白的紗裙,幾名膀大腰圓的嬤嬤在百里聞紹的寢宮門前等著她。 為首的嬤嬤露出慈眉善目的笑容,用生澀的漢話對她說: “王上說,你須受洗禮?!?/br> “王上想要一個(gè),干干凈凈的女人?!?/br> 那座漆成白色的建筑,后來成了周容“受洗”的地方。 一桶一桶澆灌而下的冰水,無數(shù)次被液體淹沒的窒息,全身浸泡在水底的壓抑,有人按住后腦,不顧她的劇烈掙扎,直到帶著腥味的河水沿口鼻涌入…… 純白的宮殿,像極了屬于她的、悲慟的靈堂。 周容慢慢抬起手,摟住了周儉的后背。 男人的肌rou溫暖而有力,隔著胸膛能聽到心臟沉穩(wěn)的跳動,那是她血脈相連的兄長。 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回家了。 周容將自己蜷縮在他懷中,用自己的身體嚴(yán)絲合縫地感觸對方。浴池中他們都是未著寸縷,此刻的交頸纏綿如情人般曖昧,又像是胎兒重回同一具母體。 “皇兄,”她終于開口,多年的委屈盡訴其中,“我很想你?!?/br> 周儉以動作來回應(yīng)。 女人潔白柔軟的胸乳貼在他身前,嫣紅茱萸只消輕蹭,便能充血挺立。大手在纖細(xì)腰肢處流連片刻,隨后毫不客氣地向下探去。 早在途中周容便耐不住情動,紗裙已濕了大半,如今赤條條沒在水中,濕與不濕大抵是分不出的。然而周儉一手撐開她腿間,指尖觸及兩瓣嫩蕊,仍能覺出不少濡滑愛液,與池水分明不同。周容被他碰得輕吟一聲,腰骨頓然軟了,手上抱他更緊。 周儉卻停下愛撫,兩手按住周容臀側(cè),似是比劃丈量一番。 周容不知所以,被他強(qiáng)硬地提著腰往上一帶,剛剛巧坐在他腿根處。 “呀……” 這樣水rujiao融的姿勢,她只能張開雙腿,露著陰戶,正抵住周儉陽根抬頭。 男子雄偉之物,即便潛龍水中,也能看出其尺寸斐然。周容的呼吸急促起來,猶不敢妄動,周儉已按著她腰窩前后頂胯,性器抵著xue門不斷刮蹭,也帶動周遭水流,如小舌般來回舐吻花核。 此時(shí)周容卻忘了畏水之事。不如說,水波蕩漾中欲望得以溫柔撫慰,只叫她舒爽快活,乃至不滿周儉慢悠悠的撫弄,徑自擺起腰來。 周儉見狀,伸手扣住她蒂頭,拇指加力狠狠揉了揉。 周容連呻吟都發(fā)起媚叫。 “倒是愛的?!敝軆€低沉地笑,“再叫兩聲?” 周容勻過口氣,桃花美目嗔怪地瞧了他一眼。 “皇兄賞我?!?/br> 周儉開懷大笑。 “賞。”說著,抬手一拍她臀尖,“自然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