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她的褲子,同時也松開自己的皮帶,拼命的干著小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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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到了第二天,周一。林剛上班。小張奇怪的瞅著他,怪叫道:「嘿,你這臭小子,前晚走了招呼都不打!今天紅光滿面的,是有艷遇吧?老實(shí)交待,前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那個靚女是誰?」 林剛心里一沉,一絲陰影從他心頭掠過。昨天的幸福讓他都差點(diǎn)忘了前晚的遭遇,這可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這女的是誰,爲(wèi)什麼要這樣做? (八) 這段時間林剛過得很開心,他和小蔚之間似乎又恢復(fù)到以往的親密。有時在家中,他在旁邊看著小蔚在忙碌煮飯的背影,心里便想,這個女孩子如果能做我老婆多好!想到這兒,林剛又搖頭笑了,他知道不可能。在小蔚面前,林剛永遠(yuǎn)有種自卑感。 阿娟出差回來了,還帶了一些禮物。小蔚和阿娟似乎一下子又沒有隔閡了,兩個女孩子又開始嘰嘰喳喳的歡笑起來。林剛有些納悶,真是搞不懂女人?。〔贿^這個結(jié)果當(dāng)然最好。 三個人其樂融融,時光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不過林剛現(xiàn)在很自覺了,他可不想再惹小蔚不開心。 這天林剛下班,快到家時,發(fā)現(xiàn)自己住的樓下入口處停著一輛奔馳S600。 林剛覺得奇怪,靠,這是誰的車?跑到農(nóng)民區(qū)擺譜來了!林剛上得樓來,一個人影正在朝下走。林剛一看,這不是阿娟嗎?「阿娟,出去呀?」阿娟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伸手?jǐn)r住林剛,說:「你……最好現(xiàn)在不要上去!」「爲(wèi)什麼?」 林剛奇怪的問?!敢驙?wèi)……因爲(wèi)阿娟以前的男朋友在上面」阿娟咬著嘴唇小聲說。林剛的腦袋轟了一下,小蔚的前男友?林剛推開阿娟的手,快步上樓。林剛懷著緊張的心情開了門,推開一看,一個男的正摟著小蔚坐在沙發(fā)上,嘴里還在那里說著什麼。那男的聽到開門聲,轉(zhuǎn)過頭朝林剛看去。林剛當(dāng)然也回敬他的目光,這男人估計有三十多歲,但是面容冷峻,英俊帥氣,全身西裝筆挺,一眼看去便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風(fēng)范。小蔚對著那男人低頭耳語了兩句,那男的聽後便朝林剛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林剛的面容有些僵硬,點(diǎn)點(diǎn)頭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林剛坐在椅子上,情緒低落的側(cè)耳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不過那男的似乎沒再聊多久,說了兩句什麼就要走了。林剛聽到關(guān)門聲,起身走到窗邊向下看去,過了一會兒就看到小蔚和那男人站在樓下,男人吻了下小蔚的額頭,然後鉆進(jìn)停在樓下的那輛奔馳,絕塵而去。林剛看得心里一陣刺痛。 林剛走出自己的房間,坐在沙發(fā)上,不一會兒小蔚回來了。林剛假裝隨意的問道:「小蔚,那男的是誰???你朋友嗎?」 