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饗神之夢,彩蛋:溫泉池邊的輪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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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yōu)秀的商人,從不會做虧本買賣 墮仙樓轟然倒塌的消息很快傳遍修真界,消息販子立刻活絡(luò)起來,將他們收刮到的消息以高昂的價格販賣出去。 這些消息很雜很多,要么是看到了誰誰從墮仙樓逃出,誰誰曾經(jīng)在墮仙樓嫖了誰誰,又或者墮仙樓所斂靈石,被藏在哪里…… 最后這個,自然是所有人關(guān)心的重點。 各大門派的的整箱靈石都有特殊標(biāo)記,這些靈石一箱箱的送往墮仙樓,如今若是找到,自然可以以此清算,倒底哪門哪派,如此不檢點,整日的往墮仙樓里去。 這消息四處傳開,一時之間弄得群情激憤,無數(shù)人自發(fā)參與進(jìn)來。 本來么,修士落難是常有的事,但是某門某派修士落難,被另一門派某某如何采補(bǔ)這種事,就是魔教行徑了,也叫各大掌門臉上無光。若是牽扯到本就交好的門派,一旦得知我方子弟落入墮仙樓,友方竟還落井下石,肆意采補(bǔ),那更是后果嚴(yán)重,直接同盟破裂也未嘗不可能,若是本就交惡的,那更是勢不兩立了。 很快,墮仙樓的那些靈石,就被人找到了。 一箱一箱的靈石碼的整整齊齊,至于散在的靈石,都堆積在一處,也有袋裝的,一袋袋,鼓鼓囊囊地堆積著。 而各門派的標(biāo)記,也非常顯眼。 “函水門不是全是水靈根修士嗎?竟然送來了這么多靈石……” 有人驚嘆著去數(shù),被數(shù)量龐大的靈石砸的頭暈眼花。 也有人感嘆幾句。 水靈根修士最容易被作為采補(bǔ)對象,哪里有人想到,函水門不但對爐鼎不心懷戚戚,甚至自己也做了采補(bǔ)者? 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這都是練如月一個人給邵塋劫花出去的。 人群開始清點靈石,搬走最外邊一層函水門的靈石箱子之后,其他宗門的箱子也就露了出來。 竟然比函水門有過之而無不及。 本來還算團(tuán)結(jié)的隊伍立刻變得散亂,猜忌與指責(zé)橫飛,也有人露出貪婪的表情。 這么多靈石,是任誰看了,也會心動的。 然而就在他們爭吵的時候,卻有人置身事外。 練如月坐在山亭中,悠閑地看云,身后的門內(nèi)弟子則安靜地聽他吩咐。 “他們找到靈石了?” “是,一切都在您的計算中?!?/br> “其他的按照我先前所說的安排下去,不必心急,各大門派越亂越好,這正是函水門大賺一筆的好時機(jī),至于消除爐鼎之身的方法,先不要放出去,等到我許可的時候,再慢慢放出風(fēng)聲。” 但是也有弟子不明白,于是貿(mào)然詢問。 “管事,既然我們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靈石,為什么不把我們的先帶走……” 練如月多看了對方幾眼,“你是哪位長老名下弟子?住在哪個峰頭?” 對方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唔,下次這種事,你不必跟著了,沒有這份天賦,就老實回去煉器,”但練如月心情似乎還不錯,于是難得解釋了一下,“不是已經(jīng)點過,各大宗門都在其中?函水門若是把自己摘的太干凈,不好。不過,暫且先埋下伏筆,日后塵埃落定,再把自己摘干凈,自然,以后函水門便是高潔傲岸,各大門派在這件事上都心虛,以后的仙盟之主,便可以函水門馬首是瞻了?!?/br> 他不過短短幾句話,就揭示出龐然的野心,但面上并不激動,只是悠然地坐在亭中,雙眼看向遠(yuǎn)方,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了。 