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濕潤的腸rou就贏來了粗糙的麻繩無情的鞭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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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修湮所說,豹準時的接走了修湮。 加長版的黑色轎車勻速開動,修湮仍然只穿著那件真絲睡袍,靠著車內(nèi)的皮座,從一旁的車載冰箱中抽出了一支紅酒,由私人莊園所產(chǎn)的赤霞珠釀造。 豹從他手中接過紅酒,行云流水地開始醒酒,紅酒的香氣醇厚,在等待的過程中,豹終于逾越地開口詢問。 “您在西區(qū)……”許多話在豹的喉間打轉(zhuǎn),但他素來安靜沉默,是一個完美的執(zhí)行修湮命令的工具,工具不需要有太多自己的思想,只需要忠實的執(zhí)行主人的命令就可以了,他沒有資格去質(zhì)問修湮什么,也不敢暴露自己內(nèi)心的嫉妒,于是話鋒一轉(zhuǎn),很是隱晦的說,“那些事,您辦完了嗎?” 修湮點了點頭,看得出他心情不錯,手搭在腿上,指尖輕輕敲擊,仿佛在應(yīng)和某種旋律。 豹總是可以敏銳的感知到修湮的情緒,他意識到了修湮的愉悅,于是在為修湮傾倒紅酒的時候,忍不住請求,“您很久沒有玩過我了?!?/br> 修湮笑了一聲,并未看豹一眼,只是看著手里的酒杯,仿佛豹不值得他的一個眼神。 他手中的酒液晃蕩著,在玻璃瓶中形成玫瑰般的漩渦,輕微的震蕩激發(fā)紅酒的香氣,而劇烈的搖晃使得玫瑰在瓶中綻放,接著,酒液猛地灑落,看似無意,但全都澆在了豹潔白的襯衫上,紅色快速的被布料吸收,而酒杯也被扔到了地上,咕嚕嚕地滾開。 修湮抬起豹的下巴,聲音緩慢低沉,帶著令人靈魂也戰(zhàn)栗酥麻的纏綿尾音,“我只獎勵我的狗。” 豹閉上雙眼,沉醉于修湮的氣息中,在修湮掌心蹭著,他的發(fā)絲垂落在修湮的膝頭,跪在地上,手握住修湮的腳踝。 “我想吻您的腳尖。” 但他同樣貪戀修湮的掌心。 修湮是強大的,冰冷的,可他的身體是溫?zé)岬?,他的掌心是溫暖的?/br> 豹蹭著,唇挨過修湮的大魚際,他的唇瓣微微分開,只用柔軟的唇去輕含那塊柔軟拱起的肌膚,修湮的另一只手撫摸他的頭發(fā),插入他的發(fā)絲,對于這條狗,修湮允許他越矩地握住自己的腳腕。 豹胯下的東西硬起多時了。 那東西被綁在一起,鼓鼓囊囊地在地毯上磨蹭,咽喉的饑渴讓他喘息,修湮的掌心又讓他迷戀,他逐漸失去了章法,從輕含變?yōu)榱宋?,盡管他愿做一條狗,可狗本來是狼,體內(nèi)的狼性不受控制地浮出,于是他的動作更加失去控制,不由的用牙齒開始含咬修湮的腕骨,一寸寸含過修湮的指節(jié)。 他張著嘴,露出獠牙,涎水多的流出,殘存的理智和對主人的忠誠讓他小心翼翼,不敢弄傷主人,可本性中的貪婪掠奪,那屬于狼的野性,叫他吻的更加用力。 豹將修湮的手掌都舔濕了。 修湮的手指甚至可以在他口中攪弄,壓著那條舌頭,感受著舌頭的柔軟濕潤,甚至可以往里伸入,而豹會來者不拒地吞下去,貪婪地不放過修湮的任何獎勵。 只要修湮看他一眼,豹就能高潮。 他的獠牙越來越長,已經(jīng)舔吻到了修湮的小臂,就在這個時候,他被猛地抓著頭發(fā)扯起身子,他的雙眼還帶著癡迷,殘余的清醒讓他看到了修湮那迷人而又危險的笑容,他的大腦轟鳴著,快感猶如盛放的禮花,在神經(jīng)元中綻開。 修湮靠近他,將他的頭抬高,豹順從的抬頭,他像是一只被抓住后頸皮的狼,露著獠牙,卻溫順,即將被馴化為狗。 他那一點野性,被修湮碾碎在腳底。 豹為此興奮起來,襠部出現(xiàn)了一點濡濕,從他的guitou滴落滑出的前列腺液已經(jīng)積攢很多,終于弄濕了褲子。 修湮將他的頭按到胯下,“舔吧?!?/br> 這是一種恩賜的口吻。 修湮的味道進入豹的鼻腔,那濃郁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令人難忘,修湮的yinjing半硬著,這令豹興奮,因為修湮對他的表現(xiàn)滿意,或者說修湮的身體因為他產(chǎn)生了欲望,豹賣力地舔弄起來,將修湮的yinjing含到了底,即使被guitou捅入咽喉,產(chǎn)生窒息感也不停下。他的舌頭舔過每一個地方,即使是飽滿guitou下的rou溝也仔細地清理,至于那兩個囊袋更是被他用舌頭貪婪舔過。 他表現(xiàn)地像是一頭饑渴的狼,很少有人在面對狼時不會膽怯,即使是家養(yǎng)的狗,但當(dāng)這條狗流著口水舔弄你的時候,你很難不聯(lián)想到下一秒它就會吃掉你身上的某一塊rou。 