「你別管,別問那麼多了!」 小蔚的聲音似乎很低沉,而且有些哽咽,林剛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紅紅的,似乎之前哭過。林剛討了個沒趣,不敢再問下去,心情煩燥的打開電視。 晚上阿娟回來了,還帶了點(diǎn)菜。不過小蔚似乎沒興致吃,一個人待在房里沒出來,于是阿娟就和林剛兩個人吃起來。林剛?cè)滩蛔∏那膯柊⒕辏骸感∥邓窃觞N了?你知不知道那個男的是怎麼一回事?」 阿娟猶豫了一下,小聲答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個男的是小蔚以前的男友,叫李洪飛,是小蔚以前公司的老板。不過後來他們就分手了,原因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明白爲(wèi)什麼他今天又過來找小蔚?!沽謩倹]問到結(jié)果,心里堵得慌,低頭大口扒起飯來。 小蔚這幾天有些變化,整天悶悶不樂,似乎心事重重的。林剛有時和她說話,也是答非所問,如果林剛再問多了,小蔚就會發(fā)脾氣。 這天晚飯時,就小蔚和林剛。小蔚似乎有了什麼決定似的,擡頭對林剛說: 「林剛,我要搬走了,你也盡快找個房子住吧。我們以後分開了,你別再找我了?!惯@句話如同晴天霹靂震得林剛頭腦發(fā)呆,林剛忙問道:「爲(wèi)什麼?小蔚,究竟怎麼了?」 小蔚沉默了半晌,然後說道,「我知道你很喜歡我,但是我喜歡的是別人。 那個人你見過,就是前幾天來的那個人。以前我們因爲(wèi)一些事情分手了,本來我也對他死心了,但是現(xiàn)在他又過來求我,向我道歉,讓我回去。我考慮了很久,實(shí)在是沒辦法放下他,因爲(wèi)他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也是我最愛的人……對不起,林剛?!?/br> 聽完這番話,林剛沉默了,心情沉到了谷底。 (九) 小蔚搬走了,是趁林剛上班的時候搬的。走時她留下了一雙鞋子,委托阿娟交給林剛。 林剛望著鞋子發(fā)呆,他想不到小蔚就這樣突然間離開了。林剛不知道心里是什麼滋味,似乎想哭,但哭不出來。阿娟告訴林剛,月底得退房子,小蔚走時把這個月的租金給了她,讓她到時直接跟原房東說。林剛木然的聽著,然後問小蔚走時留了什麼電話地址沒有。阿娟遲疑了一下,說沒有,然後對林剛說:「林剛,有些事不能勉強(qiáng),想開一點(diǎn)吧?!?/br> 林剛開始專心工作起來,他想忘掉這一切。然而最難過的就是晚上,對小蔚的思念就像毒蛇似的咬著他的心,林剛拿出小蔚留下的那雙高跟鞋,瘋狂的舔著,一次又一次的自慰起來。 很快林剛和阿娟就找到了一個新的住所,很便宜,兩人搬了過去。這段時間林剛明顯感覺到阿娟對他有好感,但是林剛裝作無動于衷,他忘不掉小蔚。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三個月過去了。林剛近段時間在工作上表現(xiàn)很出色,順利的完成了一個項目。女主管臉上樂開了花,因爲(wèi)這個項目申請到了一筆獎金,然後分了點(diǎn)給林剛。 拿到了一點(diǎn)小錢,林剛也很開心,想請阿娟出去打牙祭,阿娟當(dāng)然樂意。 周末,阿娟提議去吃海鮮,林剛同意,然後兩人一起出門。外面陽光明媚,兩人沒有坐車去,直接在人行道上漫步。經(jīng)過一個大樓,林剛突然聽到後面一聲尖叫,「有人搶劫!」 兩人吃驚的回頭,一個女人狼狽的倒在地上,一條人影正飛快的朝馬路對面跑去。此時這里路上行人不多,林剛沒有猶豫,飛快的追了過去,阿娟在後面大叫,「小心,林剛!」 林剛是個跑步的好手,曾在學(xué)校拿過短跑冠軍,三兩下就快追到了。那個小賊突然被地上的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一個翹趔,摔倒在地,手中的一個坤包也甩在了一邊。