弟子們領(lǐng)命而去,不再打擾他。 練如月手上捏著一柄折扇,一點一點地敲擊著亭子的上的紅色欄桿,他哼著小調(diào),本該十分滿足,似乎確實也是如此,只是慢慢地,眼前的一切就模糊起來,那頗有韻律的小調(diào),也漸漸輕了,而練如月,頭側(cè)在肩上,不由自主地睡著了。 只是夢中,仍然是在這一處山亭里。 他仍然撐著臉,靠著桌子坐著,眼前一片云霧繚繞,模模糊糊見到有人來了。 對方遠(yuǎn)遠(yuǎn)地就顯出不一般的氣勢,實力遠(yuǎn)在他之上,練如月心中想著得事先避開對方,卻不知為何,身體倦懶著,沒能挪開,而對方已經(jīng)走近了,此刻再動作,又太過招搖……于是便索性當(dāng)做自己睡著了。 他的呼吸立刻平穩(wěn)起來,周圍的白云纏纏綿綿,練如月忽然覺得太靜,心下有些疑惑,接著,聞到一股香。 細(xì)絲絲的甜香,叫人眼餳骨軟。 忽然聽到了一點喘息。 練如月心道,怎么無端地這樣發(fā)浪?這聲音,簡直要勾的人神魂散亂了。 而這聲音令人熟悉。 忽然,懷里擁入溫?zé)彳|體。 但對方似乎并未察覺此處有人,竟然窸窸窣窣,開始解衣服,練如月耳聽得對方解開了外袍,根本無法再裝睡,心中一橫,打算看看對方到底要做什么把戲,一睜眼,就看見懷里坐著一個結(jié)實的男性rou體,全然把他當(dāng)做了椅子。 就不嫌鞥得慌? 練如月便猛地起來,卻見對方竟然身形未動,只是他自己,倒是站了起來。 這一下再看,周圍哪里是什么山野亭桌?竟然云霧繚繞,白石紅柱,是一處陌生仙境。 此番情景,即使是練如月也忍不得驚訝,他四處轉(zhuǎn)了一圈兒,但見云海茫茫,仙鶴唳鳴,又有皓日金光傾瀉云層之中,美不勝收,全是此前未曾見過的景色,他終于驚惶,轉(zhuǎn)身一看那人,這一下更是呆在原地。 對方容貌更為上乘,一身凜然不可窺視的氣質(zhì)。 而此刻,對方解了外袍,內(nèi)里白色的錦衣修身而妥帖,那烏黑的點蟒金袍被隨意一裹,放在玉桌上,手指在空中一點,掏出一把羽扇。 對方顯然熱的不行,用羽扇扇著風(fēng),劍眉蹙著,有些煩躁。 練如月卻看傻了,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步,伸手去摸對方眉眼,手指卻穿過對方rou身,但他似乎無所察覺,仍然呆呆的描摹著。 一雙蔥白般的手伸出來,搭在邵塋劫的肩頭。 不是練如月,而是鳳寰。 “怎么了?”鳳寰疑惑地問,“我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你不大高興?!?/br> “沒有不高興,”邵塋劫皺著眉回他,“你這處太熱了?!?/br> 鳳寰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討好地說:“我把它收起來?!?/br> 邵塋劫連忙伸手堵在他的嘴上,“別,鳳火本來就不同于別的火,你就讓它出來,好好的燒一段時間,讓它也舒坦一下?!?/br> 但是這實在是太熱了。 鳳寰環(huán)著邵塋劫的肩背,“那怎么辦才好呢?” 他忽然露出一點壞笑,“這么熱,又穿這么多衣服,自然難受,不如……” 他的手伸向邵塋劫的胸口,去拉那衣袍,邵塋劫虛攔了一下,想到什么,又停住。 “這附近會有別的人來嗎?” “沒有的,就只有我們兩個?!?/br> 于是再無阻攔,鳳寰將那衣服剝開,那甜香就更濃了。 蜜色的肌膚從衣服里擠出來,兩個奶頭很明顯的鼓起,竟然還扣著奶扣。 “又有好多了,是不是?” 鳳寰笑著去舔那奶扣,而邵塋劫露出一點為難。 “是,總是很多,若是喝不下,便隨便擠了倒了吧……” “怎么會喝不下……”鳳寰說著,就解開了一邊奶扣。 練如月幾次動作,卻始終只能穿過二人身體,他最終便只能旁觀了這一場性事。 若是平日,拂袖而走也不是不可。 但是他實在是太久沒見著邵塋劫了。 他立了良久,看著邵塋劫與鳳寰甜膩著,而那兩個奶頭,被啜了很久。 邵塋劫身邊總是不缺人的。 