這種危險令人害怕。 但卻令修湮興奮。 誠然一開始的修湮厭惡這種性交,但他很快就從中發(fā)現(xiàn)了樂趣,他喜愛馴服野獸,看野獸在腳邊搖尾乞憐,被他磋磨,豹的舔弄叫人害怕,卻讓修湮更加興奮,身體的舒適在這一刻遠比不上心理上的快感,他的手搭在豹的脖頸上,撫摸那一處白皙的肌膚,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性欲和愉悅,“舔一舔你最喜歡的地方,小狗?!?/br> 修湮明顯感覺到了豹在一瞬間的失控,但豹強行的忍耐下來,只是胯間的呼吸變得無比粗重,仿佛負重的巨人,肩上的巨石終于要滾落,叫他毫無反抗之力,被欲望碾壓。 “舔吧,你的狗jiba不是很喜歡嗎?嗯?不要以為主人看不見,你一直在拿你的狗jiba蹭地毯哦?” 修湮的腳尖輕點豹的胯下,“你看,它都哭了,這實在是太脆弱了,要當(dāng)主人的狗,不堅強一點怎么行?” 敏感的rou柱被足隔著褲子踩弄,而那高高在上的主人不緊不慢地點評,“很粗,很大,是不是?狗狗自己也很自豪吧?有這樣一根粗rou,也算是一條好狗了,每天這樣努力,都是為了主人的獎勵,不是嗎?” 豹的舌頭在那處褶皺外顫抖著舔弄,修湮的撫摸和踩弄叫他快要失去理智。 “舔吧,主人賞賜給你,畢竟這么努力地克制自己,就是為了此刻的獎賞,不是嗎?” 豹的喉間發(fā)出低沉的咕嚕聲。 他舔弄修湮rouxue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流暢,也越發(fā)的沉迷。 修湮的后xue腫著,之前因為鶴泠的cao干而有些外翻,如女人的yinchun般鼓在肛口的腸rou因為灌腸和排出而顯得更加隱秘紅艷,內(nèi)里柔嫩的軟rou被迫袒露在外,叫豹不費力氣地舔弄含咬。 非常柔軟,而且濕漉漉的。 酥麻地快感和肛口被舌頭擠入抽插的刺激讓修湮半閉雙眼,嘉獎般的撫摸豹的后脖頸,“不錯,狗狗這樣努力,值得更多獎賞……等一下獎勵你在主人的腳邊標記地盤如何?” 豹的跪姿很標準,因為修湮的這句話,他更深的埋了進去,白襯衫逐漸被汗水打濕,胯下的roubang已經(jīng)瘋狂,血管怒張,想要射精。 舌頭在rouxue中暢行無助,甚至可以抵著外翻的腸rou往里推入,這個時候修湮便會發(fā)出性感的叫人無法忍受的呻吟,伴隨著欲望的喘息,響起修湮低低地笑聲。 “射吧。” 豹的身體拱起,胯下的yinjing在被麻繩纏縛的情況下,可憐巴巴地皺成一團,然后射出jingye。 但因為yinjing被綁著,所以jingye艱難的從guitou噴出來,像是撒尿一般。 豹失神的高潮著,恍惚之間他的頭被拽著抬起,修湮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豹的舌尖還維持著吐出的姿勢,眼神已經(jīng)迷亂起來。 “在主人腳邊射尿圈地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 豹無意識地汪了一聲。 接著,他被修湮松手丟開,立刻癱倒在地上,修湮在他眼前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蜜色的肌膚上掛著星星點點的汗珠,那只腳在他的襠部滑動,“脫了。” 豹伸手拉開了拉鏈,于是胯下那根jiba立刻鼓脹著立起,柱身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筷子粗細的麻繩。 修湮的眼神暗了一下。 他的后xue被舔過之后,更加的濕潤而誘人,肛口緩慢的凝聚一點透明的汁水,然后更加緩慢地滴下去。 如果就這樣坐上去,之后幾天就可以不下床了。 而且修湮也不想用臍橙的姿勢,他的腰很累。 于是修湮坐在皮座上,一條腿跪坐在上面,另一條腿踩著地面,這個姿勢可以讓他的腰不那么難受,“自己把麻繩解掉,然后cao進來。” 豹從地上爬起,修湮身后安靜了一會兒,接著,一具guntang的身體貼上來。 修湮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容,“解這么快,是不是……” 是不是饑渴的不行,很想cao主人? 但是下一秒,他那悠閑自得的表情崩裂了。 豹傻了一樣,根本沒有解開麻繩,而是就著jiba上纏著麻繩的樣子,抬起修湮的一條腿,直接cao了進去。 麻繩狠狠的碾壓過腸道,guitou破開腸rou之后,這些柔軟濕潤的腸rou就贏來了粗糙的麻繩無情的鞭撻。 修湮的雙眼在一瞬間失神,隨機便是滔天的怒火。 他咬著牙,雙眼中的怒火幾乎可以化為實質(zhì)。 “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