林剛正欲撲上,那小子猛的跳起來,從褲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兇狠的對著林剛。兩人對峙了幾秒,小賊向林剛紮去,林剛一閃躲開。這時又傳來一聲尖叫,「殺人了!」 原來是一個環(huán)衛(wèi)大嫂剛好經(jīng)過這里,見狀大聲驚叫。小賊慌了神,把刀一收,轉(zhuǎn)身就跑。林剛也不敢再追,揀起地上的坤包,便走了回去。林剛來到那女人身旁,阿娟也跟了過來。林剛把包遞過去,關(guān)心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這是你的包吧?」 那個女人伸手拿過包,感激的說:「是的,先生,真是太謝謝你了!」林剛微微一笑,正要說話,突然間如遭電擊,「是你?」就在女人擡頭看向他的瞬間,林剛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臉,這不正是在酒吧里認(rèn)識并且虐待過他的黑衣女人!林剛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女人感覺到到異樣,也仔細(xì)看著林剛,然後驚訝的張大了嘴,顯然她也認(rèn)出了林剛。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林剛正欲發(fā)作,阿娟在一旁疑惑的問了一句:「你們兩個認(rèn)識?」林剛強(qiáng)忍住怒火,狠狠盯著這個女人,搖搖頭。 此時女人也合攏了嘴,只是臉色略有些不自然,「哦,不認(rèn)識,只不過我們以前好像在哪里見過。謝謝你幫了我,這上面有我的電話,你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 說完塞給林剛一張卡片,再次言謝,轉(zhuǎn)身走了。林剛和阿娟接著去吃飯了。 不過林剛沒心思吃飯,吃完後就支開了阿娟,按照卡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那個女人接了電話,然後約林剛第二天晚上去咖啡館見面。 (十) 「我叫周蕾,不過你可以叫我蕾姐。你叫什麼名字?」咖啡館里,氣質(zhì)優(yōu)雅的周蕾靜靜的對林剛說。「林剛」林剛鼻子里哼了一下,隨即憤怒的問道:「我問你,上次爲(wèi)什麼你要那麼折磨我?」「那次真是不好意思」周蕾滿臉的歉意?!覆缓靡馑迹坎缓靡馑季屯炅?,你知道那次對我是多麼大的侮辱嗎?你知道那次給我造成有多大傷害嗎?」林剛激動起來。 周蕾沒有說話,低頭慢慢攪動著面前的咖啡。然後擡起頭看著林剛,臉上涌起淡淡的哀傷,「你先聽我講一個故事,我的故事……」「五年前我和朋友一起來到深圳,在打工時,我遇上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很成熟,也很會哄女孩子開心,認(rèn)識不久後我就愛上了他。那時的我還很天真,以爲(wèi)遇上了一個好男人,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是個禽獸!占有了我後,這個男人開始露出了他的本性,他經(jīng)常變著法子折磨我,打我,那時的我經(jīng)常被他打得身上到處都是傷,而且有時他甚至在打傷我後,還要在我身上小便。」周蕾眼角開始出現(xiàn)了淚光,接著說道「更變態(tài)的是,這個男人在外面很花心,有時他竟然帶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到我這里過夜,還要我在床邊伺候他們……」林剛心里泛起一絲同情,問道:「他既然這樣對你,爲(wèi)什麼你不離開他呢?」「那時我已經(jīng)有了身孕。我以前是個很傳統(tǒng)的女人,我既不想打掉孩子,也不想讓孩子生下來後沒有爸爸。