練如月又清晰地認(rèn)知到這一點。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結(jié)束,邵塋劫與鳳寰道別,穿回衣服,他身上更覺汗熱,但是面上卻露出笑,竟然勾著鳳寰的下巴,將對方的舌頭輕咬了一下。 “明日再來找你?!?/br> 邵塋劫便往應(yīng)天門走去了。 這一次舒緩之后,他的臉色又好了許多,走在路上,忽然想起某處的瑤池,這樣熱的天,泡一泡那冰涼的池水,倒是很舒適。 于是繞過幽篁,去那竹林圍繞的池子中。 邵塋劫將衣服也泡在池水中,他嫌著衣服黏在皮rou上,令他不適,此刻整個人光溜溜地躺在池子里,一下便十分舒適。 喟嘆了一聲,便閉著眼睛,享受地泡在池子里。 忽然,水活了。 練如月一路魂不守舍地跟著邵塋劫,見對方下水,自己也跟著下去。 他接觸到水之后,忽然凝出一道水形。 這水便纏上了邵塋劫。 卻不能說話,沒有表情,只是一道人形水影罷了。 “是這邊池子的靈識嗎?”邵塋劫并沒有阻攔他,大概是可惜修行不易,又可能是覺得對方不過是神智才開的水靈,沒必要過于防范。 甚至對方伸手抱著自己的時候,冰冰涼涼地,很舒服。 他笑著縱容了。 “這邊倒是很少有人來,你是什么時候開的靈智?是寂寞了?” 伸手撫摸對方的額頭,像是平常摸小龍一樣。 但是這一下,對方卻怒了。 掀起大片的水花澆在他身上,一雙手則惡狠狠的去抓他的乳rou。 但水總歸是柔的。 柔情似水,于是就算發(fā)怒,也不過是抓著邵塋劫的乳rou,撫摸一般的揉著。 練如月一肚子的不滿,全都憋了回去。 水聲嘩嘩的。 但邵塋劫聽不見。 只有練如月忍不住,又一次次重復(fù),惡狠狠地。 “你就這么,就這么把我扔下,很高興是嗎?那么多人等著你勾搭,從我身邊走開,你自然也很舒服?!?/br> 他多少次在夢中回憶起邵塋劫,想起邵塋劫在墮仙樓被他弄的不住叫官人…… 似乎只有他還不清醒,似乎只有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似乎只有他還如此可笑。 而這些話都沒能說出來,水一樣的人形無法發(fā)生,用力的張開嘴巴,也無能為力。 邵塋劫甚至悶笑出聲,“好活潑?!?/br> 那水人纏著他,水流包裹他的身體,根本毫無殺傷力。 邵塋劫任由他纏弄,泡了好一會兒,準(zhǔn)備離開。 “好了,放開吧,我要走了。” 水流更加激動了。 “別纏著我了,我真要走了?!?/br> ——別纏著我了。 忽然,邵塋劫悶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用手抓著池邊的鵝卵石,肌rou發(fā)力,要從水池中立刻離開。 但是,卷起的水浪把他拖回了池子里。 ——咕嚕嚕 一張口,便是水流竄進(jìn)去,邵塋劫也變得和練如月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而后xue中詭異的感覺,一刻不停。 水流自發(fā)的往里進(jìn)入,不僅僅的兩個rouxue,甚至連尿道都被進(jìn)入,現(xiàn)在則是口腔……身體也被水流包裹,不同于剛才的愜意,這水流帶著難言的粘稠質(zhì)感,好像真的在撫摸他的rou體一樣…… 邵塋劫在池底失重的墜落,他似乎被一只巨大的章魚纏上,包裹住四肢,又好像是被水母包裹,肌膚上詭異的觸感讓人心驚,而身體內(nèi)部不斷進(jìn)入的水流更是…… 受不了了…… 撐滿了,完全要撐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邵塋劫醒來的時候,他的下半身泡在池子里,仰躺在池邊。 他狼狽的咳嗽了一下,嗆出一口池水。 一雙眼有些發(fā)怒,看著這寂靜的池子,手上捏了捏指節(jié),是一個要將這一處夷為平地的法訣。 但他還是收手了。 算了。 邵塋劫將衣服撈出來,用法力烘干,然后套上,接著,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