而且我當(dāng)時還懷有幻想,以爲(wèi)生了孩子後,他就會對我好一點(diǎn),沒想到後來他越來越變本加厲。有一天我服伺他慢了,他就和一個賤女人一起打我,狠踢我的肚子,結(jié)果把我打得流産了……」周蕾說不下去了,一只手捂住鼻子,止不住的淚水已經(jīng)順著她的臉頰淌了下來。 林剛沉默了,他沒想到眼前看上去這麼漂亮高雅的一個女人,原來背後竟然有過這麼一段痛苦的感情?!改轻醽砟??」 林剛又忍不住問道。周蕾抹了下眼淚,「那以後,我就徹底對他死了心,我離開了他。但是那時我連吃飯都有問題,很多時候我甚至想過自殺,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幫助了我。這個人成了我的第二個男人,他是個香港富商,在深圳這邊辦有企業(yè)。可是他在香港有老婆,後來被他老婆發(fā)現(xiàn)了我跟他的事,就想方設(shè)法逼我們分開。不過總算這個香港人還有點(diǎn)良心,他和我分開了,但是給了我留了一大筆錢。我就用這筆錢辦了公司,慢慢在深圳生存了下來。」周蕾擦干凈眼淚,林剛在對面靜靜的等她說完。 「因爲(wèi)這段經(jīng)歷,我開始仇恨所有男人。我那時想報復(fù)那個給我傷害最大的畜生,但是他勢力太大了,他知道我想報復(fù),就找人把我公司砸了,還到處派人威脅我。我實(shí)在是斗不過他,就只能把對他的恨,發(fā)泄到其他男人身上。所以每當(dāng)我有復(fù)仇的欲望時,我就會去酒吧或者其他地方釣?zāi)切哪腥?,然後帶回家里折磨……?/br> 林剛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無意中竟成了周蕾復(fù)仇心理的犧牲品。林剛的怒火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他自嘲的說道:「原來我長得那麼像壞人,看來是活該我倒霉啊!」 周蕾被這句話逗得笑了,不好意思的說:「其實(shí)遇到你時我已經(jīng)沒有開始那麼殘忍的折磨男人了,只是玩玩你罷了」玩玩?林剛要暈倒。 林剛隨口問道:「那個男人是誰?叫什麼名字?」「李洪飛!」 周蕾咬牙切齒地回答道。 林剛心里一震,「李洪飛?是不是三十多歲,長得很委瑣,還有一輛奔馳600的車?」 周蕾答道「他是有三十二三歲,不過長得不丑,還很帥。什麼車我就不知道?!沽謩偺饋?,「蕾姐,你有他的照片嗎?」 「沒有,他的東西我全燒了。怎麼了?」 「我懷疑我有個朋友可能就和他在一起,我怕她會受到傷害!蕾姐,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可以見一見他?」 周蕾爲(wèi)難起來,「這個可能很難,李洪飛這個人行蹤不定,而且有時身邊會帶保鏢,你根本接近不了。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在深圳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你朋友如果真和他在一起,那就麻煩了?!埂咐俳悖抑幌胪低狄娝幻嫦却_認(rèn)一下,真的沒有辦法嗎?」林剛著急起來。 周蕾想了想,「也許有一個地方你可以見到他……」「什麼地方?」 「那是一個蛇口的一個高級會所。但會所是表面,其實(shí)它里面是一個女王俱樂部?!?/br> 「女王俱樂部?」 林剛鄒起眉頭。 「是的,那是一個女人專門虐待男人的地方,深圳有很多有錢的女人會去那里玩?!?/br> 「蕾姐,這個我知道,但是李洪飛爲(wèi)什麼會去那里?他喜歡被女人虐待嗎?」「不是,據(jù)我所知,他也是這個俱樂部的股東之一。而且李洪飛有個特殊的愛好,他不僅喜歡虐待女人,也喜歡虐待男人,所以有時他也會去這里找一些男奴來滿足他的欲望?!?/br> 「那……蕾姐你能帶我混進(jìn)去嗎?」 周蕾爽快的回答:「應(yīng)該可以。我有個姐妹經(jīng)常去里面玩,有她帶路應(yīng)該沒問題。但是到時你要扮成我的奴隸才行,其他男人都進(jìn)不去!」林剛想了想,咬咬牙,「那行!但是你不怕被李洪飛認(rèn)出來嗎?」「沒事的,我可以帶面罩。」 周蕾笑著說。 (十一) 林剛和周蕾開始準(zhǔn)備起來。林剛上網(wǎng)大量的查閱了關(guān)于描寫奴隸的文章,還研究了那些同好們的經(jīng)歷。周蕾則聯(lián)系了她那位姐妹,再詳細(xì)問了下那里面的情況。從周蕾的轉(zhuǎn)述中,林剛得知這家俱樂部確實(shí)比較特別。國內(nèi)的一些女王俱樂部,其實(shí)大都是用來服務(wù)于男性的。 當(dāng)一個男人有受虐需求,他就可以花錢去這些地方得到解決,那里面會提供一些專職的女S,來虐待這些男人,滿足他們的心理。這些男人就是俱樂部的客戶,里面就是讓男人去「享受」的。但是周蕾所說的這家俱樂部,則是真正服務(wù)于女性的,它的客戶群是面向深圳或者香港的那些女富豪和有錢的女性們,她們在交納一筆不菲的會員費(fèi)後,就可以在里面享受真正女王的待遇,盡情的虐待男人。俱樂部里面會提供一些優(yōu)秀的男M,她們也可以自帶男M過去。一般的男人沒有女王的帶領(lǐng)是進(jìn)不去的。所以這些女人就是俱樂部的衣食父母,在里面的地位極高,男人如果進(jìn)去做了奴隸,是不能輕易對女人說不的,否則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在耐心等待半個月後,周蕾的姐妹告訴周蕾,可以去了。兩人先去和周蕾的姐妹會合。 周蕾的姐妹叫芳姐,約莫三十多歲,但是保養(yǎng)很好。她顯然真把林剛當(dāng)成周蕾的奴隸了,在林剛面前講話毫無顧忌。芳姐驅(qū)車將兩人帶到目的地。這個地方在蛇口的海邊,周圍環(huán)境優(yōu)美,從外表看上去,就像一個渡假村或是大酒店,但是門口保安衆(zhòng)多,顯得有點(diǎn)不協(xié)調(diào)。林剛注意到一輛一輛的豪華車進(jìn)去了,芳姐也將車開了進(jìn)去。三人下了車,在芳姐的帶領(lǐng)下,兩人繞過了里面好幾幢豪華的大樓,并且通過了兩道門崗,然後芳姐指著眼前一幢不起眼的大房子說,「這里就是了」三人進(jìn)到里面,里面就一個空蕩蕩的小廳,什麼都沒有。林剛不禁疑惑起來。周蕾看來也有同樣的問題,開口問了芳姐。芳姐笑著說,「這些都是掩人耳目的。其實(shí)剛才我們進(jìn)了第二道門崗,就已經(jīng)是進(jìn)到這個會所的私人地方來了,外人是進(jìn)不來的。這個地方到處都有人監(jiān)視。聽說前年有個男人,居然扮成奴隸混了進(jìn)來,結(jié)果在里面被發(fā)現(xiàn)了,剛跑出這門口,就被人打死了,帶他那個女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br> 周蕾有些咋舌:「就在這里他們敢搞出人命出來?」芳姐說:「這里的後臺硬著呢,死了人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屍體就行。這里誰也不敢過來查的,你就放心吧!」 林剛聽得心驚膽顫,來時的興奮輕松的心情立即蕩然無存。芳姐說,「我們先去更衣間吧?!?/br> 然後帶著兩人進(jìn)到旁邊的一個屋里。屋很大,里面有一排排的衣柜。芳姐用卡刷開其中一個柜子,里面有皮鞭、皮套、手銬什麼的。芳姐把她和周蕾的皮包都塞了進(jìn)去,然後拿出一條鐵鏈,遞給周蕾,「給你的奴隸戴上吧!」周蕾命令林剛脫光衣服,只留一條短褲,然後把鏈子系在他脖子上。周蕾戴上面罩,芳姐又命令林剛跪下,然後兩人牽著林剛向外走。芳姐帶著他們來到另外一個門,芳姐用卡刷開了門。門後是一個長而狹窄的過道,鋪著紅地毯,過道頂上泛著淡黃的燈光。兩人牽著林剛走到過道的盡頭,這里早跪著一個赤裸的戴著鐐銬的奴隸,奴隸恭敬的拉開手邊的門。眼前頓時豁然開朗,一個明亮寬闊而又豪華的大廳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 廳里面正放著高雅的音樂,中間是一塊大大的空地,上面鋪著華麗的地毯,周圍則是一個又一個的高檔沙發(fā),每組沙發(fā)都圍成一個獨(dú)立的小空間。大廳里早已來了些男男女女,見到林剛幾人進(jìn)來,也都不以爲(wèi)意,仍舊各自喝著酒或聊著天。芳姐和周蕾先隨便找了個沙發(fā)坐了下去,林剛則跪在兩人腳邊,好奇的舉目四處張望起來。在沙發(fā)上坐著的都是女人,有的戴著面罩,也有的沒戴,身上穿著也各異,有穿女王穿的,也有穿休閑長裙的。在這些女人的旁邊,有的跪著或躺著一個或幾個男奴,而有的女人旁邊沒有男奴。但是所有的女人臉上的神態(tài)都顯得很輕松,有的女人把腳擱在奴隸臉上和其她女人聊天,有的騎在奴隸的背上悠閑的品著紅酒。還有一個比較豐滿的女人,用高跟鞋尖用力的捅著奴隸的嘴,那個奴隸的表情十分痛苦,但是又不敢拿開,只能雙手亂舞,旁邊的女人看得哈哈大笑起來。在廳里,還有一些奴隸頭頂著果盤、紅酒,跪在地上在那里穿來穿去。 林剛看得目瞪口呆,真是大開眼界啊,這就是真實(shí)的SM世界嗎?突然周蕾用手輕拍了下林剛的頭,低聲說:「林剛,不要隨便亂看!」林剛心中一廩,不敢大意,馬上收回目光,低頭吻起周蕾的高跟鞋,做起戲來。 (十二) 芳姐叫來一個奴隸,從他頭頂上拿過兩杯紅酒,遞給周蕾,兩人慢慢品嘗了起來?!阜冀?,你怎麼沒有帶奴隸?」 周蕾向芳姐問道。芳姐搖頭說:「我家那個死鬼,根本就不喜歡這一套,我不敢在家里養(yǎng),只能來這里快活。小蕾,還是你好啊,一個人無拘無束,這個奴隸長得還不錯哦,什麼時候借我玩玩?!?/br> 芳姐用鞋尖勾起林剛的下巴欣賞道,林剛暈倒。周蕾笑著說:「行,當(dāng)然沒問題,你想玩就來我家玩吧。林剛,快叫芳主子?!埂阜贾髯印!?/br> 林剛不情愿的叫道。芳姐笑道:「等會兒到點(diǎn)了會有一個奴隸比賽,我到時再在里面選一個。你也可以選選,換換口味?!埂负??!?/br> 周蕾笑著答道?!赴パ?,我的腳有點(diǎn)癢,可能是腳氣犯了,讓他先給我舔舔吧?!?/br> 芳姐脫掉鞋,把腳伸到林剛面前。林剛心里一樂,他可就好這個,趕緊把嘴巴了湊了過去。 鼻子剛靠近腳尖,林剛心里就叫苦不疊,哎唷我的大姐,你這是有幾天沒洗腳吧!林剛只能摒住呼吸,用舌頭在芳姐的腳趾腳底掃來掃去?!肝业囊蔡蛱虬伞!挂恢唤z襪腳輕輕的伸近林剛的嘴邊,周蕾溫柔的一笑。林剛心里一蕩,周蕾的絲襪腳上顯然在前面灑過香水,一絲清香飄過林剛的鼻端,林剛心里暗暗感激。 林剛就這樣在兩人的腳底舔來舔去,不斷的中和一下芳姐腳上的味道。 「奴隸大賽什麼時候開始?」 周蕾問道。芳姐看了下廳里面掛著的大鍾,「我們來早了一點(diǎn),還有差不多一小時。」 這時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進(jìn)來。周蕾望著門口,都是些女人和奴隸,就是沒見著李洪飛。周蕾繼續(xù)和芳姐聊著,眼睛仍注意著周圍,林剛在兩人腳下無聊的工作著。周蕾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從門口一閃而過,沿著大廳的側(cè)墻直直走過去。周蕾連忙起身,牽著林剛跟了過去?!感±?,你干什麼?」「芳姐,我想去那邊看看」「哦,那邊是廁所?!鼓莻€人影轉(zhuǎn)個角就沒看到了。周蕾著起急來,牽著林剛快步過去。兩人來到拐角,這里又是一條過道,兩個人走了過去。過道不長,盡頭處有一個門,虛掩著,周蕾試探的推開門,一股異香迎面撲來。兩人進(jìn)去,這是一個裝修華麗的大房間,一個男人正站在中間的一個臺子上,背對著她們,松開褲子,朝下面尿尿。 男人聽到聲音,轉(zhuǎn)頭向她們看去。就在男人回頭的瞬間,林剛認(rèn)清了他的臉,正是小蔚的男朋友李洪飛!林剛又望向周蕾,但是周蕾戴著面罩,看不出表情。 李洪飛沒有注意到他,只是滿懷笑意的看著周蕾,然後抖了抖老二,系好褲子,然後下了臺子。李洪飛從兩人身邊經(jīng)過時,竟然還做了個致歉的手勢。周蕾激動的聲音非常微小地傳到林剛耳邊,「就是這個畜生!李洪飛!」林剛對李洪飛剛才的舉動有些不解,伸起頭向臺上去。林剛這才注意到,原來臺子中間用鐐銬捆著一個男人,男人戴著眼罩躺在上面,嘴被一個漏斗似的東西撐開。李洪飛剛才就是往這家夥嘴里尿尿。林剛明白了過來,這里肯定是爲(wèi)這些女王們準(zhǔn)備的廁所,這個男的就是公用馬桶。李洪飛肯定是用自己的股東身份進(jìn)來這里,也享用了一把。林剛不禁替那奴隸悲哀起來,這哥們兒肯定不知道剛才是個男的在他嘴里尿尿。李洪飛剛走出門口,兩人正想待一會兒出去,一個肥婆閃身進(jìn)來,然後又突然聽到李洪飛的聲音在門口傳來,他居然就在門口外邊接起了電話,兩人面面相覷。那肥婆這時已經(jīng)蹲在了廁奴的臉上,轉(zhuǎn)頭疑惑的看著他們。 情況立刻變得微妙起來,兩人呆在那里有點(diǎn)不知所措。周蕾突然用一只腳將林剛踢倒,然後跨在他頭上蹲了下來。林剛明白了,一咬牙,也罷,演戲就要演足,要是被人看出來就完了,反正都喝過一次了,也不在乎多喝一次。周蕾解下褲子,將陰部對準(zhǔn)林剛的嘴,一股水流流了出來。林剛張嘴接住,周蕾的尿并不多,一會兒就沒有了。這是林剛第二次品嘗到周蕾的尿,但這次他并不覺得難喝,心里也沒多少惡心。這也許是林剛和周蕾熟悉之後,對她有了點(diǎn)好感,他覺得這個女人既漂亮又有點(diǎn)可憐。周蕾尿完了,林剛主動伸舌頭幫她清理了下尿道,周蕾蹲在那里,伸手撫摸著林剛的頭。 周蕾起身穿上褲子,林剛也正要起來。突然間芳姐闖了起來,看了下里面,急急的對周蕾說:「小蕾,我快忍不住了,快把你的奴隸借用一下?!沽謩偘蛋到锌?,求助的眼光看著周蕾,周蕾偏過目光沒有應(yīng)聲。林剛心一橫,算了,反正都喝過一個女人的尿了,也不在乎多喝一個!林剛又乖乖躺下,芳姐跨了上來,脫下褲子,白碩的屁股對著林剛的臉。突然「噗」的一聲,林剛突然恐懼起來,正要掙紮閃開。周蕾不得已用力的用腳踩住了林剛的肚子,林剛兩眼一黑,任由芳姐將體內(nèi)的黃金悉數(shù)灑在他的臉上和嘴里…… (十三) 從俱樂部回來後,林剛便沒再和周蕾聯(lián)系。過了幾天周蕾有點(diǎn)擔(dān)心,主動打電話把林剛約了出來。當(dāng)周蕾看見林剛時,大吃一驚。林剛看上去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而且面色黃黃的,好像大病了一場。 周蕾忙問他怎麼了,林剛有氣無力的回答:「吐了好幾天,幾天都沒吃東西……」 周蕾明白過來,很內(nèi)疚的說:「唉,這都怪我。我沒想到芳姐竟然會……對不起,我當(dāng)時也沒有其它的辦法,我怕你突然鬧起來讓李洪飛看到?!沽謩偪嘈χf:「算了,蕾姐,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我不會怪你的。要怪就怪李洪飛這個王八蛋,要不是因爲(wèi)他,我也不會吃這個苦。」周蕾的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是的,這都要怪李洪飛!總有一天要和他算帳……對了,林剛,你現(xiàn)在把情況告訴你那個朋友沒有?」「還沒有,我找不到她。」 林剛搖頭道。看到周蕾露出奇怪的表情,林剛便將他和小蔚之間的事都告訴了周蕾。周蕾聽完後想了想,然後說:「我覺得你應(yīng)該再問問那個阿娟,最好把李洪飛的事也告訴她。小蔚不愿意見你,但是她沒必要也和阿娟斷絕聯(lián)系,也許阿娟能有辦法聯(lián)系到小蔚。實(shí)在不行,我們就只有跟蹤李洪飛,看能不能找到小蔚?!?/br> 林剛想想後覺得有道理,回去後就問了阿娟。同時也把周蕾和李洪飛的恩怨以及在俱樂部中看到的情況都一一告訴了阿娟,當(dāng)然他自己那些難堪的事他沒有說出來。阿娟聽完後驚得目瞪口呆,趕緊掏出手機(jī),對林剛說:「你等等,我這就打電話叫她出來!」 等阿娟說完後掛下電話,發(fā)現(xiàn)林剛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她,阿娟臉一紅,「林剛你別誤會,以前并不是我不愿告訴你,是小蔚走之前讓我不要對你說她的新號碼的。」 兩人在紅荔路的一家餐館等小蔚。小蔚終于來了,林剛的心臟忍不住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好久沒看到小蔚了,現(xiàn)在看上去瘦了些,但是顯得更加成熟漂亮了。 林剛正看得入神,被阿娟一聲咳嗽打斷了。林剛尷尬的收回癡情的眼神,然後假裝平靜的把他所知道的關(guān)于李洪飛的一切都告訴了小蔚。小蔚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憤怒而鄙視的瞪著林剛,「夠了!不要再說了。你以爲(wèi)你編的故事我會信嗎?我男朋友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我不管你在打什麼主意,你都別妄想!」 說完,飯也不吃了,就這樣生氣的走了。 林剛真是又失望又難過,他用自己巨大的恥辱換來的情報,小蔚居然不相信! 小蔚呀,難道你就那麼相信那個人渣嗎?林剛心痛的想。 林剛?cè)チ酥芾偌依?,把他的苦惱告訴了周蕾。周蕾沉思良久,說道:「小蔚不信你,是因爲(wèi)你手上沒什麼證據(jù)來揭穿李洪飛的真面目。你要想辦法取得一些證據(jù)才行。」 「取證據(jù)?我怎麼取啊,難道去偷拍他?」 周蕾笑了,「那肯定不行,李洪飛行蹤不定,你怎麼拍他?而且就算你拍到了照片,又能說明什麼?以李洪飛的狡猾,很容易就能解釋得一干二凈。你要接近他身邊,才能取得有用的證據(jù)?!?/br> 「接近他?我怎麼接近他?蕾姐,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挨不上邊啊?!?/br> 「我有一個辦法,就怕你不愿意……」 周蕾的目光閃動,欲言又止。 「什麼辦法?蕾姐,你先說說看,別賣關(guān)子了?!埂咐詈轱w不是喜歡虐待人嗎?如果你能利用他這個癖好做他的奴隸,那就可以接近他了!」 林剛差點(diǎn)暈倒,這是什麼餿主意??!林剛一口回絕道:「蕾姐,你別開玩笑了,我不可能去做奴隸的!更不可能去做李洪飛這家夥的奴隸!」周蕾一雙玉手溫柔的捉住了林剛的手,捧在胸前,眼圈開始泛紅,「林剛,你先聽我說,我也是在遇到你之後才想到了這個辦法。以前我曾經(jīng)找人通過各種辦法接近他,但都失敗了,他太狡猾,而且多疑。但是你不同,你雖然不認(rèn)識他但認(rèn)識小蔚,而小蔚又和他在一起。你可以主動向小蔚要求去做她的奴隸,小蔚也許會不肯,但是李洪飛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有興趣。這樣你就能很自然的接近他,而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林剛想抽住被握的手,但是被周蕾攥得緊緊的!周蕾接著說:「林剛,你好好想想,先別拒絕,這可能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不然你怎麼讓小蔚相信你的話……當(dāng)然,我知道你會爲(wèi)此付出代價,但我不會讓你白付出的,我會給你一筆錢做爲(wèi)報答……」 「小蔚,我很想你,我喜歡你……」 李洪飛突然粗魯?shù)膿湎蛐∥?,扯下她的褲子,同時也松開自己的皮帶,拼命的干著小蔚。